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个长工当老攻(57)
“能与你一起,做什么都好。”牛耿语毕,低头,用嘴唇堵住了薛照青一张殷红的小嘴。
纠缠的唇舌在二人齿间徘徊,缠绕的肆液控制不住的从嘴角之处流落,这缠吻越渐情动,薛照青一双细腻的小手已经克制不住的往牛耿衣服之内伸去了。
太久了,这些时日虽日日相见,可总碍着旁人在场,难以过分亲昵,好容易这方天地便只有他们,薛照青和牛耿均是血气上涌,难以自抑。
“你身上的伤。”唇齿好容易分开一些,薛照青担心牛耿身子,低声问道。
“无妨哩,你在上面就好。”牛耿浑厚的声音此时更是说不出的性感撩人,薛照青顿觉腿下发软,差点站立不住,牛耿心中了然,便一把横抱起了他,顺带着还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撩了一把。
“哼……”薛照青搂着牛耿的脖子难耐的轻哼一声:“你怎么都学坏了。”
“还不是因为你。”牛耿放了薛照青在炕上,除去身上碍眼的衣物,便压了上去……
霎时之间,这浓雾之中的一方僻静之地,春色缭绕,喘息之声,让人心跳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第一个工作日,小青青和小牛牛的故事正文部分就完结啦,文文更新两个月,的确还有很多不足和缺憾之处,今后的文文里,肥肥会更加努力,争取每一个故事都能比上一个故事精彩一点点,进步一点点!
谢谢各位亲亲的支持,谢谢塔西瑟,蓝悬两位小可爱的地雷,谢谢听雨、梦梦里梦不出梦里梦等几位小可爱的留言,谢谢所有收藏的亲们,也谢谢所有点进来的亲们。
小牛牛和小青青应该还有两个番外会在这两天更出来~,后面肥肥休息一周左右会开新文文,希望新文文可以一帆风顺,能让肥肥顺利把约签上o(╯□╰)o
anyway 新年新气象,希望我和所有的亲们都能够顺顺利利的哦~
☆、番外一
“包子哎,包子,热气腾腾的包子哎,牛肉、三鲜、胡萝卜丝儿馅儿的,各种都有哎。”渭北城早市之内,张记包子铺前一如既往人头攒动,老板一边大力吆喝着,一边招揽着来来往往的客人,那边的老板娘正数着包子收着钱,脸上止不住的乐呵。
“老板,牛肉馅儿的包子来两个,三鲜馅儿的来两个,胡萝卜丝儿陷的来一个,再来上三碗胡辣汤哩。”一个身形高壮的青年刚一出现在包子铺的一边,便引来了众人的纷纷侧目。
这汉子一身黑衣,腰间扎着一条藏青色的腰带,腰带的一边别着一把鎏金匕首,看上去很是富贵,可这汉子脸上却毫无富庶人家高高在上的样子,特别是咧嘴一笑的时候,倒让人觉着有些憨厚了。
“好嘞,客官您先找地儿坐,包子胡辣汤即刻就来。”老板招呼着。
那黑衣汉子也没有急着去坐,反而从停在路边的马车之上扶了一个人下来,那人一身藏青色的长衫,肤白如雪,窄肩细腰,怀里还搂抱着一个暗红色的襁褓,若不是这人一副男装的打扮,众人便真真的以为来人是这汉子屋头里的人了呢。
“青儿小心。”这二人正是牛耿与薛照青,薛照青因着手里搂着一个孩子,下马车各种不方便,牛耿干脆一把搂了他,连着孩子一起给抱了下来。
“这些个人呢,你干什么?”薛照青红着一张脸娇嗔道。
“也么人看哩。”牛耿厚着脸皮说:“你看看,可是这家包子铺?”
薛照青越过牛耿的肩头,看那铺子前忙活的老板,说道:“正是哩。”说着抱着孩子引着牛耿坐了下来。薛照青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年,看上去清清瘦瘦,跟着薛照青鞍前马后的,只是话也不多,安安静静的和二人同桌坐在了一起。
这家的包子个大,馅儿足,一个足有成年男人半个手掌这么大,老板娘端了包子和胡辣汤过来,眼瞧着薛照青怀里的孩子就欢喜起来了。
“客官,这可是你家的娃娃,长的真是俊俏啊。”这裹在襁褓中的孩子小脸白里透红,眼睛黑亮黑亮的,睫毛又长又翘,甚是惹人喜欢,被薛照青抱在怀里,也不哭闹,瞪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身边的人。
“是我家的娃娃哩,老板娘,铺子里可有牛乳?”
“巧了,今日刚从城外农家买来的新鲜牛乳,我来给这娃热上一些。只是娃娃这么小,怎不见他娘跟着?”
“孩子命苦的紧,刚出生,他娘便走了。”
“哎呦,那可真是个小可怜哩。”老板娘唏嘘道,不多会儿,便端了一个小壶过来,里面便是热的正好的牛乳,这小壶壶嘴小巧,能流出来的液体不多,用来喂孩子也正是合适。
薛照青谢过,拿了小壶便细细的把牛乳喂到孩子嘴边。
“先生,我来抱着孩子喂吧,你和牛大哥好好吃些东西。”那少年说着,便要接过孩子。
“我没事哩,阿童,你先吃些吧,早起饮马又赶车的,也是累的吧。”薛照青说着,把一碗胡辣汤挪到阿童面前,牛耿又递过去了一个牛肉馅的包子。
这跟着二人同行的便是那怡红院的小厮阿童,二人一行来了渭北之后,先到怡红院帮琪红姑娘和阿童赎了身,又留了些钱财给他们。可这阿童家里已没了其他亲戚,薛照青见他可怜,也便一并带在身边,当成半个弟弟跟着。
“青儿,你也吃些包子。”牛耿在一边拿手撕开三鲜馅儿的包子,一点点喂到了薛照青的嘴里。
“这孩子倒是乖巧,前些日子哭了那一次之后,除了饿时哭上两声,其他时候倒甚是好带。”
“哎,可这孩子如此小便没了爹娘,也的确是可怜的紧。”薛照青一边喂牛乳,一边抚着这孩子的额头,唇角露出一抹慈爱的笑。
“张轩大哥和彩星嫂子的遗孤,青儿放心,我必好好照顾他,日后有你教导,必能和他爹一样,成为侠义之士。”
“只是咱们两个都是男子,没有母亲在旁边,我怕这孩子总会受些委屈。”去年腊月,他们一行为牛耿父亲迁完坟之后,便径直赶到了四宝乡中,在那里找见了已经几近临盆的许彩星。生下这娃娃之后,她因着体虚血亏,断断续续病上了好久,终于开始没有撑过开春,撒手便撇了这孩子去了。
薛照青与牛耿二人厚葬了她之后,便把这孩子带在身边,决意当了自己孩子来养,许是这孩子与他二人有缘,换了谁来抱都是哭闹不止,许彩星走的着急,连名字都没给孩子取下,只唤“虎头”当了孩子小名,薛照青便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唤做张念星,也是提点这孩子时时能想着他的母亲。
一壶牛乳喝下去,孩子眯着眼睛就要睡觉,薛照青搂着他晃悠着胳膊,没一会儿,这娃鼻间的呼吸声便均匀了起来。
阿童接过孩子,牛耿又让薛照青喝下一碗胡辣汤,再吃了包子,一行三大一小便起身走了。
那包子铺的老板娘过来收拾桌上的东西,手上一拿那小壶,忽然觉着壶里似有东西,她摇了摇壶身,果听里面咕噜噜的,似乎滚过什么球状的东西。老板娘心下疑惑,打开壶盖,把壶身倒立,“吧嗒”一下,一个金色的小圆球掉到了桌子上面。
那圆球虽不大,可特别有分量,砸到桌子上面的声音听上去极其厚重。
“当家的,当家的,赶紧来看看哩!”老板娘声音莫名尖锐了起来,声音里夹杂着的更多是那种极度兴奋的无可是从。
“啥么,咋叫唤成这个样子哩。”老板见一向稳当的媳妇惊成这个样子,赶紧过来,一看那小圆球,也愣在了桌边:“这……这……这是金子哩?”老板拿起圆球,小小的一颗压在手上却相当有分量。他拿着金子愣了半天,忽的一下把小圆球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咬的右侧的后槽牙都发疼哩。
“是哩,是金子,婆娘,这是那个客官留下的?”
“就刚刚走的,抱着个娃的男人,那客官长的好看的紧哩,那双丹凤眼生的,跟能说话似的。”
“丹凤眼?”老板似乎想起什么,去年清明之后,那街角落魄的青年,难不成是……
“当家的,我们可是发了,发了,这可是金子哎。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金子啥样哩。”
“是哩,是他哩,婆娘,以后好好做生意哩,这年头,好人且是会有好报哩。”
☆、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章啦,给自己撒个小花花~,第一篇文文太多不足,希望以后能有所长进吧~,过一周左右打算开新的坑坑,新坑坑的链接在文案处小框框里,新的一年,新的文文,要加油啊!嗯,我就是这么锲而不舍愚公移山山盟海誓视死如归o(╯□╰)o
薛照青这几日心情不太好,可具体不好在哪儿,他也说不太清楚。
这日子吧,过的也是红红火火的,他的书院开的热火,五柳村前前后后的村村落落都把家里的娃娃往这里送。薛家分下来的数十亩良田也让牛耿和阿童打理的妥妥的,忙不过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佃户主动过来帮手。至于每年两次的租子,那更是好收的很,他开的书院也不要交学费,就光这仁义,佃户们每年也都不要催,直接便把那租子自己送了过来。可偏不知为啥,他总觉着缺了点东西。
“先生,可是下了学了?”这日午后,阿童从外面地里回来,见薛照青一人坐在院里发呆,身边并未有学童,便问道。
“嗯,这几日农忙,不少大一点的孩子要回家帮忙,我便早让他们走了。牛耿和虎头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虎头在地里和赵大叔家的小子玩儿,这会儿不愿回来,赵大叔家的大闺女给送了饭过去,牛哥就跟着一起吃哩。”
薛照青听罢,右侧太阳穴一侧不禁微微跳起,嘴角不自觉的撇了撇,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就是这多事的赵家大闺女,有事儿没事儿就来地里给家里送饭,你送就送呗,连带着牛耿的一起给送了是个什么意思?他家里又不是没有热乎饭吃。还有那吃里扒外的小家伙虎头,都三岁了还分不清敌我关系么?跟谁玩不好,偏跟那老赵家那黑黢黢瘦巴巴的丑小子玩儿,你怎么不跟老田家的娃娃玩儿,白白胖胖的不说,关键家里还没有待嫁的姐姐。
薛照青嘴里咬牙切齿,阿童在一边看的奇怪,问道:“先生可是牙痛?”
“没有,好好的。”薛照青回道:“在地里累了一天了,去歇会儿吧。”
“阿童不累哩,先生饿了吧,我给先生做些吃食吧。”
“嗯。”薛照青随口应道,阿童听罢,便去伙房忙活了,不一会儿端了一碗粥还有几个清炒蔬菜过来了。
“这些天天气闷热,阿童知道先生一向不爱油腻,就简单炒了几个蔬菜,煮了一锅粥,先生尝尝,可合胃口?”
这几个小菜炒的鲜嫩异常,看着便让人流口水,薛照青吃的满足,说道:“不错哩,厨艺见长了,日后若是哪家的闺女嫁了你,还不得享福哩。”
谁知阿童听了这话,耳朵边边竟红了起来,脸颊上也泛起了一朵红晕,说着去伙房收拾,一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这孩子,咋还害臊了。”薛照青念叨着。
吃完了午饭,他又捧了一本闲书在书房看着,看也看不进去多少,只觉着这日头都西落了,怎那汉子还没回来。
其实说到底,薛照青心里总是虚着的,他和牛耿二人同为男子,自然不能像寻常人家结亲娶亲一般三媒六证,若哪一天牛耿真离了他走了,他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的。
薛照青心里越想越没底,那老赵家的大女儿虽说是乡野出身,可长的倒也灵透,更别提因着从小在庄稼地里长大,和牛耿聊起地里的事情那更是头头是道,哪里像他,连小麦的嫩芽和韭菜都分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