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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229)

作者:那咋 时间:2023-04-06 10:28 标签:甜文 爽文 重生 情有独钟

  ……不及合欢宗的杏花酿。
  沈玉霏如此想,却还是挂在酒盅上,咕嘟咕嘟地将酒喝了个干净。
  以他的修为,这么一小杯酒,自然不成问题。
  但沈玉霏忘了,自己现在是小小一条蛇,即便成了白矖,也是个身形只够绕住梵楼手腕的蛇。
  他喝完酒,挂在酒盅上,一下子没能将头抬起来。
  还是梵楼察觉到异样,伸手用手指勾着小蛇的蛇身,将他捧回了手心里。
  只这么短短一瞬,梵楼就意识到沈玉霏的不对劲了。
  若是往常,宗主被他这么用手指勾,怎么也得甩着蛇尾,抽他的手背。
  但现在,小蛇不仅软绵绵地瘫在他的掌心里,还用脑袋不停地蹭他伸过去的手指。
  “嘶嘶——阿楼。”
  沈玉霏的确有了醉意。
  他追随着妖修的手指,吐出的蛇信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游走,像是在舔梵楼的手指,又像是要将妖修的手指含住。
  猩红的细舌在妖修的眼里,莫名地变成了宗主的舌头。
  若是宗主含住了他的手指——
  梵楼被自己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激得喉结滚动,托着沈玉霏的手掌也兀地收紧。
  好在,梵楼还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
  他没将沈玉霏攥住,而是虚虚地握着,准备塞进怀里,也恰在这时,那个试图将沈玉霏占为己有的修士又冒了出来。
  方才小蛇喝酒的一幕,修士多多少少看见了一点,此时,啧啧称奇:“灵兽还能喝酒?”
  “……也是,这可是玄机门鼎鼎大名的玄机酒,据说饮之,能做到此生最好的梦。”
  修士说完,一边摇头,一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灵兽做梦,会梦见什么。”
  梵楼却无暇顾及修士的话了。
  他能感觉到,沈玉霏要维持不住蛇身了。
  其实化为人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处只有一个不知来路的修士,但凡真的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梵楼都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但即便是死了,死前也会看见宗主的醉态。
  ……不行。
  梵楼念及此,不顾那修士的惊叫,带着小蛇腾空而起。
  “喂!”修士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死,目瞪口呆,“不想将灵兽给我,就不给吧,至于看见我就走吗?”
  他说完,摇着头将手边的酒盅举起,一饮而尽。
  而转瞬出现在先前遇见玄机门宗主的院子的梵楼,怀中已经多了一抹醉醺醺的红色身影。
  雪白的臂膀从宽大的衣袖中探出来,白蛇似的缠住了妖修的脖颈。
  梵楼脚步微顿,见树下无人,抿唇在将沈玉霏藏进神识,和寻一间僻静的屋子间,犹豫了一会儿。
  砰。
  一扇不起眼的门,在梵楼思索的时候,自动打开了。
  院中的巨树无风自动,无数焦黄的树叶扑簌簌地落下。
  梵楼眼神一闪,抱着沈玉霏走了进去。
  “阿楼……”
  妖修还没来得及将沈玉霏放在榻上,沈玉霏就缠在他的怀里闹起来:“忘忧谷……回去!”
  梵楼握住了那只到处晃动,并且已经扯住了自己发梢的手:“宗主?”
  沈玉霏自打踏上仙途,就没醉过,所以,现在也不觉得自己醉了,只执拗得扯着梵楼的发梢,五指用力,强迫梵楼弯腰,俯身用胳膊撑住身体,伏在自己的身上。
  他梗着脖子问:“阿楼,本座……本座给你一个合籍大典,好不好?”
  梵楼的眼底随着沈玉霏的话,冒出了金色的光芒。
  沈玉霏没有在第一时间得到回应,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气恼。
  但他竟然压下了怒意,手指勾着梵楼的发丝,断断续续地说:“本座……本座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观礼,但……但本座既然答应了你,要与你做道侣,就不会……就不会亏待了你!”
  他下巴一抬,又不恼火了,转而笑起来:“本座已经知晓,你的喜好,你爱吃的……本座会为你准备好,你想要的嫁衣,本座……本座也让人给你织出来!”
  在沈玉霏的眼里,即便自己是那个需要梵楼解情毒,且被压制的人,嫁衣这种东西,也该梵楼穿。
  “宗主,属下……”梵楼的眉宇间弥漫起一丝茫然,“属下穿——”
  “嫁衣,嫁衣!”沈玉霏急急燥燥地喊。
  “……”梵楼习惯性地沉默,继而无奈地叹了口气,“属下遵命。”
  沈玉霏立刻得意起来,抬腿自然而然地勾着妖修的腰,顺势一拧。
  梵楼顺着力道倒在榻上,任由沈玉霏耀武扬威地骑在自己的腰间。
  “本座说……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玉霏的舌头打了结,双手强撑在梵楼的腕子上,“阿楼,你……你不愿意,也不行!”
  他视线摇晃,连梵楼的脸都看不清,只一个劲儿地往前凑,最后重重地栽在梵楼的怀里,喃喃自语:“不愿意,也得……也得做本座的道侣。”
  沈玉霏话说到这儿,脑袋一沉,彻底地醉倒了。
  梵楼过了许久,才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
  他知道,宗主是愿意与自己成为道侣的,也知道,宗主现在已经不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满心厌恶了。
  但亲耳听到沈玉霏说要与自己举办合籍大典,成为道侣,和“知道”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梵楼抬起胳膊,环住沈玉霏的窄腰。
  妖修的双臂逐渐收紧,像是要将沈玉霏勒进血肉。
  “阿楼……阿楼?”
  待沈玉霏不耐地嘀咕起来,梵楼才恍然回神,松开了双臂。
  妖修体内激荡的妖力尽数散去。
  他起身,替沈玉霏脱去了长靴,也解开了衣衫。
  沈玉霏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顺势拱进梵楼的怀里,还当自己是条蛇,磨磨蹭蹭。
  “宗主……”
  梵楼的嗓音登时哑了半分。
  沈玉霏轻哼着一声,含混地应了声:“阿楼。”
  “宗主。”梵楼试探地俯身,用唇若即若离地蹭他的唇。
  沈玉霏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朦胧的水光潋滟。
  他看见身边的人是梵楼,便没有了抗拒的心思,主动探出舌尖,在那薄唇上刮了一下。
  梵楼的气息骤然紊乱,直红了眼睛,追着那条舌,凶狠地吻了回去。
  沈玉霏被唇撞得不自觉地仰起头,后颈又被梵楼牢牢地按住,一时无法动弹,也就不动弹了。
  他醉酒的时候,闹得厉害,却也很好哄。
  不过是一个吻,沈玉霏就乐意安生地待在梵楼的怀里了。
  “宗主……宗主。”
  一吻结束,梵楼喘着粗气,回味着尝到的酒味,拇指按在沈玉霏微微红肿的唇角,轻柔地摩挲。
  “宗主。”
  没有沈玉霏的应允,此时的梵楼只敢做到这里了。
  妖修将头埋在了沈玉霏的颈窝里,再没有抬起来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玉霏从醉梦中惊醒。
  “宗主?”
  几乎在同时,梵楼也睁开了眼睛。
  “本座……嘶。”沈玉霏扶额晃了晃头,“本座在哪里?”
  他恢复了正常,厉色重归眼角。
  梵楼暗金色的眼睛迟缓地眨了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宗主已经遗忘了喝酒后的事情,心莫名一紧。
  “宗主喝了属下的酒——”
  梵楼沉声将合籍大典上发生的事说给沈玉霏听。
  只是,一些醉话,被妖修小心翼翼地藏在了心底。
  沈玉霏听得眉头紧锁,最后在听到梵楼说,院中的卧房门自己打开的时候,哼笑一声:“自己开了?”
  “……这玄机门的宗主真是爱多管闲事。”
  他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虽然松散,但还在的衣衫,以及梵楼身上除了褶皱,堪称工整的黑色劲装,唇角的笑意微僵:“本座喝醉以后,没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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