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妙手仁心(21)
明明还是平滑的一段,可曾经的肉体交流却清晰地提醒着他,那人激动时这里会膨胀成怎样的形状,撑着自己的哪里,事后又后反劲儿地疼了多少天。
维克托有些受不住那人一脸正经的撩拨,凑前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急切地将他一把掀倒在床垫上。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仅着一件医生白衫,赤裸着身体坐在男人身上捏着他的性器的模样,对于一个Alpha会有多么大的冲击力。
早知会变成这样结局的勇利躲也不躲,趴在床垫上任凭被撩到眼睛发光的Alpha来回折腾。
维克托撩起那人长长的衣摆,手指在湿润的小洞处试探性地按揉几下,便扶着自己兴奋许久的阴茎抵了上去,戳开下意识缩紧的穴口倾斜刺入,下一瞬便被柔软的甬道缠紧。缓缓地将自己一口气推到最深,阴茎的顶端抵住最里面的软肉才停下来,维克托满足地叹息,习惯性地让Omega适应一会儿。
那里似乎还存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维克托很轻松地便将自己整个送了进去,把紧致的肠道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
Omega柔韧的穴口紧紧箍住维克托的根部,内里的软肉蠕动着,自身分泌的润滑液体被侵入的阴茎挤出来,沿着大腿的弧度流到身下压着的床单上。
维克托试探性地顶弄了几下,身下的Omega并没有扭着腰躲闪挣扎,便放纵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虽然足够湿润,维克托过大的尺寸还是让勇利感到不适的胀痛,可他又不愿承认,这才仅是刚刚进入,自己就体会到了酥麻的快感。
衣摆向上翻到那人腰间,露出带着指痕的臀肉。维克托将那人白袍后面的领口往下拉,直拉到背后的位置才堪堪停下,整个肩颈部位都暴露出来,红肿交叠的标记齿痕似乎在暗示着他们最近的夜间生活是怎样的激烈和频繁。
照比平常,出了汗之后勇利的信息素气味格外的强烈起来,虽不及发情期时那样甜蜜,却也足够诱人。维克托亲吻着那块肿胀的齿痕标记,在身下Omega压抑的呻吟声中,再一次舔咬上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下去,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对于Alpha强到过头的占有欲勇利并没有拒绝过,只是在第二天清晨醒来摸着颈后又多了的一层牙印,和全身上下不言而喻的印痕,胜生医生将领口严严实实地系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警告地向缠着自己不愿松手的Alpha送上几枚凉飕飕的眼刀。
可到了晚上,又没有谁能顾得上这些了。
勇利仍旧不喜欢发出声音,抱着枕头将整张脸都埋进去,在那人冲撞着插进来时控制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哼声,并在下一次那人再一次进到最深的快感里,用力咬住下唇或是嘴边的任何布料。
胜生勇利闭着眼睛,在身体的抽搐和颤抖中胡乱地想,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的耳朵也可以闭起来,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人在不停抽插时,自己的身体回应了怎样的令人脸红的粘稠液体被搅动的声音。可是这样的话,自己全部的感知又汇聚到了身下紧紧吸缠着对方的后穴,连对方的形状和凸起的血管纹路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了。
维克托握着勇利的腰身,在白皙的皮肤上捏出一块又一块艳红的指痕,从后方环抱着将虚软的Omega带着坐了起来。深埋在体内的阴茎在肠道里转了一圈,将体内的各种液体也跟着搅动了起来,随着坐起的姿势阴茎逐渐退了出去,肠液从穴口流出,激得挂在自己身上的Omega一阵颤抖,嘴里模糊地哼哼着什么。
维克托靠坐在墙边,侧头亲吻勇利汗湿的脸颊。勇利本就没什么力气,被握着腰身坐在Alpha的身上,刚拔出不久的粗钝龟头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他身后合不拢的入口,把流出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见他许久没有动作,维克托轻拍他的屁股,催促要着他自己动一动。“我可是病人呢,医生,你不照顾我吗?”
被埋怨了的胜生医生趴在那里喘了一会儿,双手撑在那人的肩膀上,艰难地用两条虚软的腿把自己跪坐着撑起来。身后滚烫的一条在股缝里危险地摩擦着,几次贴上那个滴着液体的入口也没有主动进去,耐心地等待着身上的Omega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看着笑得一脸无辜的Alpha,胜生勇利坐直,单手圈着维克托的脖颈借力,另一只手则摸向身后,笨拙而生涩地扶着那根滚热的阴茎刺向自己最柔软的部位。
过多的体液与之前的一系列进出运动,让身下的小洞变得格外湿润柔软,穴口的肌肉无力阻拦,顺从地张开吸吮住滚烫的龟头,然后渐渐套坐到最深。
“嗯……”脱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勉强地上下动作了几次,阴茎在他下沉的动作里用力地碾过肠道里那处分泌着液体的缝隙,带来剧烈难耐的快感,一下子便抽干了他仅存的力气。额头抵在Alpha肩窝里的勇利受不住地哽咽出声,失神地夹紧了体内的阴茎,腿软得再也顾不得继续更多的动作。
维克托被他这一下吸绞得后脑发麻,掰开Omega紧绷的臀肉,等不及让勇利从濒临高潮的兴奋与虚软中恢复过来,从下方挺腰兴奋地抽刺,每一次进出都准确地顶到那道敏感的小口子。
那里已经被进入过了,在之前那次突然的发情期里。
勇利已经记不大清了,发情的记忆里大部分只剩一片混沌。只知道在甜蜜的眩晕与难耐的欲火中,男人用滚烫的阴茎戳刺进入只有在发情时才微微张开的隐秘入口,膨胀鼓起的结锁住身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剧烈挣扎的Omega,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那个神圣的器官。高潮后的两人失力的相拥喘息,成结让他们紧紧相连,全然没有空隙。在下一轮热潮到来前的几十分钟里,他们休息,亲吻,然后开始下一次缠绵。
神奇的是,似乎知道这对订婚不久的AO还没有真正做好迎接新家庭成员的准备,也可能是才恢复不久了勇利激素状态还不够稳定,至少那次发情之后,勇利并没有怀孕。
恢复工作的两位准新人被奥川医师揪着耳朵大骂了两个小时,才堪堪抱胸放人出门。实在太过不小心了,一个没看住就这样胡闹,这两个人真的还记得自己几个月后的婚礼吗?门外的走廊传来小声的交谈,奥川医师走出去一看,曾经的学生背对着自己,顶着一只红耳朵,却急匆匆地先去轻揉Alpha被掐红了耳廓,一副心疼又不好意思安慰什么的模样。弯身让他揉的Alpha率先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人,连忙给他做小动作,胜生勇利立即站直回身,望着自己无奈扶额的恩师讪讪而笑。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已经结婚了,是穿完礼服,走过红毯,在亲友的见证下交换过戒指的关系了,更是不用在乎孕肚影响身材的已婚人士了。
显然,他们现在想着的是同一件事了。
“……要试试看吗??”房间里未点一盏灯,可胜生勇利就是知道,在这片黑暗中,维克托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一只手伸了下去,按在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如果勇利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为我打开那里。”
作为一个科班出身的医生,胜生勇利深知不在发情期的Omega受孕几率是有多么的渺小,可空气里AIpha求欢的信息素冲刷着他的鼻腔和大脑,麻木的舌头根本无法说出拒绝。
勇利环抱着AIlpha的脖颈,扯着他与自己一同躺了下来并压在自己身上,踮着脚尖将下身往上送,邀请耐心等待着自己答案的Alpha继续刚才的事情。
受到Alpha信息素诱导的Omega进入濒临发情期的状态,空气里的信息素气息甜美得几乎令人眩晕。维克托顺从的俯身压上去,低头吻上勇利湿润的嘴唇,将下身缓缓退出半根,下一秒便抵着那个柔软的,分泌着黏腻液体的缝隙,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第一下时那个小缝还蜷缩着不愿张开,第二次就受不住冲击似的分开一道小口,将Alpha圆钝的龟头整个含吮进去,收缩着试图榨出其中意味着新生命的滚热液体。“嘶……勇利,我的好男孩,你做的很好。”
生殖腔内的黏膜更加细嫩敏感,维克托只是稍微移动,勇利便受不了地哽咽出声。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况下打开生殖腔迎接Alpha阴茎的进入,令人紧张的除了被撑开的酸痛,更多的是如同剖开最柔软最深处的脏器任人摩擦触摸的不确定感。腿根的肌肉颤抖到抽搐,却还是勉强地抬起来夹紧了Alpha的腰身,勇利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平息体内太过强烈的快感。
维克托亲吻着他的唇角,在Omega被刺激到失焦的眼神中,摆动着腰身开始进出那个被自己强行挑逗着张开的小口。生殖腔内丰沛的汁水被勾挑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随着进出的动作沿着腿根湿了一大片。
窗外有车经过,车灯将房间里照亮了一轮,却没有扫到墙边床垫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
维克托放任Alpha的天性暂时控制自己的大脑,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勇利抑制不住地哽咽颤抖,眯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生理性泪水顺着鬓角滑进汗湿了的头发,小腹和臀肉在一次次的拍击中泛起红色,又沾染上两人连接处泛滥的湿意。
信息素的气味交融在一起,维克托的顶弄的动作越发加速,当Alpha的结鼓胀起来卡住才被撑开没多久的生殖腔入口时,勇利死死咬着手背的皮肤,挺着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与内腔饱胀得像是要被撕裂的疼痛里射出来。
维克托拥紧他细瘦的腰身,亲吻他颤抖着发出悲鸣一般气音的嘴唇,不容抗拒地将自己推到更深,像是要拉着他一起坠入那个痛苦快乐所交织而成的天堂或是地狱。
Alpha的射精过程很长,火热的液体沿着被哄劝着打开的通道持续射入里面那个神圣而隐秘的器官。成结未消,两人只得保持着连接的资势抱成一团。超出预想的加班工作量让胜生医生眼皮都抬不起来,由Alpha带着翻了个身,又忍不住在移动时扯到体内保持成结状态的阴茎而难受地轻哼一声,包在眼皮里的眼泪随着皱眉而挤出来,晶莹的一颗可怜巴巴地挂在睫毛上。
维克托·尼基弗洛夫的心脏就轻易地被这颗泪水击穿,心疼与缱绻迷恋瞬时将胸口填满,轻轻地拍了拍半睡半醒的人的后背,哄他放心入睡。伸长将推到一旁的被子拉起来,待锁住两人的结终于消褪后,维克托将睡熟的人连人带被全部卷进怀里。屋里空气明明还带着冬日尾巴的寒凉,可此时的维克托只感到,整个房间都被满足的气息淹没了。
拉熄台灯,维克托·尼基弗洛夫亲吻他已经入眠的Omega的额头,继而合眼。
新婚旅行就在眼前,可他们的房子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的模样,甚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
衣物和洗漱用品仍散落在柜子里,护照和证件还没有收到特定的地方,客厅里的马卡钦已经做起第三个梦,从鼻腔里哼出小鸟一样的细鸣,可卧室里的他们只是放肆地享受着与其他普通情侣一样的幸福。
做一些愚蠢的事,在凌乱的被褥里滚成一团,看着对方乱糟糟的诡异发型忍不住发笑。灯熄灭后,也许他们会想要做爱,也许并不会,只是伸长了手臂将对方拴进自己怀里,抱着一大团幸福和温暖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