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 上(339)
“啊。”
男人吸得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都吞进口腔一样。苟梁疼得叫出声,因为刺激而挺起来,整个上本身都仰起离开床面。
项慕川立刻松了劲,紧张地抬头看他,“小坑儿,我弄疼你了吗?”
他难掩懊恼,即使已经克制得很辛苦,但仍然激动到濒临失控。
“慕、慕川,你,好烫。”苟梁满脸通红,嘴巴却诚实到了极点,“好,好硬。”
项慕川的呼吸都乱了。
他心疼小东西,也怕吓坏了他,肉棒硬得发胀也只是贴着苟梁的腿根试探着,不敢妄动。
可是现在,他彻底疯了!
一把将苟梁抱起来,翻身放在腰上,项慕川叼住刚才只来得吸了一口完全没有宝贝够的乳尖儿,而粗壮的硬物迫不及待地挤进了苟梁的臀缝里。
就像刚刚出笼的巨兽,不断用大脑袋急切而又撒娇般蹭着爱人隐私的缝隙。
当触碰到那细腻软热的地方,又好奇又激动地想要把脑袋钻进去探险。
项慕川死死忍住顶撞进去的冲动,身下的巨根已经发脾气一样地暴跳如雷,青筋一缩一胀得让他觉得疼。
向导的身体远比其他人要敏感,这样的接触让苟梁浑身瑟缩,腰都塌了下来。
刚才还不敢完全放在男人身上的重量跌落,双腿大大地打开,分跪在男人的身侧,腿根直接被拉成一百多度的钝角,像要一字型打开一样,绷得紧紧的。
他撑着男人的肩膀,半开半露的衬衫从肩膀滑落到手肘,只能勉强遮住胸下和腹部的肌肤,袒露出的风情,直接引爆了男人眼里的火光。
“小坑儿!”
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更用力地凑过去,把苟梁的腰都弄得向后折了些。项慕川疯狂地在他胸口左右来回亲吻吮吸,生怕冷落了某一粒敏感,一时轻一时重,一时吸一时舔。
不一会儿,被濡湿的两颗就挺了起来,色泽随着苟梁的呻吟不断加深,从纯情的樱粉变成了欲望的殷红色。
“慕川,川……嗯……好舒舒服……啊……”
苟梁浑身都红了起来,男人的呼吸仓促地喷在他的胸口,动作已经有些粗鲁,忍得手臂的肌肉都绷起来。
那昭示着哨兵力量的肌理,让苟梁着迷,他抚摸着项慕川的脖子和手臂,温柔又热情地回应他,将胸口送到男人的嘴下,承受他的欺凌,更不吝称赞。
“慕川,你、你又大、大了……好棒啊……”
项慕川的脑子心脏全被苟梁塞满,整个人都要被身体里翻涌的热潮燃起来了,还没做什么,体能S级的身体已经冒出汗。
他胡乱喊了几声小坑儿,吻他的胸口,甚至失控地牙齿磨他细嫩的肌肤,啃噬着,从胸口吻上脖子,再亲上他的嘴。
苟梁抱住他, 男人的吻再不同以往,满是情色,一闯进去就缠住他的舌头搅弄,甚至用舌尖一下一下地往苟梁的喉口钻,本能地在模拟交合的动作。
苟梁的喉咙缩了又缩,敏感得痒,痒到钻心,还有一种特别的快感,让他不断吟哦出声。
无法分辨出字眼的音节和男人的喘息混在一起,苟梁原本想要挑逗引导初夜哨兵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沉沦在男人野性的给予中,只能跟从他,被他打开身体所有的密码,舒服都要疯了。
在苟梁股缝磨蹭着的巨兽早已不满足,从窄缝了滑出来就不甘心地挤回去。
不过两次,男人原本撑在腰后的手已经急躁地掐住爱人柔软的臀肉,揉捏着,挤压着大肉棒,好让它能在狭窄的夹道里顶弄。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磨得苟梁的臀瓣发烫,有点疼,却刺激到了极点。
身体被男人撞到颠簸起来,好几次他力道大得沉甸甸的肉袋都打到苟梁的臀尖上,甚至发出啪啪的响声。
装满精液的肉囊分量极大,打得苟梁在接吻的时候都忍不住低声哀求:“疼……慕、慕川,不要、不要打我、屁股……”
项慕川却看见他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每次打上去的时候,苟梁都颤着声叫,扭着腰,腿根不断磨着自己的胯骨,连硬起来也显得有些秀气的粉色根茎,也往他蜜色的腹肌上蹭,显然是喜欢他这样,分明想要他打得更重一点。
他把苟梁的欲拒还迎当作害羞,心里更是软到不行,还有难以掩饰的得意。
他喜欢让苟梁失控,喜欢让苟梁说着不要,却用力地抱紧自己,身体叛变他的矜持,袒露出绝不会对别人展露的风情。
所以,他更卯足了力气,不断在苟梁的股缝里冲撞。每一次都要把两个大肉袋打上苟梁的屁股,一次比一次用力,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声音。
哪怕他也会疼,但苟梁难以自持的细声尖叫,说好疼,说他的精囊好重,他就什么疼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满腔的激情和爱意。
苟梁确实爽到飞起。
被男人股交的刺激,男人流汗的胸膛和他滚烫的吻,都让他脑子晕眩,舒服到连魂力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最后忘我地扭着腰回应男人,苟梁用小结巴不断叫着,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在火热的气氛里,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
甚至,不需要直接的触碰。
汇聚的性器的快感,已经灭顶。
射了之后,他整个人脱力地跌在男人身上,有些脆弱地窝在他肩膀,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项慕川停下攻击,看他眼角被刺激出来的水痕,有点心疼,更多的却是属于雄性的骄傲。
这时候的他,收起了哨兵将军的所有锋利,倾覆一腔柔情。
他亲吻着苟梁的眼角,苟梁的额头,低声哄着他:“小坑儿,我爱你。别怕,我在这里……”
苟梁抱紧他,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依然有些发紧的声音,轻喘着说:“慕、慕川,我,也爱,爱你。”
“好乖。”
项慕川怜惜地吻他。
苟梁咽了咽干热的口舌,扭了扭屁股磨他贴着自己的大肉棒,伸手到身后摸了一把。
见男人浑身肌肉再次绷起,苟梁咬着下唇,双手摸上了男人刚才逞凶斗狠的大肉囊。
他仰着脸,眼睛水蒙蒙的,害羞又满是激动地小声说:“真、真的好好多啊,怪、怪不得,打,我疼。”
项慕川刚刚套住缰绳的野兽立刻闯出来了。
用力掐了一把苟梁的屁股,他一把撕开堆在苟梁腰上的衬衫,扑过去咬他的嘴唇,说:“都射给你!待会儿都射进你的肚子里,喂饱小坑儿的小馋嘴,好不好?”
苟梁的脸又红了一个色度,几乎要烧起来了,但非常诚实地点头,再点头。
“嗯!”
项慕川愉快地笑起来,加快动作把苟梁放到身下,把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膀上,覆下身。
“小坑儿等着急了吗?”
他看着苟梁红透的双股,刚才被自己用巨物磨得发烫的肌肤一碰到就让苟梁敏感地缩起来。
项慕川的眸色又深了三分,舔了舔嘴唇,哑声说:“别着急,乖坑儿,老公这就喂你。”
看到苟梁微微睁大眼睛,呼吸都急促起来,项慕川俯身吻他,说:“小坑儿,老公的精液只射给你,好不好?”
苟梁已经顾不上矜持了,点头,抱紧他,“一滴、滴,都不、不给别人。我、我的!”
项慕川简直爱死他了,简单扩张之后就闯进去,在比股缝更加紧致滑嫩,又热又软的穴腔里奋战,直到把囊袋都射空了还不肯拔出去。
“这样,就不会流出去了,小坑儿,喜欢吗?”
哪怕激战到耗空体力,哪怕汗水把头发和床单都浸透,哪怕性器也已经半软,他仍然不肯和苟梁分开。
这样负距离地结合着,身体紧密相连,心也紧紧依靠在一起。
色情,却又温柔到让人心生软弱。
苟梁轻轻出着气,哪怕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是抱住了有些脆弱的男人,回应他:“好,好喜欢,你。慕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