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最后应有尽有(96)
#辙人在将城吃瘪#
#古今CP大战辙人#
#城无声&陈巳新的CP已经出现#
#大妖通缉#(爆!!)
亡友们,关于最近那个四处造作的妖怪你怎么看?
坟前无香死后不慌:听说这妖怪可邪性了,阴阳两界都在逮他,这位又是什么来头?
五行缺命:该说不说亡友们,界融最近“妖”这个字会不会出现得太频繁了点?
雨滴落在坟头青青草地:哎,不知道咯!感觉世界要癫,人人鬼鬼妖妖神神都不正常。
散魂不散德:亡友们注意哇,他又回将城了,昨晚我和死鬼面基,差点被那股妖力震散!
环保无实体:他长什么样啊?
散魂不散德:冒死瞅了一眼,穿得花花绿绿走路带风,人模狗样,花里胡哨。
我的骨灰tree tree:不过他到底要干什么呀?满世界乱窜。
阴间摸鱼达鬼:听说在找什么东西?
今天还在飘:会不会是哪位大能出来溜达呀?我听说这妖怪不害人呢?
断气五年:楼上,你听说而已,妖怪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不害人?要我说,妖怪都不是好东西。
今天还在飘:@断气五年,什么年代了你还搞物种歧视,你的构造是大脑裹小脑?
断气五年:@#¥%……&
鬼安001号:物种歧视是重罪,望你知法守法。
……
顾千盯着屏幕深思,季留云瞥见他好半天没往下翻页,好奇地凑过来。
“你在看什么呀?”
阳光斜斜地打进车里,照得他一头金发蓬勃明媚。
顾千想起秋月白讲过,三月的两个大哥明令禁止组织成员上界融。
可单看季留云这状态就不像是抵触网络的样子。
那就是他和那个所谓的Y大哥,在界融里瞧见了什么特别反感的东西。
顾千思索着,把手机递给季留云问:“你知道这个论坛吗?”
傻狗接过去看了看里头的回复,先是摇头。
“没有哦,我没有下载这个软件。”
后又皱着眉不赞同地指着其中一条回复。
“这个死鬼真是没礼貌。”
顾千顺着看过去,季留云指着那条说妖怪都不是好东西的评论。
“你没看小古警告他了吗?”顾千打量了会季留云的反应,思忖着把手机拿回去。
可傻狗的飞醋劲又上来了。
“你嘴里出现了别的男人。”
“又开始了是吧?”顾千慢慢地把头转过去。
“没有呢,开玩笑的哦。”季留云察言观色能力一流,见好就收,又黏黏糊糊地凑上来撒娇。
陈巳在停车场等他们,他停摩托的地方后面是一张网红猴子的海报。
那个猴子出名于素质低下,举着中指面对全世界。
在陈巳和中指之间,城无声站在那。
陈巳漫不经心地问:“你来干嘛?你也喜欢水豚?”
城无声盯着他说:“来看动物。”
陈巳听得明白这厮又在挑衅,但他对于今日穿搭满意,所以暂时不做理会。
他忙着对镜整理着自己被摩托头盔压塌的发型。
陈巳用手指将碎发拨向耳后,侧脸轮廓分明,上挑的眼尾被阳光一打,恣意遍身。
这人长得实在黏眼,举手投足又带着痞里痞气的随性,往那一站就像是在拍杂志。
不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年轻人。
这小痞子天生就有这种本事,偏偏他本人毫不在意。
城无声皱了皱眉,视线扫过那些频频回头的游客,没由来地心里烦躁,甚至还想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挡一挡。
随即又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反常,不自在地退了回去。
姿态多少有些牵强。
顾千和季留云吃着棉花糖走过来时就瞧见城无声在那一脸不悦,进退失据。
“干嘛?”顾千咬着狗爪棉花糖问。
“你搁这热身呢?”
傻狗嚼着棉花糖学舌:“你搁这热身呢?”
“走吧,人都到了。”城无声对着陈巳说。
“别捯饬你那头发了。”
顾千难以理解地望了城无声一眼,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居然敢先行开启言语交锋。
陈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眯了眯眼。
“城无声,我给你脸了是吧?”
“有错吗?”城无声说。
“非要在这弄头发,弄得跟牛舔过一样。”
这和上赶着找骂有什么区别?
连季留云都默默地为城无声摇了摇头。
陈巳嘴角勾着不屑转过脸。
“那怎么了?总比你那像腋毛一样的发型好。”
这句话搭配那张猴子海报里顶天立地的中指,效果奇绝。
城无声当场被怼闭嘴,牛而逼之。
相声二人组在旁忍俊不禁。
顾千又含了一大口棉花糖。
“你说你——”
季留云及时捧哏:“惹他干嘛?”
作者有话说
作话:如果形容的话,我认为顾千和季留云是盛夏梅子汤,夏天的晚霞既温柔又多情,暮色渐深时,风里头有啤酒花的麦芽香气,这场黄昏里所有颜色清甜又温暖,美好得能做莫奈的颜料!而陈巳和城无声是烈冬威士忌,雪和酒真是绝配,深夜独酌时,霜雪在玻璃窗上结成了冰,酒液在玻璃杯中摇曳,投下琥珀色的影,冰块和酒液拥抱着角力,克制又张扬!
啊啊啊啊,我好爱他们!!~(鸽子揉脸)
也爱你们哦!你们咧,觉得他们是什么?
鞠躬~
第40章 Y哥
◎你怎么敢过得这么爽!!◎
陈巳是当真不害怕城无声。
也是实打实不喜欢这狗贼。
并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陈巳只是看不惯这种架子。
出来玩西装革履的,往那一杵浑身上下写满“我很贵”三个字,仿佛全世界都该绕着他转,一点都叫人亲近不起来。
这人闭嘴的时候下巴永远扬着,欠揍,不笑的时那副睥睨众生的做派更欠揍。
所以,陈巳尤其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看他崩裂自己高高在上的表情,十分有意思。
之前也没少打架,认识这么多年,反正凑到一起就得吵。
他既然敢怼,就已经准备好了或许要打。
但今天这情况就很不一样。
这狗贼站那没说话,忽而嘴角微微上扬。
是个笑。
一个极其细微又真实的弧度。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讽,就是一个最正常的笑。
这怎么还被骂笑了?陈巳陷入短暂的迷茫。
顾千也瞧清楚了,警惕涌上心头。
好友俩交换了个眼神。
陈巳不解。
“这少爷中邪了今天?”
顾千也懵。
“我反正是没见他这么笑过。”
季留云适时插入话题:“我也没见他这么笑过哦。”
两个活的和一个死的围在一起嘀嘀咕咕,那头城无声都走到检票口了,回头见自己身后空空如也。
城无声:?
这份疑虑先按下不提。
季姥姥这次是真进园子了。
他兴奋得不行,争取去每个笼子前面热情互动。
陈巳就笑眯眯地跟在后头,聆听自家CP的每一句对话。
“顾千顾千,为什么火烈鸟里头关着一只鹅?”
“变异种,火烈鹅。”
“顾千,那羊驼朝我吐口水!”
“你跟它家大驼告状去。”
“顾千,那只猩猩为什么要朝人丢屎?”
“因为猿粪。”
“顾千,那只黑熊为什么贼兮兮的?”
“因为它会偷袈裟。”
终于来到那只中指猴面前。
“老天奶。”季留云打量着玻璃厚度由衷地感慨。
“这猴子为什么要关得那么结实?”
顾千也惊叹于这个玻璃的厚度,但还是句句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