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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回战国[重生](25)

作者:青鸟的麦穗 时间:2019-01-02 13:29 标签:爽文 重生 随身空间 历史衍生

  “还真花啊,想哪去了,什么鸟性嘛”齐抿王望着小花鸟的背影,也尽情地嘲笑了一回。
  闪出空间,齐抿王在内殿的大床上睡下,但一有响动,便猛地睁开眼睛,把被子紧紧拉上,就怕被别人看光了。
  所以,当连续六天王上一脸憔悴地出现在大殿上,海螺里的戏谑声便越来越烈,越来越露骨。
  老将军【哼哼,小王上就是嫩呀,听说还没幸女,这做几场春梦而已,就累成这个样啊,想想我那些小妾们,跟了我,可真是有福啊,哈哈哈】
  老相国【毛头小子哎,这田还没见影呢,牛就累坏了,不如他爹,哎,哎,哎!!!】
  上大夫【王上肯定和我做了同样的梦,啊啊啊,梦境相通,心意相连,有戏,有戏,王上啊,我对您很满意,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田文【男宠跟女子差不多啊,累哪儿了,花瓶就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去、去、去】
  齐抿王听着众人的心里话,千篇一律的风格很是让人恹恹欲睡,他不由地张开口,想打一个舒服的呵欠。
  【他眉头紧致,眼色清纯,明显未经情/事嘛,但如此憔悴,却是为何?】
  张了一半口的王上,在听到苏秦轻淡但笃定的心声后,惊讶地望向了他,差点忘了把那张了一半的口闭上。
  这苏秦,不就是个诡于口舌之辨的敌间吗,怎么变得又会讲故事,又会看面相,看就看吧,连未曾什么的事都能看出来,这也太恐怖了吧。
  看到王上的目光,苏秦笑了笑,出
  列,拱手问道:“不知王上,可有什么吩咐?”
  “大争之世,各国斥侯遍布朝堂后宫,孤最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后背,是以每每半夜惊醒,通宿不能再眠”,齐抿王看着这位面露关切之色的间谍,悠悠道。
  从王上那双嘲笑意味明显的眸子里,苏秦立马读出了那浓浓的指桑骂槐和不信任,他敛了眸子,笑了笑,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便退了回去。
  诸臣都默契地没有吱声,别说他国斥侯,就连这殿上站着的,哪个没在宫里安排个眼线,好随时掌握王上对自己的态度 。
  齐抿王无意中,打了所有人的脸。
  但最后,论起最忠心,还属上大夫秦园,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数次进宫,与王上窃窃私语,把他得到的情报,隐秘地透给王上,哪个人有哪国斥侯的嫌疑。
  齐抿王按他说的,安排田单去查,还真八九不离十地都对了,这让齐抿王很是意外,这个秦园,什么时候,在获取情报方面,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的?
  但宫里的斥侯毕竟抓得着不多了,特别是两个贴身的小侍卫被弄走后,齐抿王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这让他在大殿上,看起来神采奕奕,王者风采与日俱增。
  在酷暑难耐的六月,齐抿王带着浩浩荡荡的王驾,来到了海边,亲临造船厂视察。
  船厂经过再三扩建,已经颇具规模,早已享受公卿待遇的鲁木一身船工打扮,手里拿着一把铁钣子,亲力亲为地在船头敲打着,像在检阅一个临上战场的士兵。
  齐抿王撸了撸袖子,站到了他身边,拍了拍硬如铁的船帮,真心叹了声“不错”。
  鲁木抬起头,看到满脸喜色的王上挽着裤腿,撸着袖子,像个刚出海回来的渔夫,在愣怔片刻后,便要弯腰行礼。
  “别介,连吃饭都没空的人,哪有时间行礼,快起来,起来”,齐抿王习惯了鲁木的沉默,这一做个很有社会味的动作,自己都觉得扎眼。
  “应该的,王上,工人越来越多,我只需控制大局便可,时间上宽裕不少,明日,是这艘船第一次试水,王上可否赏脸同去?”鲁木拱手道。
  齐抿王求之不得地点了点头。
  六月的太阳热情地拥抱着大海,这让远处的水面一片白汽蒸腾,犹如刚掀开锅盖的大蒸笼。
  角号齐鸣,鼓声振天,一向内敛克制的田单满脸兴奋,比他的王上还夸张地吩咐随同而来的五千新军列阵,以军中最高规格的礼仪来庆祝这艘庞然大物的诞生。
  其实,这只是扩大版的单层船,那两层高的楼船模型,还在鲁木的卧室里呢。

  ☆、能和天交流的男人

  齐抿王应景地穿了件大红的薄长衫,长身玉立地站在船头,身旁,是挂着大齐红色旗帜的桅杆。
  英姿勃勃的王,红色的衣角被海风吹起,黑宝石般的眼睛望着远方,宛如神坻。
  为了测试大船的速度,田单下令海边最为先进的几只小船同时启航。
  随着小山般高的浪花窜起,满载士兵的大船乘风破浪,飞快掠过数只小船,昂道挺胸,驰入莽莽大海。
  齐抿王下达了去蓬莱岛的命令。
  “单,海船不比战车,必须配备先进的武器,孤在年前,就命王孙贾他们秘密地在此岛上制造火铳,你看一下,根据实际需要,再提提意见。”齐抿王陶醉地吹着咸咸的海风,扭头,对着终于放开的田单说道。
  田单两手背后,靠着桅杆,看着在风中飞扬的王上长长的黑发,还有那张洒满了炽烈阳光的脸,恍然感到一个生机勃勃的新世界,呈现在触手可及的前方。
  王孙贾率众跪在海岛上,看着意气风发的王上,意气风发的士兵,意气风发的大船,意气风发地来到了排地满满当当的海岛仓库。
  然后,在看到那一把把神鬼莫测的武器时,更加意气风发地大笑起来。
  整座海岛,变得意气风发。
  田单忙着设计武器和大船的配合位置,鲁木专心地忙着测量,王孙贾忙着教授士兵们武器的用法,只有齐抿王,抱着两个膀子,晃到这人身边看看,再晃到那人身边瞧瞧。
  “哎,瞧瞧你的正前方。”手镯闪了闪,小花鸟的身影显在上面,耳边传来它很八卦的声音,齐抿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前方。
  一座繁华的城市,笔直的道路,高高的楼房,角角落落里盛开的鲜花,五颜六色的彩色泡泡飘浮在城市上空,慢慢呈现出心房的形状。
  【好美呀!】
  齐抿王正在心里赞叹着,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抽气声,随即便是咚咚的磕头声,他回头一看,刚刚还忙碌一片的人们,正跪伏在地上,虔诚地磕着头。
  【嘻嘻,这只不过是小龙子为了讨好新收的美人,变的一个小魔术而已,瞧瞧这孔孟大地,礼仪之乡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啧啧!】
  小花鸟满脸讥笑 ,这次被嘲的,不但齐王,连同还在那磕头的他的子民。
  【小龙子什么时候收手,你给我个手势。】
  齐抿王见怪不怪地直接无视了它的挑衅,吩咐道。
  在过了一小会,看到小花鸟的手势后,齐抿王命令跪地的人都起来,然后,在万众注目中,高举右臂,手一握成拳,他身后的仙城立马不见了,好像被他一把攥进了手里。
  这是王,还是仙?
  在一片目瞪口呆中,齐抿王又抬起手,朝左上方的天空直直指去,刹那间,礼花绽放,千朵万朵,半个天空,变成了花的海洋,万种颜色,见所未见,千种姿态,闻所未闻。
  海风轻轻地吹,吹得众人一片呆傻。
  在花海开得正盛之时,齐抿王又伸出胳膊,手握成拳,漫天的花海便又他攥在手里。
  你是王,还是神?
  【切,小孩子的把戏,还玩上瘾了,收了吧,人家小龙子抱着小美人钻进花海了,你也歇会吧。】小花鸟哭笑不得道。
  齐抿王柔顺黑亮的头发吹散在这仙气缭绕的海风里,宽松的红色长衫被吹起,配上那张故意清冷着的脸,还真有点谪仙的气质。
  当今世界最聪明的三个大才,扑通跪倒在了心里正在吹口哨此刻得意地最多只有三岁的王上面前。
  在小花鸟不加掩饰的仰天嘲笑中,齐抿王心虚地快步上前,费了好大劲,才把三个人一一扶起,绽开一个看起来充满了烟火气的笑,证明他是他们的王上,不是仙,更不是神。
  【实际是只老鬼啦!】小花鸟站在空间门口,补了一刀。
  被当作仙人下凡的后果,便是站得远远的,满含敬意的属下,在听到自己很随意的一句担心“要起风了”时,像得了上天指示似地,手忙脚乱地指挥士兵准备蓑衣雨具,撑饱船帆,加紧返航。
  当然,要起风,当真起风了,大海,何时没起过风呢?
  即便当事人很低调,但经过三个当今大齐最靠谱从无半句谎言的人口中得到证实的这一异像,迅速在齐国传开,并且当事人越三缄其口,这事便越显得准确无比。
  齐王能和天通神识,这一伟大发现直接衍生了一门新兴产业,并且以爆炸般的加速度风靡天下。
  修仙术。
  齐抿王坐在空间里,正忍受着小花鸟接近两个月的冷潮热讽,面沉似水,很有经验地屏蔽掉了所有的叨叨,专心地在想着心事。
  “想什么坏主意呢,瞧这一脸的坏笑。”小花鸟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自言自语,立即改变了方式,双翅叉腰,挑衅道。
  “花先生,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即便有,也是受你这个阴险家的影响,所谓近墨者黑嘛!”齐抿王瞥了它一眼,用同样的语气,讥笑道。
  “想给六国君王送礼?送的还是伤身体的假仙丹?瞧瞧,老实人就是不能做坏事,被人一识破,脸就红了。”小花鸟用翅膀指着齐抿王,大声笑道。
  红了脸的王上转过头,不再理它。
  “老实人,就做老实事吧,这种事情,你不操心,自会有人替你操心的,说不准呀,他们还真把那些自己炼的乱七八遭的玩意当真仙丹给卖出去。哎,人人都想成仙得道,殊不知,你不但要有仙骨,还要有仙缘才行,不是我刻薄,在这个大争之世,哪个君王身上没背着数万条人命,还想成仙,简直是,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呢,呵呵!”小花鸟侃侃道。
  “花先生啊,你知不知道,嘴毒的人有没有仙缘呀?得,不用问,若有,某鸟还能徘徊地府千年,就是上不去天?”齐抿王针尖对麦芒地说道。
  “说我呀,哈哈,哈哈,上天有什么好,是我自愿留在地府的,地府多好玩呀,各种鬼都有。譬如,那只被人赶来赶去就是赖着不走的不要脸鬼,支着个茶棚子跟那么多的帝王鬼喝过茶,我以为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治国之术,哪知,人家就学了一招。”小花鸟在话上从不退让,话说到一半,恶意满满地看着果不其然好奇看过来的齐抿王。
  “哪一招?礼贤下士?遇事沉着三思而后行?不吝赏赐收买人心?还是学会了多读书?”齐抿王一一粒数着自己的改变,怎么数也不只一招呀。
  “这些哪算什么招呀,最厉害的那招,是断袖啊,不但自己断,还拉着臣子一起断,啧啧,真是孔孟之地,礼仪之邦!”小花鸟无时无刻不在报复齐抿王总教训它缺乏礼义的事。
  “谁袖子断了,我可没断,我的臣子们,应该也没有断的,休要胡说。”齐抿王板起脸,对着小鸟,恫吓道。
  “别自欺欺人了,不说那个世人公认的秦园,就是侠义满天下的信陵君田文,府上也开始蓄养男宠,其他的人,也在跃跃欲试,当我看不到你每天收到的情报呀,幼稚鬼。”小花鸟毫不留情地把齐抿王的底裤都揭掉了。
  齐抿王气哼哼地闪出了空间,大白天地扯了被子盖在头上,呼呼睡去。
  也许是语言的暗示力量太过强大,梦中的齐抿王竟然陶醉地搂着一个男子,心驰情荡地迷离了一整天,直到精疲力尽地醒来,才发现十六岁时裤子上的东西,又一次出现在已经二十岁的自己身上。
  他坐在床上,半天没动,相比较让这些小内侍小宫女知道,再传遍臣子们面前,成为那个被嘲笑的对象,他还是选择让那只小花鸟嘲吧。毕竟,已经被嘲出了浓厚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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