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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河地主gl(63)

作者:方便面君 时间:2018-06-28 09:23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系统 穿越时空

  “病了?我可是听说她是为情所困呢!”
  “莫非是因为黎家的提亲之事?”
  “怎么还有黎家提亲之事?”
  她们的话将张鹤的八卦之心勾了起来, 便竖起耳朵听着。
  夏纪娘为她挑香身的香粉, 便见她神情炯怪, 再细心一听,便也明白了, 当即哭笑不得道:“二郎你怎么也爱听这样的闲话呀?”
  “她们自己要说的, 我总不能堵上耳朵不是?”张鹤辩解。
  夏纪娘摇了摇头,便听见那些语调徒然变高:“怎么会是黎家提亲之事呢?方家就一个小娘子,那方员外可是不愿意让方家的买卖交给外人的, 自然是回绝了黎家的提亲了。”
  “你说她为情所困,莫非便是因为想嫁给黎家的郎君, 却不能如愿?”
  “你们怕是怎么都想不到, 她看上的郎君是黄记茶叶庄的二郎!”
  众人想了许久才有人询问:“便是永昌街巷那家黄记茶叶庄的黄家?”
  “正是那黄家二郎黄禹。”
  “可他不是与新到任的周参军之女定亲了吗?”
  “在黄二郎与周小娘子定亲之前, 黄二郎便与方小娘子私相授受了,不过那黄二郎变心了,抛弃了方小娘子而与周参军之女订了亲。方小娘子悲痛欲绝,几日不曾进食,后来更是大病了一场。”
  “我可听闻, 那周参军是黄家的故交,早年曾受黄家的恩惠,故而此番到任后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尚未婚娶的黄二郎。那可是官户出身的小娘子,黄二郎自然宁愿选择周小娘子,也不会选方小娘子。”
  “这倒也是……”
  “你们有所不知,她病倒是病了,却并非因被情郎抛弃而悲痛欲绝;实则是她珠胎暗结,被方员外得知而逼迫黄二郎入赘。可那黄二郎为了攀附周家,所以舍弃了她。有周家撑腰,方员外无可奈何,只能逼迫她打掉那胎儿,这养了近半年呢!”
  众人大惊,只不过心中更加好奇,刚要追问,便看见方记胭脂铺的掌柜铁青着脸色,而伙计们十分尴尬。她们眼下在方家的铺子里买胭脂水粉,却说起人家的是非,这有失品德,于是悻悻然地住了嘴。
  结了账后,张鹤与夏纪娘一起走出方记胭脂铺,而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轻,也越发模糊。这仅仅是一炷香的时间,她们便听到了许多分不清真伪的八卦,从方莺到黄禹,再到周参军之女等,抚州城的中层圈子的八卦几乎都知晓了。
  据八卦所言,原来这黄禹风流之名声早便流传。他素日里碰见大家闺秀时,表现得十分温和有礼、风流倜傥让许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谙世事的小娘子们很是倾心。
  不过除了方莺,也没传出他跟别的女子有纠缠。
  至于那新到任的周参军是抚州的司法参军,掌刑狱、捕盗以及没收官物等事务,属于正八品的流内官。对于黄家而言无疑是高攀了,而且有掌刑狱的周参军撑腰,商贾之家的方家又岂敢轻易与之对着干?
  只是张鹤想到黄禹这样的人渣不但没有受到应有的教训,反而还因为黄家对周参军有恩,而借助其势力反过来压了方家一头,便十分气愤。
  “这黄家,不仅仗势欺人,还无耻!”
  夏纪娘耻与黄禹为亲戚,但也看淡了这些。发生在乡间的类似的事也并不少,张鹤不过是因为其出身所以鲜少接触到罢了。
  “二郎率性,只是我们为看客,并不清楚其中内情,你生气也只会气坏自己,这不值得。”夏纪娘安抚道。
  “纪娘说得是,我不气了,你渴不渴,饿不饿?我们去吃午食吧!”张鹤很快便调整了心情,又拉着夏纪娘的手,热切地问。
  “我不渴也不饿,二郎可还要置办什么什物?我们可得抓紧时间,免得回去太晚了。”
  张鹤只好先跟夏纪娘去将要买的东西买完了,再挑了家素食店吃了点清淡的饭菜,才赶回清河村。
  秋夜风瑟瑟,所煮的热水要比夏日多一桶,且凉得快,张鹤压根不敢久泡。从浴桶出来后,她赶紧用汗巾擦干身子,穿好衣物便躲回了床上。
  夏纪娘坐在妆台前,扭过身子向她招了招手:“二郎,过来。”
  “纪娘为何不过来?”张鹤掀开被褥拍了拍身侧的空榻。
  夏纪娘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过来我今晚便不过去了。”
  张鹤忙不迭地爬起来又一骨碌地跑到她的身边去,道:“我过来了。”
  “可也不能不穿鞋便跑过来了呀!”夏纪娘起身让她坐下,又回到床边帮她把鞋子拎过来。张鹤将鞋穿上后,注意到了妆台上摆着她今日买的胭脂水粉,便好奇地看着夏纪娘。
  “二郎替我看看这些胭脂水粉如何,可好?”夏纪娘盈盈一笑,让张鹤无法拒绝——她也没打算拒绝。
  她买了玉女桃花粉、胭脂膏、檀口以及香膏,这些妆品夏纪娘也有,不过是粗制滥造的次品,自然比不得在方家买的。除了玉女桃花粉与胭脂膏外,檀口是浅红色的唇脂,颜色较之朱唇、绛唇、黑唇要浅许多;而香膏则除了可以作为唇脂外,还能乌发。
  “怎么看?”张鹤问,她买这些胭脂水粉时便已经看过了不是?
  夏纪娘让她坐稳了别动,而后打开妆盒,将玉女桃花粉轻轻地拍在了她的脸上。张鹤愣住了,不过她并不抗拒,而是乖巧地坐着,等夏纪娘帮她化妆。
  玉女桃花粉虽有桃花的名称,可里面却并无桃花的成分。它主要是由益母草花、稠米汤、滑石等制作而成,故而并无明显的香气。
  可在方家的胭脂铺买的玉女桃花粉却能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它将其它混杂之物的气味都遮掩了,让人甚是欢喜。张鹤心道,这想必是方家所谓的独门秘方所在了。
  铜镜的映射的模样并不清晰,何况是在只有一盏油灯点亮的情况下,张鹤对妆粉打在自己脸上的结果也十分期待,只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她只能将期望寄托于夏纪娘的技术了。
  没过多久,夏纪娘便拿起檀口的盒子,以簪轻挑一点檀口抹在张鹤的唇上。本来便粉嫩的双唇经檀口细致一点,便染上了一层更加娇媚诱人的娇色。
  “这些胭脂水粉如何?”张鹤问。
  “嗯,很好看!”
  “是胭脂水粉好看,还是我好看?”
  夏纪娘点了点她的唇,道:“你好看。”
  “那你不想亲我一口吗?”张鹤轻轻咬住了夏纪娘的指尖。
  她都如此明示和主动了,夏纪娘又岂会拒绝?当即俯身朝着那透着香气的唇上吻去。
  夏纪娘的生辰那日,张鹤让李大娘一家也过来吃晚食。她本想下厨,只是张显嫌弃她的厨艺,夏纪娘也不打算让她下厨,她便只能报上菜单,让夏纪娘做了一道羊杂、一道粉蒸肉、一大碗泡粉以及鸡、鱼料理各一道,除此之外还有素菜两道。
  酉时正,李大娘先行过来了,李清实和陈氏晚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过来。李清实向张鹤解释道:“她也不知怎么了,说要扮了妆容才过来,便晚了些许。”
  张鹤瞅了一眼肚子已经凸显的陈氏一眼,她的脸上打了胭脂水粉,而且还是自唐朝开始便一直流行的桃花妆。
  经过前两日夏纪娘的演示,张鹤已经清楚了桃花妆的模样,用胭脂将眉骨到脸颊的地方都抹得嫣红,对于一个习惯了夏纪娘淡妆模样的人而言,她实在是欣赏不来。
  正准备入座,门口便传来了一把粗犷的声音:“有人在吗?”
  夏纪娘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张鹤便已经起身朝外走去并回应了:“有,是何人相问?”
  只见夏大朝里面张望了一下,与张鹤打了个照面。张鹤有些惊诧,忙道:“是丈人来了?快请进。”
  夏大也不忸怩,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他发现三个多月不曾来此,这儿便变了许多,大门重新修缮了,西南边多了两间屋子,而前庭也雅致了许多。
  夏纪娘在张鹤出来后便已辨出那是她爹的声音,也跟了出来。父女俩两个月前才见过一面,故而情绪上并不似前几次那么外露,夏纪娘唤道:“爹,你怎的来了?”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过来看看你。”夏大道。
  夏纪娘没想到夏大会特意赶来,她孝顺地帮夏大将竹篓放好,又给他倒了一碗泡茶润喉解渴,道:“爹从家中赶来想必也是未曾吃晚食,眼下爹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吃晚食呢,姨母他们也都在。”
  夏大有一丝尴尬,他没想到自己来得这么晚,却还是挑在了他们吃晚食的时候。不过他们还未开始动筷,张鹤也热情地邀请,他便安心地坐下来一起吃了。
  这个时辰才来到的夏大必然是要留下来过夜的。吃完晚食后,李大娘帮忙洗碗,夏纪娘本来要去给夏大收拾出一间厢房的,但是张鹤让她陪夏大聊会儿天,自己则抱着干净的被褥到厢房去了。
  夏大见陈氏的肚子已经十分明显,而反观夏纪娘却依旧没有动静,他有些担心她们夫妻俩的感情会有变故,毕竟像张鹤这样体贴关心夏纪娘的郎君可不多见了。只是这是她们的闺房之事,即使他是夏纪娘的爹,他一个大男人也开不了这个口。
  “娘可安好?”夏纪娘问道。
  “她很好,若不是最近忙着田间的事情,她便跟我一起过来了。”夏大道,他也是收了大半日的稻后,才赶忙过来的,路上都不怎么歇息。
  “那阿翁他们可好?”
  “他们都好,不过便是月前,你三婶又因黄家的事责备了二娘一通。不过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不必担心,安生过日子。”夏大叮咛道。
  “黄家的事?黄家还有何事吗?”夏纪娘蹙眉,黄禹都已经与周参军之女定亲了,他们还能找夏家什么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张鹤(小声bb):桃花妆像猴子屁股。
方小娘子不会是张鹤的桃花啦_(:з」∠)_

  ☆、释疑(评论两千二加更)

  二十多年前, 夏惠的官人在将茶叶生意做大之后, 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抚州经营, 便打算将买卖扩大到别处去。
  他在去往饶州的路上, 经过贵溪的一条村子时,碰见了一桩不平事:在村店要津设卡本只是向过往的商户收商税的拦头将一个举子拦了下来, 要他缴纳诸多的过路钱才给他放行。
  那举子是要进京赶考的,便是为了安全才走的官道, 却没想到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拦路抢劫。他辩解道:“我是建州的举子, 要进京赶考, 我并不是商户。”
  那拦头虽然只是五等户充任的职役,可他却气焰嚣张, 显然是背后的上等户指使的。而那些上等户之所以能这么大胆向路过之人索取钱财, 必然是与此地的官吏勾结在一起了,路过之人都是只求平安,自然交了钱赶紧离去。
  举子本也打算妥协, 缴纳二十多文钱,可那拦头似乎有意与他作对, 要他缴纳两百多文钱才给放行。举子甚是愤怒, 与之争论, 可招惹来了拦头的更多同伙。
  眼见举子有危险,夏惠的官人便挺身而出了。
  他平日里结交了许多朋友,其中便有不少地痞流氓,他每次出远门做买卖都会雇请这样的人,便是因为他们不怕死, 在耍赖泼皮方面颇有一手。拦头是无赖,他用无赖之人对付他们,而且仗着人多,便震慑了那拦头以及他的同伙,将举子救下。
  夏惠的官人又带了那举子一路,直到饶州才分别,他又给了举子不少盘缠。那举子自然便是如今的周参军,他当年春闱落第,又奋斗了三年才中了第四甲被赐进士出身。
  他这些年一直都不曾忘记黄家的恩情,只是他出身贫寒,等了多年才等来吏部铨试通过,一开始便在下县当县尉,这么些年才爬上了正八品的官位。他初到抚州上任,想起了抚州是黄家的所在之处,便派人打听黄家的消息,很快便让他找到了黄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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