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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76)

作者:罗再說 时间:2018-07-11 00:37 标签:强强 制服情缘

  谁他妈要你养我了……
  风堂没搭理他这句,继续念:“二,拿x万给给生母路珍琪修缮坟墓、立碑。碑上必有’爱子封路凛’五字,拿x万供看坟人每月上香进贡。”
  他念到这里声音小了。
  封路凛听不清他在干什么,怕触碰到关于风叔的回忆,小声哄他:“糖糖?”
  “你的第三条,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风堂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封路凛愣了。他一闭眼,翻个身,把听筒附到耳畔,几乎以命令似的口吻,说:“你念出来。”
  这些都交给过夏三儿保管了,在好久之前。每次自己回家偷摸着写的就是这个东西……本来也没想让风堂知道,但如今发现了,那就再坦荡一些。
  他需要让风堂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以及地位。
  “不要。”
  “念出来……写给你的,该你念。”
  风堂说:“我难受,说不出口。”
  封路凛闭眼:“念吧。”
  “如果……如果还剩了钱。”
  风堂哽咽住,再念不出了。
  封路凛不自觉用脸贴紧了发烫的手机屏幕,慢慢说出自己写在遗愿单上的下一句:“给风堂买糖吃。”
  操……这个人……
  风堂简直说不出来话,把手机放到耳边,整个人躺平了,掐着掌心嫩肉,不敢让自己难受出声。
  封路凛喊他:“风堂。”
  风堂吸吸鼻子:“嗯?”
  封路凛说完,又讲:“你不是说在乡下买了小洋房?我们周五下了班去吧。”
  风堂在那头闷闷地:“好。”
  “我老家离市里开车十个小时,周六我带你回家吧。”
  “好。”


第55章 混蛋。
  周五封路凛八点下班,风堂在去接他之前,又去车行交代了一下近日情况。
  贺情最近心情不太好,但好歹是回归了工作岗位,也不敢再乱玩。风堂进车行的时候,正看到他腰上系了腰带,穿着雨靴,手里拎一根水管,在往自己的爱车上浇水。
  “碳纤维的车你敢这么洗……得给你洗废了。”风堂扔一块毛巾过去,后者稳稳接住,笑起来:“得守店啊。我没事儿做,跟着学点技术。”
  风堂看他满额头的汗,心疼道:“行啊贺少,搞汽修了?”
  “生活所迫。”贺情咬嘴唇,“前段时间市里水果店都淹成水果捞了,我也没时间招待你过来玩儿……哎,你手里提的什么?”
  风堂掐过桌上放着的曲奇饼往嘴里塞:“钻戒。”
  贺情:“……”
  风堂:“干嘛?你什么表情?”
  贺情被吼回了神,悲痛道:“我靠……你别形婚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冲动。封路饼虽然坏了点儿,人讨厌了点儿,排斥我了点儿,你也不至于这么绿他吧。”
  “我他妈,”风堂快气得把鞋脱下来往贺情脸上招呼了,“这是给他买的!”
  贺情瞪着眼的机灵鬼样子快怄死风堂了。被风堂望得背脊发凉,贺情哈哈笑几声。
  他坐着抬起长腿,眼刀慑人,冷笑道:“不信?我给你买的,信不信?”
  “别了吧,算了算了,”贺情捂住脸,水管对准风堂,像下一秒要喷他一身,“我和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风堂无语了:“我……我以前也是一,你忘了?”
  贺情不屑:“我以前还直男呢,冷酷直男。”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把报表交给财务的,周末你留在市里留意店内。我得跟封路凛去一趟乡下,就我之前买房那儿。”
  “装修好了?”
  “嗯,简单弄了下,特接地气。”风堂把资料放在桌面上,起身穿上外衣要走,“就是车库改了点儿,留了两个位,专门放摩托车了。”
  钻戒是他去专柜找人定的,早就在计划……打算哪天挑个时间,把这个给他。求婚是不太可能了,但形式走一波总没问题。一张暗红结婚证,其实对于真正相爱的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他要两个人一直在一起,凭借的是真的爱意与陪伴,不是被什么东西给拴着。
  时月悠长,爱是再脱不下来的衣服。
  曾经他们年轻气盛,渴望颠沛、渴望发狂,如今冲动不减,却也渴望细水流长。
  从市里到乡下的路是国道,走老公路绕山再下坡,过田坎就是小楼所在。
  屋子地势高,前段洪涝未波及此处,风堂从摩托车上下来,胯部被压得疼。
  他真的服了封路凛了,骑个摩托都能耍嘴皮子,一会儿“抱太紧了”、“你好热”,风堂气得想把人推下去,然后走路抵达。
  这是和市内完全不同的光景,连家门口都有等待买主的养蜂人。
  院门前栽的枣树,鞘壳乌黑,被凛冽冷风吹得老态了。风堂说可惜没能吃上冬枣。
  旁边院里是专门花钱请的看院人,正叼着水烟在一口口往外吐淡紫色的雾。
  后边儿的鱼塘里养了螃蟹、龙虾、鲫鱼,七七八八,还有路过小孩儿扔进去的虾米,正扑腾腿要深入池地。看院人说,来年退水,就能当秧池用了。
  用过饭食,风堂拿了院里放的一辆小电驴,说载封路凛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晚上风冷,两个人裹得像粽子,蹲在草垛后边儿讲悄悄话。讲不了几句亲一下,风堂气得把封路凛的脸捏成猪头。
  “喜欢这地儿吗?以后你周末,我们可以常来。”
  “好。贴近大自然……偶尔生活一下挺好的。”
  封路凛说完,看手心捡的枸杞子都成干了,“老婆,回家给你泡水喝。”
  “被你整得这么恶心了……”风堂嫌弃看一眼,也不管地上脏不脏,靠着草垛的身体靠向了封路凛,“你桩子扎实点,别倒了。”
  封路凛努力稳住身子,笑了:“我是站岗亭的男人,倒得了吗?”
  浪漫是远的,又是近的。
  他们把鱼一起钓上来再甩到岸上叫浪漫,夜里靠着草垛偷偷接吻也叫浪漫。风堂惋惜说这个季节并无萤火……如果天上星星点点,地下也星星点点,那该是多美好的愿景。
  封路凛靠近他,鼻息一股青草泥土味。而后,男人趁着月光掠过的间隙,将他看作蜂巢,舔一口蜜。
  封路凛说,但你身上可以星星点点。
  他开口,每字咬得重,又像在咬风堂的心。
  两个人骑着电驴一路颠簸,又飞奔回宅子里冲澡,淋了一身的雨和汗。风堂想起来自己专门弄的车库,牵住封路凛说要带他去参观。
  整个车库是差不多能放两台摩托车的空间,连了水管,还有挂赛事毛巾的钩子。墙上横幅张贴,有雅马哈的,有川崎的,还有铃木哈雷的。
  甚至,玻璃柜里还放了些经典机车模型,旁边一个沙发,材质都是黑色真皮,模仿机车座位的。
  风堂站在封路凛身后,出声:“我整了有一段时间……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喜欢。”封路凛直接道。
  他知道风堂在遇到他之前其实是不太对摩托车感兴趣的,虽然小时候玩过,但后来重心都放在真机动车上了。
  参观完毕,风堂看他那辆改漆的花哨小忍者像在看宝贝,念念不舍道:“差不多就这么大,以后你也可以把车停过来,专门弄的两个位置。看完了我们就上楼吧,也不早了……”
  “做吧。”封路凛忽然说。
  风堂愣了:“啊?”
  封路凛扯下墙上挂着的雅马哈长毛巾,叠成条状,“在这儿做一次。”
  “沙发?”
  “就这个车库里。”
  “今天怎么想在这儿做了?”
  “你看人家车`震过,所以你也想,别以为我不知道。”封路凛看他一眼,坏笑着凑近了,“摩托车更爽,要不要试试?”
  “哎?这没床怎么……唔。”风堂话音落了半截儿,嘴就被封路凛捂住了。他大口出不了气,直接被封路凛扯到摩托车旁边,摁着腰亲了个够本。
  亲完之后,风堂缺氧,正在喘气,舌尖无意识朝嘴角一舔。
  只这么一下,封路凛想起今夜里两人没见到的萤火虫。也是这样,在黑暗里点一盏灯,等着人追随一生。这簇光亮在封路凛眼里炸开了,烧到心肺里,催促着他再一次用唇齿将眼前的人给捕捉放好。
  “好烫,”封路凛捏他的脖颈,紧皱起眉头,“也好红。”
  “什么好红……”
  “舌头。”
  “哦——”风堂拖长尾音,“吃一口。”
  封路凛吻他,“你好乖。”
  风堂被亲笑了,扯他领口纽扣,心疼他里面的警服还没脱,“你不脱?”
  “你不是喜欢?每次叫我那四个字的时候,你夹得最……”
  “闭嘴。”风堂用食指止住他,再拽住他领带,往身前一扯:“别脱,做吧。”
  “嗯,”封路凛喘得急,裤子一解就把他抱住了,“真乖。”
  风堂如今已食髓知味,面子什么都再懒得争抢了。风堂使坏,磨他,故意用眼神带钩去诱他:“我们这次先来个’飞燕回巢’,就是我趴着,然后……”
  “后`入是吧?来!”
  第一次见封路凛着急,风堂快笑死,捂住屁股就喊:“不是!你急个屁。我趴着然后你把我腿往后扳,就跳舞那样的。”
  封路凛也笑得不行,凶巴巴地说:“整这么花哨干什么?你转过去,背对着侧卧,盯着窗帘看。屁股抬起来!我给你来个’窗外的月亮’。”
  窗外的月亮,什么东西……
  风堂还没回神,就被封路凛从后面堵住了嘴。
  口舌生津,他的嘴唇被吻成一种熟透的艳红,封路凛一时想不起来像什么水果。他连亲好几次,又觉得他太甜,叼住唇角细细地吮,坏笑着喊几声糖糖。
  封路凛的手指又深了点。
  因为够长,已经刺得风堂忍不住颤抖,红着眼骂:“你在干嘛啊……”要上就上,哪儿那么多花样?
  指端抽送得快,封路凛边退边按,沉声说:“弹琴啊。”他说完又补一句:“谈情。”
  “你傻`逼!”
  “带你玩儿花样,你应该喜欢。”
  封路凛低笑,暗叹幸好极重的机车架子稳,禁锢住风堂的手臂,将人整个背对着压上机车软座。
  风堂红透了脸来脾气想骂,忽然裤子被褪到腿弯,只听封路凛命令他:“屁股高点儿,趴好。”
  他被封路凛摁得略形卷曲,站着趴在机车坐垫上。他的川崎小忍者坐垫冰凉,正贴着他的脸。
  风堂还没被站着上过。
  因为懒,他自己自然也没有站着上过别人……他看封路凛套好套子,股间一凉,感觉被掐了一下。封路凛躬身,欺上来,咬住他耳朵,语调诱惑着:“我轻点。”
  “老子信你有鬼……”
  他话还没说完,封路凛就进来了。
  风堂顿时感觉腿脚发软,压根站不住。封路凛手臂伸过来抬住他的腰,粗声道:“腿抬起来点,踩到踏板上。”
  封路凛趴在他身上,手臂撑于身侧。风堂看到他的肩章,在悄悄地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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