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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135)

作者:林不欢 时间:2025-01-06 10:24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先婚后爱 成长

  “这同洲府当真是欺男霸女,牢里关着的就没几个是正经犯了律例的,都是得罪了官府和恶霸无处申冤, 才被关了进去。”成郡王自幼在京城长大,不识人间疾苦。
  这次莫名被下了狱, 才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百姓的无奈。
  “我皇兄在京城日日操劳, 我二哥在前线浴血奋战,同洲府这帮食君之禄的废物, 却干着欺上瞒下的勾当,不为百姓做主, 只认钱财。”成郡王愤愤不平。
  “这就叫山高皇帝远。”祁丰说。
  “今日所见, 我定要写封折子, 让人递到皇兄面前。”
  喻君酌看着少年这副模样, 心道这次带着他出来,倒也不算枉费。只盼着成郡王将来回京后,能真的担起自己的责任, 别再整日游手好闲。
  毕竟,他多替皇帝分担一些,周远洄就能少担一点。
  马车回到大营时,周远洄正一身戾气。
  若他们再晚回半刻,淮王殿下定然就冲出去找人了。
  “一大早就让人往外跑?”周远洄瞪了谭砚邦一眼。
  “王爷莫要动气,此事请容属下禀告。”
  不等谭砚邦开口,成郡王和祁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喻君酌落在最后,那动作尚不利索,周远洄见状主动上前把人抱了下来。
  “去哪儿了?”周远洄问。
  “进城逛逛。”喻君酌道。
  “王爷……”谭砚邦正要开口,被周远洄抬手打断了。
  “一会儿再说。”周远洄并未会众人,而是半揽半抱地将喻君酌带到了营房内,还顺手关了门。
  成郡王和祁丰探头探脑,想跟进去看看又不敢,好奇又紧张。
  “先去吃口饭,饿死我了。”成郡王看向谭砚邦:“一会儿你别朝我二哥告状。”
  “呵呵。”谭砚邦尴尬一笑,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营房内。
  喻君酌被按到了软榻上,动弹不得。
  周远洄看起来像一只暴躁的野兽,眼底带着戾气,动作却十分温柔。
  “伤好了吗?就进城。”周远洄语气低沉,压迫感十足。
  “好了。”喻君酌闷声道,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好了,那本王检查一下。”周远洄说着把人按在腿上,伸手就要去扯喻君酌的裤子。
  “你干什么?”喻君酌气恼不已,挣脱不开,索性在周远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周远洄吃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把人放开。
  “委屈了?”他问。
  “松开我。”
  喻君酌挣扎着起身,一副不太想人的架势。
  “你喝花酒不是为了同我圆房,而是觉得这样可以治我的疯癫之症?”
  “你……谁说的?”喻君酌看向他。
  不用问,这话只能是侯先生说的。
  周远洄今日天还不亮就出发去了寨子里一趟,找侯先生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那晚本王很生气,你知不知道?”
  “气什么?”
  喻君酌不解,周远洄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你说本王为何生气?”周远洄强迫他看向自己,认真地道:“哪个做夫君的会为了这种事情高兴?自己的妻子不愿和自己圆房,竟要通过花酒助兴才行。”
  “我不是……”
  “你不是,你是为了给本王治病。”周远洄道:“有什么区别呢?”
  喻君酌看向他,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本王是真的很想同你亲近,从很久以前就是,甚至在淮郡尚未回京之时就想。但你那个时候身子不好,年纪也小,我就想着再等等……”周远洄语气极为认真,“但本王再怎么想,也从未想过逼迫你,更不愿看你这般委屈勉强。”
  喻君酌拧了拧眉,他没觉得和周远洄圆房一事有多委屈,他只是怕疼,怕自己会忍不住抗拒。
  “本王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为何就不懂呢?”
  “我没有……”喻君酌说。
  “没有什么?”周远洄盯着他,眸色幽深:“没有喝酒让自己失了神智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喻君酌被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逼得不自在,起身想回避,却被周远洄牢牢禁锢住,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不许去。”
  “你……”喻君酌挣脱不了,越发气恼:“我是担心你的病,可也不全是为了这个呀,若是如你所言,生病的换成祁丰,换成三殿下,换成旁的什么人,难道我也会喝了花酒去和他们圆房不成?”
  周远洄瞠目结舌,竟是被问住了。
  “明明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故意曲解我!”
  喻君酌抿着唇,别过视线不看他了。
  周远洄从少年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味。他一直以来在意的不过是喻君酌不肯与他亲近,但如今想来,对方愿意为了他走到这一步,不正说明在意他吗?
  想通了次节,周远洄心中豁然开朗。
  “喻君酌……”周远洄扶着少年后颈,两人鼻尖相抵,呼吸可闻:“这件事情过去了,还有另一件事情,本王要同你算账。”
  “算什么帐?”喻君酌心跳得很快,几乎不能思考。
  “你自作主张,不同本王商量,私自喝了一壶花酒。”周远洄道:“你知不知道那种酒里加的东西是有毒的?若本王回来的再晚一些,或者你再多喝一点,你知道会如何吗?”
  喻君酌前头还直气壮,这会儿是真心虚了。
  “所以此事必须让你长个教训,免得下次你还敢胡来。”
  “什么意思?”喻君酌问,他长得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都两天了,他屁.股还疼呢。
  “意思就是,要狠狠得罚你,让你记住。”
  “怎么罚?”喻君酌不解:“要打我吗?”
  周远洄含住他的唇,在他饱满柔软的唇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喻君酌紧张地攥住周远洄的衣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对方把他的嘴巴再咬破了。
  “你不是喜欢给本王治病吗?等你伤好了,每晚都让你治,治上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周远洄说。
  喻君酌:……
  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
  周远洄是想杀了他吧?
  这人能一夜都不停,若是连续一个月,他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喻君酌今日醒得太早,用过饭后又补了一觉。
  周远洄半哄半强迫地又给他上了一次药,才作罢。
  趁着喻君酌睡觉的时候,周远洄找来谭砚邦,把今日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谭砚邦难得有了发挥的机会,添油加醋把同洲府的人如何冷落王妃,如何让王妃在外头等着,又如何态度嚣张目中无人,都朝周远洄告了状。
  周远洄这两日本就心疼得不行,一听说同洲府的人竟然让喻君酌等了那么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挑了一柄长枪,唤来了自己的马,便要去同洲府教训人。
  然而没等他离开大营,同洲府的人就来负荆请罪了。
  这帮人倒是识趣,也豁得出去,是真的负了荆条来的。为首的那人应该是同洲府的知州,身后跟着四五个人,谭砚邦认出其中一个是看门的衙差,另外几个都有些眼熟。
  如今正值三月,南境虽不算太冷,却也尚有寒意。几人就这么赤着膊,背上背着荆条,各个都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冻得。
  “王爷,您动手还是属下来?”谭砚邦问。
  周远洄眸光凌厉,想了想开口道:“让他们在大营外候着。”
  既然他们让喻君酌候了那么久,今日便也让他们候着。
  “王爷。”谭砚邦传完了话回来,递给了周远洄一封文书,开口道:“这同洲府的知州挺会办事,把三殿下一事涉及的人员都处置了,还呈上来了一份同洲府的改革方案,说是以后不会再出现有地痞恶霸朝商铺收月钱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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