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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上)(176)

作者:肉包不吃肉 时间:2018-07-31 21:41 标签:重生 虐恋情深 仙侠修真 年下

  海棠花纷纷飘落,柔如风吹雪,树下师徒二人鞭腿劲袭,无所不用其极。又是八十多回合之后,楚晚宁渐渐觉得体力有些透支——他先是在墨燃来之前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后来又用兵刃和墨燃打了一百多来回,真的已经十分疲惫。
  但他的眼睛却很亮,心跳也很快,一张俊脸上满是精神与辉光。
  他们越打缠得越久,力量的搏拼更胶着,楚晚宁倏忽侧身,手肘向墨燃胸肋间劈落,却被墨燃一把抓住。
  两人相互抵压,手臂和手臂都在发着抖……
  楚晚宁的胳膊被墨燃握得那么紧,粗砾修长的手指像要把他捏碎了,把他的骨头都捏断。
  墨燃的兽性与征服欲,也在这肉贴肉的厮搏中被烧了起来,他陡然一用力,终于把楚晚宁的发力制住,而后忽然一反手——
  楚晚宁猛地一惊,待回过神来,已被墨燃牢牢勒在了汗湿的怀里。
  “还打么?”身后墨燃带着笑的声嗓,他的背脊紧贴着墨燃宽厚的胸膛,心跳起伏,年轻男人的胸膛就像火一般滚烫,铁一般结实,就像烧滚的岩石,要把他整个人揉进去,揉化掉。墨燃的唇齿贴在他耳背,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全都喷在他裸·露脖颈后头,而楚晚宁因为挽了个高髻,没有头发的阻挡,更能感受到对方虎狼般可怖的气息,几乎就要这样把他整个贯穿撕裂的雄性气息。
  因着汗水,暴戾里黏着缠绵,湿润如春水……
  “师尊,还打么?”
  “……”楚晚宁死死咬住下唇,凤眸爬上赤红。
  妈的,他不甘心!
  正欲再战,墨燃的嘴唇却于此刻贴下来,好像是因为巧合,在自己耳垂处若有若无地蹭过去,那粗糙又热烈的感觉,让他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楚晚宁寒毛倒竖,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放开!”
  他的言辞虽凶狠,但身躯却不可遏制地在墨燃怀里微微颤抖着,所幸因为打斗脱力,墨燃无法辨别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打颤,事实上墨燃自保不能,又哪里能分心发现楚晚宁的异常。
  楚晚宁听到他低沉的开口,嗓子嘶哑,很像是情·欲深浓时的声音,带着些戏谑的轻笑:“放开之后,师尊就愿意回房换衣裳了吗?”
  楚晚宁被激得凤目微红,怒道:“……放手!”
  他的回避换来对方更有力、更粗鲁的钳制,楚晚宁的胳膊被捏的几乎要错位,他身子一软,竟忍不住就那样,沙哑地,低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太像是床上的呻·吟了,墨燃猛地一僵,下身立刻有了反应。他与楚晚宁的身躯此刻正紧贴着,他唯恐师尊立刻能觉察到自己又热又硬的怒张,墨燃哪敢让楚晚宁知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楚晚宁,不敢再从背后这样制压对方。
  也就是在这放手的瞬间,楚晚宁得了空,端的是煞气汹涌,抱住自己被捏疼的手臂,回首一个鞭腿狠踹,用了实打实的力道,把猝不及防的墨燃一脚撂翻在地。墨燃哪里想得到这家伙会突然尥蹶子,整个人都被踹蒙,躺在地上,觉得肋骨都要断了,疼得直皱眉。
  “师尊,你这也太……”
  胜之不武了点儿。
  后半句没敢说,墨燃勉强眯起痛的水汽盈眶的眼睛,努力抬头去看楚晚宁。
  他看到他的师尊中衣散乱,白绸衣襟因为剧烈的搏斗早已大敞,露出一片紧实光滑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楚晚宁喘着气,他猛地扯过自己散乱的衣襟,额发散乱,鬓角疏散,因为打斗激烈,他此刻眼尾还泛着薄红。
  楚晚宁缓缓站直身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下巴微微扬起,目光沉炽,威严倨傲。
  他平复着喘息,说:“你输了。个子高也没用。”
  墨燃哭笑不得,讲话的时候嘴角都有血沫子上涌:“可不是输了么?连骨头都要被师尊踢断了。”
  “……”
  他这一说,楚晚宁有点发虚,刚才打的酣畅,他也不记得自己最后那一脚有没有收势,他过去俯身按了按墨燃的胸肋:“踢哪里了?”
  “这边……”
  “疼不疼?”
  “……”疼是肯定的,但自己如今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跟师尊喊疼像什么样子。
  楚晚宁看他脸色不怎么好,就伸手拿过了那一叠衣服,另一只手发力,想把墨燃架起来,岂料自己的力气消耗得实在太多,墨燃又沉又高,他这一拉之下没有拉动,反而整个人摔在了墨燃身上。他听得身下的人痛的闷哼一声,连忙坐起来,也顾不得多想,又去看墨燃伤势。
  “要不要紧?”楚晚宁的脸色都白了。
  墨燃皱着眉头,以手加额:“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还好,还能说话,看来是没有压死。
  楚晚宁连忙准备起来,但脱力的人,往往一倒下就没那么容易起身,腿其实是软的,往往不太稳,没站住,有些狼狈地又摔坐了回去。
  这一跌,跌的不是位置,正在墨燃腰胯上,楚晚宁初时还没有留意,但他眼下穿的很少,只有薄薄一层丝绸布料,而这位置又是那么尴尬,他一动,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有个硬邦邦的硕大的东西,正剑拔弩张地,抵在了自己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围脖有“不是锦鲤是鲤鱼王”太太的薛蒙,狗子0.5和助攻小姐姐,呜呜呜见到了炒鸡帅气的萌萌,想给直男萌抱抱摸摸举高高~~直男萌最帅气了,我倒戈了,师尊和狗子便宜卖了,这只小凤凰我带走了!颜控!要脸!哈哈哈~零点五今天也依旧君临天下着(真的不是在给天下捣乱吗?),以及助攻小姐姐美美哒~
  小剧场《墨燃的撒娇方式》
  楚晚宁:来,我跟你打一场。
  墨燃1.0:不要不要,打不过师尊,师尊让我十招还是打不过师尊QAQ
  楚晚宁:来,我跟你打一场。
  墨燃2.0:输了怎么办?输了让我好好疼师尊吧^_^
  楚晚宁:来,我跟你打一场。
  墨燃0.5:(玩味眼神)还有力气打架?是不是我昨天……没把你欺负够?
  大白猫:谢谢“璎珞华”地雷x2“染染呀”地雷x2,“罪罚临界”“诶嘿是雨晴呀”“千叶”“散修”“涉川”“来自热带的鱼”“裴斐”“月初灵起”“兔秋子”投掷地雷,“辣子鸡”投掷火箭炮~
  二狗子:蟹蟹“”(00:38:10灌溉48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id,可怜的孩子,00:34:57灌溉一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id,摸摸头,蟹蟹你们QAQ)“族音战士”,“Shadight蝶影肆”,“纸飞空”,“俱净”,“蠢读者把自己蠢晕了”,“白薯斯基”,“Dawn”,“施施施施施施”,“Milana”,“扇瓷坠”,“Cal”,“吞阴阳啊”,“千珞瑜”,“九九独向隅”,“蠢读者把自己蠢晕了”,“九九归一”,“长相顾”,“把墨燃三条腿接回去”,“竹塔子”,“归期无悔”,“ 淤七”,“不如一起去食饭”,“惊蛰最可爱”,“天煞孤星”,“俱净”,“腌不死的鱼”,“飛霜”,“倾乱”,“楚晚宁的抄手”,“树袋熊的乌托邦”,“orchid”,“哞哞”,灌溉营养液~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第149章 师尊,我站不起来
  楚晚宁:“………………”
  墨燃:“………………”
  几乎是仓皇地, 楚晚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爬起来, 嘴唇微微颤抖,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 像是极度惊愕, 又像是被吓到了。
  威风赫赫玉衡长老,居然、竟然、真的好像被吓到了。
  墨燃顿时心乱如麻,十分不安,他捂着被踢得生疼的胸膛,坐起身, 小心翼翼道:“师尊……”
  楚晚宁像被踩了尾巴一样, 往后退了一大步。
  真是辛苦他了,一双凤眼, 居然也能睁得滚圆。
  看来真是骇得厉害……
  墨燃苦笑道:“对不住, 我不是……我……”
  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楚晚宁脑中惊涛骇浪诸念横生,我什么?我不是什么?墨燃怎么会有反应?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可是如果没有反应, 平时就那么硬那么大?那得该多……
  猛然又想到那张该死的排名榜,上头写着四个字。
  绝非俗物……
  楚晚宁整个脸都红透了, 他见墨燃还想说什么, 猛地抬手:“你别说了, 你回去。”
  墨燃只以为自己是惹他不高兴了, 哪里还会再留着,他忍着疼爬起来,起身的时候维持着半跪的姿态, 低低道了一句:“师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楚晚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看上去好像在想很多事情,其实什么都没想,他的脑子已经卡在“绝非俗物”四个字上头,不会转了。
  墨燃走了,楚晚宁原处立了很久。
  他胳膊上细细的汗毛竖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有些发懵。
  突然想起来很早之前他们去金成池求剑,泡温泉时墨燃不小心摔跤,那时候也阴错阳差碰到了自己,但当时接触的时间太短了,楚晚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感觉错,但是刚刚,墨燃亲口说了对不起,不是故意的,那也就表明,方才他是真的……起了欲望……不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知道男性有时因为眼前看到的景象,就会生出欲·火,这再正常不过,但楚晚宁扪心自问,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天下比他俊美的人多了去了,难道墨燃会喜欢自己一身热汗发髻散乱的模样?
  ……这有什么好看的。
  迷茫归迷茫,但腿间那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触感良久褪不下去,即使隔着衣服,都显得那么鲜活,那么狰狞。
  他在诸般冗杂混乱的思潮中,忽然不适时宜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忍不住想,这样的洪水猛兽,若是出笼,又有谁受得住呢……
  楚晚宁阴郁地咬了咬后槽牙,但脸上的潮红却难消,凤眸里的内容迷离又凌乱。
  像是发了烧,被热火缠绕。
  在外头站了好久才回到房内,楚晚宁拆了发髻,把发带咬在唇齿间,抬手重新拢好长发,而后紧紧束起,扎成马尾。
  他松了口气,抬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凤眼修狭,不笑的时候总有些威严狠戾的味道,不讨人喜欢。
  鼻梁不算太高,弧度柔缓,轮廓不是太生动,不讨人喜欢。
  嘴巴……
  算了,这张嘴和嘴里会说出来的话一样,都很薄,色泽冷淡,没有温度,当然也是不讨人喜欢的。
  谁知道墨燃是抽了什么疯,会有那样的热切。
  楚晚宁对情·事一道,向来极为保守刻板,所知甚少,那种荒·淫·书册更是连碰到都觉得脏了手指尖,所以他盯着镜子琢磨了半天,还是什么都琢磨不出来。
  罢了。
  那就干脆别想,从未有过情爱经历的玉衡长老心道,毕竟男性也并非一定在情·欲来时身体才会有反应,或许这也就是个巧合而已。
  第二天,薛正雍和王夫人早早地立在了山门前,等着赴会的其他三个人到来。第一个来的人是薛蒙,他往日里穿的都是死生之巅的蓝银软甲,总显得锋芒凌人。
  但他今天穿着飘逸庄重的礼袍,头发也梳得简单,只留了一枚碧玉簪子,整个人的气质便有些不一样了,端的是雍容华贵,屐履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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