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后反派开始宠我(112)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躺进来,但棺材本身就是死亡代名词,这让宋随意产生一种关承酒亲手送走他后又要来殉情的感觉,忍不住笑道:“好浪漫呐。”
关承酒轻巧翻进了棺材里,立刻伸手把宋随意揽住了。
宋随意这副棺材定得大,两人睡着也很宽敞,遑论他们是抱着的。
只是从里头往外看去,视角便有些奇怪,能看见烛光,甚至能隐隐看见宋随意摆着的那堆供品的影子,但其实什么也没看见,除非有生人路过。
好像人死了,除了偶尔记起的生人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关承酒有宋随意了。
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就算此时他真的死了,有人过来盖上盖子把他埋进土里,也可以。
他有宋随意了。
“好玩吗王爷。”宋随意靠在他怀里,软声问他。
“不好玩。”关承酒如实答道,“但是很开心。”
“有多开心?”
关承酒低头跟他交换了个长长的吻,说:“就这么开心。”
宋随意笑吟吟地看着他,说:“这样抱着不腻吗?”
“不腻。”关承酒道,“我想一直这么做。”
“我的意思是,王爷这样就够了。”宋随意将手往下伸,“这么大的地方,王爷难道想浪费?”
因为环境和那些过往的关系,关承酒此时其实没有那么多旖旎念头,他只是单纯地想亲亲抱抱宋随意,但此时被宋随意这么一碰,顿时僵了:“别闹。”
“谁闹了,咱们夫夫俩躺在床上,不就该说点私房话,做点私……房\事?”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关承酒,“王爷这么多次都没碰过我,不想试试?”
关承酒蹙起眉。
宋随意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整个人贴着他,手有些不安抚地乱动起来。
关承酒按住他,声音微变:“乖,别闹。”
宋随意手指依旧不听话,手臂也挣着,像条捣乱的蛇,却把关承酒折腾得够呛。
宋随意柔声问道:“王爷以前为什么不碰我,连用手都不肯。”
关承酒此时才发现他有些受不了宋随意这样在他耳边说话。
宋随意的声音很好听,有点甜却不嫩,成熟却不性感,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特有的温柔,像是一颗熟得恰到好处的、多汁的水蜜桃,温柔地在人心上淌着果汁。
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这样贴着耳朵说话,关承酒就觉得有些燥。
他想放开宋随意,离他远一点,让自己凉快一点,但又舍不得,于是只能偏了偏头,小声道:“怕被人发现。”
“你骗人。”宋随意嗔他,像是在撒娇,“王府戒备森严,何况卧房就我们两人,你动静小点,肯定不会被人知道,老实交代。”
关承酒闭了闭眼:“不想破禁。”
宋随意:“谁的禁?”
“我自己的。”关承酒哑声道,“我怕我一旦碰你,以后就忍不住了,那样太明显,太容易被人发现。”
宋随意挑眉:“王爷自制力有那么差?”
“很差。”关承酒道,“我现在就很想……”
他话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可能是说不下去了,也可能是没说,把脸埋进宋随意肩颈中,在他颈侧落了个吻。
“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王爷疼我了。”宋随意趁他不备抽出手,猛地往里一下抓住了关承酒,“王爷还要装吗?”
“不装。”关承酒哑声道,“但今晚……不行。”
宋随意闻言笑道:“怎么,王爷还想要正式地禁欲三年?”
“不是……不是。”关承酒声音依旧很小,耳朵逐渐红了,“这里没东西,会……弄伤你。”
“就这点事?”宋随意笑了,“让人拿来,冯桂安应该在外头守着吧?”
关承酒摇了摇头:“我不让他偷听。”
“那王爷去拿。”宋随意道。
但关承酒没起来,而是将人抱紧了一点,无声地诉说着他的不情愿。
他不想跟宋随意分开。
宋随意低低笑了,说:“其实不做到底,也行。”
关承酒微微僵了一下。
宋随意见状,笑道:“王爷先前又不是没跟我弄过,怎么这个反应?”
“没……”关承酒压着低着声音应道,“我、我帮你。”
宋随意笑了一声,伸手点在关承酒喉咙上,软声道:“那我都交给王爷,王爷想做什么都行。”
压在手指下的喉结滚了滚。
宋随意感受着那段起伏,很轻地笑起来,凑上去跟他交换了个吻,之后便真的不动了。
但关承酒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跟其他方面比起来就显得很笨,或者说……不会变通,好像只会做宋随意教的那些。
宋随意教他接吻,他就接吻,宋随意教他用手,他就用手,自学最成功的也就是口手并用,只是连姿\势都和上回差不多,不过技术倒是好了不少。
宋随意很快便给了他,但关承酒还没有。
宋随意看他憋得满头细汗,伸手用袖子擦了擦,说:“我说了交给王爷,我就不动。”
关承酒很轻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
说着就要自己动手,却被宋随意按住了。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变通,我难道就只有手了?”宋随意说道。
关承酒想到自己刚刚用嘴干的事,再想到宋随意,耳根都红了,说:“你不用做到这样。”
宋随意挑眉:“你想得还挺美,王爷君子动口又动手,但我是小人,那么累的事我才不做。”
关承酒有些不解地看他。
宋随意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蹆间,笑着看他:“王爷不如试试这。”
关承酒一僵,连忙缩回手:“没东西……”
“谁让你进去了?”宋随意伸手轻轻握住他,“王爷可看清楚,自己的手刚刚放在哪了。”
关承酒愣了几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开始沸騰了,哑声道:“真的可以?”
“试试嘛。”宋随意笑道,“我也没试过。”
关承酒这才将人抱起来放好,倾身过去。
宋随意起初只是逗他,但后来被关承酒影响得着实有些情動,尤其在这这样的环境里,心脏几乎被一种诡异的興奋填滿了。
他无比庆幸自己特地让玲婶多做了两床软被,不然就关承酒这鲁莽的样子,他怕是膝盖都得破皮。
等到关承酒平息下来,宋随意也给了一次,他揽着关承酒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怀里,笑道:“忽然觉得这棺材做得还是太大了。”
“嗯?”关承酒的声音因为方才的事还有些低哑,落在耳边很是勾人,“不是喜欢大的?”
宋随意蹙眉,不轻不重地拐了他一下:“还知道开黄腔了。”
关承酒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道:“我是说棺……床。”
“这样睡着是舒服。”宋随意道,“但是不够刺激。”
关承酒不解:“这有什么刺激的?”
宋随意附耳过去,压低声音道:“王爷想想,原来的棺材才多大点?那么狭窄的地方,我只能抱着王爷,就算王爷欺負我狠了,我左右也逃不了,这样……王爷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