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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160)

作者: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2:04 标签:穿书 强强 单元文 男配 情有独钟 轻松

  “哭丧还早了些。”宫悯还有精力打趣道,“人还好好的呢,你这一哭,我是走还是不走?”
  红妱道她这些时日没睡过一个好觉,梦里梦见的都是不好的事。
  “这不好好的回来了,甭担心了。”
  “夫人前几日递来信,听说京城不太平,还问我你怎么了,我都不敢回信。”红妱道,“公子没事便是最大的好事了,前些时候,王爷得了好几次公子的消息,结果都是空欢喜一场,没消息倒也是好消息。”
  “他……这段时日都在做什么?”宫悯问红妱,他知道问燕昭翎,燕昭翎肯定是不会细说的,这人有什么难受,都往心中隐忍。
  红妱说得便仔细多了,燕昭翎右肩上的伤,就是上一回被炸去了一地,受了埋伏,一时不察伤的。
  她还带了夫人寄回来的信,信上问了些家常话,信纸末尾又提了一嘴他的婚事。
  辰时,燕昭翎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身寒气,进来看到他们两人,宫悯让红妱先走了。
  “聊什么了?”燕昭翎走过来问,他在门外似听到有在说他。
  宫悯伸出手:“扶我一把,我想小解。”
  红妱到底是女子,多有不便,宫悯忍了好一阵了,燕昭翎一顿,过去扶住了他,解手时,燕昭翎偏过头,看他这模样,宫悯手顿时没力的下滑:“许是软筋散效果还在吧。”
  燕昭翎:“……”
  他咬了咬牙,替他解裤子。
  这铁杵磨了这般久,也不见会成针。
  解了手,宫悯上了床,燕昭翎洗净手回到床边,见床下有一张信纸,捡起来随意扫了一眼,一下就看到了末尾处的“婚事”二字。
  他捏着纸张,纸皱了些,他又松了力道,把信纸放在床边:“令堂安否?”
  二皇子谋反一事,有了铁证,他私下以土匪窝养兵,图纸上都有窝点,他家中有一个下人,是外域余孽,也是线人,勾结外域人,这已足以耐人寻味,宫中道士也是他所引荐。
  桩桩件件,让二皇子落了马,而后又牵连出了诸多事宜,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太后也被搅在了其中,背后的每一件都有她的身影,终日打雁,叫雁啄瞎了眼。
  宫悯这段时日养伤,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药得喂,解手得扶,穿衣手抬不起来,一人睡觉怕黑,身上痒得摸摸,把能占的便宜是都给占了,理由还分外的正当。
  “这么久了,他伤还没好?”今日太子出游,本是去一官员府上,顺路正好来燕昭翎府上躲躲雨,碰着宫悯和燕昭翎在一起,宫悯要给家中写信,拿笔都拿不稳,还要燕昭翎握着笔,他握着燕昭翎的手来写。
  他进去的快,下人通报不及,只在他前脚,于是就让他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宫悯喝药去了,他拿着那张宣纸,上面的字写得是歪歪斜斜的。
  雨水砸在叶片上,顺着往下滴水。
  “嗯。”燕昭翎道他伤得重。
  “什么伤养了这么久了还没好转?孤派的可是最好的太医,孤听他说,宫大夫年轻,身体便也好的快,莫不是在你面前装的?”
  燕昭翎皱了下眉头:“你别那么说他。”
  太子:“……”还说不得了。
  这算什么?根本就是被红颜祸水……蓝颜祸水迷了心智!
  燕昭翎把他手中宣纸抽了回来,凉飕飕的没点人情味儿道:“太子今日来,有何要事?”
  太子:“……”
  太子觉着,有宫悯在的燕昭翎,和没宫悯在的燕昭翎,区别可太大了。
  燕昭翎跟头恶狠狠的野狼般,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神鬼莫测,而今这头野狼也套上了圈,不知不觉的被圈养在了宫悯身边。
  宫悯心机当真是深沉。
  心机深沉的宫悯一无所知的喝完药回来了,信还是要写的。太子来也没什么正事,便在一旁看着他们平日都是如何相处,叫他们自己做自己的事,不必拘束,但很快他便后悔了。
  宫悯草草写了两笔,燕昭翎拿过毛笔道:“我来吧。”
  两人旁若无人,燕昭翎写信,宫悯念:“母亲,孩儿在京城一切安好,不必忧心……”
  中间是正常的家常话,还提了几嘴京城好吃的食物,漂亮的新鲜物件,燕昭翎的字迹很有风骨,力透纸背,端正俊逸。
  “……盼母亲一切安好,另——”他顿了顿,“孩儿在京城寻得相好,已有良缘……”
  燕昭翎笔锋一转,纸上多了一个墨团。太子喝茶的杯子和杯盖碰撞,他咳了几声。
  燕昭翎:“……”
  他抬头看了眼太子,宫悯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眼太子。
  二人动作神情都透着几分相似,诡异的有种夫夫相。
  太子被这两双眼睛盯得是顶不住。
  今个儿他就不该来。
  外边雨停了,他也不在这多留了:“孤回宫了。”
  宫悯道:“殿下不如留下住一宿。”
  “罢了,改日吧。”
  这两人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太子摇头失笑,抬脚离去,燕昭翎起身相送。
  这张算是白写了。
  两人折返回书房,宫悯看着纸上墨点,听燕昭翎沉声问:
  “你……要将我们的事,告知你母亲?”
  宫悯:“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中长辈只有母亲健在,他自是要知晓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宫悯这是要和他成亲!
  燕昭翎心里头的小鹿跟发了疯似的,他喉结一滚:“若你母亲不同意——”
  “你这般好,她不会不同意。”宫悯一哂,“若是不同意,那我便与你私奔。”
  他心下早有打算,和燕昭翎一事,决计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
  燕昭翎这明明什么也不太在意的性子,倒是在意他母亲看法,这叫他心头也跟着软了些。
  入了夜,府上沉寂下来,白日下了雨,地面还是湿的,宫悯身上的伤换了药,重新裹上了纱布,其实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都开始结痂了,没那般疼。
  本是要忌酒,今夜也不知房中哪来的酒,他便喝了两杯,还有些上了脸。
  “你喝我的酒了?”燕昭翎推门进来。
  “没啊。”宫悯转着手中茶杯,“这是水,渴了,喝了两口。”
  燕昭翎:“……谁家水这么浓的酒味儿?”
  “哪里有味儿了?”宫悯支着下巴乐呵呵的,张了张嘴,舔唇道,“不信你来闻闻。”
  燕昭翎看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真上了前。
  宫悯唇边一勾。
  还真是好上钩得很。
  燕昭翎躬身凑近他唇边,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脸上,还有阵阵桃花酿的香,在他察觉不对时,为时已晚,宫悯勾住他脖子,轻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有味儿吗?”
  燕昭翎:“……有。”
  宫悯探出半截舌尖:“王爷再尝尝,当真有味儿?”
  燕昭翎喉结一滚,眸色深沉,宫悯舌尖舔了舔上唇,在燕昭翎送上门时,欣然享用,伤好了许多,也能干点事了,动作小一些便好。
  算算都快两个月了,动作怎么可能会轻,两人一路亲,一路扯,到了床边时,地上已经掉了一地的衣裳,燕昭翎一顿:“你伤未好——”
  “那今夜王爷来使力吧。”宫悯若即若离的抵着他唇道,“行不行?”
  燕昭翎呼吸沉了一瞬。
  宫悯指尖抵在他唇边,按压了一下,碰到了他的牙,桃花眼泛着惺忪朦胧之色:“我记得从前,你吃糖吃得牙疼,后来便再也不吃我给你的糖了……”
  吃是不吃了,给他的时候也没少收。
  “小羽毛张张嘴。”宫悯指尖轻触了两下,语调悠悠的似哄小孩道,“叫宫大夫瞧瞧你的牙坏没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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