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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164)

作者:青猫团 时间:2022-05-18 09:21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实际上,这人就是中了迷-药单纯睡了几天而已!!
  可以,真的可以,裴钧给自己下迷药,宁喜给他下迷药,主仆两个不愧是一家子出来的!
  谢晏揉了揉眉心,气得怒火攻心:“那你也不该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我——”
  ……我看到你受伤,我也会怕。
  怕你醒不了,怕你离开我。怕我一切的算计,倒头都是一场空。
  见谢晏脸色倏的沉了下来,裴钧忙捉住他的手,气息虚喘地咳嗽了几声,脸上血色就往下褪了几分。他松松紧紧地捏着谢晏的指头,迟疑了片刻:“跟你说的话,你肯定不允孤这么做……”
  谢晏当然不可能同意!不仅不同意,说不定还会推翻此前两人商议的所有计划。
  裴钧干巴巴道:“再者说,孤真没想到申紫垣这药劲这么大,孤以为睡上一天一-夜的就会醒……”
  没说完,谢晏猛地一抬手,裴钧自知理亏,也不敢挡,伸着脑袋给他打。
  “你、你……!”谢晏手抬了半天,看他缠满纱布的肩膀,到底是不忍心打下去,低头在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尝出淡淡的血丝了,才气急败坏地松开牙关,“你一声不吭这样倒了,就不怕刀剑无眼,不怕宫里大乱?!”
  裴钧任他发泄了心中怒气,莞尔:“这不是有你么,且孤宴前已暗中传了手谕给御军统领和诸城门驻防军统领,见你如孤亲临。若有急情,你有一切调度之权。”
  这话令谢晏愣了一下,心旌微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乃南邺人。你这道军令一下,虞京中门大开,我若想造反复国,你哭都来不及!”
  裴钧一笑,手掌偷偷伸进了他衣襟:“那你要反吗?我的太孙殿下。”
  肩上被人捅了个血洞,还能有精神乱摸,真不愧是大虞的北境战神。谢晏抽-出了他的手,居高临下地静静看了他一会,挑眉道:“听起来不错,可以试试。”
  谢晏起身,立在床前整理衣衫,大红的袍子往身上一披,还真有几分逆王权臣般的皮囊色相,又像是刚从宠妃床上下来的昏君。
  靠着床头凝望他的裴钧心中一动,眯起眸子,一副为人所虏的脆弱模样,低声道:“那你要将孤如何?”
  谢晏怨气未消,系好顶上的一粒扣子后,回首,一膝抵在他腰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掐住他的下巴啧啧两声:“大虞战神啊,姿色还不错,那就锁起来……金,屋,藏,娇。以后,衣也不用穿了,伺候本王就行。”
  裴钧演不下去了,笑得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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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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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摄政王遇刺后半月, 近日虞京出了两样大事。
  一是摄政王养伤所在的永熙宫,一日突然传出宫女惊叫,还端出数盆染了血色的污水来, 紧接着第二天, 永熙宫外就多了重兵把守, 连前去探望的小皇帝也都被拒之门外, 更不说其他想要探听情况的臣子们。
  摄政王生死不明,朝堂群龙无首, 更令人忧心的是,小皇帝竟也十分倚仗谢晏, 当起了甩手掌柜,如今朝政和印玺都把持在平安侯手里。
  二是, 宫中突发急令,要将西狄使团押到祈天坛祭天,为摄政王祈福。群臣哗然,直道此事涉及两国邦交, 不可轻率, 陈情利弊,在鸣鸾殿外跪了一-夜, 拿人祭天一事才被暂且搁置。
  但雁翎卫指挥使并几名朝中老臣,因言语过激, 触怒了平安侯, 被关押下狱。代理雁翎卫事务的指挥使同知,叫方锦, 行事谨慎, 有了前车之鉴,更是唯平安侯马首是瞻。
  御书房里。
  “侯爷, 还有件事……”新任的指挥同知还很年轻,他微微挑起眼皮窥了下上首的红袍青年,又看了看垂首随侍在一旁的宁喜公公,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宫外不知怎么,突然涌出不少流言,民间都在传、传……”
  谢晏笔锋抿墨,脸色低沉:“传什么?”
  方同知四下张望了一下,上前两步,沉声道:“传您十年含垢忍辱,卧薪尝胆,都是为了如今……密谋复国。”他说完,听到宁喜呵斥一声“放肆”,吓了一跳,忙道,“自自自然我们是不信的!已抓了好几个乱嚼舌根的刁民!”
  平安侯将手上折子重重一阖,脸上不辨喜怒:“你办得很好,退下罢。”
  “下官告退。”方锦拜了一拜,也不敢多说什么,讪讪地离开了。
  方锦走后没多久,外面就又来了一名宫人,将宁喜请到门口说了两句什么,看表情,支支吾吾的。
  永熙宫封宫之后,宫人全都换成了可靠的自己人。谢晏认出她来,是在永熙宫伺候裴钧的。
  谢晏撑着脑袋,指尖在书案上嗒嗒地敲了一会,看到宁喜一脸难色地回来了,不用想,便知道那宫人是来做什么的了。他压下笑意,混不在乎地问道:“这回是头疼得满地打滚,还是热得睡不着觉?”
  宁喜哂道:“说是心悸得厉害,吃不下饭。”
  谢晏抿了抿唇,总算是感受到了当初自己痴傻时,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动不动就不肯吃药、不肯吃饭,非要殿下回来陪他时,裴钧的心情是怎样的了。
  只是裴钧更过分,明明一个时辰前,谢晏才刚喂他吃过药,从永熙宫出来。
  谢晏来回奔波也很费脚,他翻开一卷公文:“不吃就饿着。一点儿都离不开人是什么毛病?不能总惯着他。”
  宁喜顿顿点头,也觉得最近自家殿下着实有点不懂事了,平安侯这幅身板,日日替他操劳,他却动不动就叫人来回跑:“是,惯着不好,今儿吃不下饭,明儿睡不着觉,这哪像话?”
  谢晏无言了一阵,您究竟是谁的奴才,向着谁啊,片刻迟疑道:“可是心悸也不是件小事,万一当真很严重……”
  “……”宁喜一愣,见他神情不对,忙又改口,“啊……对!可不是吗,心悸是大事,严重的也能出人命!看看,得去看看。”
  “你说得对。”谢晏从善如流。
  -
  裴钧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寝殿外就传来了宫人行礼请安的声音。
  内室放了一鉴冰,还燃着清凉香,谢晏顶着烈阳一进来,顿觉室内清爽无比。他一路走来,晒得脸颊微红,却还要在诸宫人面前摆出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冷冷地“嗯”了一声。
  但进了寝殿,关上门,他一改脸色,立刻便往下扒那身厚重的官服。
  一只胖乎乎的雪团子从冰鉴旁跑出来,往谢晏腿上撞。
  正是他们的小闺女儿,是谢晏怕某人养伤无聊,前几日特意叫宁喜从宫外偷渡进来的。
  谢晏仅着薄软中衣,将甜甜抱起,热得跑到冰鉴前,先揪了一串在其中冰镇着的葡萄吃,还趁机偷偷吃了一小块冰。
  裴钧正靠在凭几旁与自己对弈,听到他的动静,抬起头,不禁唇角含起一抹笑:“谢侯爷如今大权在握,痛快吗?”
  谢晏盯他看:“不是心悸吗,我看你倒是惬意得很。”
  裴钧随手又下了一子,轻描淡写道:“我重伤在身,又为人所俘,囚于这殿中。余事不敢想,只盼这微末姿色能入得侯爷的眼,只想能好好伺候侯爷,好叫侯爷留我一命。侯爷不来看我,我自然心悸无比。”
  这都是先前与他逗着玩时说的话,不过他说的倒也不错,他们要利用裴钧遇刺一事做诱饵,来钓西狄那边的动静,裴钧眼下不能出去见人。
  谢晏忍着笑,掐着一串葡萄过去坐在他腿上,推开棋盘:“自己对弈有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外边人都在怎么说你?”
  裴钧无奈地看着被弄乱的棋局,揽住他的腰身:“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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