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48)
可他俩连嘴儿都亲了,还能是什么纯洁的男男关系啊!如实招来吧!
温拾:“??”
“什么叫谁主动?”
“就是你俩的亲密关系里,总有一个人主动些吧?”自己真不愧是大学生啊,这小词用的,亲密关系。
温拾立马板起脸,“这不是你一个小孩该知道的。”
“小舅舅,你比我小一岁哎!”
“这不是你一个小辈该八卦的。”
“可是……”
“真想知道,就去问你舅舅。”
“好的,我没问题了。”
楼下的宋庭玉只觉得眼前一堆女人喋喋不休,简直比那嘈杂的黄毛猴子电视剧还惹人厌烦,他自打进来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这群人便开始询问他婚事如何,另一半如何,蜜月去哪,几时备孕,准备生几个……种种,五爷还没来得及考虑和准备的问题。
清楚自己弟弟即将在爆发的边缘,宋念琴赶紧开腔,“忙一天了,别在这里陪着我们了,上楼去歇歇吧。”
“哎呀,等等,我还有些事想求求五爷呢。”陈夫人忙站起来,她看准了这家里说话有力度的还是宋庭玉,而非别人,“本来我家老陈也准备过来,但奈何国外有些生意上的事忙不开,只能我们先来了。”
“看你这话说的多生疏,都是一家人,哪有求不求的。”宋念琴拉住陈夫人的手,“能帮的,我们自然帮。”
“什么事?”宋庭玉问。
“就是五爷好事将近了,那知画和周明的婚事,是不是也该提一提了?”陈夫人搜罗一圈,发现宋知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出去了,她儿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还当这俩年轻人凑一起去联络感情了。
“这件事,我说的也不算,得看他们自己。”宋庭玉深受催婚的迫害,他没有将这迫害再转接给自己妹妹的意思,但他也知道港湾四太太心里的算盘,只怕宋知画在这件事上很难顺心。
“确实确实,”陈太太讪笑,“还有一件事,我们周明心肠软,顾虑多,没胆子,实在是缺少历练,这次来,我们也是准备把他留在京市,求五爷多多提携呐!叫他做点什么都成,不要怜惜他,该怎么打,怎么训,都听您的。”
“在我这里,也没什么能历练的。”宋庭玉实事求是道:“真要涨见识,长胆子,港湾比京市合适。”
更何况,说着该怎么打怎么训都行,这陈周明少了一根头发,不还得跟宋家兴师问罪?
他宋庭玉看起来像是能帮人带孩子的样子吗?
宋五爷对自己产生了一点点怀疑。
恰巧陈周明总算从外面回来了,白西装上蹭了好几块冬青上的土灰,十足落魄,见到宋庭玉,他立马红了脸,紧张道:“庭、庭玉哥,好久不见。”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在外面偷.情的人是宋庭玉,怎么反倒自己像个孙子。
陈夫人看到这幅样子的陈周明,大惊不已,“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就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没事……”
宋念琴也紧张起来,怕陈周明是在外面被宋知画欺负了,“没事吧?快上楼换一身衣服吧。”
“其实也不用……”能凑合穿。
“去换一件吧。”宋庭玉视线瞟过来,轻描淡写道:“草丛还是挺脏的。”
陈周明浑身汗毛起立,傻眼了,他明明藏的很小心了。
宋庭玉的确注意到了陈周明,但他不知道这人在草丛里干什么,也不关心。
跟在宋五爷身后上楼的陈少爷心凉了半截,他只怕自己可能明天就要被灭口了,索性勇敢一次!为知画出一口恶气!
“庭玉哥,你怎么能这样!”
“我什么样?”宋庭玉是港湾人,陈少爷软声细语的调调,他是能听出其中的愤怒的。
“你和那个人在花园里做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不觉得这样对不起知画吗?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抢你妹妹喜欢的人!?”陈周明脸红心跳,紧张的近乎窒息。
哎!他真的说出来了!就这么说出来了!?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哎!
可转瞬,立在眼前,气势逼人的宋庭玉,便叫他清醒过来,咽下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一步,抓住楼梯扶手。
宋五爷的脚步停下,“你再说一遍?”
第30章 他是我爱人
“我、我说!你身为兄长, 怎么能做横刀夺爱的事情,这样不好的,庭玉哥哥, 你还是放手吧, 我也放手,你和我一起叫知画幸福吧……”陈周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头也越来越低, 冷汗从头发根儿往外冒。
陈少爷不敢对上宋庭玉如炬般的眸子,他已经开始胆颤了,脑海中像是过电影一样, 播放港湾传闻中五爷身怀绝技,空手接白刃, 徒手撅人腿的狠辣绝活儿。
完了, 他的腿是不是也保不住了?
这种时候大喊救命还有用吗?楼下应当可以听到吧?
老天爷保佑,上帝保佑,圣母玛利亚保佑啊!
“我, 横刀夺爱?”宋庭玉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笑话,这简直比陈周明刚刚信誓旦旦讲宋知画喜欢温拾还要搞笑。
且不说以温拾那宛若被蛀虫啃到中空树洞一般的心眼儿,根本就不存在发现周围有什么人对他芳心暗许坠入爱河这件事。
就说以宋庭玉的资本,论样貌论财力,五爷哪儿不是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他用得着用强取豪夺的手段横刀夺爱吗?
分明温拾只瞧着他的脸都出神,五爷笑一笑就能把他魂儿都勾走。
“谁告诉你知画和温拾是情侣了?你亲耳听到了吗?”
“这个, 没有……”宋知画倒是没这样直白地说他俩是一对,但是‘亲爱的’那是随便叫的吗?又不是兄弟姐妹, 没有血缘关系,称一个男人亲爱的, 那不是情人是什么?
更何况,连宋知画那样娇蛮的小姐,都亲手给温拾剥虾,陈周明看的心里酸极了,他兴许下辈子也不一定有这种待遇,那温拾真是走了狗屎运,怎么就叫宋知画对他死心塌地。
“知画叫他‘亲爱的’,我都听到了,饭桌上也处处照顾他的口味,我从没看过她那么温柔的样子。我其实心里明镜似的,我们之间的婚事她并不满意,她一直看不上我,可我就是……没关系,跟那人在一起她要是欢喜,我便欢喜,我只想她幸福,但方才在花园,我看你在同那男人——”陈周明的话音几乎带上哭腔,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因为他觉得宋庭玉是完全不会做‘亲嘴’这种亲昵行为的人。
但转念一想,宋庭玉连妹妹的男人都看上了,亲嘴又算个毛了?
五爷这人好就好在,他生来面部表情就不算多,因为能引起他情绪波澜的东西少之又少,但现在,听了陈周明可怜巴巴的话语,看着那低着头委委屈屈的模样,他实在是有点怜悯眼前这个男人。
真可怜啊。
“你要知道,知画就是故意做给你看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拾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宋庭玉猜出宋念琴或许不会这么早介绍温拾给客人认识,毕竟这才来了几个人,等到下周,那即将到达的京市的显贵才叫多。
与其现在就叫外人知道温拾这个男妻的存在议论纷纷,倒不如人到齐后再统一公之于众,也省的那些还没到场的人在心底戚戚,港湾的小报又着急凑业绩,写什么不着调且荒唐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