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绝美顶O手撕炮灰剧本(98)
惹得omega浑身轻颤一下,腰肢瞬间软了。
“还生我的气吗?”
“……生气…啊……”
“真的还生气?”
“唔…生气……”
“亲亲也不能消气吗?”
“嗯……不能亲那里…”
“那这样,还生气吗?”
“呜…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轻一点……”
……
胡闹了一个上午,少年倒是安静了许多。
在度沨去做饭的期间,就在厨房门口抱着小熊乖乖坐着。
安和其他的管家们被安排着这三天不用待在家里。
因此庄园里没有任何人。
度沨依旧担心,切个菜能回头看八百回。
好在少年刚刚吃饱还有些困,穿着睡袍靠在椅子上。
不吵不闹乖得要命。
但是做了两道菜之后,少年就开始不想等了。
想要粘着度沨,贴上来抱着男人的腰。
但度沨怕油溅到沈灼。
半哄半骗地让沈灼重新坐回椅子上。
但后面度沨每做完一道菜。
就得穿着围裙去少年面前蹲下,亲亲或者抱抱安抚。
做一顿饭本来可能只要一个小时。
这样磨磨蹭蹭着哄老婆,花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将菜摆在桌上后,度沨身上立刻就挂上来一个暖和柔软的小挂件。
“度沨……”
“我不要吃饭。”
omega拽着男人的衣领,倾身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又拉开腰带,握住男人的手,朝着自己睡袍敞开的衣襟里摸进去。
“我要……”
omega眸色迷离,呵气如兰,脸颊绯红滚烫,撩人无比。
度沨掌心滚烫,无奈的将少年发丝撩到脑后:
“你今天早晨就什么都没吃,午饭再不吃会饿坏的。”
沈灼垂下眼睛,抬手在度沨胸口绕圈。
“谁说没有的。”
另一只手掌心抚了抚小腹。
“这不是都……有点鼓起来了。”
“你看看,摸摸,是不是?”
度沨呼吸一滞。
他的omega还真是……
让人招架不住。
但饭总是要吃的。
“吃一口,吃完了再开始好不好?”
沈灼不高兴地眯起眼睛,勉为其难地张开嘴吃下度沨喂过来的饭菜。
omega突然想起什么,腮帮子鼓鼓地就含糊不清道:“之前答应过,去阳光房。”
“你给我准备的东西,还没用过呢。”
“这次可以都用一遍……”
第91章 发热期就是可爱翻倍
等沈灼三天的发热期结束的时候,阳光房的每一处几乎都接触过了。
会自己晃动摇摆的床。
轻轻推一下就会荡出去再撞回来的秋千。
跪着的时候恰好能够撑住双手的椅子。
能够变换成整块镜子的落地玻璃。
……
倦得沈灼第三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脱力。
被度沨揉着头侧才缓过来一点。
沈灼裹着被子转身跨在度沨身上。
又眯了一会。
突然睁眼。
他这次发热期,清醒的时候似乎很少。
相比较上一次在模拟战场时,清醒的太过少了。
他的回忆里满满的都是他自己各种粘人的模样。
要么就是通篇的马赛克。
“似乎也是信息素波动的影响,夫人前些日子太过操劳了。”度沨轻声解释道。
沈灼咬着嘴唇,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完全不清醒的状态实在有些羞耻。
一个劲只知道贴贴做做的omega太放浪形骸。
哪怕曾经有过这种状态也让沈灼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在害羞什么?”
度沨满眼宠溺地揉着少年的头发。
捧起那张热红的脸。
爱不释手地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一直到沈灼手忙脚乱推开他,眼神十分不自然:
“我发热期是不是很烦人……”
那太不像他了。
他平日里虽然会对度沨例外,但……
但不会如此欲求不满。
因为度沨开个会就觉得他不喜欢自己什么的……
未免有些太过幼稚。
想个小孩子一样任性。
“怎么会。”度沨将人一整个搂进怀里,
“我的夫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小朋友。”
“发热期就是可爱翻倍。”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烦人?”
一清醒就听到这些情话,沈灼脑子都要被热懵了,赶紧推开人。
就见度沨一脸认真严肃。
“我易感期的时候也做过这种事情,只能说我与夫人天作之合,生来就是类似的人。”
一样没有安全感。
一样希望对方永远都不要离开。
那么相似。
“在我心里,夫人做什么都是可爱的。”
“我的夫人最可爱。”
度沨语气竟然还十分骄傲,脸上柔意几乎要化出水来。
沈灼已经快烧得听不下去。
他一向对度沨的情话抵抗不住,根本不能再面色平稳地正常回应。
这几句更是让他连“嗯”都已经说不出口了。
度沨眨了眨眼睛。
他大概能猜到沈灼的想法。
于是将人掰过来,让omega直视自己。
“我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绝对没有半点夸张。”
沈灼舌头都要打结了:
“我,我知道。”
推开度沨不得,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在男人脸上乱亲了几下,才脱身快速去卫生间洗漱。
逃似的。
度沨撑在床上,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家omega落荒而逃的背影。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
度沨接到了一通来自医院的电话——
.
一天前。
付淇商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家人。
他从未期望过自己出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会担心。
能让那些人担心与否的,只有他的成绩是不是下滑了,又或者是不是让家族蒙羞了。
一直以来,付淇商都认为这是家族对他的考验。
但当看到艾梨生活的那一瞬间。
看到他的小叔有着和家中omega长辈们完全不同笑容的那一瞬间。
付淇商恍然觉得。
那些他所认为的,是不是错了?
付淇商盯着惨白的天花板看了许久,一直到眼睛干涩头晕目眩。
才准备自己坐起来叫医生。
而就在他抬手的时候,另一只略微宽大一些的手,替他先按下了铃。
付淇商转头,时间猛然停顿。
刚刚恢复的嗓子说出的话还十分嘶哑:
“梁页塔?”
梁页塔撑着拐杖走了一步,坐在付淇商对面的病床上闭上眼睛。
梁页塔:“嗯。”
梁页塔侧头看了他一眼。
“谢谢。”
付淇商喉咙发紧:“谢什么?”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两个字。
谢谢。
对于他来说,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得到。
“谢谢你愿意做到这种地步。”梁页塔深吸了口气,最终转头正面看向付淇商。
“我之前听说过,你对沈灼和艾梨都……”
最后几个字不用多说。
付淇商脸色白了又红。
“我曾经也是。”
付淇商猛地抬起头。
梁页塔靠在病床上,目光遥远,似乎在回想某个午后。
又或者是注定被尘封的记忆。
“但是我发现沈灼跟我想的不一样。”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段能够被触碰到的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