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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占鹊巢(97)

作者:猛猪出闸 时间:2023-05-28 08:54 标签:甜宠 搞笑 沙雕 脑洞 幻想

  “他出去了。”收银台后的白清波指指门。
  作者有话说:
  预告:小小开启带娃模式,却发现老公心事重重


第97章 当爹又当妈
  “那就拜托你了,我大概三天,最多四天就回来。”年轻的父亲和乌善小握了握手,又将孩子抱在怀中,轻吻柔嫩的脸蛋儿,眼角渗出泪水,“爸爸去赚钱,然后就再也不和你分开了。”
  胖小子精神头不错,咯咯笑着,用胖出坑的小手去抠爸爸的嘴巴。男人一咬牙,将孩子推进乌善小怀里,狠狠抹了把眼睛,快步走出店门,没有回头。
  乌善小望着对方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默默祝愿这个好男人马到成功。
  他调整一下腰凳的背带,背着宝宝上了楼,望着婴儿床、各类瓶瓶罐罐和纸尿裤,苦恼地抿起嘴唇。好在,自己不是独自战斗。
  “东西都放哪?”温寒显然也感到苦恼,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喝水、喝奶、吃辅食用的放厨房,其余的就随便找个地方吧。”乌善小握着“花生米”的两只小胖手轻轻舞动,逗得这小子笑个不停。他又靠近温寒,对宝宝说:“打他,呼,嘿,哈!”
  “才刚开始谈恋爱,就快进到养孩子了。”温寒拾掇着东西调侃,“这人生简直像充了会员,来了次超前体验。”
  “人在最低谷的时候,总需要人拉一把。”
  温寒把一大包纸尿裤放在婴儿床下,平静地评价:“他不该耗尽积蓄。”
  “那假如,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呢?”乌善小设问道。
  温寒怔了怔,接着耸耸肩:“就算去卖血我也会救你,就是这么双标。”
  “你刚才干嘛去了?”乌善小将隔尿垫铺在婴儿床里,把花生米放进去,让他自己坐着。刚刚会坐,还不太稳。
  “回家取东西。”温寒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防噪音耳塞,“我不喜欢婴儿的哭声。”
  乌善小表示理解,毕竟心理正常的人都不喜欢听孩子哭。“这几天,要麻烦你跟我一起受累了,回头我给你做SPA。”他顿了顿,脸色微红,“正规的那种。”
  “说什么‘你我’,直接说‘我们’就好。”温寒靠近婴儿床,俯身盯着正摆弄玩具的小家伙,“要不是为了我老婆乌大善人的事业,我才不管你呢。喂,狼来了,你怕不怕?”
  宝宝抬起琉璃珠般纯澈的眼眸,毫无惧色地与其对视,口中咿咿呀呀地挑衅,接着噗噗喷出一串口水。
  傍晚,破摩托的轰鸣由远及近,在店外停歇。
  兼职店员小石一进门,就见乌善小正背着哭闹的婴儿操作收银系统,边对账边跳舞唱儿歌。
  “老板,你看起来好厉害,都可以直接出道了。”小石淡淡地说。
  “是店里一个会员的孩子。”乌善小轻轻颠动着怀里的宝宝,三言两语把经过讲了,故作轻松地笑笑,“反正我也没啥事,就帮他一把。”
  “如果是从前的我,也会帮忙。那时我什么都爱管,叛逆期么,成天拎着个棒子管不平事。”小石摸摸孩子的头,转身进了后厨。说来奇怪,原本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家伙竟渐渐安静下来,仰靠在乌善小胸前睡着了。
  太好了!他松了口气,放轻脚步上楼,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婴儿床,动作轻缓得如同在拆弹。随后解下腰凳,往腰后一摸,满手的汗。看孩子,比他预想中的难多了。
  这时,柯道长发来一条长长的文字信息,写论文般详细阐述了对新产品的看法,从色泽到口感、味道逐一点评。说泡泡糖味的吃起来像牙膏,但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应该不符合大众的口味。
  “感谢反馈。”乌善小回复,随后打了个喷嚏。他慌忙捂鼻,瞄一眼孩子。
  柯道长:“听说,我的马甲是你做的?”
  乌善小:“是啊,怎么啦,开线了?”
  片刻后,对方问:“里面真是白清波的胸毛吗?你们该不会一起逗我的吧?”
  原来,这小屁孩还在纠结,该不该把妖怪的毛穿在身上?乌善小忍俊不禁,回道:“是真的,上好的妖仙鹅绒,他攒了很久。”
  “给我攒的?”对方追问,短短四字透出期待。
  “原本打算做羽绒服的,那时我们还不认识你呢。”
  对方许久没回复,于是乌善小躺下来,想趁孩子睡醒前小憩一下。谁知,接下来柯道长竟发了一句令他如遭雷击的话:“问你个事,你和白清波以前是不是双修过?”
  乌善小愣了。
  厚礼蟹!什么鬼问题!若非清楚对方秉性单纯,他几乎以为网线那端是个猥琐的抠脚大汉。不过,恰恰是因为单纯,才能口无遮拦地问出这样的问题吧。
  平心而论,好友是个蛮可爱的男人,但是在乱世相依为命的几百年,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近乎于亲情。虽然懒于修行,双双躺平,但从没躺到过一个被窝。而且,白清波还时不时的去喝一壶花酒。
  他五官微微扭曲,回复道:“从来没有,我们是炼钢炉炼出来的手足之情。怎么突然问这些,是要登记什么信息吗?”
  柯道长:“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你们为什么要根据太极两仪来取名。白和乌,刚好一个阳爻,一个阴爻。”
  乌善小:“这算是个巧合吧,我们的名字都不是自己取的,而是一个书生。你知道博物馆的镇馆之宝《黑犬逐鹊图》吗?就是它的作者。PS:那也是我和老公最初的合影。”
  对方淡淡地回了一个“哦”。
  乌善小:“话说,道长你的思想变复杂了。”
  柯道长:“我去忙了,不用回了,把聊天记录删了,不许外泄。”
  乌善小非但没删,还立即分享给好友,一起笑了半天。
  那个年轻父亲说得不错,为人父母是一场苦修。而临时看管孩子这件事,则像一颗苦果。
  晚上,花生米刚洗好澡就拉了,于是重新洗屁屁。还没穿好纸尿裤,只见空中划过一道细细的晶亮的弧线,水枪似的呲了乌善小满襟,而罪魁祸首正嗦着手指咯咯笑。
  看着自己惨遭污染的雾霾蓝真丝睡衣,他心如刀割。
  又花了一个小时喂奶、哄睡,世界终于重归安宁。他迅速洗净睡衣,刚躺进被窝,就听见钥匙带动锁芯转动的声音。看来,温寒提前结束营业了。
  哐当——轻微的关门声惊醒了宝宝。尽管乌善小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去安抚,宝宝还是由哼哼转为啼哭,继而一骨碌坐起来,像刚刚碰瓷似的咧开嘴嚎啕。
  “哦哦,不哭。”乌善小点亮夜灯,抱起宝宝,瞪一眼闯了祸呆立在原地的男人,“臭狗狗,快去洗澡换衣服,一身酒味儿。”
  温寒嗅了嗅自己,乖乖去洗澡。
  洗好出来时,乌善小正抱娃满地晃悠,念叨着胡编的顺口溜:“宝贝宝贝别生气,明天带你看马戏。你坐椅子他坐地,你吃香蕉他吃皮。”
  “那不行,我也要吃香蕉。”温寒紧了紧腰间的浴巾,轻声调侃,随后拿出耳塞仔细塞进耳朵,又伸出双手。
  乌善小想当然地把孩子递过去,然而男人却只是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之后就坐在床边开始观赏他哄娃,并说:“抱歉,我不喜欢抱孩子的那种感觉,我可以干点别的。”
  “你……算了。”手臂发酸的乌善小欲言又止,有点不忿。之前还说不怕麻烦,这才过去半天而已。
  不过,温寒向来洒脱不羁,又从群居变为独行已久,不喜欢小孩也正常。而且,这差事是自己揽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去炸学校,老师不知道。一拉弦,我就跑,炸得校长还剩三根毛。”在乌善小低哼的改编版儿歌中,宝宝再次入睡。他也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和温寒靠在床头窃声交流,活像一对准备作案的小偷。
  “你敢杀县太爷,还能和龙打架,却怕听孩子哭,真逗。”乌善小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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