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64)
凌晨,惨淡的月光穿过树叶阴森森照在院里,时不时响起的狗吠声,将黑夜徒增了几分可怖。
拿着齐惟跟高琅亲密照,男人气的手指发抖,勃然大怒地把手机摔地上,抄起高尔夫杆猛地敲击,裂的跟蜘蛛网一样的屏幕被敲得稀碎。
听到动静的佣人战战兢兢进门收拾。
愤怒的男人死死盯着他的背影,一想到照片里两人的笑脸,在佣人惊恐的眼神下,淬着冷光的高尔夫杆重重打在他背上,凄惨地尖叫声彻响。
第52章 一生要强的男人
齐惟这些天很惆怅。
说出来他也不怕人笑话,活了快三十岁的男人,他还真没正儿八经尝过恋爱的滋味。
跟以前包养小情人完全不一样,有人管有人念,半天不见电话就进来了,尤其对方年纪比你小,精神旺盛,那黏糊糊的劲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
齐惟不清楚其他人怎么过的,总之对他来说,简直又痛又甜再加点苦涩来形容,其中的滋味他算是扎扎实实体会了个够。
每回做.爱前,两人都要先干一架分上下,处对象前分明都说好了他做上面那个,结果果然在‘上面’,只是跟他想的完全就不是一个理。
齐惟现在可算是彻底摸清,高琅这小子就是个心机男,回回都有歪理糊弄人,他也不知道脑子犯了什么抽,迷迷瞪瞪就同意了,灭顶的欢愉和巨大的爽感,铺天盖地一次次卷席全身,即使有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事后,他寻了个借口,安慰自己在下面还挺爽,不费劲就能happy,还有人敢着上前鞍前马后的伺候,何乐而不为呢。
换高琅的话来说,操一顿就老实了。
简直就是瞎扯淡!
他齐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犯得着因为这点小事冒火,他年长,不想跟年纪小的计较而已。
对此谬论齐惟完全不屑一顾,想着两人还挺合拍,做这档子事暂时没挑出个什么毛病,但他很不理解,明明高琅只跟他做过,这技术也太娴熟了吧。
问就说看片儿学的,放他妈狗屁,光看就能把理论和实践做到这个地步,他是该说高琅学习能力超凡,还是自己天赋异禀。
总之他又被高琅坑了,真他妈的烦。
拳击俱乐部。
为了半个月后的赛事,训练场内练得热火朝天,拳头跟沙包碰撞的摩擦声在馆内彻响,拳手们铆足了劲,利用十天的集训时间内提高综合素质。
手下这一个二个努力挣钱的劲头,吕博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频频往电梯看,又扭头望向办公室,想着楼上那两人,他八卦的小心脏可太痒痒了。
跟楼下激烈的训练相比,三楼vip高级练拳场显得相当安静。
一场拳赛结束,齐惟微张嘴呼吸,额头浮着细汗,浑身上下冒着滚滚热浪,闷热的躁动在擂台周围漂浮。
他用手肘抵住高琅前胸把人压在地上,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服不服,这局我赢了。”
高琅闷声发笑道:“服,怎么不服。”
“那说好了,今晚我在上面,别耍赖,这次怎么着都轮到我玩你。”
高琅用舌头在口腔内壁舔了舔,嗓子发哑道:“齐哥,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是一比一平手,还有最后一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可别高兴的太早!”话音一落,他霍然把人掀开,抬脚。
齐惟急忙用小臂挡住突如其来的攻击,快步往后退了几步,偏头,高琅凌厉带着拳风的拳头擦着他侧脸而过,头发丝上的汗水在快速闪过时,晶莹剔透的水珠裹着空气中的微生物洒在地上。
被汗水沁湿过的眼眸漆黑透亮,齐惟瞳仁亮的惊人,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就连牙根也绷的紧紧的,防备又兴味十足地盯着对面如狼般的男人。
“齐哥,接下来我就不让你了,准备好了没。”
高琅带着笑意地开口,视线也燃着火丝跟有引导似得黏在齐惟身上,恨不得下一秒把人吞进肚子。
“开什么玩笑,爷爷我需要你让个嘚,要上赶紧上,别磨蹭。”
人在认真或者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身上的肌肉会不由自主地收成攻击跟防守的状态,脸上也会呈现很多不同的微表情,齐惟也不例外,但更多的是倔强跟不服输,以及身上那股什么都无法阻挡冲劲。
这点最吸引人,也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跟血性。
二话不说,高琅率先发出攻击,跳起飞身下拳,齐惟防守了两招,逐渐没了耐心,步步往对方身上的弱点攻击。
两人从擂台中心点一路打到边角,齐惟凭着惊人的执着,把高琅困在围绳中间。
为了防止人脱困,他揪着高琅衣领将人往擂台外边压,膝盖顶在双腿间,迫使高琅下盘无法发力。
“怎么样,哥的技术有所提升吧,你小子就是仗着年轻练得多,早几年咱两谁能干的过谁还不一定呢。”
齐惟昂着头,得意自恋的神情还没持续几秒,发热的皮肤猝不及防被人掐住。
高琅费力抽手卡在他腰上,手掌灵活的像条蛇,凶猛而迅速地撩开布料钻到温热的空间,覆着层薄茧的掌心,跟蛇信子似得磨着细腻柔滑的皮肤,对着隆起的胸肌露出獠牙,恶狠狠抓上去,对着中间那处挠动。
手法极其娴熟跟臭不要脸。
突如其来的歪门攻击让齐惟傻了,没有防备的从口中溢出一道喘息,跟点燃引线的火苗,霍地点燃。
有时候齐惟真的很怀疑,高琅是不是有什么诡异的变态嗜好,特别喜欢袭击他前胸,难道是有什么缺爱情节,所以让他对这个很执着?
趁齐惟愣神的功夫,高琅眼里划过一丝狡黠,膝盖猛然一合,快速抽回手,抓住他手腕,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对调了个位置·。两只胳膊交叉困在胸前,齐惟整个上身悬在擂台外,卡在腰上的围绳不堪负重地往下荡出深弧,颤巍巍晃荡。
在齐惟的认知里打拳就该按规矩来,用任何一点歪门邪道,就会被裁判判犯规。
但他忘了,他是经过正规教练训练过的,高琅不是,野路子走的又邪又阴,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都能使,即使再卑劣,他压根就不在乎。
“艹,你犯规!你小子能不能别耍手段,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场!”
齐惟回过神,拧着肩膀恼怒道。
围绳在他的反抗下猛烈地晃动,眼瞅着人就要栽下台,高琅终于把人往回兜了一点:“开局前就没有定规矩,又没说不让,总之我赢了。”
“赢你个屁,你松开,咱们重新来,这局不算!”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高琅粗糙的指腹威胁性地收紧,这时候只要他撒手,齐惟准能一头栽到台下。
地上坚硬的深灰色胶质地板离他越来越近,齐惟愤骂道:“我艹,你有病啊,行行行,老子认栽,你想怎么样。”
“我想做,爱。”
靠,还真不客气。
齐惟臭着脸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就当被狗啃了,他咬咬牙:“行,回去做。”
高琅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把人拉了回来扣地上:“不行,我憋不到回家,等不急了,就在这。”
“你疯了,这可是在外面!”
高琅委屈地眨眨眼,意有所指动了动腰,手指一直在他身上点火,说:“就算我能它也不行啊,难道你想看我这个样子回家,等会到楼下吕哥他们怎么看我们,反正我是不要脸的,我就不信你不要,猜猜等我们走后,吕哥他们怎么想咱们在上面练什么。”
“而且,我听说换个环境,感觉会更棒哦,齐哥,难道你不想试试?”
这歪理,简直一套一套的。
齐惟被他撩拨的没辙,意志力也快要崩散,最后挣扎道:“有摄像头。”
“没关系,我们去更衣室,那里没有,还有凳子。”
齐惟撇撇嘴,不甘地别开脸,特别不情愿的嗯了声。
终于等到他点头,高琅猴急地把人拉到更衣室,‘砰’的一声把门踹关上。
三楼练拳场私密性强,每间使用前都需要提前预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