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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146)

作者:碎清尘 时间:2018-07-19 20:54 标签:快穿 爽文 穿书 无限流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度一方的心中那在一瞬间涌出来的满足感,甚至超过了身上那翻腾起来的热意。
  尽管在确定了关系之后,对于他的亲吻与触碰,季榆从来都不会拒绝,可也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不太明白这方面的事情,对方从来不会做出任何主动的行为来。
  度一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可最后,他却还是把手收了回来,没敢做出什么太大的动作。
  哪怕今天他真的不能做点什么,单这个吻,就已经抵得上他之前的等待了。
  他最近果然……越来越容易满足了。
  柔软的双唇一触即分,度一方看着季榆缓缓地退了开去,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还真没有想过,自己在这个人的身上,居然会栽得这么狠。
  只是,他还是有点想不明白,季榆刚才说起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报恩的人是我,”看出了度一方的疑惑,季榆小小地吸了口气,将眼中的羞怯与紧张都给压了下去,“那么……”他再次欺身上前,吻住了度一方的双唇。
  ……这种事情,自然也应该由他来做。
  度一方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季榆想表达的意思,顿时心脏一跳,看着季榆的目光,也不由地变得幽深了起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牵动他的欲-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感情上的。
  湿滑的舌从唇齿间探出来,在度一方的唇瓣上细细地舔舐着。
  初次做这种事,季榆的动作显得很是笨拙,那抑制不住的细微颤抖,清晰无比地传递了过来。
  学着度一方曾经做过的那样,季榆将自己的舌探入对方的口腔里,小心地试探着——可季榆这样缓慢的动作,对于度一方来说,却无异于隔靴搔痒,除了让他感到更加难耐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猛地抬起手,按住季榆的后脑勺,度一方只一瞬就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勾缠住那还有些怯懦的软舌,重重地吮了一下,度一方听着怀里的人从鼻尖发出的闷哼,却并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反而更加毫不留情地夺取了他的呼吸。
  度一方含住季榆的舌尖,用力地吮吸拉扯着,那让舌根都有些发疼的力道,让季榆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度一方给吞入了腹中。
  过分剧烈的亲吻,让季榆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抬了起来,缠住了度一方的脖子。
  两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纠缠,伴随着那从音响中传出的喘息与低-吟,让周身的气息都变得粘稠火热起来。
  将眼前的人更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度一方再次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勾缠间,透明的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度一方一遍又一遍地吮吸着季榆的舌尖与双唇,直到将季榆肺中的空气抽干,才放开了他。
  季榆的双唇被度一方吮吸得红肿起来,泛着诱人的水光,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尚未回过神来的迷茫。
  度一方见庄,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然而,还不等他再继续做点什么,某个终于反应过来的妖怪,就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
  “明明……说好……”因为刚才的深吻,还有些气喘的妖怪睁大了眼睛瞪着度一方,有些湿润的双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之色,“……让我来的!”
  度一方:……
  他什么时候答应了?
  被季榆的反应弄得有点想笑,度一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对方一眼给瞪了回来,连忙乖乖地闭上了嘴,没敢发表自己的意见。
  反正不管怎么样,到最后占便宜的都是他,在这种事情上,稍微让步一点点,也没有什么问题不是?
  这么想着,度一方压下唇边的笑意,摆出一副认真知错的表情,没有再动弹一下。
  看到度一方的样子,季榆扁了扁嘴,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开口吩咐了一句:“你不许动!”
  险些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度一方轻咳了一声,掩饰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好,”他弯了弯嘴角,“我不动。”
  季榆:……
  怎么感觉这个家伙的话,一点都没有可信度呢?
  鼓着腮帮子盯着度一方看了好一会儿,季榆才在度一方忍不住之前,收回了视线。
  “这是奖励!”凑过去在地方的嘴角亲了一下,季榆弯起双眼,脸上的表情中有着掩藏不住的得意。
  “……”撑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度一方好不容易才压下了,直接把人给压在自己身-下的冲动。
  他有时候甚至都觉得,这个家伙,是上天派下来考验他的忍耐力的,要不然,这人怎么一次又一次地这么折腾他?
  ……偏偏他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反抗,反而对此甘之如饴。
  看着眼前的妖怪那带着点孩子气的笑容,度一方伸出手,小小地扯了扯对方的衣袖。
  “这奖励……”他看着季榆的双眼,带着点委屈地开口,“……是不是少了点?”
  名为欲-望的野兽,可没有那么容易满足。
  听出了度一方话里的意思,季榆总算是想起了这会儿自己在干什么,顿时脸上一热,又感到有些无措起来。
  “我、我知道,”视线飘了飘,最后落在了度一方的双唇上,季榆有些紧张地蜷起了手指,一点点地凑了过去,“你……不许笑我……”话语的尾音,在两人相触的唇瓣间,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这一回,度一方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任由这个鼓足了勇气的妖怪,笨拙地亲吻着,那由此传递过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心意,让他兴奋得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起来。
  一吻结束,季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再次垂下头,在度一方的双唇下印下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而后便是鼻尖,眼角,下巴——那带着些许怜惜与小心翼翼的吻,让度一方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下来。
  他还真是……不管是到了什么时候,都拿这个家伙,没有一点办法啊。
  在季榆再次吻上自己的唇角的时候,张开口在对方的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度一方低低地笑了起来。
  或许他今后,应该每天都向上天祈祷,希望这个人不要离开他吧?否则的话,失去了这个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今后还能怎样生活。
  对上季榆有些疑惑的视线,度一方的嘴角翘了翘,忽地仰起头,主动迎上了对方的双唇。


第146章 第五穿(四十四)
  度一方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条不知道为什么, 在大雪天里跑出来,四处晃悠的蠢蛇,还有一个本来想给自己加个餐, 结果发现家里没了调料, 最后稀里糊涂地就把某条蛇养成了自家宠物的傻书生,还有一间明明看着很是寒酸, 里头却硬是被炭火烘烤得有如春日一般温暖的房子。
  度一方就和上次一昂站在一边, 看着那个书生, 每日伏在书案上写字作画, 然后拿着这些东西, 去换来银钱,带回简单的口粮,以及一大堆的柴火。
  而那条本该以血肉为食的七寸小蛇,则成天盘在炭火的边上,跟着书生意气啃那由清水煮熟的白菜梗。
  不知怎么的,看着这有些无端的相似的一人一蛇,度一方突然就有点想笑。
  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物似主人形?
  窗外的雪又飘了下来, 落在士兵那一身精铁铠甲上, 没一会儿就积起了薄薄的一层, 寒风中夹杂着激烈的争吵声。
  扬起的长剑上还淌着温热的血, 那条窜出来的蛇也被随手丢进了烧得正旺的炭火中——
  猛地睁开了双眼,度一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垂落的窗帘被风微微扬起, 漏下些许浅淡的月光。
  一只迷了路的萤火虫从窗子里飞进来,晃晃悠悠地寻找着离开的方向。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度一方扶着额头坐了起来,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刚才那究竟只是他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境,还是那所谓的,属于几百年前,另一个人的记忆。
  “恒之……”身边的妖怪略微蜷起了身体,口中含糊地呢喃着什么,一滴温热的泪珠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只一瞬便隐入了柔软的布料间,不见了踪影。
  怔怔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季榆,度一方的心里蓦地生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来。
  这个人为了报答当初的恩情而来到这里,懵懂,单纯——目的明确。
  就连之前接受他的求-欢,对方都是用的“以身相许”的理由——度一方实在是无法确定,这个妖怪眼中所见到的,究竟是他,还是那个名为“恒之”的书生。
  想到那天季榆扬着灿烂的笑容,说着“恒之就是你啊!”的模样,度一方不自觉地抿起了双唇,眼中的神色也变得晦暗起来。
  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季榆的脸颊,度一方忽然俯下-身去,在季榆的颈侧落下了一记轻吻。
  张开口含住那细嫩的肌肤,重重地一吮,度一方看着那由自己留下的印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中满是深沉的欲-望。
  湿热的亲吻越过肩头,顺着脊背往下,那一点点的热意在全身缓缓地蔓延开来。
  “……恩……”被度一方的动作给闹腾得醒了过来,季榆从鼻间发出一声稍显粘腻的低-吟,一双睁开的眼睛里盈满了迷蒙的色彩,“……一方?”
  “你在干……唔……”尚未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季榆轻哼了一声,闭上眼迎合起度一方的动作来。
  毫不留情地攫取着季榆的呼吸,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度一方垂下头,看着身-下这个眼中还有些茫然的人,忽地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再喊一次,”亲了亲季榆有些红肿的唇瓣,度一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的名字。”
  季榆闻言愣了愣,有点不明白度一方这是要干什么,面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神色来:“一方……?”
  “呜……”再次被堵住了双唇,季榆忍不住抬起手,抓住了度一方的手臂。那上面还有他之前抓出来的口子细细的血痂凝结在上面,与周围的肌肤形成截然不同的触感。
  察觉到某个妖怪的走神,度一方在他的舌尖上轻咬了一口,听到对方从喉间发出的闷哼之后,才再次勾缠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将季榆肺中的空气抽干,度一方才放过了他。他低下头,舔去季榆唇角溢出的津-液,倏地轻声笑了出来。
  这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又有什么关系?总归现在对方口中所喊的,是他的名字。
  想来以前对这个妖怪来说,他是恒之,而现在,恒之是他。
  或许季榆自己也弄不清楚这两者有什么不同,可这其中的区别,他却看得分外分明。
  “恒之对你做过吗,”指尖在季榆的锁骨处细细地来回摩挲着,度一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意,“……这种事情?”
  不知道度一方在说什么,季榆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询问:“什……”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对方意思,“……哼……”抓着度一方的手蓦地收紧,季榆眼尾有些微的泛红。
  “做过吗,”可度一方却丝毫没有放过季榆的意思,故意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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