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134)
柏念也笑了笑,心脏柔软,“好的,我明白了。”
徐牧喟叹一声,“念也哥,我好幸运啊。直播比我想象中顺利很多,硬生生把我的计划砍了一大半,像做梦一样。”
“因为阿牧聪明,天赋高,做事努力。”柏念也轻声说,“我都看在眼里的。”
“……”徐牧轻咳一声,“好了,念也哥,别这么夸我,我害羞的。”
柏念也说:“是实话,我觉得你直播间的网友说得对,你……”
徐牧听着耳根躁红,干脆含着他的唇,咬了咬,不让对方说话。
柏念也仰头,舌尖温温柔柔地抵上。
徐牧瞬间噙住,反复吸吮,舌头柔软至极,滋滋作响。
良久,他慢慢放开人。
柏念也眼眶有点红,呼吸稍微急促。
“对了,我买了张……”徐牧从储物舱掏出一张票,“咳,‘华氏’建筑展的vip票,我记得你说过,最喜欢的是——”
“你怎么买到的!”柏念也惊喜,爱不释手地翻看,“我也去抢了三轮,一次都没成功,花钱收也没人出。”
“你不会去收了很贵的黄牛票吧?”他蹙眉,担心地问,“其实不用的,只是一个展而已,以后……”
——是的,很贵的黄牛票。
“没有。”徐牧一本正经,“我手速快,新人号有buff加持,随便一点就买到了。”
“真的?”
“嗯。”
“……好吧。”柏念也鼻尖碰了碰他下巴,“谢谢。”
徐牧唇角的弧度压不下,“不用谢,一张票而已。”
“那我晚上也有礼物要送你。”
“嗯?是什么?”
柏念也尾调拉长,“保持神秘——不过你肯定喜欢。”
徐牧眨眨眼,“我肯定喜欢?”
“你说过的。”
“我说过……”徐牧绞尽脑汁地想。
柏念也微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
浴室
“我说过的……”徐牧关水,刘海捋到后面,额头、脸庞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下颚滑落。
他眉头打结,“我说过什么?”
徐牧实在猜不到,加快穿衣服的速度,胡乱吹干头发,怀揣激动的心情,回到房间。
刚进去,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
“……今年祈告节几号回来?”
“还不确定,公司那边还没有具体的假期,但应该和往年差不多。”
“买到票了吗?”
“嗯。”
……
是念也哥的妈妈。
徐牧犹豫要不要先出去,但在看到室内的景象时,脚步一滞。
通话的光屏是黑的,只有外放的声音。
柏念也背着门口,坐在床边,半透的黑色加闪长袖纱衣,松松垮垮,脊背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他微微拱起脊背,努力在穿黑色丝袜,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踝细瘦,小腿线条流畅,大腿被勒出轻微的肉感。
徐牧脑子嗡嗡,喉结极轻地滑动了一下。
他蓦然想起,某个夜晚,他搂住人说的骚话。
“念也哥……黑纱好适合你,以后穿一身给我玩,好不好?”
徐牧发誓,只是休息时间的疯话,根本没想有后续。
……但念也哥记在心里了。
徐牧咽了咽唾沫,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机械地往前走。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吧?”柏女士忽然问。
“嗯?”柏念也眯起眼睛,“什么?”
这样玩意儿有点难穿,要一点点往上捋,弓着腰费力气。
柏念也干脆躺在被子上,肩膀借力,腰悬空了一下,后脚跟踮着,叉开腿,努力把薄薄的网纱捋平。
终于穿好了。
他看着天花板,长呼一口气。
“你和我装傻?”柏女士笑着说,“怎么,不把你的‘小老公’带回来给我见见,上次隔着光屏,太草率了吧?”
柏念也失笑,“妈,你这喊的什么啊,我从来没这么叫过。”
“所以带不带回来?”
“带啊。”
“行,那我做好准备。”柏女士的到回答,心满意足,“没什么事了,你早点睡,拜拜。”
“嗯,拜拜。”
柏念也挂断通讯,抬头,发现矗立在柜子前的徐牧。
他被吓了一跳,“哎,你什么时候来的?”
徐牧滞了滞,视线艰难地移开。
“就刚刚。”他声音沙哑。
“那你不出声?”柏念也斜睨了他一眼,眼波如水。
“我、我看你和阿姨说话,就不打扰你。”
徐牧恍惚,目光又黏上去。
其实是忘了。
他睫毛覆着眼睑,满脑子都是淡淡的粉。
还有……徐牧想到那句称呼,有种心脏骤停的错觉。
念也哥好像没喊过这个。
柏念也挑眉,“哦,这样啊。”
他指尖游荡,拾起还没来得及穿的黑纱,扔过去。
徐牧下意识去接,但脚一动,就往前踉跄了几步。
手撑在床沿,一只膝盖跪了下去,视野被黑纱遮挡。
他僵硬地拿了下来,鼻息是洗涤剂的香气。
柏念也抬脚,踩在徐牧肩膀,笑吟吟地问:“祈告节和我回家吗?”
徐牧绷着脸,“……回。”
柏念也往前,摸了摸他的脑袋。
“嗯,然后呢?”
徐牧:“什么?”
柏念也叹气,“你说呢?”
他脚尖滑过对方的脖颈,轻轻抱怨。
“阿牧,你好不解风情。”
……
第74章
徐牧定定地看着,然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吻在脚背。
柏念也脚尖颤了颤,忍不住往回缩。
徐牧一把攥住对方的脚踝,指骨宛如钢筋,扯回来,牢牢禁锢在掌心。
“我再亲亲,可以吗?”
柏念也指尖蜷缩,抓着被子。
徐牧慢慢摩挲丝袜,触感细腻、柔韧,带着一丝体温。
他虎口卡住脚踝,用脸颊贴住对方的脚。
柏念也微微睁大眼睛,“你干嘛?”
“如果能有个铃铛就好了。”徐牧垂眸,冷静地说,“挂在脚踝,晃一下,就有美妙的声音。还有脖子、尾巴、耳朵,都可以戴一个铃铛。”
柏念也抿唇,用脚按了按他的脸,轻声说:“当我许愿池呢?”
他脚尖落在青年耳垂,点了点,红得滴血,再继续游动。
好吧,对方并没有如面上那般冷静。
徐牧笑了笑,起身,撑着手肘,直视他的眼睛,“谢谢你,念也哥,我非常喜欢。”
柏念也眸色水润,眼眶周围是一圈红,他后背抵住棉被,像枕在蓬松的棉花糖里。
青年湿热的唇舌钻进他的耳廓,又流连在他的脖颈,喉结,最后是嘴巴,上颚被反复舔舐,痒意蔓延,令他全身软绵绵的。
徐牧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细细亲吻。
柏念也昏昏沉沉,眼皮迟缓,扼住脖子的掌心濡湿、滚烫,眼前阵阵泛白,令他呼吸困难。
徐牧用两根手指,刺探他的唇缝,柏念也长睫微动,张开嘴巴,下意识衔住,又吐出。
他拧眉,撇开脸。
徐牧笑笑,“哥,你怎么嫌弃自己呢?”
柏念也看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
……
房间地面全是丝袜的残骸。
徐牧勤勤恳恳地收拾所有杂乱,弯腰去地面一块块捡好。柏念也腿上挂着的碎片,也剪下来扔掉,把他带去洗澡。
又找了药,轻手轻脚地把人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