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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95)

作者:醴泉侯 时间:2024-03-19 10:52 标签:强强 穿越时空 欢喜冤家 轻松 江湖

  万歧我倒是不用翻墙去躲,但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打算走的样子,还朝着门口来了。
  我只得从床上坐起来。
  万歧爽朗笑道:“秦兄,怎么不掌灯?”推门便入。
  她还是那副潇洒模样,文殊奴跟在他后面,穿得颇齐整,但不知做什么去了,满身都是还没干透的血。
  我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文殊奴忙着张罗点灯,又请万歧坐下,口中直道:“没什么,没什么。”仔细一看,血溅得他脸上也是,还留着耳根后的没擦干净。
  我见他能跑能跳,应该是没伤着,但怎么也不会没什么,又问:“到底怎么了?”
  万歧也不介意我衣冠不整,坐在我正对面,替他答:“秦兄今日不便赴宴,派文殊奴来。我见他辛苦,留他也饮了几杯。”
  我叫文殊奴“你想去你去”,没料这事业粉还真替我转圜去了。
  万歧一向好色,自从知道文殊奴和我真没一腿后就开始蠢蠢欲动。她说起这段,文殊奴颇惶恐,想插嘴,又不敢,直盯着我的脸色看,眼里满是哀祈。
  万歧笑了笑,接着道:“我几日不见秦兄了颇想念,那边散了,正好和文殊奴一同来访你。”
  我心中哭笑不得,访我是其次,怕她想跟文殊奴多待一会儿才是真的。
  孰料万歧话锋一转,突然严肃了起来:“幸亏我和文殊奴一同回来,若让他独自成行,可就坏事了。”
  没想他们走到半路,遇上了一伙劫匪。
  归云城里现在有义军、有文恪,局势渐定。但大火烧了不少房子,仍有流离失所的人有待善后,治安还是差,零星仍有抢劫。
  但这群人不仅是抢劫,里面混着个武人,出手便要人性命。
  我惊道:“居然有人刺杀万公子?”一时百种念头在转。
  万歧和文殊奴对视一眼,文殊奴低下头去,万歧却朝我倾来身子:“秦兄,也许是我想多了……但这刺客不像是冲着万某来的。”
  不是冲着万歧去的,还能是冲着谁?
  她见我愕然,站起身来:“此事我今天一定得来告诉秦兄,你多小心。可惜我下手重了点,没留着活口,那群抢匪怕问不出什么究竟。”又对文殊奴点点头:“你快去沐浴更衣吧,这一身血可不好受。”
  我送她出去,为不负她的叮嘱,把房门层层闩上。文殊奴血糊刺啦地跟在我身后,也没见真去换衣服。
  我问:“这是刺客的血?你真没伤着吧?”
  他叹了口气:“这是衔蝉的血,万公子没有三头六臂,情急之下只护住了我。衔蝉他……唉……”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谁是衔蝉。
  万歧的那个娈童身价千金,但终究是个玩物。而文殊奴是我秦湛的人,不管情急不情急,为了人情,她都要牺牲自己的玩物,替我护住文殊奴。方才她半句也不提自己的损失,真是个慷慨仗义的好朋友。
  方才她叫文殊奴去沐浴时何其温柔,只当他一身鲜红是肮脏,好像从未在她枕边人的腔里活泼泼的翻滚过。
  我心头跳了跳,但那层腻味糊满了我的心窍,终归没有翻起一点浪。
  有什么可感慨。“他们”这些人,不就是这么做事做人的吗?
  文殊奴面青唇白,天气不冷,他却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我瞧着他单薄的身子,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谁想杀他?杀他有什么好处?
  我突然呼吸一滞,也觉得冷了起来。
  “他们”这些人,就是这么做人做事的。
  文殊奴小心翼翼避开自己身上的血迹,低头道:“爷,我想给衔蝉烧几刀纸。唉,我若今天不去……怎么会有人想杀我?”他之前虽受了惊,但还算淡定,突然想起了什么,却慌了起来:“爷,不会是有人想对你不利吧?你千万小心!”
  我有什么好小心的?
  我把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往耳后理了理:“文殊奴,也没空洗澡了,你换件衣服去。”
  他忙道:“是。”
  我又道:“把你的包裹打上,多带点银钱,你跟我出城一趟。”
  一个公告:
  想了想,我决定这段放在正文里,这样就算是TXT也能让人看到了。
  最近遇到了个写文的人都不想遇到的糟心事。
  嗯,没错,我被人抄袭了。
  不算大事,抄我的也不是网文,是某某大学的校内征文,抄袭的人虽然抄了个优秀,但应该捞不到太大利益,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损害。换个征文的内容,我大概笑笑也算了。
  但癞蛤蟆蹦上脚背,不咬人它膈应死人。
  这货抄了我这篇文去参加反法西斯胜利70周年的征文。
  没错,他拿饥荒杀人的片段改了改套了南京大屠杀,拿合一教的炮灰狗带改了改套了烈士就义,还拿小沈去救小秦改都不改套了抗日正面战场。
  中国XX大学的陈X同学,你不觉得抬头三尺有神灵吗?
  我是个特别怕麻烦和惹是非的人。且有点顾虑他这文挂在学校的主页上,下面就算他的班级和姓名,我要挂了就等于爆他三次元真身。
  但真的太膈应人了,我纠结了很久,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加上之前在XQW树洞了下,大家也建议为防反咬一口,最好还是存个档。
  (╯‵□′)╯︵┻━┻


第86章 【补全】
  军部所在的这片城区有宵禁,我怕惊动人,反要靠文殊奴带我钻小巷子。我在床上晒了这么多天的咸鱼,他比我还清楚换班接防。
  到底是命苦,今晚月正中天,月光把万物漂得褪色,也淘得纤毫毕现。我们正顺着墙根溜,文殊奴忽而挟紧了包裹贴近了我。我见方才走过的巷口缩回去几条穿着破烂衣服的手臂,像是惊动了什么昆虫的巢穴。
  大城门必有夜岗,没法过关。但我还大概记得风雷炮轰出来的缺口在哪里。
  等到了地方,我叫文殊奴把包裹里的绳索取来,待我先爬上城墙,再拽他上去。
  文殊奴却道声“不用”,在我惊诧的目光里,身手敏捷地攀着沙袋断木上了墙。
  这家伙也进步得也太快了。六虚化返功传到中土大唐是不是就改名叫《葵花宝典》了?
  要论天资和勤奋,折首旅的那帮俗人没一个及他百分之一,更别提“尸居劲”这个挂。要是他能从小光明正大当沈霄悬的儿子,濯秀山庄现在就再多个好看又能打的公子爷了。
  我在肚子里叹了口气,文殊奴轻声催我:“爷也快上来吧。”他坐在城头,轻轻晃着腿。露齿一笑,却是我以前从没见过的得意。
  为防瘟疫,城外每日都有民夫收敛尸体。除了偶尔踢飞一簇锈箭头,再看不出哪里曾打过仗。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埋头不知走了多久,等踢不到箭头,总算是和归云拉开了距离。
  城里像探照灯般追着我们的一轮明月,到了城外就懈怠了起来。
  黑云渐浓,雨气凝结,眼看要下暴雨了。
  我见不远处有块龅牙般龇出的大石,下能藏人,便招呼文殊奴歇息一会。
  等钻进石下,却见有一堆熄灭了的篝火,石根下紧贴着一团颤抖的东西。我一边叫文殊奴点火,一边从靴筒里拔出匕首,等火亮起来,才看见是两个抱在一起的半大孩子,恨不能钻进石头缝里。
  我捏了捏眉心,觉得头疼。
  虽说他们把脸涂得漆黑,但遮不住深邃轮廓,分明是两个真皋人。
  文殊奴已又去集了一捧柴回来,看看那两个真皋少年,又瞧瞧我。
  我道:“你告诉他们,想走走想留留,不用怕,要过来烤会儿火也行。”
  文殊奴点点头,对他们含笑说了几句,对方嘶叫着回应,光听语气也知道是在骂人。但最终大点的那个孩子还是磨磨蹭蹭靠了过来,在火堆远处坐下。
  原来是个15,6岁的小姑娘,她直瞪着我,眼底滚沸的仇恨终是浮油,一翻开,还是露出恐惧的汤底来。
  我不理她,在一截隆起的土梗上坐定。今夜万歧来访如噩梦中的景象,走了大半夜,我才算头脑清醒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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