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妙手仁心(16)
维克托见他似乎体会到快感,又抽送了两下便从他身上退开,被按着分开太久的双腿一时记不起要并起,将那个被插得合不拢又泛着水光的小洞再次送到Alpha的眼底。维克托一阵牙酸,迅速将虚软的Omega翻了个身,眩晕中的勇利由着他的动作,任凭他栖身上来拨开臀肉又插回自己的体内。
上一次发情期的记忆已经很遥远了,可在身上AIpha不懈的努力挑逗之下,那些沉睡在身体内的本能依旧在回应着他,后穴不断地吸绞着插入体内的阴茎,即便感觉快要被烫伤也没有松开分毫。
维克托阴茎的根部一截依旧没能进入,似乎已经碰触到了尽头。可由于体位的转变,自上而下地抽插难免收不住力道,在勇利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那截怎么也进不去的阴茎,最终还是被他整根吞下了。
“太深……唔……不行……”肉体的拍打声掺杂着入口处喷啧的水声不停地传进勇利的耳朵,维克托进得越来越深,撑开最内部的肠道带来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勇利用尽力气挣扎着想要从维克托的身下爬走,却被抓着大腿一下子拉回来,顺势被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不在发情期间而紧闭的生殖腔入口被大力碾压,压在身下的阴茎弹动着将精液射到床单上,胜生勇利大脑一片空白受不住地仰头呻吟,又是一波眼泪滚下来。“呜啊——”
维克托凑到他耳边温柔地哄劝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凶狠,欺负得Omega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湿了一大片枕头。
维克托大开大合地进出着,每一次都进到最深,狠狠地顶过那个闭合的入口才肯退出,然后再一次粗暴地顶进来。生殖腔入口处接连不断地传来剧烈酸麻感,这让高潮后眼前一片白光的胜生勇利不禁怀疑,那里会不会在维克托之后的某一次冲撞中,真的会受不了地而在这种情况下为他打开让他进去。
“让我成为你的Alpha,好吗?”维克托咬着他的耳垂,在抽插中沉声发问。
“……治好我,让我发情, ”胜生医生的声音小小的,说到一半又侧过脸来,用哭红了的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背后的Alpha,“为你。”
“……当然……当然了宝贝……”维克托伸出一只手,将对方拉扯着床单的手握与掌心十指相扣,得到了允许,维克托吸吮着他耳后的皮肤,一路亲吻着移动到那人后颈的信息素腺体处。这是他今晚第二次亲吻这里,不过这次他可不会轻易移开了。“我会追求你……让你开心,再也不离开……”
牙齿咬破皮肤的瞬间,胜生勇利浑身僵硬地咬住枕头,硬生生地在第二次高潮中直接推向第三次更高的浪潮,下身哆嗦着绞紧体内那根快速抽送的阴茎,将他吸紧在最深处,再也移动不能。维克托本也快要射精,此刻被紧窒的肠道用力吸吮,也不再控制,紧贴着肠道深处那个因兴奋而微微蠕动着的入口射了出来。
平日里不食烟火的纯素食动物被累的自顾自睡过去,维克托缓缓地舔舐着他眼角渗出的泪水,动作看来就像是一头温存的野兽。那人哭得太多,脸颊上泪痕未干,此时眼皮也已经肿成了粉色,不知再次上班时他可该如何对此与同事们解释。
侧身躺在床上仔细看了会儿胜生医生的睡颜,维克托餍足地起身,去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想帮他清理一下下身。回来房间时床上的人似乎翻了个身,抱着一团被子侧身睡得很沉。
维克托单膝跪上床面,温热的毛巾刚刚接触到股缝,还没擦到里面那个流着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液的小洞,睡着的那个人就害怕地夹紧了腿,睡梦中以为那个折腾了自己大半个晚上的Alpha跃跃欲试还想再来,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委屈的鼻音,抿着嘴角轻声抽搭了两下。
下身一用力,小洞里含着的AIpha刚射进去的东西一下子被挤出来,温热的液体沿着臀肉和大腿慢慢往下滑,直至滴落在床单上。
维克托突然就觉得下半身刚刚熄灭的大火又一路烧到额头。
本来他是真心的只想帮自己睡着了的伴侣擦擦干净,可他现在却也是真的很想把身下又硬起来的那根,狠狠地塞进睡着的那人饱受蹂躏的小屁股里,让他知道知道,睡觉不老实会有怎样的后果。
拧成一条的毛巾被扔到地上,单人床嘎吱一声晃了晃。
睡梦中的胜生医生察觉到周围逼近的危险一般微微皱起了眉头。
夜晚才刚刚开始。
TBC.
TBC.
第十六章 016.
最后一次结束在地板上。
被折腾了整夜的胜生勇利浑身酸痛,后颈的腺体上牙印叠着牙印,整个人无力地侧躺在地面上,被下身一阵又一阵接连不断的酸麻快感刺激得从昏睡中悠悠转醒。
他前日值班整夜未眠,本就困倦乏力精神不济,下午浅眠几个小时所积蓄的体力早就在冲下楼寻找消失了的维克托时消耗了个干净。任凭胜生医生平日能在手术室站几个小时腰不酸背不痛,也受不住用闪着红灯的低电量模式与Alpha重体力劳动整晚。
其间不知多少次控制不住睡着,维克托又哄骗着将他叫醒,按着大腿不容挣扎地深深插到底,将之前射进去的液体和着肠液一点一点搅动着掏出来,再在Omega难耐的鼻音中重重插回去,眯着眼毫不克制地抒出满足的叹息。
眼瞧着天际泛白,身后抱着自己的Alpha依旧精神百倍眼冒红光,颇有再来再再来的趋势,胜生勇利连滚带爬地裹着被子就想往卧室外跑,只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维克托踩着被角钉在了原地,来不及弃被逃走,就被按到床边牢牢地扣住了腰。
被过度使用了一晚的后穴松软又湿润,维克托只是稍稍向前挺腰,小半根阴茎就轻易陷入温暖的肠道,里面的软肉不时蠕动着,将侵入者缠紧了。勇利见他又进来连忙反手虚弱地挣扎,结果只是被Alpha结实的胸膛覆上后背,扭着手腕跪在地上再次被进入了个彻底,并迅速深深浅浅地运动起来。
在又一轮的凶猛攻势之下,劳累过度的胜生医生两眼一翻,不受控制地自动关机了。
虽然没过一会儿,就又被咬着脖子强行重启。
棕色的眼珠在肿起来的干涩眼眶里慢慢转动,迷茫地扫视着由于清晨来临而亮起来的卧室,和眼前地板上的一滩不用说就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勤奋耕耘了整夜的Alpha见他醒来十分开心,压低身子凑近过来,黏糊地在吻痕斑驳的颈侧再吮出一枚红痕,“……早啊勇利,睡得,唔,好么?”
“嗯……!”在短短的一句早安中还被深埋在体内的粗硬用力捅了一捅的胜生医生,哑着喉咙长长地呜咽一声,闭着眼哆嗦着缩紧了身体,被身下的大手揉捏挤压着,颤颤巍巍地榨出了最后的几滴稀薄精液。
眩晕之中,只见折腾了一宿的Alpha抬起那几根沾染着自己刚射出的体液的手指,笑着含进了口中,又缓缓抽出来,喉结上下一动将嘴里的液体咽了下去,半眯着眼享受地回味着。
满室明亮之中,此情此景杀伤力格外强烈。
“你……你……”胜生勇利连害羞脸红的力气都被掏空,见他此番动作不由得气短,眼前一黑,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被Alpha抬在臂弯的一条腿软软地垂下来,再也不动了。
维克托见他真的累极,抽出自己快速撸动几下射在那人白皙的腹部,拽过一旁皱成一团的被子将不省人事的人裏起,抱去浴室简单地内外清洗过后,扯掉半湿的床单,便餍足地搂着睡熟的Omega倒回了床上。
因暂时标记的形成,Omega的信息素里掺上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与往日比起来存在感竟强了些,同时也更添了几分寒凉。维克托将鼻子贴近Omega后颈的皮肤,仔细地嗅着,轻轻啄吻那块刚刚结痂的标记齿痕,在清晨的阳光里,合上眼安心地入睡。
一觉无梦,醒来时天仍是亮的,可怀里抱着的却只剩个被卷,人早就不见了。
维克托揉着脖子从床上爬起来,神清气爽地抻着懒腰,走到屋外捡起扔在地上仍湿得滴水的外套,解开手机锁屏,屏幕显示的时间与他估计的类似,可日期却已加一。
竟然睡了一天,维克托皱眉,人不见了,估计今天是早班。
趴在沙发上的玛卡钦见他起床出,,甩着尾巴小跑着过来撒娇,腹部饱满鼻头湿润精神奕奕,完全不是饿了一整天没吃饭没喝水的样子,看来在过去一天中,它的另一位新晋主人已经将它照顾得很好,实力碾压了眼前这位自己睡死过去就忘记宠物吃喝的主人。转头再看看光秃秃的餐桌,维克托按住空空的肚子,看来饿着肚子的只有自己了。
维克托在玛卡钦一无所知的信任眼神中摸摸鼻子,拖出自己带来的行李袋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蹲下身拍抚了一会鸣呜叫的宠物,转身出了门。
熟悉的消毒液气息漫进鼻腔的时候,维克托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着的外科住院部的指示牌,自觉得十分感慨。
捧着托盘从处置室走出来的护士小姑娘一转眼看到他站在这里,足足吓了一大跳,手里捧着的东西都险些扔了出去,勉强稳住自己没有尖叫出声。维克托友好地笑着挥挥手,小丫头迅速立正站好,绷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头也不回地钻进旁边的病房里去了。
维克托的笑脸滞在脸上,摸着下巴,疑惑地歪头思考人生。
尽管自己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可也算是和各科室实习的在职的护士们混了个脸熟,住院期间也受到了姑娘们如沐春风的关照和偏爱,可自己这才离开一个月,怎么态度就截然不同了?
谁可知这一个月中外科部的医生护士们被迫跟着经历了怎样可怕的精神折磨。
身后另一间病房房门咔嚓一声响,维克托转身,昨日还光裸着被自己卷在怀里折腾到晕过去的医生,此时身着衬衫白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夹着查房记录和身旁的美奈子医师低声交谈着走出来。
大概是前一天没怎么睡好,胜生医生眼下泛青,眼皮还带着哭过的红肿,脖子上深红色的吻痕半遮不掩地收拢在领口间,随着他步行的动作时隐时现,似乎是在提醒着昨晚发生过的那些事实,抬眼见到站在门口的维克托并不讶异,眼神停留了一瞬便淡淡地转开了,好像只是见到了陌生的病人家属,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擦肩而过。
维克托定在原地,不知应当作何反应。落后一步的美奈子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倒不像其他护士一般见了他就跑,走上前稍作停留,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红唇一弯, “Good luck.”
“?”For what?魅力万千的世界先生维克托·尼基弗洛夫,迷茫地摸着后脑,在异国医院的住院部走廊里站成一尊雕像。
直到下午公寓管理员打来电话,请他处理快递后一步送到的其他行李物品时,望着办公室里,一边研究几个小时后的手术流程一边吃午饭的胜生医生,维克托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大概是后知后觉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