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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107)

作者:青猫团 时间:2022-05-18 09:21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毕竟美人再好,看多了也难免乏味。
  虽说如今大虞的皇帝名义上是他那个幼弟裴祯,但谁不知道,裴祯就是个傀儡小儿,摄政王才是大虞真正的一国之君。早两年各大族进献给他的绝色美女数不胜数,他都看不上,如今是被平安侯迷了眼,才对谢晏百依百顺,难保说不齐哪天,就会迷上别人。
  一国之君嘛,都是这样,三宫六院,都很正常。
  更何况平安侯如今神智欠缺,于那方面可能也不太开窍,或许寡味了些。
  但魏王好容易巴上谢晏这条大-腿,和五哥拉近了关系,自然不用去封地过苦日子了。而且谢晏没什么心机,又好哄,他这日子简直不要过的太舒服,自然也不想谢晏这么早就失-宠-。
  最好谢晏能长盛不衰,三千宠爱在一身,承欢侍宴无闲暇。
  如今一听谢晏大有失-宠-的势头,魏王比他还要心焦,很快便想出了辙。
  不就是日子寡淡了,开始腻味了吗?
  那想个办法刺激刺激不就行了吗?
  魏王虽然厮混风月场,但多是旁人来取悦他,至于如何取悦别人,魏王确实没有经验。
  但他不好直接跟谢晏说,寻思了一会,看门外左右无人,才回来狗狗祟祟地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能治这种病。我可以带你去观摩观摩如何治,但是你不能告诉五哥。”
  谢晏眼神一亮:“可是为什么不能跟五郎说?”
  当然是怕他知道我带着我嫂嫂去逛青楼,他薅了我脑袋做灯台!!
  魏王清咳一声:“这种病……不光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五哥脸上挂不住。”
  谢晏似懂非懂,但总之魏王说的有道理,他点点头,答应下来:“我不告诉五郎。那你说的那个地方,真能治好这个病吗?那我回来以后,五郎就能行了?”
  魏王点头道:“我认识的人里,就有原本不行,去了以后就能行的,而且能行一晚上。”
  谢晏一听能行一晚上,那他怀上二甜的机会就更大了,于是更加等不及了,捉起魏王就要走:“那快去罢!”
  魏王忙叫住他:“急什么,这个点儿人家还没开业呢,而且我得先去跟我相好……相熟的女先生约个时辰,定个房间。等明天吧,明天傍晚我叫马车来接你。”
  两人约好了第二天再去,魏王还专门嘱咐他,那里好看的人很多,势利的更多,都是见人下菜碟的,让他也穿的风采一些。
  谢晏记着,就掏出了那件还从来没穿过的浅荷茎色大袖春衫。
  翌日下午,魏王府的马车停在摄政王府后门。谢晏听见门房来报,立刻理好衣服往外跑,他把甜甜交给狸奴照看。
  狸奴问他去哪,他一时半会的说不清,左撇一句“五郎不行”,右丢一句“那里的人都很行”,魏王在外边催得紧,他匆匆撩下句“我去春风楼了!”,就走了。
  狸奴捧着甜甜,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兀自上下一连贯,从内震撼到外。
  -
  魏王正往腰间系绦子,忽的车帘子被人一撩,钻进来个风采熠熠的年轻公子哥儿。他抬眼一看,不忍叹了一下。
  “你穿的可……”魏王一顿,“真绿啊。”
  谢晏上下打量自己一遍:“不好看吗?那我换一件?”
  魏王摇头,赶紧把他拽回来:“好看是好看,就是颜色有点……别换了,快走罢,一会儿人多了被人认出我俩来。”
  两人刚坐好,车一沉,前板上又跳上来个人影。
  魏王探头一看:“良言,你来干什么?”
  良言挤掉了那原本赶车的小厮,握着缰绳:“你们要去那么不得体的地方,我当然也要跟着……保护公子。”
  魏王又气又好笑:“怎么就不得体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去嫖!”
  良言哼了一声,反正就是说什么都要跟去。
  算了,多他一个又不多,魏王挥挥手叫他赶快赶车出发。
  -
  马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快到傍晚,春风楼烟花之地,早已点起了无数艳红灯笼。谢晏推开车窗,看到眼前画阁朱楼,飞檐反宇,重漆的牌匾上飞舞多姿地写着三个大字——
  什么风什么。
  魏王:“春风楼,到了,下车罢。”
  一进入楼里,就有人迎了上来:“哟,六公子!快往里请,酒水佳肴都给您备好了!”
  “湘湘来了吗?”魏王问。
  迎客的人都笑出了牙花子:“师姑娘早就候着了,快请上楼!”敬让间他看到魏王身后的谢晏,不由顿住,“这位……难不成是谢郎君?”
  京中消息传得快,春风楼是富贵子弟们的销金窟,消息更是灵通。平安侯复宠,蒋家犯上那事早就传遍了,迎客的听了添油加醋的无数版本。
  魏王没想到楼里还能有人记得谢晏,一时有些尴尬,赶紧催着:“别乱看,带路。”
  “……谢郎君的风采,那可是轻易难忘。”那人多看了谢晏两眼,恍然垂下头去,“六爷这边请,这边请。”
  进到里面,谢晏就被空气中弥漫的甜腻香气熏得打了个喷嚏,这比年关的杏仁糖还要甜,腻得谢晏晕头转向。他紧跟着魏王一步不丢,看到楼里满眼都是各色的姑娘,还不到盛夏,就穿得极少,露着藕色小臂。
  谢晏不敢再看,垂下眼睛,一只手攥着魏王的背后一截的腰带。
  路上有赤着肩头的姑娘见他生得模样俊俏,就上来要挽谢晏,还没近身,就被良言冷着脸隔开了,姑娘们吃了个没趣儿,摇着扇子扭到了别处去,隐隐地传来几声私语:“……来了这儿,还一副清高做派给谁看呢?”
  良言嗤了声鼻子:“我们公子喝上任花魁的金莲酒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从前京中子弟们常办小宴,谢晏更是日日在小宴的受邀之列,京中各处好地方都去过,春风楼最常来。倒不是做什么,这春风楼内也有雅俗之分,能玩荤的,也能点素的。楼里歌姬舞女技艺精湛,也是名动京城的。
  都是应酬,亦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谢晏推脱不掉,便也常来。
  一群贵胄子弟,自然不能聚众狎妓,说出去不好听,但若只是干巴巴喝酒,难免无趣,席间少不得要叫几个姑娘作陪侍酒。
  彼时有花魁难得下场献艺,说有能以此舞赋好诗一首的,便可得她亲斟金莲酒一杯。
  众人均想博得花魁青睐,纷纷绞尽脑汁,只她一舞尚未过半,谢晏就已一气呵成将诗作完。众人看罢无不摇头住笔,自叹弗如。
  花魁受诺上楼奉那杯“金莲酒”。
  所谓金莲酒,就是以女子三寸金莲做酒杯,其中意味,不可谓不狎昵。……但不是人人都有那恶癖,自然是不可能真用女子鞋袜,而是专门雕刻成三寸金莲模样的酒盅。
  谢晏斜倚凭几,已有了几分醉意,此时美人来喂,他亦不推脱,自在安闲地饮下,恣意风-流的模样实在是羡煞旁人。
  只不过区区数载光阴流逝,花魁早已换了人,春风楼里的小姑娘们都换了好几茬了。良言回头一瞧,见自家公子都恨不得上去挠人小姑娘,自然是难再现醉饮金莲的风流话。
  他们去到楼上的安静雅间,雅间里铺着竹制的地席,屋中装饰柜架也都一派素雅。内外隔室之间垂着圆润晶莹的珠帘,微风一吹,叮咚作响。一顶飞鹤香炉里袅出沁人心脾的徐徐轻烟,倒是比外边的气味清爽一些。
  魏王进去,低声跟谢晏道:“一会儿你便瞧着师姑娘是什么样儿的,学着点。”
  良言一脚迈晚了,就被魏王砰一声关在了门外。
  谢晏还没想明白,才被拉着坐下,就听到有女子说话,看到她从珠帘后走出:“这位便是六郎提及的好友?”
  “嗯,对。”魏王笑得心情荡漾,“湘湘,坐。”
  说话的女子生着一双狐狸眼梢,自含风流,她从内室出来时,看了谢晏一眼,稍稍顿了顿,便笑道:“这般人物,端是坐那儿就叫奴好生想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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