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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79)

作者:朱大概 时间:2018-07-01 09:54 标签:爽文 宫廷侯爵 红楼梦 宅斗

  这个真没有。那小厮回来连哭带嚎,王子腾夫人能把事儿听个明白就算不错,再经自己斟酌着如何给王夫人递信,中间信息又打了个折扣,这婆子真的只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于是贾赦再问:“他有没有和你们夫人说,是你们家那位大爷先撞了人家孩子还口出秽言?”
  婆子沉默。贾赦又问:“他有没有和你们夫人说,人家孩子的家长与他理论,他不但不道歉,反而还先动手打人?”
  婆子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心里把王仁的小厮骂出翔。贾赦忽然一笑:“只不过是我恰逢其会。那个不幸被打的家长就是我这个朝庭一品官员。”
  这回贾赦才看了看自己的蠢弟弟:“二弟,据我所知,这王仁是一介白身吧?有理无理另说,可是以民欧官该当何罪,你是爱读书的,应该比我清楚。我只是让人将这个目无朝庭法纪的白身送官,你告诉我,此事我哪里做得太过了?”
  贾政就是再蠢,刚才贾赦问婆子的话他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别说贾赦现在是个一品,就算是七品,只要人家想追究,那个王仁也得到顺天府住上一住。原来没有这事儿,不过是大家看在王子腾的面上不与他计较,可现在王子腾已经死了,就算是死了还得清查任上是否有亏空,这王家,已经没有面子让人不计较了。别说那个婆子,就是贾政也觉得自己没脸再呆下去。
  贾赦才不管他面子好不好看:“老二呀,上次母亲晕倒时你就是这样,不问清楚先指责于我,那时我就当你是关心母亲一时情急。可是这次又是如此,怎么在你心中一个内侄,比我这个兄长还让你上心吗?”你分得清里外不?
  最后一句话他没说,可是屋里的人都听懂了。大家是讲个亲亲相匿,可是这亲也有个远近,可今天贾政却把这个远近搞反了,因此没法回答贾赦的问话。
  贾赦故意摇头一叹:“唉,没想到我这个做兄长的如此不让你信任,屡次为了不相关的小事指责于我,想来你是真看不上我这个做兄长的。也罢,你是读书之人,我也不好强求,好在咱们已经分过家了,老二,你看与其你每每看我生厌还得忍着,不如找个地方搬出去?”
  这是什么样的展开节奏?贾政只剩下大字的蒙逼。那婆子想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听见人家兄弟撒破脸,导火的还是自己,是不是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贾赦拍拍贾政的肩膀:“你也不用做出一幅不舍的样子,我知道你早就盼着这一天。搬出去自己当家做主,又明正言顺,还离了我这个幸进的混帐兄长,免得人说你趋炎附势。几全其美的事,兄长知道你心里高兴,不用装了。”
  谁装了,贾政根本不知道这话题怎么就转到他得搬家上来,明明他是来替王仁向贾赦讨还公道的,怎么就成了他与贾赦相看两厌非得搬家呢?确实,他心底是瞧不上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兄长,可是他也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先是荣国公府后是将军府,出去人人都得叫他一声二老爷。可是搬出去,他是当家做主了,一个五品官的家主?想到这里贾政打了一个哆嗦。
  “不,兄长。”贾政这回也不嘴拙了:“是弟弟偏听偏信,不该指责兄长。还请兄长看在弟弟是为了亲戚的份上原谅一二。”
  贾赦可坚定了。不能不坚定呀,他早就看好东大院这个继承人才能住的地方,要给贾琏再娶做新房,原来因为大观园建成,元春省亲不好提这话,可是现在亲也省完了,还是各自需寻各自门的好。你说园子里的人怎么办?贾赦觉得这就不是个事儿,把东大院和大观园的门堵死不就行了。至于那些人出行的问题更好说,哪面墙上还掏不得一个窟窿。所以贾赦坚定地摇头:“衰莫大于心死,这一次次的,我这个当兄长的已经伤心至死。”

   
第115章
  别说贾政, 就是贾母也不同意她一向偏心的小儿子搬出去。你说贾母怎么知道的?人家有个妈宝儿子,没过夜就知道了好不。这不一大早的,鸳鸯就来到荣禧堂请贾赦和邢夫人了。
  反正现在贾赦无事一身轻, 他有的是时间与这对母子死磕。所以贾母骂她的, 贾赦只是一句话:“我已经让老二伤透了心。这样兄弟相疑不是家族之福,不如搬开大家都省心。”
  你是省心了, 别人是糟心。
  贾母哭道:“我又没生多,只你们兄弟二人还不相互扶持, 让我有何颜面去见你死去的父亲?国公爷呀, 你就不该留下我一个人, 让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欺到头上。我要是当时就和你去了也就不操这份心了。可是那时我就放不下这帮孽障呀,才有今日之辱,国公爷, 你就让我与你去了吧。”
  靠,你是看过《武林外传》吧?贾赦被自己的想法逗得想笑,却也只能忍着,可是那嘴角的笑意不是好遮掩的, 让贾母看了个正着。
  自己都以死相逼了,这个老大竟然还笑得出来,贾母哭得更大声了:“国公爷你看到了吧, 有人这是巴不得我早死呀,你就让我去了吧。”
  跪在一边的孝顺儿子贾政,用自以为隐忍的声音唤道:“兄长...”
  贾赦一回神:“老太太可是不舒服?老二不是我说你,上次太医就说过老太太不能再大悲大喜, 咱们之间这点小事儿你又惊动老太太干什么?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你可担得起?”
  分明是你要扰得家宅不宁,让人一搬再搬,现在居然指责起我来了。贾政出离愤怒了:“兄长还是不要再掩饰了。分明是你容不下我,一定要让我搬出去,怎么现在倒指责起我来?”
  贾赦点点头:“我并不是在掩饰,这分明就是事实。我说清事实你就觉得受不了,觉得我是在指责你。就算是指责,我一个当兄长的教训你,也是尽了长兄如父的责任。现在你知道让人指责的滋味不好受吧?这样的指责一次你都受不了,可是你无端指责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是一次两次。”长兄如父,这是贾赦的武器,兄友弟恭,你做弟弟的都不恭敬,让我从何友起?
  贾政再次语塞。王夫人也加入战团:“大伯,就算是昨天我娘家来人话没说清楚,可是谁家的孩子自家不心疼?来问问也不为过吧。”
  贾赦道:“的确不为过。只要是实话实说,怎么问都行。可是一句实话没有就往人身上扣屎盆子,搁你你能忍?”
  贾母道:“你弟弟弟媳妇都已经给你赔礼了,你还要怎样?非得赶尽杀绝不成?”
  贾赦摇头:“老太太言重了。是老二看不得我好,只要我有点高兴的事他就得整点事儿出来膈应一下我,说实话吧,我受够了。他要是这次还不搬,老太太,你想我会不会提前把爵位让给琏儿?反正我现在的实职也是一品,将爵位给了琏儿,家里两个一品也不错。”
  你是不错,别人是错上加错。这当弟弟的住在哥哥家里,还能说是兄弟友爱互相扶持,可是住到侄子家里算什么?打秋风的?
  听他话说到这份上,贾母和贾政夫妇都知道这个家是不搬也得搬了。贾母老泪流得断线的珠子一般,贾政也红了眼圈,王夫人更不想自己娘家不过打发个婆子问一声自己一家就让人扫地出门,泪水更是与贾母的有一拼。她一恨贾赦不留情面,就算是王仁给了你一下子又能打多重?至于不依不饶非得让人家上门赔礼都不接着?二恨自己娘家嫂子派来的人学话不清楚,生生让贾赦拿住了把柄。一边哭一边恨,不想贾政突然对她道:“无知妇人,只会哭吗?还不回去收拾东西,等着让人扔出去是不是?”
  贾政已经想通,反正是要搬了,那也不必再受贾赦的气,他不能骂贾赦,还不能骂王夫人?贾母不知他心中所想,还要与贾赦商量:“你弟弟就算是搬,也得选日子算时辰,又得先把房子打扫得好歹能住人不是。”
  贾赦对着贾母道:“老太太没听见刚才老二的话?可见他心里也是愿意搬的,这就要回去收拾东西了。咱们也不好拦着老二出去当家做主。只是我什么时候出去巡检还不知道,可是在我巡检之前却得看着老二安置妥当了,才能安心。唉,老二,虽然你心里没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可是我这心里意是要看你安稳才好。”
  贾母想骂娘,可还有事要与贾赦说。贾政不通俗务,当了一辈子家的贾母能不通?她问道:“那园子怎么办?”
  贾赦表示自己坚决不占人便宜:“那园子是老二花大力气修的,没有我占的理。我都想好了,明天先派人把东大院与园子间的门堵上,省得过几天我收拾东大院,人来人往的冲撞了姑娘们。”
  别说贾母,就算是王夫人也让这厚颜无耻给吓到了:“那她们姐妹可如何进出?吃用怎么办?”
  贾赦用看傻瓜的表情看她们:“再开个门还不容易?一天都不用就刨开了。不过可不能往府里这边刨呀。咱们先小人后君子,免得到时我府上的人走顺了腿又有人说我占便宜。”
  贾母再不能忍:“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弟弟家的人?”
  贾赦道:“老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帐,我们兄弟现在算得清楚点,以后才好往来。”
  贾母让气了个狠的,自己也下狠道:“你不是容不下人吗?我老婆子也不在这里碍你的眼,我搬去与政儿住。”看你这个长子气走老娘,如何堵得了悠悠众口。再说只有自己打着与政儿一起住的旗号,才能把手里剩下的那点东西搬到政儿家里。要不这府里里外都是贾赦的人,自己的私房早晚让他一个人独吞了。
  贾赦清楚贾母为什么说这番话,只是贾母的东西是她自己的,别说上次已经让王夫人搬得不剩什么,就算是剩得再多,人家想给谁就给谁,别人管不着。至于贾母想在舆论上占据上风,贾赦想告诉她:不服?来战!
  不说贾政急急了选定分家时得的一座四进宅子做今后的贾府,对,就是这么有性格,贾政决定自己今后的府邸就叫这个名字。就是得知二房要搬离东大院自己开府的梨香院,就已经炸了锅。
  薛姨妈不等王夫人派来送信的人走,自己就先哭了一鼻子,想着自己也是堂堂统制伯家的小姐,就算是庶出可也是皇商薛家的主母,如今却连何去何从都没了章程,此时不哭更待何时。
  因为宝钗住在大观园,与将军府里往来不便,消息自然传递得不及时。薛姨妈再会算计,此时也没了主意,只好让人快去找薛蟠回来商议。又让人到大观园送信,请宝钗回来。
  等宝钗已经回来又陪薛姨妈哭过一回,薛蟠才姗姗不迟。还不满意地问:“妈是有多大的事要催着我回来?我刚与冯家的人接上头,正一起说得好,再要寻这么一个机会可不容易。”
  薛姨妈还能不知道他所谓的说得好,不过是酒桌上的往来?只含着泪道:“你姨妈家要搬了,咱们可如何是好?”
  薛蟠不解地问:“好好地搬什么?”
  薛姨妈道:“还不是那个大老爷,不光容不得自己兄弟,就是连老娘也容不下,着急地让人搬出去呢。”
  宝钗忙对她母亲道:“妈别急,小心说话。”这还是在人家大老爷的地头上呢,说人家主人的是非总不好。薛姨妈虽然还是不服气,到底听了劝,只问薛蟠:“你姨妈都搬走了,咱们呢?”
  薛蟠听了却道:“那咱们也搬不就得了。当初来时我就说不住在这里,只你们娘两个愿意也没话说。如今人家早分了家,搬开住是人家的事。咱们自己又不是没房子,赶紧让人收拾了搬回自己家是正经。没得让人以为咱们跟打秋风似的赖着不走。”
  薛姨妈不想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听上去不无道理,可是再看看女儿,要是真的搬走了,那与宝玉的事儿?心里一时摇摆不定。宝钗倒有决断:“妈,姨妈是不是只是来让人告诉你一声,并未再邀咱们去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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