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127)
毕竟人的兴奋阈值是不断提升的,提升到后来就很难被满足了,我看梁老师这一回是跟不上版本了啊,他已经被play之神给抛弃了啊。
梁老师轻飘飘地落了地,飘到一个不屑轻蔑的我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咬了一句:“你张口,可以吗?”
又来?
我翻了个白眼:“这次我既没有紧绷到要咬到舌头,也没有要咬你的意思,你不应该这样不让人说话的。”
梁挽想了想,无奈且无辜道:“你现在确实很放松,也没有咬人的意思,但按着你的性子,一会儿你就要开始紧绷,开始想咬人了。”
我立刻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你一会儿想干什么?”
难道他已经更新了情趣大师ol的新版本?是我落后了?
梁挽叹道:“你做了这么多,试探了这么多,是不是一定要知道我喜不喜欢男人?”
我漠然地看他。
他又道:“你很想看到我年少荒唐的另一面,是不是?”
我漠然地点头。
他笑了:“你想这个的时候,也不妨再想想,你又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我漠然地想瞪他……哎等等,这个问题我好像……
见我分神,他忽从背后拿了个东西,在手中凌然抖开,我瞧那是一个皮质的罩子,看着像北方贵妇防寒时戴在脸上的,我还想这人挺体贴的,就配合地让他把皮罩戴在了我脸上,把两边的系带绕到脑后,绑了起来。
这一绑,我才察觉出奇怪,那皮罩是紧紧贴着脸,外表看着只是一个防寒防沙的口罩,可内部缝合着一个球状的棉团,我一戴,那棉团只压在我的唇部,但没塞进去,我只有些懵和恼地看向梁挽。
什么玩意儿?梁老师你解释一下好吗?
他只用手指掰了掰我的腮,又用另外一只手在皮罩的凸起上按压了几下,竟把那球状的棉团给塞进我的唇中,我登时觉得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才察觉棉团内部有个近乎实心的球体。
赫然是个伪装成防寒口罩的口球!
……好阴险的狗东西!
从外表看来我只是戴了个皮质的口罩,完全看不出是被塞了满口,而梁挽在旁边还细细观察了一会儿,看我怒瞪着他,听我喘着粗重的气,但没有什么呼吸问题后,他就看着我,目光一深道。
“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我一直想从你身上得到的答案,马上都可以知道了。”
你想知道什么?
他却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目光凛冽而深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忽然伸出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逼得我面向墙壁,不能回头看他。
他的动作有些轻微的粗鲁和强势,让我更加有些不懂,可马上他就用另一只手,去解开了一些东西。
窸窸窣窣的下落声儿一个接一个响起,我眼看着地上多了一条我的腰带,然后是一条外裤盖在腰带上,我被扒拉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亵裤,还有缠在腰上的白乎乎的绷带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想回头看看他的眼神,可他一只手非常强势地按在我的后脖子上,让我无法回头,我就只能发出几声破碎不堪的呜嗯声,声音被球体压制得本就浑浊,那封嘴的罩子更十分紧贴,二重封堵之下,任何怒骂叱责也只是更加含混不清。
他方才说的对。
我确实开始紧张且紧绷起来了。
这人在干什么?他看半天在看什么啊?
脖子转不了,我就挪了挪腰肢,想要扭动躯干去看他,他却用手轻拍了我的腰,似嫌似笑道:“不许动哦。”
什么叫不许动?
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的吗?
他又用指侧轻捻慢压了几下被绷带紧束的腰窝,揉了一揉,其力度揉得我痒酥酥的,我就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下下,他就拿了一件东西,在腰间系了一系,好像还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什……什么东西?
“你每次一紧张,不会说出来,腰肢却会微微颤抖。”梁挽笑了笑,“所以,这是一个帮你说话的小东西。”
这时他才放开那只压着我后脖子的手,我转身一看,赫然发现腰间绑缠了一圈的细线,线上坠了数个金铃铛,这样我一旦扭腰转胯,哪怕是最轻微的颤抖,那铃铛都会震动起来,发出一种似怨似诉的空灵声响。
自此以后,任何细微的肢体情绪都无所遁形。腰肢的颤抖会变成一种悦耳的声响,我的恐惧羞涩在这无人的荒野会被具象化成一种有节奏的音乐。
我越颤,那铃铛声响越是震动,动得我心烦意乱、又羞涩又恼恨,梁挽却凑过来,声音温润道:“平静下来,就不会动了。”
眼见得他以鼓励的眼神看我,我只努力地平息腰间那股子涌动不息的火,不去颤抖,那铃铛终于平息下来。
从前温润如君子的梁挽,此刻却恶趣味地,坏笑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在我好不容易停止了响动以后,迅速地撩拨了一把腰间的铃铛。
玉泉山水一般的叮当声再度作响。
我怒瞪他一眼。
什么鬼?怎么能皮成这样?这就是你的本性么!?
他只俏皮地眨了眨眼,呵呵笑了起来,像享受我的羞怒神色一般,慢慢往后退去,又如一只蝴蝶般飞身掠上树梢,从树顶上折了一条最嫩的树枝下来,拔掉叶,抚去刺,树枝就在他手中成了一根光滑细软的棍。
他拿这条先前还是树枝的细棍,挑开了我腰间玲玲作响的铃铛,点在后腰以下的位置,戳了一戳,点了一点,似乎是试探了一下臀肉紧绷的程度。
他叹了口气:“太紧了,你松一点。”
这种情况怎么松啊!
我皱了老眉,回头瞪他一眼,努力地平心静气。
铃铛声渐渐停止。
梁挽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腰和腰部以下,叹了口气道:“你当真是可以继续么?”
继续什么?
我想了想他提出的那几个答案,我实在也很想知道他打算怎么让我知道答案,就以壮士赴死一般的决心狠狠地点了点头。
梁挽沉默一会儿,忽然贴了上来。
然后我彻底懵住。
只因他这一贴,仿佛是磨出了最初也最后的一点热度,肌肤去点燃肌肤,躯干去揉拧躯干,更重要的是,一个充满内力气息的粗糙触感,一种异乎寻常的热切温度,抵住了我的后腰。
我懵了懵。
触感下移。
我震惊于那粗糙和狰狞,我震惊于那热切和滚烫。
我实在是震惊极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回头看他,可是梁挽用他的脑袋抵住了我的脑袋,他呵出的热气就那么蓬蓬勃勃、暧暧昧昧地喷在我的后脖上。
“可以么,小棠?”
难以想象的是,他的声音是这样的镇定温和,好像另一端的火烫热切、狰狞可怕,完全与他无关,那些热度那些形状是别人的。
我沉默地困惑起来,几乎有一种荒谬到不真实的感觉。
我身上的触感素来敏感,也没有什么经验,因此和他总是做一些边缘的试探,踩踩、捏捏、舔舔、揉揉,都是可以。嘴也好,手也罢,胸膛和腰部也成了我们彼此交锋的战场。
我以为梁挽也是如此的。
结果他居然……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认真的!?
难道我过往对他的所有认知,其实都应该被推翻么!?
震惊之下,我急速分析起眼前的一切,身躯的紧绷自然达到了一定的程度,而梁挽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始终也没等来我的放松,便晓得了什么似的,我听到他在我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笑。
笑完,那声音微微颤抖着,好像有些隐约难言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