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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深户(100)

作者:孟还 时间:2024-12-29 10:24 标签:双性 年下 民国

  应闻隽回过身来,没有明着回答,但却变得很顺从。
  他眉眼往下看,露出截脖颈来。
  两人本就是以过日子为前提在试着接触彼此,他这副模样在任何人看来,都能明白他在暗示着什么,允许着什么。
  乔老师把心一横,握住应闻隽的手,见应闻隽没什么反应,又道:“那行吧……”
  应闻隽低声道:“你等等我。我很快就出来,今晚去你家住。”
  他拿出钥匙,打开茶铺的门进去,里头没有开灯。在这两年里,应闻隽从未来过此处,可他却对这里面熟悉的很。他摸着黑走到柜台前,听见后头响起了脚步声,一步一步,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那脚步声停在他后头,不动了。
  应闻隽平静地问了句:“不是让你在外头等吗?这么心急干什么,反正一会儿都是要跟你一起回去的。”
  那人没有回答。
  应闻隽又问道:“乔老师?”
  他的腰猛地被人握住,往前一推,撞在两米高的茶柜上,站在他后头贴上来的人,正用灼热的掌心,一寸寸丈量着应闻隽腰间冰凉的皮肤。
  应闻隽冷笑一声,还没来得及骂人,就又给人翻了过来。
  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在他耳畔响起,应闻隽脾气上来,伸手推搡,手腕又给人握住,按在头顶,按在背后结实的茶柜上。下一刻,眼前的气息猛地落了下来,已是忍无可忍地狠狠噙住他一张利嘴。


第93章
  这人的嘴巴一贴上来,动作便狂放的很,只把应闻隽亲得喘不过气,一边亲他,一边动手去剥他的裤子。
  应闻隽已好久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加上心中早就攒着气,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任人欺负,当即又挣又咬,抬腿就要踢人。
  那人却顺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卡在他胯间,亲得更凶更用力。
  二人谁也不肯服软,不消片刻,口中就有了血腥味。
  应闻隽被亲得直接哼出声,带着股怒意,勉强挣了一只手出来,去推那人肩膀。他的抗拒迎来更强势粗暴的对待,二人鼻子抵着鼻子,肩膀压着肩膀,扭打在一起亲嘴。这人把应闻隽推到柜台边,应闻隽一只手乱挥,想抓着什么去打他,屋中响起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的动静。
  这人直起身,挥手把柜台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单手将应闻隽一抱,将人放上去。
  应闻隽的下巴被捏开,那人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把舌头塞进来,蛇一样往里进,直白而又情涩地去舔他的喉咙。同时一手往下伸,要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应闻隽今日穿的西裤,腰上有条牛皮做的腰带,没立刻给他得逞。
  嘴巴分开时,应闻隽低声说了句:“乔老师,你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斯文的很吗,能忍的很吗?”
  那人动作一顿。
  男人生气时有一身蛮力。
  男人想要做爱时也有一身蛮力。
  眼前这人既生应闻隽的气,又对应闻隽有欲望,二话不说直接上手,用蛮力把应闻隽的腰带给拽开。这腰带上有个扣,平时应闻隽自己解起来还要废些力气,这人竟是徒手就拽开了。
  应闻隽腰间一痛,叫道:“你个王八蛋!”
  压在他身上的禽兽充耳不闻,一手轻车熟路地往里摸,直至感受到他两腿间的湿意,才闷闷地笑了一声。应闻隽刚要张嘴骂人,下身一凉,继而一热,他那久不被人碰过的地方,又一次被人含进了嘴里。应闻隽猛地把头扭向一边,死死咬着嘴唇,那动作简直像被人抽了一巴掌。
  可是没有人碰他。
  没有人碰他的脸,听着屋里响起螃蟹吃水一样的声音,他的脸先热起来,耳朵红起来,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泛着粉色,方才塞进他嘴里的舌头此刻塞进他下面,有人在“吃”他。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恼羞成怒,双腿大张着躺在伙计们算账用的柜台上,一个肩宽腰窄的男人俯首在他双腿之间,在“吃”他。
  应闻隽喘息道:“……你不装了?”
  那人吃他的动作一滞,继而更加野蛮。
  应闻隽受不了地喘叫一声,拿穿着皮鞋的脚去蹬他的肩膀。这人却极其过分,两手分别按住应闻隽的膝窝往上一抬,直接把他的腿压到耳边,整个人对折起来。
  黏腻湿漉的阴户就这样向上敞着,对着他的脸,更加方便他淫邪的动作。
  他灼热的视线,直直盯着这处与众不同的地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这人从兜里掏出根指头粗细,顶端冰凉圆滑的东西——是一支钢笔。那东西抵住应闻隽的阴户就要往里插。
  应闻隽忍无可忍地叫道:“赵旻!”
  往里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那根钢笔,存在感十足地插在应闻隽的穴中,继而被拔了出来。听着钢笔被轻轻放在桌案上的声音,应闻隽终于松了口气,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
  应闻隽不住轻喘,又犹豫着喊了声:“赵旻……”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子往上卷,露出结实的小臂。
  钢笔的笔头沾了应闻隽下面的水变得湿漉漉的,又被这人重新握在手里,他一手伸向应闻隽的脖子虚虚掐住,强迫他躺在桌子上,另一手又将钢笔插回应闻隽的身体中去。
  对方虽未用力,可应闻隽被这样掐住脖子不会无动于衷。
  他从这人假客气的动作中感到一丝濒临爆发的怒意,下意识用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
  指头覆在他手背上时,摸到了这人手背上绷着的青筋,两声“赵旻”喊得适得其反,把这人积攒了两年,无处发泄的怒意给喊出来,等应闻隽再反应过来时,积压两年的情欲,连带着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一支钢笔给彻底捣开。
  若是直进直出还好些,那东西就那么细,还能怎么折腾?可眼下钢笔被握着,毫无章法地在应闻隽里头打圈转。坚硬的笔头不住戳弄按压穴肉里最敏感的地方,上一刻是疼,下一刻就是爽,捣得应闻隽水流不止,眼见要哆嗦着绷紧腿,这人又把钢笔拔了出来,不肯给人痛快。
  应闻隽简直要被折磨疯,当即手往下伸,要自己去摸,摸前面摸后面,随便摸哪里,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
  他的手被截住。
  有人来同他十指扣着,引着他的手指插到下头去,握着他的手腕来回进出。
  应闻隽动作快了,他就存心跟他作对,使力往后扯;应闻隽动作慢了,他又要同他作对,使出浑身解数折腾,每次手往前送时,硬硬的指关节就抵住敏感的穴口用力磨,似要把整个拳头顺势捣进来般。
  他看出应闻隽害怕,就故意折腾他。
  折腾到后来,应闻隽再顾不上猜他心思同他较劲,挣开他的手,胯部微微往上抬着,用两根手指在下面抠挖捣弄。
  那人收了手,站在应闻隽两腿之间看,看应闻隽当着他的面快活。
  然而就在应闻隽马上要到时,他突然伸出手,强势又恶劣地拽住应闻隽的手腕,不叫他再往里进半分。二人僵持着,应闻隽不管不顾要挣脱,这人就再缠上来同他僵持,先是抓手腕,接着抓指头,最后干脆十指紧扣,指头缝里也被粘上了应闻隽下头流出来的东西。
  被活生生吊着,应闻隽崩溃至极,“贱狗”、“混蛋”、“畜生”地骂着,还差一句“驴屌长头上”,大抵是气忘了。
  这人直接压在应闻隽身上,俯身去亲他,腰卡在应闻隽两腿中间,向上挺动,拿冰凉坚硬的皮带扣去磨应闻隽的逼。他来亲,应闻隽就躲,头一偏开,耳朵就给人含住,带着勾引与欲望,亲得应闻隽喘息声越发得大。
  亲吻的力道忽得轻了些,腿间伸去两只手,是这人再解皮带脱裤子。
  趁他片刻分神的功夫,应闻隽退着往后躲,眼见要摔下柜台,又给人抓住脚踝,一把拽了回来。
  他最柔软的部位被对方最坚硬的地方顶着。
  应闻隽忍不住道:“你轻些。”
  直到这时,赵旻才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忍着,我今夜轻不了。”他握住硬如铁杵的肉棍,抵住应闻隽的穴缝来回滑动,本还有商量的余地,应闻隽一开口,就跟自己欠他的似的,登时脾气上来,欲火怒火混淆在一处,直接顶胯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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