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 上(141)
叶阁主眼睛也有泪意,但语气还稳得住,转而问道:“我那日传信给你,你可仔细留意过那孩子,她可会是……?”
夏夫人摇了摇头:“我观他骨骼,确实不是女子。但仅凭这一点,却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叶归,你若执意查证,我倒还有一法。”
“是什么?”
“我记得,叶归那孩子肩后有一块胎记,内浅外黑形如孔洞,绝无二样。”
叶阁主便开始思索如何确定那胎记,片刻后便有人来请夏夫人,她二人便就离开。
岳谦这才走上前来。高大的身影覆盖住苟梁,他低声问:“你还记得自己与那夏心雅有过婚约,所以那日才会去莫邪山。你想阻挠那场婚事,可是如此?”
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来,这原本就是最大的情绪了。
苟梁正想着方才那二人说的话,手按着肩后,若有所思。闻言他将手放了下来,冷淡地说:“是又如何?”
岳谦捏紧拳头,“你心中,可是在意那夏心雅?”
在被魔教左护法追杀的情况下,仍然执意要去莫邪山庄,只为见那夏心雅一面吗?难道,他心中对那夏氏曾经有情?
“你这是在质问我?”
苟梁冷清的眼睛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份古井无波的冰冷让岳谦心里一悸,否认道:“没有……罢了,都是过去的事,她如今已经是莫家的媳妇,再与你无关。”
苟梁却说:“我观她形貌,却还是处子。想必那莫关雎被剐了那处,羞于见人,是以未曾圆房——”
“你倒是对她观察入微!”岳谦气急,一时怒道:“即便如此,你如今已经是我岳谦未过门的妻,同她也不可能再有半点干系!”
他疾言厉色,苟梁反而笑了起来。
岳谦回过神来,顿时有些后悔刚才态度恶劣,苟梁环着他的腰说:“岳大侠方才好大的威风,不过——我喜欢。”
岳谦见他如此又是无奈又是松了一口气,也抱住他,颇有些刨根究底地闷声问:“你当日可是要去找她表明身份,是不是还动过要娶她的念头?”
苟梁嗤了一声,嘲讽又不屑,“她算什么东西?我不过是好奇,她接连克死了两个丈夫,还有人对她念念不忘,到底生得何等的国色天香。没想到却大失所望,丑死了,还不如你一半好看。”
岳谦笑起来,“你既这么说,我就信你。”
“你还敢怀疑我?”
苟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话他:“方才好大的醋味,岳大侠可闻到了?”
岳谦没有否认:“我不允许任何人的称谓前冠上你的名字。”
“除了你?”
“嗯,除了我。”
苟梁展颜一笑,亲了亲他,又说:“你瞧瞧我肩膀,是不是真的有她说的胎记。”
岳谦稍稍解开他的领口,往他肩后看,果然见到一个胎记,但远比夏夫人形容的要漂亮上许多。他低头亲了亲苟梁的胎记,滚烫的唇舌印在上头让苟梁浑身一颤,心尖发痒,他回头笑道:“若是我现在喊非礼,你这个登徒浪子会不会被逐出师门?”
岳谦得寸进尺地从他的肩后一口一口地吻上他的脖子,再含住他的耳垂,哑声说:“我与我的爱妻恩爱,干他们何事?”
苟梁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越发不要脸了,边拉紧衣服边问他胎记的情形。
岳谦从身后环住他,亲吻他左颊上那颗酒窝,说:“哪里像她说的那么难看,依我看来,形状更像是……你的酒窝。”
“嗯?”
苟梁有些惊讶,向后摸了摸还沾着他的湿润的胎记处。
岳谦低头亲亲他的手指,又亲他的酒窝,仿佛怎么也亲不够似得,赞叹地说:“小坑儿……很美。”
苟梁心中一软,侧过头和他接吻,感受到一处硬物抵在自己的尾椎上,他忍不住抬臀蹭了蹭。岳谦急喘一声,扣住他的腰不许他乱动,吻着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急切起来。苟梁偏不安分,伸手要去摸那个地方。他知道,岳谦的爱恨有多纯粹多绝对,凭他现在对自己的真实好感度,那精纯的魂力一定美味到极致——
岳谦浑身一颤,猛地扣住他的手,将他整个人反转过来。
他一手将他双手手腕扣住按过头顶,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假山的石头上,强势地深吻。
“唔……岳谦……”
浓郁的木瓜香味,淡甜饱满的口感,让他迷醉沉沦。
苟梁完全被他掌控的模样,让岳谦心里剧烈鼓动,仿佛心中有一头猛兽的镣铐崩断,生猛地扑了出来。他越吻越急促,越来越用力,更不满足地往苟梁的脖子梭巡,“叶归,叶归……”
“不要这样叫我……嗯……我要听别的。”
“小坑儿。”
岳谦想也不想地叫出这个名字,像是早就刻在了心间一样。
苟梁眼中蒙起一片水雾,吻住他的嘴唇,和他温柔却有激烈地吃着唇瓣,吐出舌头缠绕彼此,很快陷入彼此的口中短兵相接。岳谦的手心滚烫,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再移动,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按在了柔软的臀瓣,挣扎片刻,肆无忌惮地揉动起来。
“啊,岳谦……”
“小坑儿,我忍不住。”
他重新封住锁苟梁的嘴唇,逼得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不得拒绝他堪称粗鲁的接触。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3%!】
——远处,司徒霜死死捂住口鼻,落荒而逃。
*
比武到了中期阶段,苟梁终于来了兴致。
舞台上是梵音阁对站北原剑,一人操琴,一人持剑,剑气和音刃相撞冲出阵阵风响。那人的琴声越来越激昂,好些内力浅薄的年轻子弟都承受不住地出现头晕耳鸣的症状,而台上的人心志坚定完全不为所动,还以更激烈的反击——
苟梁正看得起劲,突然被人挡住了视线。
见是司徒霜,他把冷眼收了回去,没想到还不等他说话,司徒霜已经气愤地瞪住——岳谦,骂道:“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咦?
苟梁和岳谦都一脸惊讶,就是司徒白他们也看了过来。
司徒霜狠狠地剐了岳谦一眼,苟梁正想问岳谦这小姑娘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今日颠三倒四的——不,几天前他就发现了,司徒霜总是偷窥他们,原以为是看岳谦,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却被她一把拉住了手,关切又着急地说:“叶姐姐,不,嫂嫂,你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快跟我走!”
咦???
苟梁:“岳谦——”
司徒霜二话不说,异常强硬地把他拉走了,岳谦想拦,但不知想到什么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苟梁一路跟着司徒霜回了内院,被她按着坐下,再被询问:“嫂嫂,你可有不舒服?”
苟梁摸了摸被司徒霜死死盯住的肚子,不明所以。
而司徒霜眼中突然染上一层泪水,握着他的手说:“嫂嫂别怕,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苟梁:“……小丫头,你没毛病吧?”
司徒霜摇摇头,坚定地说:“我很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嫂嫂!”
说着,她摸出一瓶药瓶来,倒出一粒递给苟梁强塞进他手里说:“嫂嫂,你先吃一粒,我去给你倒水。”
苟梁奇怪地把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即——
他整张脸都木了。
一把抓住司徒霜,苟梁冷冰冰地问:“这个药,谁给你的?”
司徒霜眼睛红红地说:“嫂嫂,我在山下偷偷抓了几个大夫让他们做的,很有效,你放心吃吧。”
“所以,”苟梁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我为什么要吃安——胎——药!!”
司徒霜见被他识破,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说:“嫂嫂,那日我都看见了。大师兄那个混账,你都已经……他居然还对你做那种事!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