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想要抢救一下(286)
因着沈策西,孟之武不由自主的把宣鸿哲和薄越放在一起比了比,这么一看,薄越比宣鸿哲好看是毋庸置疑的,两人气质差得也还挺大。
一个像琉璃,一个被衬得像玻璃球。
夜晚的街道凉着路灯,车辆来回穿梭,薄越扶着沈策西出了饭店,外面新鲜空气的风一吹,比包厢里面的烟酒味儿要舒服不少。
“车停那边儿。”沈策西把车钥匙递给了薄越,“我助理有事儿,回去了,你来开车。”
“好。”薄越接过他的钥匙,“喝了很多?”
沈策西“嗯”了声,“他们合起伙来灌我。”
听这话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被人给欺负了,但就以沈策西的性子来说,他就不可能任由别人灌他酒,除非他自己愿意喝。
“你嘴怎么回事?”沈策西问。
薄越:“不小心摔了。”
“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沈策西一眼就看出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谁动你了?”
沈策西的眼神似是觉得他唇角那一块有些碍眼。
薄越说:“不会影响接吻。”
沈策西:“……”
薄越开车,回的是他住的那栋别墅,要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车子到车入库,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别墅,沈策西解着衣领扣子:“今晚就先交个定金,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沈策西今晚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薄薄的眼帘耷拉着,解扣子的动作不拖沓,“我去洗个澡,你去我房间里等着。”
好一阵没泄火了,他包都包了薄越,再自己弄,挺亏。
而且自从体会过上一次,他就觉自己弄总缺了点儿什么,有些乏味儿。
他说那话说得很是霸气,薄越没在房间里等着,他也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套上了衬衫,滴水的头发弄湿了肩头的那一块布料。
沈策西的喜好有时候挺好猜的。
上次给床铺被子的时候,薄越就察觉出来了。
没过多久,沈策西从浴室里裹着浴巾出来了。
先干什么?
接吻?
拥抱?还是抚摸?
上次是怎么做来着?记不清了,喝了酒,加上第一次,开头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越是去回想,越是模糊,变得清晰的是眼前的人。
他眸光沉沉的看着床边坐着的薄越,脚下定格了似的,视野也似变得狭窄了起来。
沈策西的视线落在了他唇上:“真不影响?”
“试试就知道了。”薄越慢腾腾地说。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讯号,埋在两人底下的那一层暧昧氛围涌出了嫩芽,以极快的速度成长,成为了参天大树。
浴巾很不错的一点儿,那就是一扯就掉。
薄越看起来温柔,骨子里的掌控欲却是比谁都强,接吻时扣住沈策西的后颈,把控着他的脆弱地,再步步攻略城池。
一个完完全全的掠夺者,强势得让人无法拒绝,又沉溺其中,似溺水的人一般,越挣扎,越容易沉下去。
让人颤栗的刺激。
上次沈策西记不太清的事,薄越帮他重温了一遍。
嘴角的伤口却是不算碍事。
碰上的一开始会有点疼,但后来这点疼也就能忽略了。
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
薄越衣服扣子留了一颗,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骨,沈策西回过头一看,这他妈谁睡谁?他都脱没了,薄越还一件都没脱下。
“你他妈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维持着金主的尊严和体面。
夜色渐浓,房中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今晚沈策西凶得很,跟憋着一腔的火气似的,完事儿后趴在床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床边还有两个没扔进垃圾桶的套。
一瞥,套里都还有东西。
一道宽阔的背脊遮住了他的视线。
薄越弯腰拿纸清理干净:“要去洗澡吗?”
“不想动。”沈策西想让他拿根烟,薄越一卷被子,把他捞了起来。
“靠,你他妈干什么?”
“不是让我给你洗的意思吗?”
“……你服务还挺周到。”沈策西似不经意道,“这么有经验,以前跟人做过?”
“上回回去查了一下,不清理干净容易生病。”薄越说,“上回有不舒服吗?”
还挺有职业素养。
沈策西:“……没有。”
“哦。”薄越说,“那就是很舒服了。”
沈策西:“……”
这选项里是只有是与否这两个答案吗?
不过……确实是挺舒服。
薄越习惯性的温和和体贴,偶尔会让人产生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一个澡洗完,薄越打算回房睡了,他脚都迈开了,沈策西叫住他:“干嘛去?”
薄越揉着头发,说睡觉。
事后温存共眠,那是情侣才会做的事。
薄越有时太过识趣。
识趣得让人觉不得劲儿。
沈策西靠在床头,微眯着眸子:“过来。”
他下床去取了一个医药箱来,用棉签给他清理嘴角伤口,那一块破皮看起来让这张脸都多了分雅痞味儿。
沈策西很不满,有人动了他的所属物。
第152章 意外
第二天一早,阿大就收到指令,上别墅接老板去公司,顺道再买一些药,来的一路上,他还以为是沈策西跟人玩脱了,因为沈策西让他买的药挺多。
包养人把人给玩废了的都有,阿大没有过问太多,老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等到了地方,他敲门进屋,瞧见薄越人好端端的。
只有嘴角破了那么一点皮。
“薄先生。”他视线有些虚无缥缈的,不敢往薄越那张脸上看。
“沈总还在洗澡。”薄越打开门,“先进来吧。”
男人穿着居家服,有几分随意的气质,问他:“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阿大同手同脚的进了门。
薄越没事,那有事的不会是他老板吧?
厨房,薄越倒了两杯咖啡,把一杯咖啡放在了如坐针毡的阿大面前,阿大道了声谢,不太有跟老板情人相处的经验,这跟第一次来送套又有些性质不一样了。
薄越没刻意同他搭话,坐在沙发前打开了笔记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儿。
这种“忽视”反倒让人自在了些。
没过多久,沈策西从楼上下来了:“卫生间里牙膏味儿我不喜欢,改天换一个——”
话音戛然而止,薄越抬头望去,楼梯口的沈策西穿着件白衬衫,衬衫扣子没扣严实,脖颈那一片露出了几块引子。
气氛古怪之际,薄越浑然不觉的开口问:“换什么味儿?”
沈策西:“……”
沈策西慢条斯理的把扣子扣上:“随你。”
阿大放下东西就去外边等着了,袋子里放的是一些药,薄越合上笔记本,看着沈策西把那些药一股脑的倒在桌上。
消肿止痛的,消炎的,内用外敷的,应有尽有,他让薄越自己挑几个用。
“你们这行不是靠脸吃饭?”他道,“自己记得按时擦药。”
薄越轻笑了声,摸上唇角:“沈总还挺为我考虑。”
“我是为我自己考虑。”沈策西道他嘴角有伤口,影响美观。
薄越说不影响用。
说这话时,薄越神态语气都是一本正经的。
沈策西:“……”
那伤口薄越没说怎么来的。
薄越到了公司,公司里员工碰见他,都比之前拘束了不少,八卦就跟长了翅膀一样四处飞散,昨晚薄越办公室里动静不小。
一传十十传百,一晚上足够让整个公司都知道办公室发生了什么,或许还有添料,这些,薄越都不太在意。
在工作上,薄越可以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