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113)
秦铎也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和那种侵略性的亲吻,忍不住哼了一声,顺着秦玄枵的力道,躺在榻上。
秦玄枵揽着他的脖颈,将秦铎也向着自己的方向,贴得更近些。
一个漫长的深吻,几乎让秦铎也无法喘息,这次秦玄枵亲得急切又凶,让秦铎也眼中泛起些水光,直到他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不已。
秦玄枵这才松开亲吻,贴在他的耳边,声音里含着笑意。
“我的陛下,只亲吻都能软了腰,还说什么要在上面?嗯?”
秦铎也:“......”
真服了!
第86章 蒙眼
“我的陛下......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秦玄枵不停地吻他,一边低声呢喃,“我保证将您服侍得很舒服。”
“唔......?”秦铎也在唇舌交织的空隙思考了一下。
好吧。在下面也无妨。
成烈帝宽容的很。
正好省了力气和思考,只需要仰面躺着就好。
就是就是,他上辈子鞠躬尽瘁一辈子了,这辈子享受享受这小狗皇帝的伺候,那咋了嘛!
秦铎也感受着温湿的吻,只犹豫了一秒,就放松下来。
“那你开始吧。”
秦铎也扬了扬下巴,示意秦玄枵。
得了许可,秦玄枵这才敢彻底放开来,他俯下身去,将亲吻的动作一路向下。
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了一片光洁的肌肤。
秦铎也躺在柔顺金缕纹缎面绸缎铺织的寝具上,头搁在枕上,从发际到耳根一片绯色,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秦玄枵顺着肌肤一路吻下去,牙齿轻轻流连于皮肤上。
“嗯......”
一声颤抖的吐息从秦铎也的齿间溢出,异样的感受在心上炸开来,眼睫禁不住一般,微微轻颤。
虽然留恋,但牙尖却只轻轻碰了碰,又换得了几声压抑不住的轻喘后,就离开了。
秦玄枵低头,用牙齿去咬他里衣的衣带,衣带系在腰间,灼热的呼吸就随着秦玄枵的动作一并扑洒在腰际的皮肤上。
秦铎也睁了睁眼,见他的腰间里衣的系带一端被秦玄枵叼在口中,已经几乎要抽开了。
他的腿被这人挤开,跨在对方的双腿两侧,下半身的衣服要掉不掉地,只有片缕,缀在大腿上,余下其他处已无衣物,但靴袜却还好端端穿着......
要了命了。
秦铎也只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得面红耳赤,他匆忙闭上眼,抬腿去踹秦玄枵。
“......鞋袜,”他闭着眼,硬邦邦地说,“脏兮兮就往床榻上蹭,帮我脱了,你自己的鞋袜也脱掉。”
秦玄枵:“......”
他只得起身,将二人的靴子和长袜都褪去后,再重新覆过来,攥住秦铎也的脚踝将双腿抬起,揽在臂弯。
秦铎也眨了眨眼,被对方这么架着,他有点紧张。
而秦玄枵的眼神又过于欲念深重,自己像是就要被彻底吞吃殆尽。
也没人告诉他,躺着等待被服侍,怎么这般......
这种此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太过于新奇,他觉得自己的心跟着被扬了起来一般。
有些失控。
周围好像太空旷了。
于是秦铎也收了收腿,在秦玄枵还没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时,再次踹他。
“屏风。”秦铎也装着一副特别冷静的样子,毫不客气地使唤他,“将屏风拖过来,遮在床前吧。 ”
秦玄枵:“.........”
秦玄枵咬了咬牙,任劳任怨地去将屏风挪到了秦铎也吩咐的位置。
再回到床上后,他哼哼着问:“现在呢?”
秦铎也左右环视了一下,没找到什么借口,于是眨眨眼,点点头。
秦玄枵便不再犹豫,迅速将人扑倒,叼住衣带轻轻一拽,里衣布料轻柔,瞬间就滑落在榻上,如月色皎洁的身体被他拥入怀中。
一片旖旎春色映在眼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脑中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莽撞、不能急,要让秦铎也享受,前.戏就一定要慢、要充足。
于是秦玄枵轻轻咬着秦铎也颈窝处的肌肤,手轻轻握着揉捏,直到感受到秦铎也的呼吸渐渐随着起伏而动,喘得热烈,还夹杂着一两声溢出的轻哼。
秦玄枵就去伸手够放在一旁的小青瓷罐。
罐子的盖被打开,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一声响。
秦铎也被这一声响惊到,他睁开眼,眼睁睁见着秦玄枵开始认真地对着他研究那玉膏的用法。
他衣衫散落,凌乱地铺在床榻上,而秦玄枵一身帝王衮服,却还穿在身,只不过领口大开,前半敞着。
皮肤贴着光滑的布料,这种触感令他浑身颤栗。
真是,褪去了一切礼教和衣装,直面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渴望。
秦铎也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烧。
“等......等等,”秦铎也一手捂住眼睛,另一手伸手抓住秦玄枵的头发,向后拽了拽,“先将烛火熄了。”
殿内实在是太亮了,虽然秦铎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烛光燃着,总有一种他在白日宣.淫的感觉。
他几乎无法直视。
秦玄枵第三次被打断,他磨了磨牙,抬起头,目光扫视整个屋子。
里里外外,点着不知多少烛灯,这要是下去都给熄了,他们这点子旖旎的气氛就全散了个干净。
今晚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口热乎的?
温玉在怀,秦玄枵这次是真不想下榻了,他也明白秦铎也不过是找些拖延的法子。
他这次不要听话。
在床榻上找回来了一点脑子,秦玄枵知道他怎么做才能让秦铎也答应。
于是秦玄枵抬起眸子,眼中盈盈的,故意带了点委屈的意味,用额头蹭在他颈边,“陛下,我想看着你......若熄了烛灯,我就看不见你了。我怕。”
秦铎也看着他撒娇的样子,刚才被那双凤眸中的深沉欲念注视得有些退缩的念头就一下子消散了。
但话都说出口了,不好收回去。
而且这么亮堂的床榻,赤身坦诚相待,总让他觉着羞耻。
“太亮了,”秦铎也浅浅蹙眉,“这种事......总不该点着灯来做。”
秦玄枵忽然一伸手,拾起散落在床上的束腰绅带,将其折了两折,抬手覆在了秦铎也的眼上,绕过头,在后脑处系上。
秦铎也眼前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他感受到秦玄枵将他拢起来,贴在他耳边,“这样呢?”
失了视线后,其他的一切感官都变得更为敏感。
秦玄枵的声音很轻,但却震得他耳根发麻,灼热的吐息也令他想要发出更多的喘声。
秦铎也的直觉告诉他,覆住眼睛,更危险。
但至少看不见羞耻的场景,秦铎也就安心做了个掩耳盗铃的缩头鸵鸟。
他轻轻点点头,就不再纠结了。
却不知,在他的眼睛被遮住的一瞬,却令秦玄枵的凤眸忽然深沉下来。
折过的玄色绅带在鼻梁和眉骨之间,将面上的皮肤衬得更白皙,鼻梁侧的那颗红痣刚好卡在绅带的下方,因主人的情动而愈发鲜艳,似乎能红得渗出鲜血来。
这是属于他一人的月色。
目光一点点逡巡,深沉也散去,他眼中划过温柔的满足之意。
如何都好。
只要是他就好。
他在等待着自己。
这个认知使秦玄枵陷入了极大的欢喜之中。
秦玄枵伸手去青瓷药罐中,两指挑出一点玉膏,玉膏呈胶质,黏在指尖,被手指的温度一融,就化开来。
他用手指捻了捻,玉膏涂满了指尖,向下探下去,触碰到了皮肤。
秦铎也陷入黑暗之中,只能等待着,忽然最敏感之处被触碰,他险些惊呼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动作有些大,紧紧攥住了秦玄枵的肩膀。
“怎么了?”秦玄枵有些担心的声音传来,“是凉吗......怪我,这玉膏刚取出来,在库房里冻了许久,定是冰到了,我先捂一下。”
倒不是冰......
秦铎也定了定心神,摇摇头,开口,声音却比原先的音色软了许多,“......只是一下子没有准备,吓到了。无妨,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