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爷(12)
另一头,互相取得信任后,陈苏簌开始向尤利展开讲更多具体的细节。两个人盘腿坐在地毯上,一个讲得严肃一个听得认真,不能用纸笔记录,便强迫自己刻在脑子里,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多小时。
“周一到周五中午,收餐的时候把餐具摆成V字,他看到了自然会回应你的。但凡事小心为上,他们都是聪明人,我们的所有行动都要求稳,明白了吗?”陈苏簌把最后一个注意事项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了太久,喉咙都干得有些许沙哑。
话音刚落,牢房的外层木门就响起了“叩、叩、叩”规律的三声,是那位接应的狱警在外头提醒时间已到。
陈苏簌回头应了一声,站起来稍微活动一下肩颈。
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尤利的腿被自己压麻了,一时半会站不起来,只能抬头安静地看他。
陈苏簌见状,突然有点感慨。
想起他比自己还小四岁,也是个可怜的小孩,便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轻声道:“别害怕,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
“好。”尤利郑重地点头。
晚饭过后,赫尔曼和洛克一起进了欢乐园,前者开了307的门,后者则快步去到走廊更深处的311号房。
赫尔曼高强度地运动了一下午,难得地没有像往日里一样的军装笔挺。衬衫与外套都搭在手臂上,上身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后背汗湿了一大片贴在身体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更显得他腰细腿长。
尤利正把所有书都拿出来摆在地毯上,分门别类地整理归纳。见他推门进来,便放下手里的一沓书,跪坐起来叫了一声“哥哥”。
赫尔曼把手中的衣物披在床尾,朝他勾勾手指。
“过来洗澡。”
尤利歪头:“可是,我中午洗过了呀。”
相处久了,他也拿捏到了规律。只要他表现得乖,赫尔曼就会对自己更加宽容,这种程度的忤逆并不会惹他生气。
但也不足够让他改变注意就是了。
赫尔曼没再说话,几步上前直接捏着小少爷的肩膀把他提起来,另一只手往他的肚子一拦,就把人半扛半抱地弄进了浴室。
热水倾洒而下,尤利没有任何反抗地被扔到花洒下,身上的浴袍瞬间湿透。
男人则站在一边慢悠悠地脱衣服。
“给你的书,今天看了吗?”他赤裸着身子站进水花里,一边帮他解开浴袍的系带一边问。
“嗯……看了。”
衣服被剥开,匀称的身体一览无余。一只手黑一度的手探往尤利腿间,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让他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夹紧大腿。
“喜不喜欢?”赫尔曼凑近他耳边问。
也不知道问的是书里的内容,还是手上的动作。
第15章 十五 亲吻
等赫尔曼抱着尤利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了。
尤利蜷缩在赫尔曼怀里,身上胡乱裹了一件浴袍,从臂弯中垂下的小腿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珠,上头印着好几道明显的指痕。
赫尔曼把他放到大床中间,自己也俯身压上去,把那张可怜兮兮抽噎着的脸从衣服中扒了出来。
“哭什么,刚才不是很舒服吗?”他坏心眼地问。
方才在浴室里,赫尔曼抓着尤利连续做了三次,小少爷不断哭叫求饶,却在毫不怜惜的顶弄中被迫射了好几次。肏弄到最后射无可射,竟在高潮时失了禁,所以这会儿正又羞又悔地哭个不停。
偏生又被弄到浑身瘫软,连哭都没什么力气,抽泣也跟小奶猫一样软绵绵的,可爱到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我不要了,哥哥……不要再做了……”
尤利把手搭在赫尔曼逗弄他乳尖的大手上,湿漉漉的眼里满是委屈和乞求。
“利利好娇。”赫尔曼笑了一声,把他的手攥进手心,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低头吻了吻那双略有些红肿的乳头。
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仍隐约痛着,可是当粗糙舌面刮过的时候,却还是敏感地升起一股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
赫尔曼松开嘴起身,轻轻扇了扇他的曲起的大腿:“真是天生的骚货。”
嘴上佯怒,眼里却盛满了危险的欲望。
“哥哥别做了……求你了,我疼……”
感觉到再度勃起的器物抵在腿间,尤利抖了抖,颤着嗓子求饶。
“我、我用手好不好?”
“腿张开。”
一声求饶的呜咽卡在喉咙口,本已经收住的眼泪再度用上泪哐,尤利半响才委委屈屈地闭上眼睛,调动酸痛不堪的肌肉慢慢张开双腿,把红肿的穴口展现在男人面前。
那处确实被折腾狠了,虽然没有受伤,但穴口还是因为过火的肏弄而微微充血肿起,颜色是艳丽的深粉,挂着一丝残留的浊白。
赫尔曼用指腹按了按,手感又热又软。
半分都阻拦不了火热性器的侵犯。
他揽着尤利的后背,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姿势的变换让性器进得从未有过的深,尺寸吓人的龟头直直抵上了穴心。
分明已经释放过好几次,却依旧那么火热,那么硬挺。
“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身体最后一丝力气也身体深处升起的酥爽占领,尤利整个人靠在赫尔曼怀里,有气无力地哭喘。
卵蛋啪啪啪地撞在他的穴口,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整个床都在晃动,身前硬不起来的器物也在摇晃中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窜上大脑,麻得意识也不太清晰,只有不知满足的贪婪,想要更多、更多。
赫尔曼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完全不知疲惫,逼着身体深处涌出淫荡的液体。
临近高潮的时候,赫尔曼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怀里拎出来,眼神里布满了野兽般的暴戾。
“说你是小母狗。”
“是……啊呜呜呜……我是小母狗……”
掐着脖子的手又毫不怜惜地加了一份力,让尤利开始有些窒息。
“谁的小母狗?”
“尤、尤利是……是赫尔曼哥哥的小母狗……”
他哭到缺氧,大脑也搅成一团混粥,下一秒只感觉眼前一暗,赫尔曼的脸便近在咫尺。
那人温软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把他的下唇抿进嘴里轻轻吮吸,随后一根火热的舌头也钻了出来,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不知所措的舌尖来回逗弄。
粗糙的舌面相互磨擦,带来一股令人颤栗的压迫感,他此前从未与人接过吻,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觉得连灵魂都被入侵、舔舐,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为之战栗。
他闪躲着想退,那掐着脖子的手却不知何时移到了他的脑后牢牢压着,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身下的操弄还在继续,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每一个动作都直直碾上敏感的穴心,让他难以控制地收紧身体。腰身也塌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喉咙里无意识地挤出娇软的、拖长了的呻吟。
但又都被赫尔曼一滴不漏地堵住。
流氓般的舌头搜刮完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之后,便又深又急得抵上尤利的喉咙口,配合身下的节奏不断抽插舔弄,一上一下同时侵犯他两张嘴。
小少爷被迫吞下两人口中的津液,整个人都混乱不堪,身体里外每一处角落都被赫尔曼占领、填满、沾上味道,他恍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人形性玩具。
欲望的海浪把连在一起的两人共同淹没。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是很短的几分钟,赫尔曼手上青筋暴起,按着尤利的腰死死往下压,同时嘴上也发狠一吸,把尤利的舌头抿进自己嘴里,两个人都在巨大的刺激下到达了顶峰。
尤利早已射无可射,却是用后穴达到了干性高潮,热情的肠壁饥渴地缠着阴茎,接受火热精液的喷射与浇灌,直到盛不下多余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