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拯救世界(126)
“终于有人提出来了,我早就想说了,感觉姚思镜就是随便找了一下,这可是自己的队友啊,那么多人的街道,他看都没看过就说小石榴找不到了。”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感觉姚思镜也没有表现的那么紧张害怕,感觉他还挺高兴的,我是姚思镜的路人粉,给他花过钱的。”
“弱弱地表示,你们没觉得这个节目里姚思镜表现得就怪怪的吗,感觉每一个人都欺负他似的,但是我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来其他人对他怎么了。”
“是啊,我也是,而且小石榴那么傻,不是,那么软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欺负人的样子,姚思镜却老是好像被他们联手霸凌了一样。”
“难道就不能真的是被霸凌了吗?你们看的直播就是全部吗?都是演出来的而已,谁知道那个什么许榴镜头下面是什么样的人啊,看着就是一副很会装可怜的样子。”
“前面的那些都是江珹和许榴的粉丝吧,嗑个cp把你们给能的,随便给别人泼脏水恶心死了,qjf和死绿茶绝配锁死别祸害其他人了!”
“姚粉是应激了吗?这么激动,到底谁绿茶啊你以为其他人眼瞎吗?早就想说了这个姚思镜每次参加活动都一副别人迫害他的样子,最后倒霉的都是他的合作对象吧,哪有那么巧的事,我都要怀疑是姚思镜故意的了。”
“谁叫你们主子倒霉呢,敢碰瓷姚姚就是这个下场,许榴一个主播也配和姚姚出现在一个节目里?他迟早也要被人扒出黑料滚出娱乐圈。”
“喂喂喂,没必要吧,许榴没惹。”
这边疯魔的粉丝正在为姚思镜冲锋陷阵,那厢姚思镜却遇上了正在采购的江珹和饶锦。
20块钱买不了什么,但是刚好遇见一个摊主是江珹的粉丝,简直恨不得要把整个摊子都往江珹怀里塞。
江珹淡定地和摊主合了影签了名,收获了一大堆免费的货品。
男人扫了一眼摊子上的联系方式,给经纪人楼薇发了短信叫她给这个摊主打钱。为了工作方便,江珹有张卡便一直放在楼薇这里应急,这会儿便派上了用场。
饶锦捏着手里皱巴巴的20块钱一脸羡慕嫉妒恨,这就是国民度高的好处吧,到哪里都有人认得他,真正意义上的,粉丝遍布全国每一个角落,不,岂止是全国,江珹的影迷可以说是遍布全球都不为过。
饶锦虽然已经做到如今爱豆中的top位置,可是要做到像江珹这样,却还早得很。
有时候真的是天赋和机遇,都缺一不可的。
江珹这边叫大冤种楼薇打钱,一抬眼就看见了还在惬意喝奶茶的姚思镜。
江珹当然不会管这个蠢货在做什么,但是他如今和许榴一个组,他自己坐在这儿许榴人却不知道在哪里。
男人瞳孔微妙地缩了缩。
“他在哪里?”
姚思镜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那张清秀小意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我,我不知道,他自己可能看什么东西入迷了没跟上,就,就走丢了。”
真是很会推锅的人呢。
江珹冷笑一声,他能不知道姚思镜肚子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让许榴丢丑罢了,看他走丢了很有意思吗?
“我想我应该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他。”
男人并没有忌讳在镜头面前说这些,姚思镜脸色一变,强自撑出一个瑟缩的笑来: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走丢的。”
“是吗?”
男人居高临下上下打量了姚思镜一番,露出一个残忍的冷笑:
“自己走丢的,那我猜你也要说,那天的蛇,是自己跑来的,是吗?”
姚思镜再也绷不住了,脸色难看异常:“你在胡说什么!”
江珹扯着唇角:“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应该最清楚啊。”
许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江珹没有空和他扯皮。
见逼问不出来许榴的下落,江珹只能自己出来找。
饶锦跑出来跟着,江珹只是把手里的那些东西转移给他:“送你了。”
他撂下这句话就往人堆里挤去。
现下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
挤在人群中间摩肩接踵的,连转身都困难,更别提要找到他小小一只的小羊了。
江珹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他总是下意识把许榴当做不能自理的小羊,这么笨的小羊,被人骗一骗就跟着走的小羊,要是被有心人骗去了什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
光是想一想,江珹就觉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所幸许榴那一头柔软的银白发丝并不难找。
小东西可是机灵的很,捧着一张又乖又软的脸坐在糖炒栗子摊的边上,见谁都是哥哥姐姐,叫声甜蜜又讨人喜欢。
怀里堆满了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看他可爱给他送的糖果糕点。
小羊吃得雪白脸颊都软软地鼓起来,眯起眼睛一脸满足的微笑。
江珹站在人海之外瞧着他的小羊。
蓦然松了一口气。
他突兀地笑起来。
他倒忘记了,其实小羊也是很聪明的呢。
第91章 小羊直播间(27)
就连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小孩子都知道, 要是走丢了应该乖乖站在原地等家长来接。
江珹的小羊对人类世界的常识匮乏到一定的地步,好吃,好骗, 用根糖葫芦就能骗得团团转。
江珹在给许榴的金铃铛里放置了定位芯片还不够,他像是一个控制欲强到离谱的家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抵着小羊敏感的耳朵尖告诉他:
“找不到哥哥的时候,就在原地等我。”
小羊懵懵懂懂地,耳朵尖被亲得竖起来, 睁着一双圆滚滚的, 像小羊, 又像小狗的眼睛, 无辜地望着他:
“你会来找我吗?”
小羊皱起眉:“可是一直站着等很累的。”
他伸出细细白白的腿, 被恶作剧缠着一串红绳的皎白脚掌轻轻踩在男人灼烫的大腿上, 小羊理直气壮地说:
“我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不可以一直站。”
小羊脾气很坏,胆子明明很小但是总是试图在男人忍耐的边缘线上反复横跳。
江珹低头亲亲他毛绒绒的眼睫毛, 捞起许榴一只裹着汗珠的被热气蒸得粉红的手臂, 他吻过许榴的睫毛,又爱不释手地亲他湿淋淋的粉红色的指尖,像是一个罹患肌肤饥渴症的可怜患者, 恨不得把小羊吃进肚子里:
“笨小羊,你受伤的地方是前腿, 按照人类的生理形态,应该是你的右手。”
他轻轻弯了弯许榴的手臂, 像是把玩一件金贵的玉器, 或许是羊和人的生理构造不同,那里如今已经看不出来曾经皮开肉绽的痕迹, 洁白无瑕,惹人垂怜。
小羊敏感得要命,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捏泛红的腕骨,他就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踩也踩不住,最后只能跪在江珹紧实的大腿肌肉上发出好听的动人的吐息。
江珹那么高大一个人,小羊白白的小小一只,这样完美地嵌进他的怀里。
江珹低下头,看见他纤细脖颈上墨绿色的蛇皮项圈,项圈上的金铃铛随着小羊的动作摇摇晃晃,起起伏伏。
可是就是没声音。
他再一次叹息应该给铃铛装上铃舌。
那铃声细细碎碎,像是幽夜里yin靡的鬼魅,一定会很悦耳。
小羊皮肤雪白,在黯淡的天色里也蒙蒙地晕着一层微光,好看得勾人性命。
那只昂贵的蛇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他珍珠似的圆滚喉结上,小羊咽唾沫的时候,把项圈顶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小弧度,墨绿鳞片闪过如梦似幻的光晕。
小羊美丽的眉宇间有点不耐烦。
真是很坏的小羊。
他发现男人不会生气,所以就理所当然地享受他的纵容,挥霍他的宠爱。
仿佛躺在铺满珠宝的王座上的艳后,男人倾尽举国之力奉上的美艳珠宝不值钱地从他丰白的大腿上滚落,随手丢弃在靡红的波斯绒毯上。
许榴很娇纵地说:“总之我不想站,你要是一个小时,啊不,十分钟之内找不到我,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