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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194)

作者:煮个甜粽 时间:2023-11-22 12:04 标签:穿书 强强 单元文 男配 情有独钟 轻松

  慵懒的调子像在斥责他不仅不爱惜自己身体,还不乖又爱撒谎,但是他明明没有,他只瞒过祁倦一次,然后裤子都被他扒了。
  怎么给他止痛的,祁倦就怎么检查伤口。
  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霎时间绷紧了。
  “我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了……”他退后着说。
  祁倦半阖着眼:“谁知道这回你有没有骗我呢。”
  杂物间的窗户是封死的,内里光线昏暗。
  黎弛手背抵住了唇,咬牙偏过头,才发现折扇杂物间的门还开着半扇,光从那半扇门之间穿透进来,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光影。
  他黑眸紧缩了一瞬。
  如果有人路过,如果那人恰巧推开了这半开的门,那对方一定能将这里面所有的画面都敛入眼底。
  祁倦好像透过他表情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低低的哼笑了声:“你选了个好地方,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把我拉进来,和你做点什么事儿?先让我亲你,再……”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黎弛耳边。
  黎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打断他:“门……没关。”
  祁倦往门口瞥了眼,含着笑音“哦”了声,他感慨道:“你还挺喜欢玩这种偷情游戏。”
  事儿都让他做了,话也都让他说了,到头来锅全是黎弛的。
  偏偏黎弛也不反驳,惹得急了也只会红着脸让他“别说了”、“别这样”,却又心口不一,祁倦这“耳边风”,一字一句怕是都被他听到了耳朵里,吹到了他心头上,犹如春风卷过,催生了一片的嫩芽。
  那扇门到最后也没合上,祁倦正正经经给他检查身体有没有受伤,自觉没在做亏心事。
  从杂物间出去,黎弛神色都还有几分恍惚,祁倦倒是自然,自然得像什么也没干过,一身痞气十足,干流氓事儿也干得理所当然。
  黎弛一头黑发凌乱,红意未消退的跟在他身后,身上羽绒服都皱了。
  两人本该是上楼的,刚走出去,被客厅里的黎冉叫住了。
  沙发这边的闹剧终结,女人不见了,取之而代的是一个男人——发烧的老九刚睡醒,这会裹得严严实实的,看向了黎弛。
  他们不知道黎弛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成的木系异能者,明明之前是火系,双系异能不多见,正好有老九,可以让他学学操控、催生植物之类的技能。
  老九感冒了,说话总会咳几声,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
  衣服布料摩擦得胸口有点难受,他面上不显,唇边挂着微微的弧度,弓下了一点身。
  “小黎,身体不舒服吗?”黎冉看他好像有点僵硬的模样。
  “没有。”黎弛说,“只是……有点冷。”
  放在腿上的手被人握住了,祁倦的掌心温热:“手是有点凉。”
  他试了温度也没把手拿回去,反而顺其自然的拉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兜里,漫不经心道:“哥给你暖暖。”
  他动作太自然,别人都没多想。
  黎弛睫毛轻颤,连他姐和他说话,他都没有侧过脸去看他姐。
  他又想起祁倦说的“偷情”,听进去了,不免留下了一点印记。
  他们像是偷完情,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种感觉太让人胆战心惊,好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有种被别人看出来的错觉,犹如在走在钢丝上,危险又刺激。
  他坐在那,半天都未曾换个坐姿,还是祁倦那点良心发现了,借口黎弛冷得不行,让他上去添个衣服,已经病倒一个了,自然不能再病倒第二个。
  黎弛都怀疑是不是被衣服磨破了,但等他回到房间,脱了衣服看了看,没破,只是有点肿。
  ……
  目前而言,藤蔓不是第一威胁,这雪下得太突然,一夜之间堆积得厚,哪怕找到了车子,也开不了,他们只有在这里等待雪化。
  但这雪对他们来说有利有弊,之前林间藤蔓能隐在树林中,而现在这藤蔓一旦出现,就格外的显眼。
  藤蔓拽走丧尸,他们推测这藤蔓也是吸收晶核成长,而丧尸少了,它迟早会盯上他们。
  这几天他们进出都能感觉藤蔓越发的按耐不住,雪地里一点声音都很清晰,祁倦交手过几次,感觉这藤蔓一次比一次粗,用掌心丈量很明显。
  天色渐暗。
  “操,这天气真他妈冷。”男人骂骂咧咧抖着肩膀进门,跑到火边烤着。
  祁倦哈出一口白气,长靴在门口把雪抖了,进门在客厅扫了一圈,脚下一转上了楼,一上去,他就听到黎家姐弟在回廊上说着话。
  黎弛背对着他站着,听到脚步声,侧过了头。
  “项鹰在找你。”祁倦的这句话是对黎冉说的。
  黎冉说了声“知道了”,拿着一个小盆栽下去了,小盆栽上面有一棵嫩芽,祁倦侧过身,垂眸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就见黎弛在盯着他看,一双黑眸像猫儿似的。
  祁倦挑眉走了过去:“一天不见,不认识了?”
  “我会催生种子了。”黎弛说。
  祁倦愣了愣,不算很意外,原著中的黎弛后来还养了一株藤蔓当“宠物”,他笑了声:“挺厉害。”
  黎弛对他的反应好像不是很满意,低下头,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手上有一道红痕,是今天扯断藤蔓勒的。
  “藤蔓好像变大了。”祁倦一顿,故意逗他道,“跟你的差不多。”
  “什么差……”黎弛话音嘎然而止,赫然是意识到了祁倦在说什么,绷住了唇。
  这个怎么能用来……做比较,祁倦在外面扯那东西的时候在想什么啊……
  怎么满脑子都是他。
  他脸上“腾”的一下红了。
  “你伤好了吗?”祁倦像是没注意到他脸红,问的当然不是手,黎弛话都不利索了,说好了。
  “昨天晚上睡觉,你衣服都顶出来了。”祁倦说,“肿得很厉害,我给你弄了点消肿的药。”
  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药膏。
  黎弛感觉有些羞耻,讷讷的接过,又问他,晚上天那么黑,在床上睡觉又怎么看得出的。
  还知道问这个。
  祁倦挑眉说:“我摸了——我只是确认一下你好没好,你好像睡得很熟,我怎么弄你都没醒。”
  说只是确认好没好,后半句透露出来的意思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药膏的轮廓硌着黎弛的手心,这么冷的天,他浑身热得都快冒气儿了,清俊脸上红扑扑的,眸子又透着一股子亮劲儿。
  楼下黎冉在叫他们下去吃晚餐了,祁倦问黎弛,这药膏是要他帮他擦,还是他自己擦。
  黎弛捏着药膏踌躇两秒。
  祁倦:“自己来的话,应该看不清吧,外边天都快黑了。”
  “嗯。”
  “那只能我来帮你了。”
  “不、不用。”
  祁倦面上不带半点旖旎色彩:“毕竟是我把你弄成那个样子的,我得负点儿责。”
  黎弛耳朵飘红,口不择言:“祁哥,你不会借着擦药占我便宜吧?”
  说完,他又有些懊恼,这话说得太直白了。
  “当然会了。”祁倦说。
  黎弛抿嘴。
  祁倦像是笑了,发出了声气音:“我手伤了,晚上一起洗澡吧……你也帮帮我。”
  “……好。”
  每次饭间也都是一次小型的会议,多为项鹰在主导,一伙人中,要说项鹰是头目,那祁倦就是二把手,他和项鹰是这里面公认的战斗力最强,头脑也不错,对危险的敏锐性很强,虽然跟项鹰他们不是一伙的,但说话也有几分分量。
  黎弛常常坐在祁倦身边,不太主动开口,吃完了东西就打着盹往祁倦身上倒。
  旁边壁炉火光幽幽,光照耀着黎弛的脸,他睫毛的弧度印在鼻梁上。
  黎冉看着两人这亲密无间,瞥了好几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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