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83)
岁星翻身倒在床上,又坐了起来,低着头看了一眼腿根,被磨得很红。
一开始好像只能够感觉到不开心和疼痛,其实后来倒还好。攀上顶峰时像炸裂开的烟花爆竹,绚丽斑斓,上升的过程总是痛觉伴随着欢愉。
岁星的耳朵尖红了红,好像还不错,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糟糕。
谢屿进来时带着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打开后是一套国风的珠宝。黄金镶嵌着彩宝,流光溢彩,落落大方又不失华贵。
完整的一整套珠宝,包含手镯项链,还有耳坠,造型漂亮,铺在黑色的天鹅绒里,愈发显得光彩可鉴。
岁星看了眼这套珠宝,眉心一跳:“你是准备让我来戴吗?”
“嗯。”
谢屿承认得不假思索,摘下那条华贵璀璨的项链,要为岁星戴上。
丹顶鹤和梅花的坠子,梅花和鹤顶的那一抹红,都是点缀了红宝石,下方垂着小流苏。
触在肌肤上,沁人心脾的凉。
“当然,不止如此。”谢屿低着头,小心翼翼把项链系上。
那件被他藏起来许久的旗袍,被他翻找出来。
岁星满怀不解,打开了包装。放置在里面的是一件玄色的旗袍。还没有看清楚全貌,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布料上佳。
灯光下流水似的纹路,有些许蕾丝元素,胸襟上绣着精致的刺绣。
岁星将叠得整齐的旗袍抖散开,蹙起眉,“我要穿这个出门吗?”
“会被看出来吧。”
“不会。”
“包装看着有些眼熟。”岁星缓了下气,将旗袍重新放了回去,忽然之间记起了什么:“你以前说是给猫买的衣服,猫穿这个吗?”
“的确是猫,只不过差了尾巴和耳朵。”谢屿很少笑,他难得弯起唇角,按着岁星的尾椎骨,“这里……可以吗?”
“那不要了。”岁星细白的手指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莹白的肤色,像是某种出名的瓷器。他跪在床上,红唇抿成一条线,似是不太甘心这么穿出门。
顶着谢屿的视线,岁星最终妥协。将那件黑色的旗袍穿在身上。
本以为会有点抵触,可真上身后发现连半点心思都起不来,平静得像是没有波纹的水面。
旗袍出人意料的贴身,布料柔润丝滑,穿上去清凉柔和,除此之外倒是没有额外的缺点。
“好看。”谢屿摸了摸岁星的头,凑近了碰了碰岁星的嘴唇。
“等等,晚宴不是快要开始了吗?”
“不急。”
“唔……可是迟到岂不是落人口舌?”
“不会,本来就是非商业性质的晚会,没有那么严格。”
谢屿像是还不满足,牵起岁星的手指,随手摘了一朵艶丽的红花,挼碎了汁液沁抹在他指尖上,哀艳的红,寥落的白,好似大雪覆在绽放的梅枝上。
“花、花弄被子上了,阿姨清洗着不方便。”
“我房间里的被子一直都是我洗的。”谢屿低着凤眼气喘吁吁,在岁星的鬓边别上一朵小红花,他笑了下,在雪白的脸颊上吻了吻。
“你别哭了,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就订婚。”
谢屿掰开岁星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润湿的红色汁液在谢屿的手背上留了点淡红。
【好感度:60】
……
晚宴的举办是在酒店,灯火煌煌,谢屿开车到场的时候已经迟到。
岁星脚上是低跟的皮鞋,车内开着空调,下了车后很明显能够感受到燥热扑面而来。
酒店金碧辉煌,人来人往。
“我感觉我不太适合来这种地方。”岁星遥遥看了一眼,人很多,看得他心里发怵。
“害怕的话,忍耐一下,我找沈闻歌说一点事,就带你走。”谢屿揽着岁星的腰,慢条斯理地安抚。
“沈闻歌也在这里?”
进了大厅,温度骤然又跌下,岁星抚摸着冰凉的手臂,有些艳羡地看着一身西装的谢屿。
“这酒店是他的。”
“……哦。”
“拉紧我,别乱跑。”
陆明宴的气质很突出,在一群中年发福的男人中,鹤立鸡群。朝这边看了过来,三两步靠近。
“谢屿。”陆明宴微微颔首,看到岁星的时候眼中带着震惊。
“你怎么让他穿这样就过来了?”
“我没有女伴。”谢屿没什么和陆明宴搭话的兴趣,淡淡地敷衍,“沈闻歌呢?”
“在楼上,现在还没下来。”
“我现在去找。”
“十七楼,17003。”
上流圈子也分三六九等,因此谢屿一进来,就有不少人蠢蠢欲动想上来攀谈,可少年气质冷,看上去不好接近。
岁星几乎要埋进谢屿身上,好在这里认识他的人不多。旁人只当他是个高挑点的漂亮女生。
他从进门起就一直低着头。
等到了楼梯间,眼下沁出点粉,害羞得抿了抿唇。
沈闻歌的酒店,装修很有个人特色。
到了十七楼,谢屿按了门铃,开门的反而是温白鹤,看清楚了岁星的装扮后略惊讶。
“小屿。”
房间里,沈闻歌坐在真皮沙发上,微微一笑:“谈合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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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个人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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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不想进去
站在十七楼,俯瞰着夜色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苍蓝色夜幕里,四周都是亮如白昼的灯火。
“你现在的处境要比想象中的更加艰难,和我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沈闻歌闲散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执着透明的酒杯,酒杯里,微微晃动的酒红夜液体碰上卑鄙,卷起来小小的浪潮。
分明每个字单独拎出来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让岁星听不太懂。
处境……爷爷死后,就该是谢家轰然坍塌的时候,偌大的家族,像是盛极将颓,呈现出死灰的枯槁。
算算日子,夏日过去大半,时间点差不多重合在一起。
“不谈合作,没有那个必要。”
谢屿偏过脸,颇冷感的长相在暖橙色光线的映照下,有了些烟火气息。
沈闻歌闻言只是笑眯眯的,懒散地饮了一小口的酒液:“那你找我是?”
他看向岁星,雪白肤色下,黑色的旗袍,一直开叉到膝盖,隐隐约约能看到小腿的线条,膝盖上似乎还有点青紫,淡下去了不少,但沈闻歌仍旧一眼看出来是什么原因招致的伤,他唇边的笑意带了些似有似无的暧昧:“看他吗?你那不太聪明的漂亮小男朋友?”
“没什么。”
”只是想过来宣布一件喜事而已。”谢屿对笑面虎没什么好感,反手牵起岁星的手,状若不经意地露出来戒指的一角:“要订婚了。”
“可是你爷爷不是才去世不久?”沈闻歌笑吟吟的神色未变,轻抬下巴:“坐,小屿,别见外。”
“这应该不太符合你家那边的规矩吧。”
“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我成家。”谢屿淡然一笑。
岁星不太想参与到他们的对话,就算耷拉着脑袋,也能够感受到一两股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探究和深思。
“裙子很不错。”沈闻歌凝视着那截光洁的小腿,没头没尾的夸了一句。
“不过,婚姻这种大事我觉得你还是要慎重一些,你家里人也不反对吗?”沈闻歌含笑的眼望着站着的温白鹤。
谢屿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对话没有什么反应,“没有。”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沈闻歌看到谢屿骤然绷紧的身体,和面上戒备的申请,轻轻掀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