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236)
俩娃娃吃过羊奶,已被转移到卧房里,叶妙正在哄他们睡觉。
秦劲也准备补觉了。
他将这一贯钱塞给秦劲,拜托秦劲明日买个平安扣回来,然后他极快出了堂屋,一脸平静的回了他和赵丰的房间。
赵丰的重心在俩娃娃身上,而他白日要下地,因此,他也就中午时能和赵丰待一会儿。
他躺在炕上,默默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赵丰将灶房收拾好,又喂了鸡和羊,当然,还要去瞧一瞧俩娃娃。
见俩娃娃睡了,这才回他们的房间。
但这时,周立扛不住疲累,已经睡着了。
天热,身子困乏的厉害。
困得脑袋发疼。
想到下午的活计,他就放任自己睡了过去。
赵丰见周立睡下了,就将二人的脏衣服收拾出来,拎到水井旁清洗。
周立午睡醒来,身边没人,他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而后下炕,准备下地。
离麦收还有几日,今个儿的活计是给玉米浇水。
这时,秦劲也醒了。
秦劲也推上小推车下地。
至于郭家定制的蛋卷,这个活儿是周康宁负责,制作时间定在下午——上午太忙了,没空做。
做完之后,傍晚郭家的人会赶着牛车过来取走。
农家人各有各的忙碌,一转眼天就黑了。
晚饭后,周家父子三人很快就睡下了。
叶妙非常期待秦劲能收拾他。
趁着俩娃娃快睡了,如昨晚那般,他让秦劲帮他擦背。
但想着今日活儿重,因此,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万不能闹太久,他劲哥的身子重要。
而且,他能猜到,秦劲顾忌着他的身子,不会真的进到他身子里去。
孕期两人也玩过其他花样,怎么说呢,聊胜于无吧。
只要能与他劲哥亲近,不过瘾就不过瘾。
可谁知真到了洗澡间,秦劲竟是如昨晚那般,身上的衣裳一件不脱,只脱他的。
将他脱得精光之后,就在他跟前蹲了下来,要伺候他。
说实话,这场面还是第一次。
因为以往他们都是互相扒对方的衣服。
幸好洗澡间里漆黑一片,要是白日里在他们自个儿的卧房,那他定然要脸红。
但即便有黑夜笼罩,他身子还是热的厉害。
虽然瞧不见,可他能想象啊。
他不着寸缕,他劲哥却衣冠楚楚。
这对比,有些刺激。
可当他体内的愉悦越积越多时,秦劲却是突然站起,将他拥在怀里,温柔的亲吻他。
当然,下边也没拉下。
他被亲的大脑晕陶陶,身子软绵绵。
开始哼哼着让秦劲快些,再快些。
秦劲就真的快了起来。
很快。
还又蹲下,而且此次动用了牙齿。
有一点点疼。
真的,牙齿刮在那里,有些疼。
以前秦劲伺候他时可没动过牙齿。
但疼与愉悦相伴,强烈的感受如飓风,一下子就席卷了他。
他即便咬紧牙关,也无意识的泄露了些许声音。
最后,等交代出来时,他眼角已经挤出了泪珠。
声音也有些哽咽。
他不由吸了吸鼻子,他劲哥“收拾”起他来,当真是毫不嘴软。
但又疼又愉悦……
他抬手戳了戳秦劲的心口:“劲哥,再来一次。”
“……小坏蛋,当心身子。”
真真是贪欢小夫郎。
秦劲在他腰部以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在漆黑的房间里很是响亮。
有些羞耻,他不由咬唇:“我身子好着呢。”
秦劲将人搂在怀里温声哄:“适度,不能放纵。明晚再来。”
叶妙闻言撇撇嘴,象征性的推了他一把,哼道:“那你回去睡吧,我要洗澡了。”
“我给你洗,”秦劲却是不将人放开。
洗澡间下面埋着下水管道,当初盖院子时,秦劲特意定制了一个长长的陶管。
每次洗澡时,将水桶放在下水口那里,水流入陶管,房间里不会有积水。
秦劲就牵着人往下水口那里走。
等站定之后,他正要摸索着去拿水瓢,叶妙却是突然道:“劲哥,我也像刚才那样伺候你吧。”
“不用。过不了瘾,只会更煎熬。”秦劲抓住水瓢,舀了一瓢水往他身上浇。
叶妙闻言,没有再说话。
他在心中反省。
他劲哥真是太纵着他了,累了一整日,晚间还要过来与他胡闹。
他想伺候回去,竟还不让。
他错了。
他不该瞎撩拨的。
明明他劲哥也忍得很辛苦,但为了他身子着想,再辛苦也不肯进到他身子里去。
他今后再……不,是麦收之前,再也不瞎撩拨了!
还有,明日他亲自下厨,给他劲哥做些好吃的!
叶妙暗暗下了决心,洗澡时不闹也不瞎撩拨,这澡很快洗完,两人回了屋子。
翌日,秦劲收摊后,先去了一趟银楼。
今日没有客商一口气将小蛋卷全买走,因此他收摊比较晚,等他买了黄金平安扣回到包子摊前,时候已不早了。
他正想推上小推车回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喊声。
“秦老弟,秦老弟!”
声音是郭厚的。
他扭头望过去,只见郭厚坐在车辕上,正对着他挥手。
马车门敞开着,门口坐着一个人。
这人对上他的视线,也抬起手臂对着他挥了挥,笑得一口白牙全露了出来:“秦叔!”
不是旁人,正是郭信恳。
他心中一喜,忙应声,并推着小推车走过去。
看这父子俩的神色,府试应该过了。
不过,他也不敢确定。
因为郭信恳这小子自打喜欢上周康宁,对科举就没了从前的痴劲儿。
当然,不是说这小子读书不认真了。
而是读书不能再跟从前那样左右这小子的全部情绪了。
这小子此时笑成这样,也可能是因为马上要见到周康宁了。
这么想着,待在马车前站定,他就笑着道:“小恳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久没见,瞧着比从前精神了。”
不过,与上一次见面时相比,有些瘦了。
看来这一趟奔波还是挺辛苦的。
他这话音落,郭信恳还未说什么,郭厚就哈哈笑着道:“他府试过了,能不精神吗?”
此言一出,秦劲眸子转向郭信恳,惊喜道:“你这小子!厉害。”
“竟然一次就过了府试,厚积薄发啊!”
县试考了六次才过,府试算是市考,难度比县试大多了。
可郭信恳这小子竟然一次就过了,真真是开窍了。
郭信恳听了秦劲此话,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论厉害,还得是秦叔,错过了《郭记茶馆笔记》的大抽奖,太遗憾了。”
“嗐,这算什么,你要是想看,等续作出来,再让你父亲抽一次就是了。”
“你小子别自谦了,能一次过府试,甭管是放哪里,都称得上是出众。”
郭信恳闻言,却是收了笑,一脸认真的对秦劲道:“这不算什么,我还是从前的我。这不,昨日下午刚回来,今日就要找秦叔报喜了。”
“秦叔,快将小推车放到后边的牛车上,咱们一同回村。”
父子俩的马车后还跟着一辆牛车,牛车上放着一些礼品。
赶车的车夫听到郭信恳的话,赶紧走过来,要将小推车搬上牛车。
秦劲也没客气,直接上了马车。
他也听出味来了。
这小子是在说对周康宁的心意不改。
这才对了。
就算过了府试,接下来还有院试。
只有过了院试,才能称作是秀才。
再者,就算考上了秀才,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周康宁才不会因为他是秀才就决定嫁给他。
但以这小子的年纪,还有一次就过府试的成绩而言,能不骄不躁,稳重如从前,心意也如从前,这也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