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给我摸摸腹肌(59)
刚进去一个头陆遥就痛的受不了了,“不行……这太大了……”
赵北川再次亲上他的嘴,啃咬着他的舌头,吻得他没办法呼吸,下面的水渐渐多了,他趁机一鼓作气插到底。
“唔,嗯!”陆遥疼的流汗,狭小的穴被撑到极致,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根阴茎的形状。
赵北川也不好受,他怕伤到陆遥不敢用力,忍得额头上青筋都绷起来了。
过了一会,陆遥渐渐适应了粗壮的性器,小穴里面又开始传来骚痒。
“动,动一下吧……不太疼了。”
赵北川握着他的腰慢慢的抽插起来,两人爽的同时叹了口气。
陆遥有点想哭,这就是做爱吗?感觉身心都被爱包裹着,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简直太快乐了。
随着速度渐渐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带着水的拍打声响起。
巨大的肉棒如打桩机般的狠狠的撞击着陆遥的小穴,把人操的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慢点……点……赵……北川……啊……啊……啊!!”陆遥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肩膀,腰被他握在手里,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被海浪推着上下翻滚。
巨大的肉根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哒哒的液体,后穴因为太紧包裹着阴茎向外翻,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
强烈的快感让陆遥大脑一片空白,勃起的阴茎因为巨大的愉悦不用抚摸就顺着马眼嘀嗒着的往下流精。
“赵北川!我……我要被你……干……死了!相公……啊哈……求求你……”陆遥声音带着哭腔,回应他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越来越快的抽插。
勃起的阴茎越来越粗,小穴不堪重负,被粗紫的具物碾的发红,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可怜,流出的淫液拍打成泡沫,顺着两人交融处不断滴落。
“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陆遥抽搐着高潮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受不住了想往后逃。
结果被赵北川一把抱起来,直接站在地上操弄。
陆遥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这个体位插的更深,巨大的性器自下而上不停的顶弄,几乎要把他贯穿了。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连续的高潮让他像似一条离开水的鱼,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小穴里喷出水把两人的身体都打湿的,赵北川停了一瞬把阴茎抽出来,又整根的插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加速后赵北川终于低吼着射在了陆遥的腿上。
陆遥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北川把他放回炕上,握着阴茎从身后又插进来。
“操!你不是刚射完吗!”陆遥惊恐回头,这是牲口吗?种马也得歇一歇吧,他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求求你……不要了……啊……相公……”陆遥被操的直翻白眼,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吸困难。“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赵北川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牲口……公狗!呜呜呜呜呜……”
大手捂住他的嘴把手指伸进嘴里,模仿着身后操弄的节奏,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
陆遥叫不出来,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眼泪和口水往下流,亦如他后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紫红色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顶在他的花心,陆遥趴在炕上屁股被操出肉浪,突然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陆遥哭着再次高潮,这回连精都射不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的往下滴尿液。
“别来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更有力的抽送,陆遥趴在炕上晃动着身体,这就是老天爷对他上辈子素了三十五年的补偿吗?
自己可能被操死在这里……
这一夜疾风骤雨没停过,打湿了一片被褥。
*
第二天陆遥醒来时都快晌午了,昨晚把他累的狠了,赵北川一个人去镇上送豆腐都没叫醒他。
小年和小豆坐在炕上正在挑豆子,看见陆遥醒了连忙凑过来,“嫂子,你好点了吗?”
“嗯?”
“大兄说你病了,不让我们打扰你。”两个孩子脸上满是担忧,大兄的腿刚好嫂子又病了。
陆遥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酸的他小声骂了句脏话,说他是牲口一点都不冤枉,那档子事怎么这么厉害!
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同学谈论过,能坚持二十分钟的都是真男人,平常人也就是五到十分钟,结果昨晚赵北川少说也得半个时辰起步,做了还不止一次。爽是真爽,到最后累也是真累,这牲口像不知疲倦似的,弄起来没完没了。
陆遥扶着腰好下了地,锅里的饭菜还温热着,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两口粥。吃饱后准备再歇会,老腰都快折腾断了,下次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胡闹了。
闲着没事,从箱笼里翻出几块碎布头给两个孩子缝个沙包。
沙包制作很简单,剪出六块大小相同的正方形缝在一起就成了,里面没装沙子,直接从簸箕里抓了一把豆子放进去,收好口就做完了。
两个孩子抢着沙包丢来丢去玩的不亦乐乎,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几声,“陆遥,在家没?”
陆遥眼睛一亮,连忙下炕去开门,不小心扯了一下身后,疼的他龇牙咧嘴。
“娘,你们咋来了!”
门外正是陆母和陆云,陆母道:“我们来给你送个信,下个月初六,老四成亲。”
陆遥惊讶地看着陆云,过年他也十七岁了,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这是好事啊,弟夫家是哪的,到时候我们去喝喜酒。”
“离着咱们这不远,柳树村姓王的一户人家。”
陆遥乍一听觉得耳熟,半晌才想起来,“哦,他家里是养骡子的吧?”
“对,你认识吗?”陆母有些惊讶的问。
“你说巧不巧,我们家的骡子就是买的他家的!”
进了屋子陆母道:“你爹定的亲,只说是个好人家,人啥样我都没见着。”
陆云忍不住问:“三哥,他,他长的什么模样?”
过了这么久,陆遥也记不清楚那人具体的长相,“反正人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还有养骡子的手艺,以后日子准错不了。”
陆云脸一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陆母又道:“我怎么听说大川前几日伤了腿?他人呢?伤好了没有?”
“哎,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陆遥把他追狐狸摔下山的事讲了一遍,听得老太太直拍大腿
“他怎么胆子这么大?狐狸可是好追的,那东西报复人狠着呢!”
陆遥想起上辈子听过的聊斋故事,忍不住道:“真有那么灵啊?”
“你还记得咱们村有个一条胳膊的老头不。”
陆遥回忆了一下,“记得。”
“他那条胳膊当年就是在山上抓狐狸,被引进了熊瞎子窝里,咬断了一条胳膊跑回来的。那玩意轻易不能招惹,这傻小子胆子真大!”
正说着赵北川赶着骡车回来了,进屋看见陆母连忙打招呼:“娘,四弟你们来了。”
“大川啊,你那腿好点没?”
“好多了,不影响干活。”
“下回可不能再去山上打猎了,万一出点事你家里谁撑着?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陆遥我们一准领回家改嫁的,倒时候小年小豆咋办?”
赵北川一听陆遥改嫁,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娘,我再也不会那般鲁莽了!”
其实陆母心里对赵北川始终心存芥蒂,陆遥在他家死过一次,那是她的心结,每每想起来都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