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娇气包穿成炮灰攻四之后(68)
“有啊,外面写着价格,开完后可以直接在店里穿孔做成手链和项链。”
音色虽然软,很明显能够听出来是男生的声音,店主听出来后没忍住往岁星的脸上多看了几眼。
只觉得那双眼睛生得很好,眼下还有一颗粉色的泪痣,无端令人联想到开在雪中的梅花。
岁星半蹲下来,嗅到一股腥味,拿着工具撬开一个。
珍珠的色泽很漂亮,是不太规则的五角星,颜色在太阳下呈现出来漂亮的珠晕。只是味道很大,岁星只开了一个就不太想继续碰下去。
“手气不错,第一只就有这么多珍珠。”
陆明宴没打扰岁星,只是目光一直若有若无地扫向岁星身上,并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你想要五角星的珍珠的话,不如让店主帮你开,到时候我们去挑选个漂亮的小罐,放进去。”
“这样可以吗?会不会耽误人家做生意呢?”岁星听了有些心动,珍珠蚌湿滑黏腻的肉还有气味,他不太能够完全接受。
店主走过来温柔地笑了笑:“没事的,我来帮你开就好了。要几个?”
陆明宴望着岁星的眼睛,不假思索地道:“那就全要了,五角星的。”
岁星低着头皱着细长的眉毛将一次性手套丢掉了,在水龙头下洗干净两只手。
女主人看上去瘦,实际上很精练能干,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把所有的珍珠都放在了亚克力的透明小盒子中。
不知道是岁星的运气不错,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开出来的珍珠成色很好,除了小部分不太规则的五角星之外,大部分都是标准的五角星。
“要穿孔做成手链吗?”
“我看你的手腕很漂亮,戴着手链会更好看。”女主人从岁星进门时,视线就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岁星身上。
“不用了,可以帮我打包起来吗?”岁星委婉地拒绝。
女主人刚才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特意拿了个透明的玻璃罐将珍珠都装了进去。
岁星抱着罐子,很开心地笑了一下。
“就这么开心吗?”
稍纵即逝的笑容,绮丽得如同水中繁樱,陆明宴感觉心上被不轻不重地撩拨了一下。
“差不多。”
“差不多又是什么意思?”陆明宴追问了一句。
岁星抱着罐子,幼稚地举了起来,张望着透明罐中色彩斑斓的珍珠。
“就是很开心了,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走了没几步,不知道人群里谁忽然高声叫了一声:“那……是不是陆明宴?”
原本神色放松的陆明宴脸色一变,拉起来岁星的手:“跑。”
“陆明宴?在哪?”
“还真是陆明宴。”
整条街的气氛瞬间犹如烟花一样炸开,紧跟着大量的人开始追着陆明宴。
陆明宴不假思索地往偏僻的地方地跑,整条街本身的结构很简单,就是一条单纯的直线。
他拉着岁星专门往偏僻的小路跑,藏到了烂尾的楼房里。
灰扑扑的楼房,不知道什么原因烂尾了,墙体上有小孩子歪歪扭扭的涂鸦,还有白色的粉笔字。
一楼的楼道里,岁星红着脸喘着气,抱着罐子气喘吁吁。
陆明宴大半个身子遮挡着他,捂着他的嘴巴:“嘘。”
外面小规模的人群从楼房前一路跑开。
“别说话。”
岁星呼出的热气,打在陆明宴的掌心,有些潮湿的感觉。
岁星的小腿绷紧了,倚着墙动也不敢动,杏眼泅着浅浅的水雾。
等彻底安静下来后,陆明宴才松开捂着岁星嘴巴的一只手。
他直勾勾盯着岁星水红的嘴唇和小巧的唇珠,噗地笑出声:“刺激吗?”
“你粉丝太多了,怎么这样都能有人认出来。”
小跑让岁星体力有些不支,他眼尾有些发红,气息不稳。
陆明宴凝在岁星脸上的目光暗下去:
“我现在有点……想和你接吻啊。”
“我可以偷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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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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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自暇不顾
烂尾楼灰色的墙体上歪歪扭扭的字体,是用白色粉笔写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孩顽皮,在墙面上写着“我爱你”。
因为陆明宴在的缘故,烂尾楼都像是拍摄颓废厌世风的写真。
逼仄狭窄的楼梯口,陆明宴的神情认真而专注。被那样的目光盯着,岁星心想,如果他是女生的话,大概也会怦然心动。
可惜他不是。
“还是不可以吗?”
“可是时厌也可以,是会喜欢他那种性格吗?还是说,喜欢被人强迫?”
陆明宴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凑近了岁星,单手扣着岁星的后颈,试探地抬起岁星的下颔。
“当然不可以。”岁星双手抱着玻璃罐,空不出来手去挣扎,他看向陆明宴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惊疑。
“不要因为谢屿不在就肆意妄为。”
外面忽然又一阵喧哗,原来是没有找到陆明宴的一群人铩羽而归。
“太遗憾了,从小到大就追过陆明宴一个明星,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一次,没想到居然追丢了。”
“不知道当时是谁先起哄的,我看到其他人在跑也跟着来了。”
压在后颈上的那只手并不安分,刻意往敏感处柔软,岁星的注意力基本上都在外面交谈的人上,他不敢开口说话,只好用视线示意陆明宴不要太放肆。
陆明宴靠得极近,被警告了也没有半分不满,反而笑盈盈地望着岁星,眼睛里划过一丝幽光,半垂着眼帘,岁星整个人几乎都要被圈住了。
“我倒是看清楚了,阿宴当时手里还牵着一个高个子的女孩,看背影屁股翘小细腰,一看就是那种很招人疼的那种小姑娘。”
“阿宴恋爱了吗?这是第几个了来着?”
外面的人还在起哄,好像谈到自家偶像的恋情也没有很生气。
岁星屏声静气地侧着雪白的耳朵倾听,听到恋情后求证地看着正主。
两个人的鼻尖快要碰上了,陆明宴轻笑一声,在岁星颤着的睫毛上吻了一下。
那是极为的克制的一个吻,好像掠过湖面的一只飞鸟。
岁星抱着罐子的手收紧,紧张又无措地看着陆明宴。
待楼房外彻底没了动静之后,岁星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哎,我又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我要是真想偷家,就该在这废弃的楼房里,把你抵在墙上弄。但是我没有不是吗?”
陆明宴从岁星身上起开,岁星余光瞥到他手上戴着一枚钻戒,是在中指上,难怪之前会有硌着的感觉。
刚才跑得太突然,岁星的两条腿都是软的,四下看了眼,找了个勉强算干净的位置坐下来。
“腿疼吗?”
陆明宴半蹲在岁星身边,撩开裤脚,抬起岁星纤细的小腿。
秾纤合度的小腿,光洁笔直,他圈着岁星的脚踝,用手指丈量了一下,给岁星看:“有这么细。”
“我给你揉一下,哪里疼?”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就好。”
岁星抽了一下自己的腿,反倒被握得更紧。陆明宴的手指沿着岁星的小腿一路往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力道很有巧劲,每一次落手都像是在擦枪走火。
陆明宴的额头上渗出薄汗,从岁星的角度看,只能看到线条优越的小半张脸,和垂下的、浓密眼帘。
他仰着头,郑重其事地说:“我真心祝福你和谢屿百年好合。”
“你有过很多的恋爱史吗?刚才听到外面的人有在讨论这个。”
“也没有,那连恋爱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