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74)
巨大而清晰。
谢屿坐姿很端正,硬是把一场演唱会衬托得像是在参加什么严肃的会议。
周边的座位,陆陆续续来了人。
岁星怎么坐着都难受,索性垂着眼播放最近很火的仙侠剧。左边的位置有人坐了,岁星若有所感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对组合有些奇怪,上了年纪的老妪和看上去没多大,戴着口罩蒙得严严实实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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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do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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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接吻吗?
蓝紫相见的灯光覆下来,体育馆内座无虚席,容纳了几万人的场所,出现什么样的人都不奇怪,岁星好奇地看了一眼就垂下眼看看手机。
后颈上的痛意清晰,靠着一腔炽热,用长.□□穿玫瑰,然而并不带有多少怜惜。
昏暗的场内,万千银色的荧光交汇成一片人为的星海。人群狂热躁动,岁星对陆明宴没有多少崇拜或喜欢在其中,支着下巴,百无聊赖。
身旁人偏过头,低声说了什么,引得老人咧着唇角笑。
“怎么还没出场啊?”
老人有些焦急,不住地往舞台上张望。
整个舞台,呈现出一个不太规则的T形,在场馆中心有一个小平台。
时厌摸了摸老人粗糙的手,嗓音压得很低,耐心地安抚:“大概在后台换衣服,在等等。”
姥姥辛辛苦苦把女儿抚养大,女儿貌美又年轻,不施粉黛都能比娱乐圈那些女星靓,但踏实勤奋的老人养出来的女儿吃不得苦,心思又不正,转头就去做了别的富商的情妇,逼宫不成反倒遭到抛弃。
偏偏陆明宴的情况特殊,年纪不大,却从小就在荧幕上霸屏,从小演软糯可爱的小孩,再大一些就出演电影和电视里的男主男配,家喻户晓,连他的姥姥都看过他许多电影。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太吵了一些?”
耳边的尖叫伴随着家长呵斥稚童的声音,时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觉得吵闹喧嚣。
老人接受能力出人意料的不错,褐色眼睛里带着新奇,晃了晃手中的银色荧光棒:“不吵。”
“你忙你的,宝宝,不用太管我。”
时厌是她一手带大的,在学校时打架逃课不说,但是老人始终相信他是个好孩子,唯一的不好就是太静了,年龄不大却没有同龄人该有的朝气。
时厌垂眸看了眼手机,那股若即若离的勾人甜香飘入鼻翼。这味道并不陌生,他下意识往身旁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亮起的手机屏幕。
“哥哥?”
时厌徒然往身旁倾了倾,凑近了叫他。
电视剧剧情乏味,身着白衣的男女主相拥着落下悬崖,在下坠中转着圈。
岁星本来就没有全神贯注看,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声音后回过眼,然后看到了笑盈盈的时厌。
少年的手肘搭在扶手上,漆黑的眼眸倏然亮了起来。鸭舌帽压得很低,脖子靠近锁骨的地方多了一小块刺青,哥特字体的花纹,看上去又冷又难以接近。
“时厌?”
岁星不确定地唤了一声,大概是时厌厌世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很难会和哪个明星的演唱会联系到一起。
“你喜欢陆明宴?”
时厌懒慢道:“哥哥,你口中出现别的男人的名字时,我真的有在吃醋。”
“不要提什么陆明宴,今晚暂且口中只有我的名字可以吗?”
“那你是和你姥姥一起来的吗?”岁星平日反应迟钝的脑袋总算灵光了一下。
“她老人家现在不是还在救治中吗?”
“好一些了,这几天精神好了点,可能是哥哥送的平安符太灵验了吧。”
时厌撩开短袖,讨好似的给岁星看了一下他一直带在身上的平安符,在莹润的玉牌上轻轻摩挲,望着岁星的狭长眼睛里含着笑:“我的也一直在身上。”
送出去的礼物被人珍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像是情谊被用心封存起来一样。
岁星弯弯眼睛,有点开心地笑了一下:“谢谢。”
忽然想起来有看到时厌白天里在兼职做家教,可能也是为了演唱会筹备门票钱。
在此之前岁星从来没有看过演唱会,对演唱会门票的价格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着陆明宴的身份地位,又是在这样靠前的位置,大概率价格很高。
“哥哥很喜欢陆明宴吗?”
蓝紫交融的灯光下,岁星泅着水光的眼睛,好像格外动人,时厌偏着脸,懒散地和岁星聊着天。
“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来看看。”
“不喜欢他吗?”时厌眼尾弯弯的,眉梢带着笑意,离得更近了一些:“来接吻吧。”
修长的食指点在薄唇上,他垂着浓密的睫毛,像是在思索什么,最终慢慢抬头,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我很想你。”
亮如白昼的光将整个舞台打亮,猩红帷幕慢慢打开,穿着演出妆的陆明宴登场。
岁星的杏眼里映照着白色的灯,他偏过头,轻声道:“开始了。”
陆明宴出现在舞台中央的瞬间,现场气氛达到一个顶峰。无数着迷的、疯狂的尖叫声犹如炸开在天空的烟火,几乎要掀翻整个场馆。
浮浮沉沉的荧光,在乌泱泱的人头中,像是缭乱倾斜的银河。
沐浴在光下的陆明宴,手持着话筒,在无死角的大荧幕上,那张脸巧夺天工、精巧绝伦,漂亮得挑不出错处。
和私下里相处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不知道是氛围渲染,还是其他原因,岁星感觉舞台上的陆明宴会更吸引人,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他。
岁星一瞬不瞬地望向舞台上的陆明宴,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着岁星的侧脸。
“今天是我出道的第二十二年,从籍籍无名到现在,都离不开大家陪伴。谢谢大家。”
“为什么是二十二年?”岁星侧目去问谢屿,后者看着好友的舞台也没有什么表情,只在岁星问起来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几个月的时候出演过一些影视剧中的小角色。”
“那么小吗?”
“嗯。”
“是因为被逼迫的吗?”
“他从小就喜欢镜头,没什么逼迫不逼迫的。”
“那他还说籍籍无名……”
“没有,他一向如此。”
谢屿看着岁星的眼睛,漆黑的眼眸耷下来,像是在征询意见似的:“接吻吗?”
“嗯。”
周围都沉溺在各自的氛围中,谁都不会注意到会有人在做什么。
“后颈还疼吗?”
谢屿看着岁星披散下来的头发,知道大概是在遮掩脖颈上小小的咬痕。
谢屿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岁星耳热。相比起疼痛,那里更多的是如鱼在水的快感,好像一下子把他拉回了那天的风雨夜,昏暗的床头灯,以及……黏腻的气味。
岁星眼中映着谢屿,他可怜兮兮地点头:“疼。”
“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撩开岁星的头发,却被岁星避开了。
“没什么看的,今天早上我自己看过镜子了,没有破。”
岁星避开谢屿的手,哪怕有了更亲密的行为,他还是会有些不自然。
谢屿揽着岁星的背,凑过去亲吻岁星的嘴唇。
滔天的音浪突然凝滞下来,岁星还沉浸在湿漉漉的吻上。
谢屿在某些方面烂,接吻倒是学得快,明明看上去冷淡得像是没什么七情六欲,可在亲吻时那么慢,像是在探索宝窟一样,又嘬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