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141)
沈玉霏默了默:“本座何时治你的罪了?”
“宗主……宗主要和别人双修。”
即便那个被没骨花选中的弟子已经被梵楼亲手丢出了临月阁,梵楼依旧耿耿于怀。
“宗主还……还逼着属下……逼着属下以下犯上。”
梵楼话音未落,沈玉霏就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轻哼。
“本座逼着你以下犯上?”
他不承认,自己刚见从法塔中出来的梵楼时,心绪起伏,情绪暴虐,一言一行都是有意为之,反倒责备起梵楼来,“阿楼,本座这才是在惩罚你——”
沈玉霏浸在水中的足轻轻一晃,踩在了梵楼那试图掩藏的有了反应之处。
梵楼面色剧变,心中激荡如浪,脱口而出:“宗……宗主!”
“嗯?”沈玉霏双臂用力,撑在灵泉边缘,轻巧地坐在了边上。
梵楼也想要起身,却被他用足踩着肩,压了回去。
哗啦!
梵楼满身湿热的泉水,狼狈地伏在沈玉霏的膝头粗喘。
“乖一点……”沈玉霏眯起眼睛,手指插/在梵楼的发间,肆意游走,“本座喜欢听话的人。”
梵楼自然是最听话的那一个。
……只是,此时听话,换来的只有痛苦。
“起开。”沈玉霏俯身在梵楼的耳畔呵斥,“让本座继续踩!”
梵楼置身温暖的灵泉,却冷汗涔涔,结实的腰腹起伏不断,敞开的衣衫更是彻底掉落在了灵泉里。
“起来些,本座踩不到!”
沈玉霏的脚尖踢在梵楼绷紧的腰间,剔透如琥珀的眼珠,亦如清澈见底的浅溪。
梵楼缓缓从水中起身,视线黏在沈玉霏的身上,卑微地想从他的身上,寻到一丝一缕同样被情/欲所浸染的痕迹。
他甚至不敢奢望,宗主会被自己浸染。
可沈玉霏和梵楼记忆中一样,被炽热的情绪包裹的欲,仿佛冬日暖炉里氤氲出来的暖意,看似热滚滚一片,实则风一吹,就凉透了。
“宗主……”梵楼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雪白的足动如脱兔,顽劣地在一片焦土上跳跃。
山峦迭起,沈玉霏一边踩,还要一边在梵楼的耳畔说些折磨人的话:“放肆……本座的足,也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阿楼,你弄疼本座了!”
…………
天地良心,梵楼连动都不敢都一下。
可那山峦痴恋着玉兔,轰隆隆地跟随而去,哪里是沈玉霏呵斥几声,就能控制得住的?
可沈玉霏斥责他,便是他的错。
梵楼苦笑着扶住沈玉霏的膝,大手在那片滑腻的皮肤上贪婪地磨蹭。
“宗主……”
“嗯?”沈玉霏踩得专注,于百忙之中,不耐烦地斜了梵楼一眼。
那一眼,水光潋滟,尽是毫不掩饰的风情。
梵楼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理智轰然炸裂。
他伏在沈玉霏的肩头,绷紧的肩如雄鹰张开的羽翼,肌肉喷张。
“宗主……宗主……”梵楼猛地从水中起身,声势浩大却轻柔地将沈玉霏压在了灵泉边,“宗主……”
滚烫的怀抱里有沈玉霏熟悉的气息。
……很舒服。
沈玉霏不排斥梵楼的靠近,也就没有再折腾人。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踩得脚踝发酸,干脆动用了灵力,在梵楼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不耐烦地蹭了几下,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含糊的长叹。
“宗主……”
梵楼精壮的腰狠狠地抽搐,搂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沈玉霏被那声呼唤烫得耳朵发痒,偏头羞恼道:“脏。”
梵楼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怀抱,修长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梵楼先将自己清理干净,再捧着沈玉霏的足,专注地擦拭。
生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迸溅的火星。
白碧染霜,梵楼擦拭去自己的东西时,眼神讳莫如深。
……宗主身上有他的气息。
梵楼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留下的气息,用灵泉一冲,就散了了,若是在别处……不,若是以妖修之身,就能将气息在宗主的身体里留得更深,留得更久些。
梵楼并非无缘无故想到妖修之事。
他能离开生门,也有身负妖修血脉之故。
秘境中经历的一切,加上孟鸣之的出现,都让梵楼痛苦地认清了现实——不成为妖修,他永远没有资格追随宗主。
若是他继续以人修的身份待在合欢宗内,即便有服下改变根骨的丹药的机缘,也无法护住宗主。
所以他在法塔中,为了沈玉霏,重拾了放弃了多年的妖修之法。
“宗主……”梵楼洗净沈玉霏的足,将唇印了上去。
他痴痴地吻过脚背,抬眸,试探道,“属下想……想看看宗主身上那条……”
“你是说,那条白蛇?”
沈玉霏身上被大妖白矖留下痕迹之事,除了梵楼,并无第二个人知晓。
他信任梵楼,加之,心中并无多少旖念,便坦坦荡荡地解开了衣衫。
红袍如凋零的花瓣。
雪白的身躯仿佛是最柔软的花芯。
梵楼的瞳孔骤然紧缩,刚有所缓解的热浪卷土重来。
沈玉霏似有所感,用那双清澈的眸子上下挑剔地打量半晌,直言:“本座不想踩了。”
继而也不管梵楼心中作何感想,素白的手探向后颈,撩起及腰的墨发,“此蛇必定与白矖相连。先前,本座祭出长安钟,能勉强压制住它,但现在……”
白蛇重新盘踞在了沈玉霏的后颈上。
它的姿态不复先前的闲散,连碧色的双瞳都警惕地眯了起来。
梵楼的眼睛同样在看见白蛇的刹那,眯了起来。
……另一个蛇妖。
沈玉霏的后颈白得像是柔软的云。
白蛇盘踞其上,有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妖冶昳丽,只是梵楼视宗主为自己的所有物,再美丽的蛇纹与他而言,都是眼中钉,肉中刺。
“不过……本座已经寻到了制住白矖的法子。”
沈玉霏话锋一转,唇角微勾,粲然一笑,“阿楼,替本座将衣袍穿上……你可知道,没骨花抓住了一个玉清门的弟子?”
他心安理得地吩咐着梵楼,即便身上没有红袍的遮掩,还非要贴在梵楼的怀里,兴致勃勃地提起玉清门那个,不修习剑法,只知道操纵灵蜂的明心:“大妖白矖敢让本座帮忙寻找六识……本座就帮他寻找六识!”
“……可本座何时答应了他,寻到了六识,就带到他的面前去?”
沈玉霏早已做好打算,要将明心留在身边。
“宗主说的……是哪个明心?”
梵楼替沈玉霏将衣袍披在肩头,指尖划过他柔软的后颈,闷闷道:“属下……会变强。”
只要变得更强,强到和那大妖白矖旗鼓相当,他就能护住宗主了。
沈玉霏抬了抬手臂,拢着松散的衣袍随意颔首。
他没有将梵楼的话当真:“你现在的修为怕是与佛见笑与佛见愁都差不多了,只是灵台不稳,说什么都无用。”
“……罢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沈玉霏解了情毒,周身灵力涌动,临月阁内破碎的阵法恢复如初,临月阁外的杏树的枝头,也重新开出了血色的花朵。
“让没骨花滚回去,本座在这里都能听见她号丧的声音。”
沈玉霏一边往床榻前走,一边吩咐梵楼,“还有她带来的那些人——”
他脚步微顿,逆光看不大清梵楼面上的神情,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牙根上蹭了蹭。
“那些人,就交由你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