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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13)

作者:方便面君 时间:2018-06-28 09:23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系统 穿越时空

  “你、你终于肯戴簪子了啊?!”张鹤喜悦道,自己的审美终于得到了别人的认可,这可让她能高兴许久。
  夏纪娘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簪头,瞧见她那喜悦的模样,心里头也有些高兴:“如你所说,饰物买来便是戴的,不必担心无人欣赏而就藏着它。”
  “嗯,你戴着真好看!”张鹤说。
  夏纪娘捂嘴轻笑,她想还好张鹤不是男子,否则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松地跟她闲谈,听她说赞美自己的话。
  俩人聊得火热,殊不知李大娘早就发现她们落单了回过头看见她们有说有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就知道这俩人虽然谁也没说,可往来得多了,情愫不就有了吗!不过她得让夏纪娘注意着,在张鹤还未三书六礼将夏纪娘娶进门之前,可不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再聊可就耽搁农活了,夏纪娘结束了话题就离去了,张鹤这才下地去锄草。
  以她的体格和体力要做得持久是有些困难的,好在她聪明,在一次进城时特意找铁匠帮她打了把轻薄又纤细的锄头,专门用来锄草。
  虽然这时候的农具相对于唐朝又进了一步,可相较于现代而言还是很落后的,生产水平的落后导致了经济的落后。倒不是百姓不想像张鹤一样花心思在农具上,而是这样专门花心思来改造锄头要耗费的钱就会多,都是勉强能果腹的普通百姓,多省点钱花点体力也无所谓。
  等张鹤除完这三十亩地的草时也已经到了晌午,张显给她送了水来,又帮她将松出来的草拢成一小团,用篓子装回去喂牛。做完这些,姐弟俩就回去做午食。
  张鹤坐在小矮凳上烧着灶,又锤了锤腰骨。她是太高估自己了,毕竟是第二天即使什么不做也都会有一些腰酸背痛,更别提自己干了一上午的农活所带来的后遗症了。
  “就说得多歇息,身子骨难受吧?”
  身后响起夏纪娘的声音,张鹤吓得手一抖,灶里的木材便滚动了一下。她回过头见夏纪娘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夏、夏娘子,你何时来的?”
  “刚来,遇见早门口玩耍的鹿儿,所以没跟你打招呼便进来了。”
  “也……不必刻意跟我打招呼。”张鹤道。
  “辰时回去吃早食时见你认真专注地忙着就没叫你,回去后我又去河里网了几条鱼,姨母让我给你送一条来熬汤补补身子。”
  她知道张鹤爱吃鱼,又考虑张显还不会处理小刺,所以捕鱼时就专门抓了一条没有那么多小刺的鲤鱼。她倒不会因为自己比张鹤能干便认为张鹤娇气,毕竟出身不同,生长环境也不同,不能以自己的标准来揣度别人,对张鹤就多了一分怜惜。
  张鹤一听说鱼汤,嘴里就分泌了唾液,她咽了咽口水,也不矫情了:“替我谢谢李大娘,给我吧,我来处理就好。”
  “好,给。”夏纪娘本想帮她处理好这鱼,但是既然张鹤跟她客气了,她也就不主动地凑过去了。
  张鹤接过鱼,因那鱼还活蹦乱跳的,她差点就松手了,好在夏纪娘眼疾手快帮她提住了鱼鳃。她略微有些尴尬,刚说自己要处理却如此笨手笨脚的,若是等会儿被夏纪娘发现自己连刮鱼鳞都不利索,岂非让她看了笑话?
  她杵得有些久,夏纪娘心里乐了,又将鱼拿回来:“我先帮你把鱼宰了,你再用来熬汤吧!”
  到最后别说是夏纪娘帮她宰鱼了,连如何去腥、下料看火都是夏纪娘包办了,张鹤从未发觉自己竟有如此残废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是谁宠谁一目了然_(:з」∠)_
给小伙伴们一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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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吓

  王婆的动作是极为迅速的,在李大娘委托她相看合适李清实的人家后没几日便让她说到了一户合适的。李大娘高兴地让李清实寻个好日子回来过一过眼,李清实道:“店里忙,儿实在是抽不出身回去相看,对方如何我也不在意,全凭娘做主就好了。”
  来回一趟要向东家请假扣工钱不说,若过眼时没看上对方还得送两匹彩缎美曰其名“压惊”,干脆不去在意这些。至于女方是什么样的人,就全看李大娘是否合心意了,若能让李大娘满意,他觉得日子就能好好地过下去。
  李大娘为他的孝心感到欣慰,打听清楚女方家中是属于三等户的,有五十余亩田,除了爹娘便只有兄弟二人,兄长都已经成婚所以家中尚且能为她准备好嫁奁。至于她本人虽然已经双十年华了,但是能吃苦又勤劳,孝敬爹娘不说还从不和嫂子闹不愉快,最重要的是好生养。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李清实也老大不小了,相隔三岁倒也还登对。李大娘最看重的便是能吃苦和手脚勤劳,以及能处理好妯娌之间的关系,这样日后李清贵成亲后,婆媳妯娌之间就不会有纷争了。
  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下了,接着便是按照礼俗往女方的家中报定了。
  张鹤听闻却是无言了许久,她心想自己若是以女子的身份活在这世间,那依照这种方式决定终身大事,她便不是嫁给爱情——嫁给爱情还是奢侈了些,即便如此也不是嫁给一个男人而是嫁给男方的家庭了。
  自送张显去村塾读书后,放牛的工作也就交给了张鹤。她最近趁着下过两场春雨把土给翻了,保长带着人用翻车将水从清河引入田地,她就趁机也把自己的田灌满水,将地蕴养得能插秧播种,而每次从田里出来两头牛便浑身都是泥巴,她只好带它们去河里清洗。
  夏纪娘与一干妇人在上游洗衣服,张鹤便赶着牛到下游去。以往鲜少有妇人在河边成群结伴地洗衣服,这都是春夫服役回来后,妇人们不用再到地里去干活了才有空到这里洗衣服,一下子凑到一起人便显得多了。
  寻常只有孩子嬉戏的清河便尤为热闹,不知是谁提及了张鹤的名字,夏纪娘便竖起了耳朵来听。只听见有人艳羡道:“这张鹤就是家底殷实,都两头牛呢!”
  “殷实又如何,也不近人情!”
  夏纪娘一听这酸溜溜的口气,也顾不得自己要装事不关己了。她扭头看去,却见是一个面尖有刻薄相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料子算得上是这些人中最好的,但是一双粗糙的手却出卖了她时常要做粗活。
  “张旺家的,怎么说?”有人问。
  女人斜斜地看了远处的张鹤一眼:“他有两头牛,我们问他借一头也不肯,莫说我们是亲戚,哪怕是邻里也该借吧!”
  夏纪娘听出了女人的身份,张旺这名字也有些耳熟,待她细想时有的人附和起来:“就是,他借给李崔氏可不收钱,偏偏要收我们的租!”
  这嫉妒的话就这么冠冕堂皇说了出来,醋酸味弥漫得周围一片都是。夏纪娘心想:当初张鹤带着鹿儿四下求收留,都无人相助,如今她挺过来了,日子稍微好过些了,你们凭什么要求她对你们跟对姨母一样呢?
  还有那女人,她算是想起了,便是李大娘常骂的张秉的儿媳妇关氏,也是将张显推下河的张词之母。有这等恩怨在,张鹤怎么可能会借牛给张秉家呢!
  那些借过张鹤家的牛的则讪讪地跟着笑,也不说话,她们怕说出来就会遭人嫉妒。
  “李武家的,你也好意思提这事。去年张二郎借牛给你,你还给人家的时候那牛身上一身的水蛭,你也不帮着弄下来害的那牛病了许久。就这样谁还愿意借牛给你!”高大郎的妻子愤怒地说。张鹤对她们家算是有恩情,她可不听这些人诽谤和诋毁张鹤。
  那人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她也不偃旗息鼓,对着关氏道:“还有你们把张二郎当亲戚吗?百般欺负那兄弟俩时怎么不说是自己人!”
  关氏也是被她说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羞愤地端着木盆的衣服回家去了。最后那些受过恩惠却没帮着张鹤说话的也都心里有鬼,匆匆地漂洗一下衣服就离去了。
  高大娘子一向为人处事都很和气,因为家中没有高大郎这个顶梁柱为妻儿做主她很多时候都不愿与人交恶,为了张鹤她竟一下子开罪了一片人,也令人另眼相看。
  “夏娘子怎么这么看我?”高大娘子侧目发现夏纪娘盯着自己瞧。
  夏纪娘笑着摇摇头,问:“高大娘子家中的田耕好了?”
  “是啊,多亏张二郎把牛借给我们。”
  “也难怪这里只有高大娘子帮她说话。”
  高大娘子道:“我虽不想得罪人惹麻烦事,但平心而论张二郎对我们家郎君多有照顾,在这种时候我岂能装聋作哑让人污蔑了张二郎?!”
  “嗯,是这个理,还是高大娘子心善。”
  张鹤在下游眺望了许久,发现那些人终于走得差不多了,而隐约还有两道身影在。她看不清楚,但是记起了夏纪娘衣衫的颜色,于是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怎么只剩夏娘子和高大娘子了?”张鹤问。
  眼见正主来了,高大娘子便止住了话头,道:“来晚了衣裳又多,一时半会洗不完就还剩我们了。”
  张鹤一时半会儿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夏纪娘拧干衣服的水准备走,她对高大娘子笑道:“我可是洗完了,高大娘子得加快速度了。”
  “哎!”
  “下午还得忙活,我先回去了。”
  “好的。”
  夏纪娘往李大娘家去,张鹤没和高大娘子独处过,只好连忙赶着牛追赶过去。只是一头牛倔强起来都难以拉动更别提两头牛了,她伸着脖子看夏纪娘岂料后者忽然放慢了脚步又转过身来,瞧见她这模样心里不由得发笑。
  “需要帮忙吗张二郎?”
  张鹤忙不迭地点头,夏纪娘心道她还真是不客气。虽如此也还是走了过去,一手捧着木盆子一手帮她牵着老牛的绳索。老牛十分配合地跟着她走,让张鹤气得嘟起了嘴:“怎么我拉你不走!”
  “牛也是有脾气的,你催它可能还跟你作对呢!”夏纪娘道。
  张鹤撇了撇嘴,跟老牛置起了气来。夏纪娘回想起今日的话,不经意地提醒她:“日后还是分别牵它们出来好些,财不露白,这牛也是很重要的财产呢!”
  张鹤扭头问道:“是有人怪我不把牛借给他们家吗?”
  夏纪娘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张鹤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是有人看见自己两头牛,就嫉妒了。她笑了笑:“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夏纪娘怀疑张鹤是否真的明白了,否则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却没把握与人往来的度呢?
  “财不露白呀!”张鹤粲然一笑。
  夏纪娘发现张鹤笑起来很不做作,眉眼间都有女儿家的娇态,这姣好的面容也不知周遭的人是怎么将她认成男子的!不过细想比她还要娇柔的兄长的同窗,她也就渐渐释疑,这世间的男儿也都是抹胭脂香粉的,也常与女子比美貌仪态呢!
  走回到张鹤家的门口,夏纪娘便将老牛的绳索还给了张鹤,自己刚离去没多久,突然听见后面的门碰撞的声音,回头一看却见张鹤的身影飞奔而来。
  “怎——”她张嘴,张鹤抓着她的胳膊险些将木盆弄翻。
  “水、水、水蛭,有水蛭!”张鹤的声音都是抖的,抓着夏纪娘的双手更是不知不觉地用上了力度。
  夏纪娘愕然,发现张鹤吓得可以用“花容失色”来形容了。她道:“我去看看。”
  张鹤慢慢地平复下来,尴尬地松开手,解释说:“我进门才看见小黑的腿上有水蛭,还会动!”她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语调都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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