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绝美顶O手撕炮灰剧本(67)
下一秒,s5压迫信息素席卷全场!
带着毁灭气息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全场所有人都被瞬间控制。
就如同江玥宁所说的。
没有人不会臣服于他的信息素。
s5的等阶,是绝对压制。
沈灼站在高处,静止的风中,他垂下视线裹着血一般的浓稠狠戾。
浑身杀气暴仄如地狱修罗。
长发alpha却不为所动,笑意吟吟地望着沈灼。
信息素压制对他没用。
就在沈灼跳下屋顶迅速朝着他来时。
加快速度将针剂推入度沨的脖颈,随即后退回房。
沈灼还想进一步去追,被度沨侧过的眼神拦住了。
那一向神色淡然的眸子,在看到沈灼的时候瞳孔骤然收缩。
“别去!”
两个字说得又快又急。
沈灼手指收紧,立刻掉头去度沨身边扶住他,脱口而出的声音嘶哑无比:
“怎么样?他给你注射了什么?!”
度沨有些疲惫地笑了笑。
“我没事,别担……”
男人话未说完闷哼一声,朝后栽倒。
沈灼心里猛惊。
“度沨!”
手指连带着后脑一瞬间就麻了。
他眼疾手快将男人扶在自己怀里,回头失声大喊:
“医生!!”
.
凌晨三点。
沈灼站在手术室的门外,感觉到冷。
艾梨握住他的手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一直在抖。
“没事的,会没事的。”艾梨上下摩挲着他的手臂。
褚白苋同样靠在墙面,脸色严肃。
过了好一会,才对沈灼道:
“至少不是腺体改造的违禁药品。”
沈灼眼眸微怔。
褚白苋抬起手摸了摸脖颈后的腺体,自嘲的声音很轻:
“那药是紫色的,有一股辛辣的味道。”
沈灼记得度沨曾跟他说过,褚白苋从前是alpha。
“你……”说出口的话沙哑得不像样,沈灼顿了顿,才继续道,“是因为那个吗?”
褚白苋抬头看他,没有表明任何回答。
他挥了挥手,插着口袋准备往回走: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叫我,我先回去收拾他丢下来的烂摊子了。”
褚白苋脚步没停:
“军校一些事情都交给季维深了,学校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
看着褚白苋渐行渐远。
沈灼耳边只剩下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音。
每一秒都是煎熬。
甚至比上辈子等待着自己血液流尽死去更加如火焚身。
度沨没有亲人,他唯一能称得上的亲人就是沈灼。
所以医生下达病危通知单的时候,只有也只能是沈灼站出来。
沈灼脑子一瞬间都是空白的。
整个人迷茫到了极点。
病危原因是高压电击腺体导致的重度休克。
以及不明药剂注射进入血液。
“我……”沈眼眶酸胀得几乎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来签。”
医生例行询问:“您是病人的?”
沈灼从胸前口袋中拿出结婚证,声音努力平稳:
“我是…他的妻。”
身后艾梨睁大眼睛。
他们原来已经结婚了吗?
沈灼写过无数次自己的名字。
但这一次,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将度沨捆绑在十字架的长钉。
写完后两个字的线条都抖得不成样子。
沈灼放下笔看向艾梨,眼瞳空洞无神。
这人跟着他一起熬夜,眼睛都通红。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艾梨果断拒绝,“你一个人怎么可以。”
他拍了拍沈灼的肩膀,“沈叔宁叔不在,有什么事情,至少有我。”
话音刚落,艾梨的手机响了。
等接完电话,他原本就因为熬夜而发白的脸色更加没了血色。
他看向沈灼,嘴唇颤了颤。
不知道应不应该现在说这个消息。
沈灼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术中那三个血红的大字。
视野中,四周的一切都暗了下去。
钟声,心跳声,脚步声…
所有的都停止了。
沈灼感觉这三个字似乎在逐渐扩大,朝着他铺天盖地地挤压过来。
猩红色的光芒吞噬了四周的一切。
其余的都变成了深渊中黑色的一抹,将他余光里的一点光亮也全部淹没。
“沈灼!”
沈灼猛地回过神来。
艾梨用力拍了他一下,“休息会吧,三个小时熬着,瞳孔都涣散了。”
沈灼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脸。
他摇头。
“我想陪着他。”少年睁开眼,眼白里全是血丝,“他醒过来,肯定会想见我。”
说罢他看了艾梨一眼。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艾梨抿着嘴,过了好半天,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瞒着发小。
“有一个坏消息,是关于36个人质的,你听吗?”
沈灼喉口动了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到一边冰冷的椅子上坐稳。
“说吧。”
“第一个坏消息,有三个人被救出来之前刚刚结束腺体摘除手术。”
“军部冲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流血过多……”
后面的话不必说。
沈灼眼神暗了下来,掺杂着冰一般的冷。
“还有呢。”
艾梨沉默了一会。
支撑似的握住了沈灼的手。
“榆雪罂他……”
“也是那三人中的一个。”
沈灼心跳停拍一瞬。
短暂愣怔后他猛然抬眼,一字一顿,戾气沉郁浓烈犹如实体:
“他们的,腺体呢?”
艾梨摇头:“季维深跟我说,他们还在追踪,这件事情后续的保密等级很高,我们是没有权限去查的。”
“我记得榆雪罂曾经还说要打败我。”
沈灼嗓音沉得似乎说话都已经要用尽全部力气。
但那双漆黑的瞳前所未有的寒芒让身旁的艾梨都感觉到了冷意:
“他们至少得完整地回家。”
艾梨想按住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搭上了沈灼的肩膀。
他拆了一根棒棒糖递到沈灼手里,给自己也拆了一根。
棒棒糖之间碰了一下。
“我陪你。”
他笑着,蓝色的眼里如同海水波浪层层翻涌:
“要做什么我都舍命陪君子,你的后背放心交给我。”
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之间不用说的太多。
沈灼垂眸把棒棒糖含进嘴里。
两人又等了一会,一直到五点的时候,艾梨被沈灼赶回宿舍补眠。
沈灼一个人站在空荡的医院长廊里。
日出的金色光芒从窗户斜落在少年身上。
他的影子从脚下的明亮一直延伸到黑暗阴影中。
沈灼无意间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以及走廊玻璃上自己的眼睛。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度沨的那种眼神。
像是被锁在人间的游魂。
——
五点二十七分。
手术室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
房门打开,推出一张病床。
沈灼立刻冲上前,看到了病床里度沨没有血色的脸,带着呼吸机却依然微弱地呼吸。
沈灼眼眶鼻头一酸,险些在其他人面前就开始掉眼泪。
医生让人先把度沨推去病房。
跟沈灼说:“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还没等沈灼松一口气,他继续道:
“但您的丈夫等阶太高,腺体被高压电流刺激过后,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沈灼心头一紧,嘴唇被咬破,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
“通过长时间调养才可以恢复。”医生叮嘱他,“最近最好不要让他进行高强度工作,否则他的腺体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