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风水玄学自营(174)
从他们确定关系后,就说要领证,一开始是因为楼衍没有通灵证明,秩序局不给办。后来遇到了许多事留给耽搁了,如今以他们的身份没有证明也能□□了,可又因为怀了鱼小福把这茬给忘了。
眼看鱼小福都快出生了,他和楼衍还无证驾驶呢。
即使台上宣告誓词的声音再大,楼衍也听到了鱼恒的嘀咕,他侧头去看鱼恒,伸摸着他光滑的脸颊,“回去我们领证,明天就办婚礼。”
“这太快了吧?!”
鱼恒一直知道楼衍是个行动派,没想到这么行动派,证可以回去就领,办婚礼明天是不是太快了,他还什么都没准备。
“不快,”楼衍纤细的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鱼恒唇瓣,“晚上通知亲友,明天挑个吉时,因缘树下,你我在,就够了。”
被楼衍这么一说,鱼恒脑子也转过了弯儿,“也是,我们的亲友也不多,能来就来,来不成就算了,结婚这事也没必要搞得世人皆知,你我就够了。”
楼衍望着天边飘动的彩祥云,微笑着握住了鱼恒放在自己腿上的。
194 番外十八 婚礼(2)
当天下午,从楚期和慕容傲的婚礼上回来,鱼恒便和楼衍去界婚姻办领了结婚证。这天婚姻办的业务员是个新来的妖怪,看到两位界大佬前来领证,吓得下巴都快掉了。
他哆哆嗦嗦地给结婚证上盖了戳,看着两位大佬欣喜的离去,可算松了口气,立刻拿出把这惊天八卦分享给亲友。
当天晚上,鱼恒和楼衍领证的消息传遍了界,上了各大头条的热搜第一。
界网民对这两位大名鼎鼎对他们的了解仅停留在课本当的光辉人物表达衷心的祝福,除此之外他们更好奇的是鱼恒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全界没有妖怪知晓锦鲤的生育期,他们只能在八卦和猜测声漫长的等待。
从下午五点开始,玄学店的门槛就要被踏破了。从婚姻办回来的路上,鱼恒通知了亲友们明天和楼衍举办婚礼的消息。
白初上和酉卒是第一个来的,送来了仙界万年才结出一颗的欢果。
鱼恒捏着玻璃珠大小的红色果子,疑惑着看向白初上,“这果子有什么用?”
白初上一摊,“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就长了两颗,之前那颗被我师父吃了,之后他给这果子起名欢乐果,说是好东西,吃下去其乐无穷,到底怎么个无穷法只有他老人家知道了。”
“是好东西就行,我收下了。”鱼恒笑着将果子收入口袋,瞧着和白初上形影不离的酉卒,打道:“你们呢?什么时候领证结婚啊?”
白初上无奈摇头,“我和他也不是情人,结什么婚领什么证啊,我们很纯洁的。”
鱼恒眉头一挑,笑问:“酉卒你呢?”
酉卒瞧了白初上一眼,温声道:“我们之间没什么。”
鱼恒耸耸肩,对他俩奇怪的恋爱方式认输,“行吧,服了你们了。”
酉卒和白初上走后,程子修便来了,带了几大箱金银珠宝,鱼恒刚有点对程子修刮目相看,当上妖王出大方了不少嘛。程子修坐在沙发上目光往贺兰所在的书房里瞄,嘴上说道:“青泉赶不过来了,这是他多年积蓄,让我拿给你当嫁妆的。”
“那你呢?送我什么?”
“哥哥我怎么可能没带贺礼,”程子修打了个响指,一面锦旗凭空出现在鱼恒面前晃来晃去,程子修笑吟吟地,“这是哥送你的锦旗,你杀楚夜有功,我亲写的呢,全界就这一副。”
鱼恒:“……”
贺兰从书房里出来,“分不拿你也好意思?”
鱼恒摸了摸贺兰的头,瞧着程子修翻个白眼,“我可不稀罕你的字。”
“好弟弟,你这么说话就伤了哥哥的心了,”程子修捂着胸口痛心疾首,“这可是哥哥的一番心意呢。”
鱼恒:“……”
“要不,等下次补上吧?”程子修厚脸皮地向鱼恒招招,“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一阵风的功夫,锦旗落在地上,程子修不见了,还顺掳走了贺兰。
鱼恒揽着楼衍臂靠在他身上,无奈道:“算了,贺兰今晚就住他那吧。不过他说等下次才给礼份子,看来我们以后要再办一次婚礼才行。”
“恬不知耻。”
“嗯?”鱼恒抬头,楼衍目光看向门口,他这才意识到楼衍在骂程子修。
连一本正经的楼上仙都觉得恬不知耻的妖怪,可见到底有多厚脸皮。
过了一会儿,陆平生和上官楠也送上了祝福,他们前脚刚走,楚期就来了,今天他大婚,好不容易抽空子出来的。鱼恒收留过他,无论是礼数还是情分都该过来看看。
楚期走后,又来了不少没受邀却打听到了玄学店位置的鱼恒和楼衍的粉丝,等招待完这些粉丝,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鱼恒洗完澡刚要睡觉,响了一下,点开微信是洛子青发来的五百块红包。
说了一些祝福了话,最后一句透露了他下次过生日的日子。
意思很明显,希望下次他过生日的时候,鱼恒再把红包钱还给他。
可真是抠门到了顶点。
楼衍洗完澡推门进来,拿过桌上的看了一眼,坐到鱼恒身边,“明天婚礼已经安排好了。”
“这么快?”
楼衍低头亲了亲鱼恒脸颊,“姻缘树在仙界,我安排起来很容易,只是婚服要明天早上能赶制出来,婚礼前应该来得及穿上。”
这边正说着话,窗户忽然开了,一团红影跳进来。
红澈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面前,他捧着怀里的包袱,塞到鱼恒怀里,说道:“我回了趟鱼家取来的,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变没变样。”
鱼恒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套色泽艳丽的喜服,他抚摸着下柔软的布料,心五味陈杂。
红澈看向楼衍,“这是五百年前主人请最好的裁衣匠做的喜服,一直想着娶你过门时穿,可喜服拿回来那天,就是开仙途日,他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
楼衍注视着鱼恒眼浮动的微光,抬覆上鱼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痛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红澈看着他们,眼眶渐渐红了,“主人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我真的太高兴了,高兴到有点难过。”
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可以相守该有多好。
红澈揉揉眼,“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
语末,消失在空气。
鱼恒愣了好久的神,回过神后幸福的笑了,反握住楼衍的,“好啦,你也别难受,快来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当初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码,都是凭着感觉告诉裁衣匠的。”
楼衍点头,拿过红艳艳的喜服一件件穿在身上,制喜服时还是古代,古装要比现代服饰多了几件内衫。
直到楼衍穿完,鱼恒看得眼睛都直了。
楼衍微笑,“很合身。”
楼衍拿宽肩窄背穿古装颇为适合,从没见过他穿红色,如今穿在身上那修长的身段,俊俏的脸庞只教人移不开眼。
鱼恒上前一步抱住楼衍的腰,“我以前经常做梦梦见你穿上喜服的样子,现在看到了,真的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楼衍轻揉着鱼恒的发,面颊贴在他耳畔,柔情的说:“你也是,我梦里,最爱人的模样。”
第二日,仙界古老的姻缘树前。
两袭红影衣决翩翩,他们牵着彼此的跪在姻缘树前,一叩头,二叩头,叩头,向天地许下相守一生的承诺。
楼衍拉着鱼恒起来,拿出一对精致的红玉戒指,微风吹得他们发丝舞动。
“这是月老用我们的情丝做成的,”楼衍抬起鱼恒的,将戒指轻轻套在纤细的无名指上,“月老说它很结实,无论时间走了多久,它都不会坏。”
鱼恒眷恋地注视着楼衍,将令一枚戒指套在楼衍上,“那真好,本就打算戴上了,就不摘下来了。”
这天的仙界,最漂亮的风景,莫过于彩色仙气萦绕的姻缘树下,那两抹漂亮的身影。
酒宴过后,宾客离去,鱼恒和楼衍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这个时间,正好入洞房。
鱼恒脱喜服的时候,忽然从身上掉出一颗红红的小果子,他捡起果想不通白初上送来的欢乐果怎么会在他的喜服里。
楼衍已经换下了喜服,见鱼恒迟迟未动,主动替他宽衣,“想什么呢?一会儿要一起洗么?”
鱼恒掰开了小红果子,一半塞进嘴里咀嚼,他倒要看看怎么个欢乐法。
“吃什么呢?唔。”鱼恒趁楼衍说话的空挡把另一半欢乐果塞进了楼衍口。
鱼恒嘿嘿笑着,“好吃的,欢乐果,咱们一起欢乐!”
楼衍咬着嘴里没什么味道的小果子,“那你知道怎么欢乐?”
“不知道,不过吃下去就知道了!”
“你也不怕白初上下毒。”
“不怕,你师弟哪有这个胆啊。”
来到浴室,楼衍并没有要碰鱼恒的意思,给他洗洗头发搓搓背,像个规矩的搓澡师傅。
可出了浴室后,楼衍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了,鱼恒的反应更为明显,脸红得便快熟了。
等到了床上,自制力再好的楼上仙也顶不住身体内汹涌而来的燥热,呼出的热气落在鱼恒脸颊似有灼烧般的痛。
原本楼上仙打算照顾怀孕的鱼恒,减少次数,可身体却不忽然不受控制了。
床上的两具身躯折腾到了天亮,事后鱼恒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楼衍胸膛前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敢情欢乐果,就是这种欢乐法啊。”
楼衍脸上潮红未褪,替鱼恒揉腰,“身体还好么?”
“还行,快散架了,但还没散。”鱼恒昏昏沉沉的说:“忽然觉得你师父他老人家是个老司,还挺会给果子起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