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吻我否则修罗场见!(60)
因为你一整天都不搭理我啊,姜时不想怪祁卿,他在祁卿面前凶性全无:“因为风有点大……”
祁卿怎么会信。他还要去调查村里的事情,但是先道:“那就去休息。村口有民宿,我带你去。”
姜时乖乖地点头。
他那么大了,也不是笨到找不到民宿,但是祁卿要送他,他当然很开心。
姜时想,你果然对我有情意,否则为什么一见我哭就舍不得?几步路都要亲自送?
闷骚又爱吃醋的哥哥。
要是我不主动,可能永远也抓不住你吧。
姜时捏紧了裤兜里的药,等祁卿把他送到民宿,他一咬牙,踮起脚飞快把药塞到嘴里,然后壁咚了他家学长。
“学长,我……”姜时一紧张,冒出来一个自己不懂的词语,“哥哥,我只喜欢你!”
顶着祁卿微微慌乱的眼神,姜时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缠绵,不愧是用樱桃练过的吻技。
等到姜时亲得差不多,暂时放开祁卿时,祁卿才道:“你刚才吃的是什么?”
姜时已经豁出去了:“吃的药。你明明喜欢我,但是一直逃避我,就因为你觉得我和莫长遂有点什么。”
姜时泪汪汪:“我只喜欢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吃醋了?”
只喜欢我?祁卿心跳有点快,但还是不怎么相信:“你别胡闹,快放开我。”
他已经感觉身上有点热了。
姜时同样热,面色绯红:“不放,今天你不遂我的意,我死都不放。”
祁卿还想像之前那样:“你怎么这样?我知道的人都是很注重礼仪的,你那么开明,简直像又老又丑的僵尸。”
祁卿怎么都不会骂姜时,只说他不注重礼仪,太开明。
哪知姜时伤心得泪长流,倔强道:“我就是老僵尸!就是不懂礼仪,我也不要放开你。”
他宁愿自己揭穿了身份,还违心地认了自己丑,也要和祁卿确定关系,伸手要去脱祁卿的衣服。
祁卿忍着燥热的血液,他不知道姜时给自己吃的什么,但总觉得,破坏力有点强。他不想伤害姜时。
而且婚都没结,不能做这种事。
姜时也吃了药,难受死了,他脱不了祁卿的衣服,就脱了自己的,然后凑上去,大腿蹭着祁卿。
姜时动作孟浪,一点都不知羞,而且……他的确是祁卿心仪的人。
祁卿忍得贴紧墙,呼吸微喘:“姜时……你不怕又痛了?你快让开,我出去打冷水。”
“不让,我难受……我只想要你,不想要冷水。”
姜时索性解了祁卿的皮带,这一下,犹如放出了猛兽。
姜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抱着趴在床上。
他闻到祁卿身上冰冰凉凉的馨香,继而就被进入。
姜时痛得身体紧绷,但坚强地咬唇不出声呼痛。
祁卿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并没动作。
姜时却慢慢放松下来,他本来就比较浪浪的,觉得和祁卿做这种事很舒服,又很幸福,没有一点矜持的包袱。
只有被征服的快感。
姜时咬着唇,红着脸,很羞涩地晃了晃翘tun。
这一下如点着了火,姜时被动地承受着,最开始还很享受地发出美妙的声音,到后来,他便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呜呜咽咽。
姜时真的很乖,像一只小奶猫,抱住祁卿的脖颈,又不喊疼又不拒绝,还颤巍巍地和祁卿挨得更紧些。
第61章 养尸地
这是姜时第一次清醒且全面地享受这种体验。
他真是个爱哭的小僵尸, 被弄得受不了了就泪眼朦胧, 偶尔蹭一蹭祁卿的脖子。
他觉得祁卿再来一下,他就会变成一只死僵尸。但是心里又期待着……
等祁卿理智回笼,才发现了姜时的不对劲儿。
姜时呜咽声都已经很微弱了, 杏眼里湿漉漉的, 细嫩的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祁卿只看了一眼,就羞愧地别开眼。他善于控制情绪, 现在只有脸上还有运动过后的薄红,情—欲全消,眼神冷静而自责。
祁卿是个传统的人,他并不想和姜时那么早发生关系。
甚至于他自从姜时说要回玉女墓, 心里感到慌乱,仔细思索了他对姜时的情感后, 所想的也不过是和姜时先确定恋爱关系。
如果恋爱中途, 二人合拍,祁卿便想确立合法的婚姻关系,一直相守。如果不合拍, 那就好聚好散。
所以,他的想法是:即使和姜时恋爱,那也是柏拉图的关系,不涉及欲望。
祁卿心里太过自责, 他抱着姜时去浴室, 仔细为姜时清理后, 姜时便疲惫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学长, 你真温柔……我有点困,想睡一觉。”
叫自己学长了,是记忆恢复了吗?祁卿也不多问:“好,有什么不舒服就告诉我。”
姜时点点头,把眼睛闭上,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抓住祁卿的手。
祁卿只能动作缓慢地穿了衣裤,穿到姜时握着他手的那边袖子时,用另一只手反手握住姜时,把被握着的手解放出来,顺利穿好衣服。
他也不走,静静守在一旁,只是思虑到红村的事情,拿手机给莫长宁发了个短信,说明村里诊所的情况。
莫长宁很快回了个“OK”。
祁卿这才闭了眼,他还是不好意思躺下睡在姜时旁边,就半倚在椅背上浅眠。
日头从西斜到完全落下,夜幕悄悄降临。屋子里的两人都没醒,气氛宁静平和。
纪远吵吵闹闹的声音忽然响起:“师兄!师兄!吃饭啦!”
祁卿睁开眼,条件反射地去看姜时。幸好,姜时没被吵醒。
祁卿轻手轻脚走出去:“阿远,小声些。”
纪远疑惑:“师兄,你怎么从姜时的屋里出来?”而且看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好像人变得更加好看了?
祁卿瞬间紧张,面上不动声色:“他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回来的。阿远,今晚吃什么?”
纪远果然被转开注意力:“村长送了些饭菜过来,加上我们的面包,够吃了。”
祁卿表示知道,和纪远一起去吃饭。
他还记挂着饭量奇大且睡得昏天黑地的姜时,想给他带些吃的过去。结果一看,桌上都是些烧菜,一看就很辣很硬,姜时现在根本没法吃。
祁卿便没挟菜,坐下来用饭。
莫长遂也在饭桌上,他没看到姜时,以为是祁卿终于收服了姜时,一时间喜不自胜。
纪远吃了几口饭:“对了,姜时呢?”
祁卿顿了一下:“他在休息。”
纪远想一想:“要不要先把菜给他留点起来,不然一会都是我们吃剩的。”
祁卿道:“不用,他身体不舒服,吃不下这些,一会我去给他熬点白粥。”
纪远瞪大眼睛:“师,师兄……你会熬粥?”他怎么从来没吃过!
祁卿当然不会:“现学。”
纪远挠挠头:“那要不我来?”
祁卿知道纪远也不会,拒绝了:“你累了一天,我来就好。”
他没什么食欲,吃好就起身,去了厨房。
莫长遂一脸的不可置信,照卿阳天师的说法,姜时没死?而且他还要照顾他?
难道是那药起作用了?
莫长遂惊恐起身,跟着祁卿一起去了厨房:“卿阳天师,你和那个邪祟是怎么回事?”
祁卿动作斯文地淘米,灯光下,他脸庞如玉,容光正盛。
莫长遂是个藏不住话的:“我给你吃了解药,凭天师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杀了那个邪祟……”
祁卿动作不变:“我杀不了。第一,姜时没有害人。第二,即使我父亲,师傅,五台山掌教和我一起出手,也根本动不了他。”
莫长遂瞳孔一缩:“怎么可能?所有天师一起出手都没办法对付他?”他心乱如麻,“那个邪祟不惧阳光,能在正午下出行……他究竟是什么?”
“凶神,旱魃。”祁卿道,“道术界和人间,都没必要和他起干戈。”
旱魃掌控旱灾,不说道术界根本打不过姜时,就算打得过,代价也必然是暴怒的旱魃发动旱灾,以致千里无水,生灵涂炭。
莫长遂没理由不相信祁卿,他听见旱魃两个字,愣在原地。
良久,他脸上的杀意全部消失,化作无奈的妥协:“那么卿阳天师,我斗胆问你一句。如果杀得了,你会不会杀那个邪祟?”
莫长遂心跳如鼓,没有一个道术界的人希望最有潜力的天师喜欢上一只邪祟。
可惜,祁卿道:“不会。”
莫长遂激动起来:“卿阳天师,你知道你的身份?你家里和你师门都不会同意的。”
祁卿仍是很冷静:“他们会。”
莫长遂想骂一句冥顽不灵,但他又没资格骂,青着脸退出去。
他一定要把旱魃现世的消息告诉祁家主!
姜时睡了一下午,现在才悠悠转醒。他一下就感觉到身上的异状,小脸慢慢涨红,羞涩又喜悦地拉了拉被子。
他,终,于,被,祁,卿,吃,掉,了。
姜时现在身上痛心里爽,本来想把那盏油灯碎尸万段的心都歇了。
他没在屋里看到祁卿,没安全感的小僵尸咬咬唇,想跳下床去找人。
“下床做什么?”祁卿端着粥走进来。
姜时见到他,杏眼中盛满幸福,张开手扑过去:“学长!”
他没穿衣服,祁卿根本不敢看他,又怕他摔着,伸手扶住:“……你快去床上躺着,别像上次那样裂开了。”
“学长真关心我。”姜时笑烂了脸,内心特别满足,乖乖上床。
他接过祁卿给的白粥,大口地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