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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85)

作者:方便面君 时间:2018-06-28 09:23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系统 穿越时空

  竹林安静得竹叶也不曾起舞,偏偏远山的蝉群孜孜不倦地鸣唱, 让人心生烦闷。
  张鹤将泡在水中的西瓜拿了出来准备给夏大解暑。她种的西瓜除了藏在系统仓库中的二十来个外,地里的都已经摘完了, 其中有一些是在收稻谷时, 拿出来犒劳了众人, 还有几个藏在阴凉处等做祭时所用。
  只是夏大却一点吃西瓜的心情都没有,他也不说话, 让张鹤与夏纪娘心中惴惴不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丈人, 这是怎么了?”张鹤问道。
  夏大回过神,看了她们一眼,终于有了开口的念头, 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主了。夏纪娘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爹有事不妨直言, 只有说出来才能想办法解决不是?”
  夏大的眼眶登时便红了, 他的嗓音也有一丝沙哑:“你二哥, 他出事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一咯噔,夏纪娘心中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她忙问:“爹,你快把话说完,二哥怎么了?”
  夏罗绸的生药铺才开张一个多月, 他先前还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你大哥从州学跑回来告诉我们,你二哥的生药铺出事了,有人告他抓错药,差些便闹出了人命。他已经被官府抓了!”夏大说到这里,声音都颤了颤。
  张鹤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大,夏纪娘则是脑袋一空,急切地问:“二哥怎会抓错药?这是何时的事?他被官府抓了之后呢?”
  夏大没回,而是神情复杂地看了夏纪娘一眼,又转移了话题:“纪娘你们是不是跟禹哥儿闹过不快呀?”
  张鹤与夏纪娘好一会儿都没想到“禹哥儿”是谁,直到她们记起黄禹的名字来。
  “这跟他有何关系?”夏纪娘问道。
  夏大此言虽看似转移了话题,可却问得有些古怪,毕竟要说起来,是夏家与黄家都闹过不快。可夏大问的却是她们是否跟黄禹闹过不快,可见此事还与黄禹有关。
  夏大摇了摇头:“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我们若想要救你二哥,便与他有关系。”
  “什么意思?”
  夏罗锦回六家桥村时,夏家的人还因大丰收而喜悦着。这一次他们每亩田的收成都有近三石五斗,莫说六家桥村,哪怕是邻近的几条村子也没这么多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夏家的人都到谷场晒谷,便看见夏罗锦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夏大惊诧道:“锦儿,你下个月便要考发解试了,怎么跑回来了?”
  夏老翁也难得严肃地呵斥了他:“你不好好呆在州学学校,跑回来做甚?!”
  夏罗锦的脸色很难看,他对着夏大欲言又止,倒是妻儿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不过也因他许久都不曾回来,两个孩子对他都有些陌生,不敢上前去抱他。
  夏罗锦也顾不得这些,想了想,还是慎重地开了口:“阿翁、爹,二弟出事了。”
  夏老翁没听太清楚,夏大以及夏家的其他人却吓得手中的农器都掉了:“你说清楚些,出什么事了?”
  夏罗锦环顾四周,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不好说家事。便道:“回家再说。”
  “那快回去!”夏大扯着夏罗锦便往家里跑。
  还未进门,夏大便迫切地问:“到家了!”
  夏罗锦被他拽着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缓口气,才说道:“我今日被官府的人叫了去,在牢中见到了二弟才知道,他被人状告抓错了药,服食了他的药后便险些丢了命。他的生药铺被封了不说,官府也将他抓去了衙门审问。只是他并不曾抓错药,便也不曾认罪。”
  夏罗绸自开了生药铺,一开始上门买生药的人并不多,不过倒是来卖草药之类的人很多。他每日都忙着将草药采制成生药,同时也不忘请人帮忙四处给他宣传一下,直到生药铺渐渐地有了生意。
  而前些日子,有个脚夫来找他抓药,他想抓那些能祛风湿、强筋骨的生药。夏罗绸让他先去找郎中开个药方再来,他没多久便真的拿了药方来,夏罗绸也没多想,便给他抓了几副药,还教他要如何炮制才能加以煎服。
  可是没过几日,官府便来了人,直接将他带走,铺子也暂时封了。这时他才得知,那脚夫吃了他抓的药后便恶心呕吐、昏迷不醒。脚夫的东家便赶紧去找郎中,郎中将他救了回来,只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后来郎中从他熬的药汤中发现了香加皮的药渣,便断定他是服用香加皮过量险些丧命。而有人作证他的药是在夏罗绸的生药铺抓的,东家便去报了官,而那脚夫的家人也寻了过来要找夏罗绸偿命。
  可夏罗绸记得他所抓的是五加皮,那记录他每日卖出那些生药的本上都有记载。然而对方却称他是将香加皮与五加皮弄混淆了。
  夏罗绸自然不可能将这两种外表相似、作用也相似的生药弄混,可对方声称他的生药铺是新开张的,而他也并不熟悉各种药材,极有可能弄混。
  县令觉得案情复杂,便先将他收监以待查证。
  夏崔氏听闻后受到刺激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追问道:“他怎么会抓错药呢?这不可能呀!绸儿他在里头可有受苦?”
  “官府还在查。”夏罗锦道,却不肯说再多,毕竟进到牢狱的,有哪个不得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可怎么办呀?”夏崔氏抓着夏大的胳膊,心急如焚。
  夏大回过神,忙道:“我们去衙门、去衙门找官人诉冤!”
  “还未弄清楚事情,这么过去岂非要挨打?!”夏二与夏三劝道,即便他们都习惯地占夏大的便宜,可夏罗绸好歹是夏家的子孙,出了事也挺让人可惜的。
  “那我也得到衙门去看看他!”夏大道。
  “我也去!”夏崔氏着急得很,恨不得立刻便拉着夏大出了门。
  “你留在家中,去做甚?”夏老翁斥责道,又瞥了夏二、夏三一眼,“你们陪着去,拿点钱……”
  这些钱自然不是让他们置办什物的,而是必要的时候去衙门打点打点,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背景便只会受更多的苦。
  虽然夏罗绸出事,众人也颇为担心的,可夏三婶心中总觉得不得劲,待夏大三兄弟出门后,拉着夏二婶低声道:“开生药铺给了一笔钱,这次又给一笔,这家里的钱都给他们大房的花去了。而且这生药铺也关了,这可得赔了一大笔钱进去呢!”
  “得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夏二婶道。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可却不想将话说出来免得传到了夏老翁的耳中,毕竟夏罗绸也是他的孙子,他虽宠夏三,可对子孙的重视是一样的。
  夏大三兄弟与夏罗锦到了抚州城后,夏大让夏罗锦先回州学学校,他则与夏二去牢房看看夏罗锦,而夏三则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他们看了夏罗绸后,夏罗绸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疼得趴在草席铺的牢中不敢动弹。见到夏大后,夏罗绸特别委屈,眼泪便这么掉了下来,直诉自己的冤屈。
  夏大也很是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二劝道:“官府还未查明,或许二郎是清白的呢?大哥你别担心了,二郎你也别担心了!”
  夏大从未觉得这个弟弟让自己这么暖心,他与夏罗绸又说了不少话,直到狱卒来将他们赶走。
  离开牢房后,夏大他们便先去落脚的地方歇着,顺道想想法子。很快夏二便道:“我们怎能将姑婆给忘了呢?!”
  夏大还未缓过劲来,夏三则想到自己与夏惠之间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夏二见他们没反应,便道:“大哥,你忘了禹哥儿的丈人是谁了吗?!”
  事关自己的孩子,夏大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愣愣地问:“是谁?”
  夏三道:“抚州的司法参军,周参军!”
  “是了!”夏大只觉得眼前有一丝光明一闪而过,只是随之而来想起的是夏家与黄家曾经的不愉快。
  “可……姑婆还会帮忙吗?”夏三问道,他可是记得夏惠上次离开夏家时,气得有种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夏家往来的模样。
  夏大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黄家,看看禹哥儿能不能请他的丈人帮一下忙。”
  他不求周参军能徇私枉法,他只想让夏罗绸在牢中少一些皮肉之苦,若能查明真相自然最好。与此同时,他或许也得去找那出事的脚夫,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兄弟三人便到了黄家。
  黄家的宅邸在永昌街,连着他们的黄记茶叶铺。相较于以往,黄记茶叶铺的生意似乎好了许多,而如今的黄家宅邸门口修葺得十分宽敞,可见黄家又有了底气。
  “你们黄二郎君在吗?”夏二问门房。
  门房瞥了一眼他们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了。他冷淡地看着他们,道:“拜贴可有?”
  “拜贴?没有。”夏大道。
  “我们是你们郎君的表亲,有事要找你们的郎君!”夏二道。
  门房便知他猜对了,冷笑了一下,道:“哪里的表亲?”
  “我们姓夏!”
  门房不紧不慢地道:“那你们在此等着。”
  门房进去后,夏大三兄弟便在外等了两刻左右,门房才出来,他惊诧道:“你们怎么还没走?”
  夏二怒道:“你戏耍我们?”
  门房道:“你们可是二郎君的表叔,哪敢!”
  “走吧,要不我们去找张家?”夏三也实在是气愤,他知道黄家这是故意在羞辱他们昔日的嘲笑呢!
  “张家有何用,张家除了是官户,还能左右官府办案不成?”夏二道。
  夏大沉默了许久,他上前给了门房几十文钱,道:“麻烦你再帮我通传一下。”
  门房看了一眼手中的铜钱,似乎有些不满,夏大便又给了他五十文,门房这才笑嘻嘻地进去帮他通传。夏二道:“大哥,你给他钱做甚?还有分明就是黄家不愿见我们!”
  夏大没回话,夏二与夏三便也不说话了,直到门房出来,让他们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药什么的,瞎扯_(:з」∠)_


  ☆、交情

  见夏大他们的是黄禹, 而夏惠则还记恨着夏家上次落了她的面子的事情不愿见他们。即便是黄禹, 本也不想见他们, 因为他们两家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去了, 他们登门必定有要事,所以才试探了一下他们。
  果不其然, 他们并没有离去,黄禹便猜测他们一定是有求于黄家, 心中冷笑:你们夏家也有今日!
  他见了夏大, 也不让人招呼他们, 幽幽地说道:“各位表叔大驾光临,黄家小, 恐怕表叔们看不上, 也呆不习惯,就委屈一下表叔们了。”
  黄禹的一番讽刺,即使不曾读书的夏二与夏三都听懂了, 这是嘲讽他们夏家之前以张家的门户来踩低黄家呢!而他们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看不惯黄家找了个参军做姻亲便到夏家来耀武扬威才出的口, 如今却反来受辱!
  夏大却不在乎, 为了夏罗绸, 他可以忍一忍。
  黄禹见他们几个都沉默不语,以为他们愚钝听不明白,便也没了讽刺的兴致,问他们来此所为何事。夏大便忙不迭地将夏罗绸一事详细说予他听,语气有些迫切。
  不过黄禹好几次都打断了夏大的话, 敦促他说重点。听完后,黄禹有些诧异,蹙眉道:“罗绸表兄连药都认不齐便让他开生药铺?这不是害死人嘛!”况且夏罗绸开生药铺,夏家想必也知道,可竟没邀他们去看一眼?!
  “他没抓错药!”夏大为夏罗绸辩解。
  “抓没抓错,自有官府去查,即便你再信他,也不能说明他便是没抓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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