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133)
可眼下看来,更像是做了别人家的童养媳啊......
好在是看上去比较受宠、不会被欺负的那种,让他的心里勉强得到了一些安慰。
水溶轻笑了声,捏紧了怀里人的手,低声道:“白泽也算是神兽,倒也是门当户对了。只是若是嫁过去......我定然是不肯的。”
院中被他们注视着的小白泽正屏着呼吸,将更多于这空中翩跹飞舞的蝴蝶吸引到自己身旁来。它原本便是瑞兽,无论飞禽走兽皆喜爱这股祥和的气息,不一会儿,便已有了数十只花枝招展的蝴蝶拍打着翅膀,于这头浑身雪白唯有额间一抹朱红的瑞兽身旁留恋不去。
小白泽此刻,更像是一个装满了蝴蝶的蝴蝶架子。它小心翼翼迈动着四肢,走到顶着个被舔的湿哒哒的脑袋蹭草叶的小玖身旁去,轻声叫了两下令它看。这一看,小猫熊彻底兴奋了,想也不想便纵身飞扑了过去,一下子将小白泽反而按倒在了地上。两只熊掌上下挥舞着,一只皆一只地试图抓蝴蝶。
身下被它压着的小兽乖顺地躺倒着,还在努力释放这祥和的气息,将更多的蝴蝶吸引来与小玖玩。两个毛团子倒在这碧绿的草叶里,玩的不亦乐乎,全然不知今夕何夕。
水溶朝窗外瞥了眼,随即认真地指与贾琅看:“看到了?我们儿子也是能在上面的。”
贾琅:......
他简直不忍心告诉对方,这世上还有一种水果,滋味甚为奇异,名为脐橙。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等等,我好像写出了什么很污的词。
一定是你们的错觉。
放两个小家伙出来给你们卖个萌,主要是想拯救一下这文岌岌可危的评论QAQ
以及,前两章碰了下脸真的是很大的问题么?作者君完全不这么觉着啊!
难道是我太不敏锐?(沉思......)
顶多算是沿着对方的计划演下去,远远没到牺牲色相的地步吧......
关于水溶为什么不直接动用自己的能力解决。
一,这是昭宁的责任,不是他的~如果不是小琅,他根本不会管~所以,制定计划的是小琅与昭宁,水溶只会在必要时提供协助,他在心中一直是个高高在上的神仙,并不会过度插手人间诸事~
二,这个东西比较重要,除非杜炮灰亲手从小琅身上拿到,否则他不会相信。
三,因为造反人数太多了,还连通了外国,本地的神仙处理起来很难办啊......
综上所述,于是他们决定陪着对方玩一玩┑( ̄Д  ̄)┍如果亲们真的对碰了下脸颊那么介意,作者君可以改为碰了碰衣襟。这个应该可以了吧?
最后,小白泽和小玖定然是要写成一对的,竹马竹马什么的最有爱了~想要看它们多出场的亲们举举手,好让作者君决定一下它们之后的出场分量~
还是干脆单开个番外呢?(沉思)
第137章 136.02.19
......或许也不是不忍心说, 只是怕与这色心的神仙增了这方面的花样, 受了罪的反而是自己罢了。
毕竟眼下, 他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全然不想再添些意趣来啊......
贾琅又向窗外瞥了眼,见小白泽带着另一个团子玩的欢快, 且将小家伙照顾的好好的,不会让小猫熊伤着一点。眼看小玖要从它身上栽下去,它便忙伸出两只毛爪子将小家伙牢牢抱住了,小心翼翼重新放在了地上。
其细致周到之处,怕是让昭宁看了, 也会目瞪口呆。
这等待遇, 可是她这个母皇都从未享受过的。
贾琅看着, 也觉得放心了不少,便扭过头去, 继续与水溶商讨他们先前未说完之事。
待玩腻了扑蝶, 两个毛团子又吭吭哧哧爬去了秋千处。那秋千也是水溶专门令人为它们做的, 小小的木头架子撑着, 上面爬满了翠绿的藤蔓。精巧的秋千随着微风晃晃荡荡,两个小家伙的毛毛也跟着在风中晃晃荡荡,一圈圈像是波浪般蔓延开去。这浮日之下,弥漫着清辉的毛发软而轻柔,看上去便是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水溶的眼神不自觉便往那处飘了飘。
“......莫要想了,”贾琅木着脸道,“一个是你儿子,一个估计是你儿子未来的夫君,哪个都不是你能揉的。”
“我儿子我为何不能揉?”水溶奇道。
“自然不能,”贾琅坚定道,“上一次,你就险些将小玖给揉哭了。”
简直不能更控诉。
水溶默然无语半晌,手指将怀中人的黑发绕的更紧了些,半晌,方带了些幽怨道:“阿柒,若无我,何来的小玖?”
怎么眼下,自己地位反而比这个小兔崽子低上这么多?
贾琅坚定摇头,打定了主意不能让水溶犯这毛病。自家儿子当时被揉的毛发凌乱,红着眼朝自己爬过来的模样,真是十分可怜。
待到女皇寿辰那一日,满皇宫皆是披灯结彩,更奇异的是,百花都在这一日盈盈绽放开来,娇艳雍容的牡丹与孤傲的梅花交相辉映,各色花瓣充盈于眼前,倒像是话本中方才有的景色,令人不禁心生赞叹。
温风和煦,空中满是奇异的花香,绕于空中久久不散。而这花香之中,帝后携手坐于上座,皇后眉目温存,于众人看不到之处捏了捏女皇的指尖,换来对方一个安抚性的轻笑。
好戏,便是要于今日彻底开场的。
西越的使臣也于这个时候进了宫,打的自然是与女皇敬献贺礼的旗号。眉目深邃的异域人整整占据了一列席位,数量甚多,只是他们个个都扯出不凡的身份来,令人也着实无法将他们以身份之说赶出去。倒教一群老臣絮絮叨叨了好久,抓着对方那不甚文雅地用餐之仪说了个唾沫横飞,充分体现了他们身为文官的语言功底。彼此议论纷纷,说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见一句话重样的。只是他们见有中原人随行于那些个西越使臣做翻译,便以为对方全然是听不懂的,兀自说的欢快的很。
西越使臣显然是不懂,仍自饶有兴致左右看着这大殿景色,有人还举起了手中的珐琅杯,仔仔细细端详着上面细致精美的镂刻手艺,于暖黄的烛光之下,这杯中原本浅黄色的酒液也随之变换出千万种色泽来,像是一块美玉上的光晕流转。
君臣相得,诸臣子皆庆贺了吾皇千秋,随后便各自举杯不提。
而昔日的二皇子、今日的晟王也在这庭上。他为着庆贺女皇寿辰,早几个月便从藩地车马劳顿地赶了来,像是为了特意强调自己与女皇这同父同母的关系般,言语姿态皆露出亲昵之色。如今坐在庭上笑着向众臣举杯,倒也迎来了不少老臣的回敬。
唯有裕王,据说是偶染了时疾,卧病在床,不曾到场。
只是,当晟王向着同席而坐的北静王夫夫敬酒时,那两人便连眼神也未分给他一个。这满庭官员,唯有他二人是真正在赴宴,一个淡定地为自家王妃夹竹笋,一个淡定地吃竹笋,将两颊都塞的满满的,活像只被坚果塞的鼓囊囊的松鼠。犹不满足,还用那眼睛瞥着那盘子里剩下的,其情景令几个甚重风骨的老臣连连叹了好几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道拔丝竹笋做得好,”小贾琅含糊不清道,“皇宫的厨子果然是不错的,香甜可口啊......”
水溶沉默了下,随即坚定道:“明日便将他挖到王府去。”
这模样,简直就差把昏庸二字明晃晃标到脸上去了,旁边坐着的大臣沉默了下,目光不可自制地便向贾琅飘去。
男色误国,男色误国啊......
再看看上面笑的温和的皇后,着了一身明黄色上绣了数只凤凰的华裳,却并不令人觉得女气,反而愈发衬出他那温润的容光来。此刻与女皇皆垂下一只手,宽大的衣袖交叠着,分明是十指紧握的模样。这老臣看着,一瞬间只得摇头叹息,再想起女皇并无历任皇帝那般扩充后宫之喜好,只觉着这皇嗣一道,怕是艰难了许多。
一个二个,皆是这蓝颜耽误了事。果然应了那句话,生得好的男人,全部都是祸水!
太上老君笑道:【小琅,他说你是祸水。】
“祸水好啊,说明我长得好,”贾琅浑不在意,在心中回道,“况且我只祸祸了自家后院这一亩三分地——与他何干?”
【好!】嫦娥啪啪啪鼓掌,半晌后想起下面的人看不见,便又换成了一行极热烈的啪啪啪上来,【霸气!】
新上任的女官亦有几个在其座上。探春任了六品官,宝钗任了从五品,皆留在了这繁华的帝都之中。此刻她们的面上并未带面纱,鲜艳妩媚的模样令西越使臣纷纷侧目,私下中议论不休。
护国公杜明也端坐在群臣之中,自言笑晏晏,颇有炙手可热之势。唯有武官皆不愿与其过多打交道,即使偶尔目光交错,也立刻收了回去。
酒酣之际,便有舞姬上前,翩翩而舞。只是这次的舞姬与往常大不相同,其中不仅是柔媚的女子,更有男儿亦与其同舞,两两一对。二人时则分散,时则聚拢,手中的绸带舞出千万种姿态来,直将人的眼睛都要晃花了。待到一曲终了,众人皆赞叹不止。
而在这样的赞叹声中,却忽有一头发花白的老官站立起来,颤巍巍面向女皇站定,朗声道:“陛下,这怕是不成体统!”
“为何不成体统?”女皇面上的笑意收了收,“王大人,莫非是对皇后的安排有何不满么?”
“自然有所不满!”老臣慷慨激昂道,“古来男子皆是顶天立地之大丈夫,哪有此刻做这等柔媚之舞的道理?此刻令他们弯下这脊骨来,岂不是将我们大庆这脊骨都弯下了!”
“王大人言重了。”女皇笑道,“不过是一舞,如何便说的如此厉害?”
老臣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忽的一把将面前的宴席掀开了,道:“陛下以女子之身承袭皇位,本就是不合传统的;如今罔顾祖宗之法,肆意妄为,却将我们这帮臣子置于何地?君逼臣反,今日却要请天下人做个见证,废了这皇帝,匡扶正主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