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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61)

作者:东哑巴 时间:2022-05-22 09:02 标签:ABO 娱乐圈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狗血 双向救赎

  周青先知道怎么在大众面前隐蔽中立情报并卖惨,但他没让晏时清这么做,只要要求他诚实作答。
  晏时清也没蒙骗的打算,他否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但自己跳往深渊,把冷漠暴露给世界。
  那场发布会开了近四个小时,晏时清一直答到出现重复的问题才停止。
  像和五年前在问讯室一样,闪光灯同审判等一样刺眼,宛若置身惨白地狱。
  他没有犯任何罪,但是在道德板块上被蒙上灰色。
  晏时清主动刨开了自己的阴暗面,让公众看到了他不健全的人格。
  网友唏嘘着,唾骂着,一个月前才为他加上天之骄子的人设,发现事与愿违时,又自顾地将他唾弃到地底去。
  晏时清全盘接受,五年前是他自己在镣铐上落了锁,早做了准备应付这些结果。
  有塌房粉丝结群蹲在发布会门口,看到他的身影立即冲上来又骂又打。
  请来的保镖为他堪堪拨出一条路,但也抵不住抓狂的粉丝,高分贝的辱骂穿过耳膜钻进大脑。
  晏时清最后跨上车时,肩上发丝都还落着臭鸡蛋壳和烂菜叶。
  周青先连这些都有提前预判到,在后座为他留了一套新的。
  晏时清面不改色地处理掉,期间抽空看了一眼手机。
  有小道消息曝出了他的手机号,陌生来电一串接着一串,混杂着乱七八糟的短信来骂他。
  晏时清统统无视,只点进微信找到祁九。
  聊天界面里有很多来自对方的未接来电,晏时清统统错过了,而召开发布会的这段时间却意外地安静。
  最近一条消息是卡着发布会结束发的。
  祁九问他,今晚会回来吗。
  晏时清手指停在屏幕。
  他从汽车后视镜里扫过周青先,刺耳骂声振动空气引起的耳鸣还在,城市街景从车窗外呼啸而过,落不进他眼里。
  晏时清短暂地愣神,终于想好答案要回复时,界面跳转到一通新的通话上。
  十一位数字,滚瓜烂熟。
  晏时清记得,这是王流蔺的号码。
  在事情发生的5个小时,王流蔺主动联系了他,躲在工作室楼下的洗手间里,远远地见到了自己许久未见的侄子。
  这位舅舅比五年前时看着实在是狼狈太多了。
  他有只眼睛已经瞎掉,双手只剩了五根手指,头发脏成几股贴在头皮,满脸多出了些沧桑的沟壑,左脸颊边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一看见晏时清出现,立即恸哭着冲出来,抱紧了晏时清的脚踝。
  他是不嫌丢人的,也不怕火上浇油,对着里里外外的长枪短炮,哭诉自己命运多舛,亲人也跟着遭殃。
  王流蔺这点小机灵倒还在,不主动暴露晏时清的关系,但既不帮他挡枪,也不推他上火坑,接下来的行动主要看晏时清的意思。
  保镖没有办法,为减少混乱只好暂时拎着他进楼。
  这王流蔺不知道是不会走路了,还是这几年跪的场合比站着多,一路爬着跟上晏时清。
  他脸上的泪迹还没干,混着鼻涕糊在脸上,看着既恶心又可怜。
  他想伸手去拽上侄子的衣摆,被无情躲开后,很自然地转为捶地的动作。
  房间内的无关人士都被清空,周青先带了保镖守在门口,又保持了合理的位置,不让其他人听到这些私密内容。
  “小清啊——你都不知、你都不知道舅舅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仰着头哽咽。
  “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就把舅舅丢给了那个人渣!”
  他朝晏时清哭诉,说孙勇这几年的暴行,夸张化自己这些年受的苦。
  他五年前被带走的当晚就被挖去了一只眼睛,是因为他用这只眼瞟到了孙勇万金油顾客的号码。
  接下来的几年是无止境的还钱过程,高利贷越滚越多,孙勇每隔半年就要来要钱,要不到便要带走王流蔺身上的一部分器官。
  因此他缺少的,不止是身上的五个手指头。
  这次王流蔺没办法跑掉,孙勇花大精力安了眼线在他周围,只要他一跑,就会受到更严重的对待。
  他会让王流蔺保持清醒,从皮肉开始剥掉,在意识昏迷时便泼上一罐辣椒水,再在神经最敏感、最清醒的时候,一点一点磨至骨头。
  孙勇会拍摄王流蔺的模样,录下惨叫放给他听,循环播放一个晚上。
  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会怪笑着当着王流蔺的面,把这些器官剁碎了煮烂强迫他吃掉。
  王流蔺在讲这些时,嗓子眼止不住地干呕。
  但他已经几天未进食,只吐出来昏黄的液体,让大理石地板染上浑浊的颜色。
  晏时清的指尖微不可见的回缩。
  他面上无动于衷,但若是说没有一点情绪波动那是假的。
  他的骨骼肌在战栗,能感受得到心脏的跳动频率上升,连呼吸都止不住地屏住。
  ——从某种程度上,晏时清是知道自己的不正常程度的。
  他能演好很多剧本,包括是同理心泛滥的角色,落下眼泪时没有人能不为他心软。
  但是一旦脱离角色,他的道德层面和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又只会贴着底线而行,仅仅有冷酷到极致的体现,有时甚至偏激又疯狂。
  以至于在这种情况,面对这样凄惨的王流蔺时,晏时清内心涌现的、翻滚上指尖的,竟然是有点控制不住的兴奋。
  这难道不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晏时清甚至在这时候分心这么想。
  这是多少人期盼已久渴望看到的因果轮回,隔了多久才落在王流蔺身上的报应。
  这本就是自作孽,罪有应得,本就该咎由自取,自食其果。
  人们怎么会不为这种事情激动呢。
  王流蔺把晏时清的沉默当做是犹豫,还是颤颤巍巍地上前去抓住了他:“小、小清啊——舅舅、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来你公司下面好多回,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你,都是被撵走的。”他嗓子里有口痰,说话声音很难听,却故意要拖长声音想让晏时清心软。
  “我知道小清你也过得不容易。”他倏地砸向地板,重重地和晏时清磕头,“你帮帮我、帮我——最后帮我这一次......”
  “舅舅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小清,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晏时清眼神下垂,听到最后一句话才有动作。
  他压抑着自己滚烫的欲望,靠近王流蔺,陪他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掌心落下油腻的触感,晏时清控制得很好,既没有放任自己按住王流蔺的头施加力气,也能让对方得到足够的安慰。
  他有着足够的演技,用最温柔的声音,最真挚的表情,询问着自己的远房表亲:“怎么了舅舅?”
  “你遭遇了什么,孙勇对你做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他靠近王流蔺,声音低沉,像诱惑信徒犯罪的佞神:“没事的舅舅,我在你旁边呢。”
  再次重申,现实里永远是保护远大于审判,小说情节切勿代入现实
  小晏同志会在后面无数次认知到这一点,我铁了心要让他知道自己错得很彻底,正在练人格修正拳


第48章 倚靠
  这件事的风头远没有结束,甚至在王流蔺出现后蹿上另一个顶峰。
  新成立的工作室门口永远是人山人海,公众等着晏时清做一个解释。
  应付媒体的工作远没有尽头,晏时清隔三差五需要换地方,但每次都把王流蔺安排在了离自己最近且最好的酒店,每天固定时间去看他。
  王流蔺确实过得不是很好,对新环境的一切都草木皆兵,每次醒来时混沌中都要把酒店的东西砸得稀碎。
  他神经质地发疯,在一片狼藉中胡乱说话,有时候在求饶,有时候重复地喊晏时清的名字。
  晏时清安排了保镖,每当他睡醒时第一时间都能收到消息,尽快处理完手中事务赶来看望。
  可王流蔺却更为紧张,犹如惊弓之鸟,狠狠地扑上来拽住晏时清的衣领:“小清、小清啊......你去哪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舅舅、舅舅我.....”他瞳孔涣散,一句话要分几句才说得完整,“我这一条命都、都已经成这样了,再怎么都改不掉了,但是我可以让你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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