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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苗疆少年后,我被种情蛊了(105)

作者:云鹤渡 时间:2024-11-22 09:55 标签:强制爱 架空 灵异

  又戏弄他。
  沈决恼羞成怒,拽住祭雁青的衣领,愤愤吻上祭雁青没有亲下来的那双唇,还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
  祭雁青手指抵住他的唇瓣:“小狗吗。”
  吊脚楼外,响起人的脚步声。
  两人往楼下看去。
  是卓然和南知,还有阿娜和青年。
  阿娜脸色苍白,看着极度虚弱。
  “不用去新寨了,走吧。”祭雁青已然知道他们来的目的。
  沈决也大概猜到。
  他们来到楼下。
  青年和阿娜一见到祭雁青,就跪在了他面前。
  青年扶着虚弱的阿娜说:“大祭司,对不起,阿娜不是故意的。”
  祭雁青淡淡道:“我知道。”
  卓然低着头,一直沉默。
  卓长老到底是她的父亲,她父亲做出这等事来,卓然内心极度难堪愤怒。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所有的形象全部颠覆,只剩下不堪。
  南知眼神幽长地望了眼祭雁青,随后失落地收回。
  她视线不自然地转到沈决身上,没想到沈决也在看着她,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尴尬无言。
  两人同时别开视线。
  “大祭司,求你救救阿娜。”
  阿娜嘴唇苍白,虚弱地说:“大祭司,对不起。又给您添麻烦了……”
  祭雁青什么也没说。
  径直走到阿娜面前,他取下阿娜头上的一根银饰,在自己食指轻划,随后在阿娜眉心轻轻一点。
  阿娜登时痛苦地闭上眼蜷缩在地上,紧接着,她干呕出一枚赤色的蚕。
  卓然一愣,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那枚蛊,她见过阿姐炼。
  阿姐告诉她,这枚蚕蛊,作用最小,却能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初种入人体时,无声无息,它会每日蚕食着宿主的生命作为养分却不被察觉。
  如果不被下蛊者操纵,那这蛊便会一直将宿主慢行蚕食至死。
  但是一旦操纵,就会给下蛊者带来巨大的反噬。
  甚至会死。
  她阿爹,不惜用这种自损的方法也要伤祭雁青。
  卓然死死捏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她再无法忍受这种难堪,转身跑走。
  “卓然!”南知紧随其后去追她。
  阿娜吐出虫子后,满头大汗晕厥过去,青年着急地喊:“阿娜!阿娜,大祭司……”
  “她没事了,带她回去休息吧。”祭雁青擦掉银饰上的血迹,将银簪戴回阿娜发上。


第126章 我听见了
  阿娜被青年带走。
  片刻,南知回来。
  她说卓然已经先回新寨了。
  南知看了看沈决,对祭雁青说:“阿青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沈决蜷了蜷手指,南知的意思是让他避一避,不想让他听。
  “那你们说,我等会再回来。”
  沈决走到一边。
  南知绞了绞袖子,“阿青哥,对不起,是我和沈决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祭雁青蹙了蹙眉。
  “我想着,沈决走了,就算你现在心里还没有我,可总有一天我能打动你,但当我看着你的眼睛时,就知道,你的眼里,再也不会住进除沈决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她苦笑一声,“但是我又很不甘心,所以才报复的那么跟沈决说的。”
  “阿喜婆婆说的对,你不是我的良人。”
  祭雁青淡然:“南知,你的缘不在我这。”
  放弃一个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总是难过的,“我已经知道了。”
  南知和祭雁青道别,“哥,我走了。”
  沈决站在祭雁青的篱笆园,逗弄着趴在篱笆上的兰花螳螂,这只螳螂许久未出现过,祭雁青说它去找配偶繁衍后代了。
  最近几天它才回来。
  兰花螳螂的足肢嫩粉如开在篱笆上的桃花,沈决用片叶子跟它玩,心里却忍不住在想祭雁青和南知说了什么。
  怎么说这么久还没说完。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决一回头,南知站在他身后。
  她看着沈决,“我有话要跟你说。”
  “之前那句话不是真的,我不是阿青哥的未婚妻。”
  沈决已然猜到了。
  南知看向远方的祭藤寨,思绪飘远,“阿青哥因为是圣女与外人生下的孩子,他虽然有一半祭司血统,却不被寨子里的人待见。小时候吃馊饭,穿破衣服,什么苦都受过,是阿喜婆婆,不顾他人眼光,每天给阿青哥送饭,给他缝新衣服穿。”
  沈决微怔。
  祭雁青原来,受过这么多苦……
  他心口有些酸胀,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便继续缄默着,听南知说。
  南知讽刺地笑了一声:“这座寨子里的人,不需要祭司的时候,恨不得把阿青哥踹得远远的,需要他的时候,就又可怜兮兮求他回来,偏偏阿青哥的母亲,宁愿失去生命也要守护这座寨子。”
  所以祭雁青才不计较他小时候寨子里对他做的事,成为祭司后,仍然尽自己所能保护着他母亲保护过的人。
  南知视线转到篱笆上的兰花螳螂,那只螳螂一跃跳到沈决肩膀上,用足肢去勾着沈决的头发。
  连阿青哥的蛊虫都喜欢沈决。
  南知低头,无奈地低笑了一声。
  也罢。
  再放不下,如今也要放下了。
  人总要向前看的。
  南知收回目光,“阿喜婆婆在阿青哥还没当上祭司的时候说过,自由和希望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让阿青哥只做自己,不要被任何身份,任何事物束缚,当祭司是风光无限,可以号令整个寨子,可是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枷锁。”
  沈决忽然回忆起过去,祭雁青问过沈决想不想让他当祭司。
  当时的他怎么说的。
  他对祭雁青说,当。
  他以为,当了祭司,就再也不会被寨子里的人欺负,没想到却是给祭雁青亲手戴上了一条锁链。
  南知看向沈决,“可是你让他当了祭司,是你让他背负了这么多责任与枷锁,让他一辈子都得毫无怨言护着那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
  沈决呼吸沉重起来,指尖抖得厉害。
  “说真的,现在我仍然觉得你不是阿青哥的良人,可你们却如丝线千丝万缕缠在一起,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吧,注定只能祝福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祭雁青。
  “沈决,你不能对不起阿青哥,你的眼睛,是他每日三次,放了足足半个月的血给你治的,他为你做了太多太多,你必须用一生去还。”
  每日三次,足足放了半个月。
  沈决想起他覆眼睛的药,总是有一股熟悉的但又想不起来的奇异香味。
  原来那是祭雁青的血……
  沈决心口一阵缩疼,喉头干涩。
  “你不能不管阿青哥。”南知再次看向雾蒙蒙的远方,“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至于剩下的,只是祝福了。”
  沈决深深呼了一口气,压下心疼,“你放心,我不会再丢下他,我会一直在他身边,弥补我的伤害,也弥补他的过去,我会永远爱他,至死不渝。”
  南知轻轻嗯了一声,“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能。”这句话,沈决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那就好,祝你们幸福。”南知准备走了。
  “南知。”沈决叫住她,“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南知脚步微顿,低头笑笑:“不会了,不会再有比阿青哥更好的人。”
  南知走后,沈决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转身打算回去。
  谁知一回头,便见祭雁青不知何时衣袂飘飘立于他身后。
  沈决一愣,“阿青?”
  “嗯。”
  他那些肉麻的肺腑之言,大概都被祭雁青听到了。
  那些话当着别人的面说不觉得有什么,若是当着祭雁青的面,沈决就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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