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总想独占我
作为快穿局白月光组的TOP1,盛枝郁在工作上向来得心应手
直到某天喝醉,意外失身
失身对象还是他的死对头——
渣攻组的里程碑,被封为人间妖孽的祁返。
盛枝郁揪紧被子:“你趁人之危?”
祁返轻压衣领,露出锁骨与手腕上的深红牙印:“是么?我觉得你比较危险。”
盛枝郁:“。”
痕迹暴露导致任务失败,两位被遣至三千位面共同接受惩罚。
-备胎修罗场-
主角是万人迷,盛枝郁是小明星攻3,祁返是影帝攻4
因为脸太好看,盛枝郁被对手用药算计
正打算将计就计刷满主角好感度,却被祁返锁进浴室:
“我们只是备胎配角,不能上桌吃饭。"
“怕你把持不住,影响主CP剧情。“
盛枝郁躺在浴缸里咬牙低声:“……那你解皮带干什么。"
祁返慢条斯理:“哦,我把持不住。”
盛枝郁:?
-狗血豪门-
盛枝郁是主角的白月光残疾前夫,祁返是主角的朱砂痣病娇追求者
二人本该和主角来一场狗血争夺战,虐身虐心。
结果离婚当晚,主角被关在书房的暗室里,看着朱砂痣将白月光从轮椅上抱起:
“哥哥不让我上户口本,那现在……结婚证该轮到我了吧?”
面对追悔莫及的主角,盛枝郁:“滚。”
“头婚算什么,我才是我老公二婚才娶到的初恋。”祁返骄傲.jpg
盛枝郁:“……你也滚。”
-其他副本待定-
心无男人只有剧情卷王受vs老婆比天大主角去踏马摆王攻 双洁1V1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快穿 轻松
主角视角盛枝郁互动祁返
一句话简介:那你想吧。
立意:热爱生活,阳光向上
第001章
1
这是第二根烟。
盛枝郁左手撑在洗手台上,纯黑色的瞳孔凝着镜子里的自己。
酒店的浴袍松垮半斜,淡橘色的灯光落在皮肤上,光影映照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下唇有点肿。
胸口落着浅玫色的色块。
颈、腰、腿上的痕迹偏长,色泽更浅。
大腿内侧还有一圈咬印。
其他地方看不到,暂时不确定还有没有,但是从各处隐隐的疼痛来看,他被折磨得不轻。
盛枝郁垂下眼帘,唇边慢慢散出一口烟,视线滑落的时候才发现洗漱台上的手机在亮。
第一通电话没接上,他没有着急,耐心等了三秒,等屏幕重新亮起时再划到接听。
“稀奇啊,卷王居然迟到了?”电话那端的人问,“还是说你打算翘班?”
“晚点到。”盛枝郁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他眉头稍皱,掐灭了烟。
“……你嗓音怎么回事?不会是昨晚喝多出事了吧?”
“哦。”盛枝郁垂眼推开了阀门,温热的水流洗去了指尖的烟味,他平静道,“跟狗打了一架。”
“什么?狗?”电话那端微顿,“那你要去打疫苗么?”
“不,先弄死罪魁祸首。”
说完,挂断了电话。
盛枝郁把浴袍腰间的系带严实地打结,推门从浴室走出。
高端酒店有个优点,室内的装饰品不少。
他出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一个细口玻璃花瓶。
面无表情地握住了瓶口,赤脚落在冰凉的地板瓷砖上,冷意像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带着各种不适和隐痛。
房间正中是一张凌乱的双人床,两个人的衣物散落在地,最靠近他脚边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羊绒围巾。
不是盛枝郁的,他不喜欢那么骚包的颜色。
而经常坠着这抹蓝转来转去的,整个快穿局只有一个人——盛枝郁的死对头,祁返。
问:
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和自己工作上的死对头睡了,能不能载入人生耻辱册?
盛枝郁觉得能。
他将视线移至床边,随后看到的是男人肌肉线条漂亮到极致的后背。
宽肩窄腰,精瘦而匀称,近乎完美……是正面对抗不一定能打得过的身材。
盛枝郁掂了掂手里的花瓶,瞄准之后挥手一砸。
花瓶沉沉地陷入枕头中,没有砸中的实感。
“虽然是到点该起床了……但是这种叫醒方式未免太过隆重,小闹钟?”
微哑慵懒的男音从身侧传来,一只手自上而下环住了盛枝郁的腰,祁返似乎还没睡醒,懒洋洋地把头靠到他的怀里:“让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不够吧?”盛枝郁淡笑一声,手腕重新施力。
砰。
花瓶砸在祁返的手腕上,裂开的碎片划过他的眼下。
祁返慢慢睁开眼,先看了眼泛红的手腕,再移上视线:“你这是……想让我睡一辈子?”
“谁知道呢。”盛枝郁眼眸弯起,眼底却毫无笑意:“看你运气好不好吧。”
“那我运气应该还可以。”祁返晃了晃手腕,低声笑,“毕竟挡住了。”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极大的力道掐住,重新按回枕头里。
盛枝郁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压住了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能笑是么?”
略微的窒息感让祁返眯了下眼睛,视线重新清晰时,依稀能看到盛枝郁腿上那圈隐秘的齿印。
祁返喉结微动,半笑不笑:“这又是什么Play?”
盛枝郁怒火攻心,全然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光景,冷声开口:“密/室/杀/人/Play。”
祁返略显惊讶:“但你这力道,不像是在玩play。”
盛枝郁:“对渣滓,应该的。”
“渣滓。”祁返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略显无辜,“你说我?”
盛枝郁加重力道:“在位面里装习惯了,出来了还装?”
祁返感受着攀升的窒息感,眼尾轻轻眯起:“装……你该不会是忘记昨晚你强迫我上你的事了吧?”
盛枝郁:“……”
?
谁,强迫,谁?
祁返像是早知如此,右手摸出手机。
一段录像被打开,而视频里眼神迷蒙脸颊发红的人,正是盛枝郁本人。
见他怔住,祁返触下了播放——
“盛枝郁,盛先生,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声音的主人没有入镜,但明显就是祁返。
喝醉的盛枝郁抓着他的衣袖,咬字有点含糊:“啰嗦……”
祁返并没抽回手,镜头俯落,更清晰地记录着他混乱的状态。
盛枝郁失焦的眼神对着镜头,脸颊绯红:“祁……你在干什么?”
“留下证据。”祁返说,“你现在说要睡我,但明天说不定就要杀了我。”
说到这,他忽地笑了一声:“虽然我不抵触你的提议,但我还想活。”
醉得一塌糊涂的盛枝郁:“烦死了!睡不睡!”
话音刚落,镜头便是一阵翻转,再清晰时,画面是祁返被按在浴缸里,湿漉漉地承着盛枝郁的吻。
录像结束。
祁返看着面如黑铁的盛枝郁淡然挽唇,就着被他掐住的动作起身:“如果那个不够,我还有证据。”
这人的腰力出奇地好,盛枝郁一下就从主动压制变成被动环抱,但为了不落下风,他还是没有松手。
祁返低低地咳嗽一声,慢慢抬起手。
盛枝郁语气威胁:“干什么?”
“给你看……其他证据。”祁返勾住自己浴袍的领子,往下一拉。
盛枝郁这才看到他左侧的锁骨和左手的手腕上有两个血红的牙印。
……很深,鲜红的一圈,甚至还没完全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