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爷(13)
昏沉间,他似乎看见男人再一次吻了过来,但超负荷的性爱让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最终在汗水和体液的包围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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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纯情噢,十五章才亲到小嘴。
第16章 十六 联系
自从亲过了那一次之后,赫尔曼就像上瘾一样,每天都要抓着尤利来几顿黏黏糊糊的深吻。唇舌交融的感觉就像灵魂互相触碰,湿滑软糯,连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也不断发热,仿佛是一对真正的爱侣。
被强行禁锢在怀里的青年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伸着舌头任他舔弄索取,只有实在被吸得疼了、气也用光了,才会哼哼唧唧地往回缩。两只细白的手抵在他的肩上,才刚拉开一点距离,又马上被蛮力按了回来,然后在一顿低声哄骗引诱下,稀里糊涂地再度张开嘴接受男人不客气的掠夺。
赫尔曼的兽欲似乎也因此被勾了出来,变得比以前更强了,常常亲着亲着就把尤利按在床上一通搞,哪怕是早上穿戴整齐马上要出门了,最后也会在这档子事面前脱下来。
尤利的双乳被赫尔曼玩得越发柔软,粉嫩又敏感,甚至隐约有些微微的鼓起,他发现这一点之后害怕极了,哭哭啼啼地抱着胸口不肯再让男人把玩。
赫尔曼用自己宽大的军装外套把他裹成一团,圈在怀里温声哄劝,但见小少爷这次不再像以前那样忍着害怕、哆嗦着身子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没一会儿便也失去了耐心。
他把小少爷按在床垫上,强行拉开他的手,恶狠狠的掐了一下那娇滴滴的地方,阴霾地威胁道再不听话就给他注射雌激素让他产奶。柔软的乳尖因为受了刺激瑟缩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体主人的颤抖而颤抖,可爱又清纯,勾人又美艳。
这样淫靡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一个月,赫尔曼也没什么要忙的,除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外都与小少爷呆在一起。接吻、做爱、把他抱在怀里一起看书,最后相拥入眠。
一个月过后,元帅那边的计划已经做好最后的准备,借着每季度都会召开一次的军中工作报告会的由头,通知他们几个有军衔的下手到营外的城务大厦集合。
为了留下任何引起他人猜想的疑点,此次行程照例也是对外公开的,赫尔曼在临行前一晚狠狠做到大半夜,最后咬着尤利的颈侧嘱咐他安心等自己回来。
小少爷早就累瘫了,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蹭了蹭身下结实的胸膛,嘟囔道:
“哥哥伯伯们以前也总会去,也就三五天,我知道的。”
赫尔曼摸了摸他的头顶,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的小少爷实在乖到他心坎里去了,从单纯的害怕顺从到如今开始不自觉地亲近和依赖,渐渐地也让他脑中那些阴暗的、故意折辱人的想法蛰伏了下去,许久没有冒头。
里兰斯家族做的恶,他似乎有点不忍报复在这个小东西身上了。
赫尔曼一时心软,便把头凑向尤利耳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这次可能会久一点,不过哥哥二十天内一定会回来见你。”
“这么久?哥哥是不是在骗我?”小少爷终于睁开了还带着潮红的双眼,在他胸前抬头,“连爷爷都没去过这么久的。”
“乖乖的。”赫尔曼亲了亲他的眼尾,也没想再多说什么,手上顺毛似的抚摸他光滑赤裸的脊背。
“噢……”
小少爷低下头重新窝回男人怀里。
一夜安眠。
第二天,赫尔曼果真一早就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小少爷被他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抬头看他,他便过去隔着被子色情地揉了一把细嫩的腰,作势要把人拉出来亲一亲。娇气的小东西没睡饱,脾气也大了起来,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翻过身子不看赫尔曼。
没几秒就又睡了过去,无意识露出的一截手臂还带着昨夜激情的吻痕。
赫尔曼难得的好心情,便没再去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牢房。
于是小少爷一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彻底醒过来。
纵欲过度让他有些吃不消,下床时脚都软了一下,急忙扶住床头才不至于摔跪在地上。心中不免暗骂赫尔曼禽兽不如,却又羡慕他可以在纵欲一夜之后那么精神抖擞地出门工作。
看来逃出去之后得好好锻炼一番才行。
以前娇生惯养不觉得,这下才知道强健的体质比学会弹钢琴重要了一百倍、一千倍。
扶着腰慢悠悠地挪去浴室洗漱,随后又艰难地洗了个澡。
热水不断冲刷着身体,他跪在地上扶着墙,忍着羞耻导出体内含了一整晚的精液,足足花了接近一个小时才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个干净。
等从浴室里出来,午饭时间也到了。
工作人员照例把餐盘从小窗推进来,食物的香气飘散到鼻前,着实勾出了尤利腹中的饥饿感。
难得的,今日配的是中餐,鸡蛋、牛肉粒、蔬菜与米饭炒在一起,每一颗米都裹上了诱人的色泽,不知是加了什么调味品,虽然食材很简单,但味道却是一等一的好。
军营的厨房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煞费苦心,为了与餐品相呼应,甚至还配上了木制的筷子,但小少爷拿都拿不稳,更别说用它来就餐了,最后还是拿着勺子吃完了一盘炒饭。
他吃得很慢条斯理,咽下最后一口的时候,外头收餐人的脚步声也随之响动起来。
小少爷把餐盘递到小窗前,手指一动,两根没用过的筷子就自然而地分开一个角度。
陈苏簌约定过,这是他们联络的暗号。
外头的收餐人——也就是狱警,目不斜视地收走了餐盘。
第17章 十七 时机
在这件事上,尤利从未有过的谨慎,这还是他自那次见面后第一次与陈苏簌联系。
本以为对方会像上次一样当天就做出反应,却没想到在焦急不安中足足等了两天,直到第三天,牢房的门才被轻手轻脚地推开,探进那张幼齿的脸。
他似乎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加瘦了一点,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的发白,但双眼依旧干净、澄亮,关上门转身的一瞬间,黑亮的长发拂过脸侧,真真是一个灵动小美人。
尤利见他见他走路虚浮,便上前扶了他一把,两人一起在床沿坐下。
“抱歉。”陈苏簌抬手拢了拢长发,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段伤痕累累的小臂。
“前两天还下不了床,今天才来赴约。”
他太过坦然,反倒让小少爷生出些愧疚,忙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你不用道歉的。”
陈苏簌被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逗乐了,咧开嘴轻笑了两声,解释道:“前几天不小心惹怒了洛克,被收拾了一顿。我还以为像以前一样会把我弄个半死呢,他倒是变温柔了,这两天都没再过来。”
他轻描淡写的,若不是上次亲眼见过,小少爷都难以想象他背地里受到的虐待有多么残忍。
心里不由得漫起一阵酸,感同身受地为他难过。
“你还好吗?”
“无碍的,直接说正事。突然联系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刚刚说洛克这两天都没来……其实他们——就是赫尔曼和洛克他们,应该是到营外开会去了。”小少爷有些莫名的紧张,手上捏着自己的衣角,“大概能保证十五天内是回不来的。赫尔曼说的是二十天内能回来,但是确切的我不知道,他也不会对我多说。”
“对外说是例行的军中工作报告会,但他们背地里应该是有别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偶尔会在我面前接电话,我听到的不多,可以确定除了前五天是公开行程,剩下的时间都是他们秘密留在城务大厦的。”
他略去赫尔曼在做爱时恶意接电话的事情,简单把当时所听见的原话转述出来。
说完,却意料之外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抬头一看,只见对方脸色凝重,正用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小殿下,虽然这个决定有点匆忙,但我想也是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