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186)
不喜欢怎么会亲他?
一边思索着怎么样才能配得上白夏,一边是忙活着汤婆子、热水、炭火,让白夏瞬间变得暖暖的。
洗了脸泡了脚,白夏已经是昏昏欲睡。
今日回贺家白夏实在是累着了,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从榻上将他抱了起来。
抱在了床上。
怕是床上冷,他先是上了床,把人搂在怀里,让自己做个肉垫着垫着,打算等被窝全部暖了起来才将白夏从自己怀里放下来。
枕头垫得高高的,贺凖的背脊靠在床头,白夏在他怀里睡着。
他微微垂头就能吻到白夏的耳尖。
他身上暖和,白夏睡得很舒服,也不管自己是怎样被男人抱着。
贺凖一点也睡不着,那些方才在门外吻他的样子反复在他脑海里回放,像是走不出来似的。
细细感受白夏唇间的柔软,以及他鲜活的、欢笑起来的样子。
好可爱。
现在也很可爱。
被子暖好了,才是把白夏放在床上。
白夏睡得很香,贺凖动作也是轻轻的,一点也没有把他吵醒。
床头的烛火还没熄灭。
白夏端端正正的躺在床上,很乖的样子。
贺凖并没有躺在一旁,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帮白夏暖床。
他撑在白夏两侧,从上往下注视着白夏。
最近白夏气色不错,更漂亮了。
“夏夏好可爱………”
贺凖直盯着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声。
唇色粉嫩嫩的,刚刚亲过了。
贺凖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凑近了下来。
好香。
气息交融,白夏的香味从鼻息间传递过来。
好像他唇间有无比香甜的气味。
贺凖怔怔看着,突然凑近,舔了一下他的唇。
这一瞬间头皮发麻,他心脏都要炸了。
心跳得就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他的脸全红了,跟做贼似的。
好甜。
既然开了头,来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是白夏先偷亲他的。
忍不住凑近,又轻轻舔了一下。
紧接着就是分外小心的与他亲吻。
白夏的手纤细雪白,指尖跟玉似的,因着白夏怕冷,贺凖的手心暖和,白夏是准许贺凖随便拉他的手的。
现在。
握着他的手,十指交叉,将他的手按在被单上轻轻的摩挲。
不重,怕弄疼了白夏。
他虽是在白夏上方,却没有压着白夏,一丁点也没有,就如是野兽进食般的,弓着身子在亲吻。
平常人这样做,属实难受,但是贺凖是练过功夫的,腰力很好,亲吻的时候能一直控制力道。
后来完全是上头了,已经搂着白夏深吻起来。
他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注意白夏皱了皱眉。
嘴巴有些不舒服。
白夏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第140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1
贺凖痴迷地亲吻着,越吻越深,越来越重,也沉醉于此,脑子无暇想更多的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节骨分明,是和白夏纤细雪白的手是不一样的。
软绵绵的纤细手指被他十指交叉紧紧握着,暧昧的摩挲,或轻或重的揉弄。
贺凖完全动了情,像是醉了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夏已经醒了。
白夏唔唔两声,甚至剧烈的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太小了,像只没有指甲的幼猫般的动了动手脚,那么轻,入了魔症的贺凖甚至已经搂着他抱着他,将他贴得很紧。
将他的动作完全忽略了。
白夏已经很少有慌乱的情绪。
此时此刻他已经被贺凖吓到了。
看起来像忠实的狗一样的贺凖,突然间不受控制,甚至大胆的亲吻他,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鼻腔里细声的“唔唔”声,浑身都动了力气,竟是一点也不能反抗。
这可是白家,外面有巧儿等一众丫鬟,也有许许多多守着白夏的侍卫。
白家大少爷在自己房间里,竟然被粗鄙的男妻搂着亲吻起来。
白夏可不喜欢男人。
也没有喜欢女人的念头。
他甚至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早亡的生母连面都没见过,乳娘换了好几个,也是不亲的,生父更别说了,白夏特别厌恶他。
他生性自私自利,又是早慧,自小就善于心计,极为擅长笼络人心。
他生得又是漂亮,嘴甜起来特别乖,见过的无不喜爱于他。
在他眼里贺凖真是好控制极了,不说话不争功,但做起事来极为稳妥。
本应该是最不会出岔子的人,竟是突然不受控制。
今日见那柳生烟在门口瞧着,故意与之亲热,没想到到了三更半夜,竟是遭到了反噬。
亲吻的感觉很不好。
好像呼吸都被对方控制了。
白夏的控制欲极强,贺凖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用的是温水煮青蛙般训狗的方式,已经是花了许多心思在贺凖身上,本以为贺凖往后是对他言听计从的,没想到僭越至此!
竟然敢吻他!
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吻得软成了一滩水,唇齿缠绵接触,陌生又亲密的感觉让他格外难堪。
白夏的脸颊是浅淡的红,漂亮的眼眶像含了一汪水,湿漉漉的,心中怒意横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自小聪慧,自是知道贺凖要做什么。
他看过的杂书极多,其中就有些倌楼的香艳话本。
那些话本细节描绘得极为充足,甚至带着生动的图绘,白夏看了一遍便知道了其中的流程。
像是一些杂烩的小知识,在他脑子里是个印象,看完就抛在了脑后。
没想到今日竟是着了道。
蠢笨的男妻怎么敢这么对他,他可是白家大少爷!
话本里是得身份高的人掌握主动权,比如今日他可以耍心计的亲贺凖的脸。
但是绝对不可以反过来,贺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下等的狗,却是如此以下犯上!
但是无法控制贺凖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挫败,体力上的差距像是无法跨越的鸿沟,甚至他感觉到了贺凖贴着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碰到了自己,那玩意如牛马一般,隔着轻薄的布料已经让他胆寒。
倌楼绘本里下流的描写这一刻充斥在脑海里,往日当做补充见识的书籍随意一看,没有丝毫代入感,但此情此景摆在了眼前,稍稍代入自己,白夏已经快哭了。
高大粗鲁的男妻像是下等的马夫一般,光是握着他手的样子,如此暧昧又暗示十足的揉弄,已经是下流不已,他一点也不能反抗,贺凖还练了功夫,已经能想象自己待会要被怎么着了。
一定会被弄坏。
他身子那么不好,说不定半途就咽了气。
白夏的脸红红的,又是被亲得过分,心中怒气与恐惧齐齐上来,他身子弱得很,眼睛猛然一眨,竟是流出了眼泪。
透明的,宛如晶莹的珍宝一般,刹那间从美丽的眼睛里涌落,从微红的眼尾到柔软的两鬓,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沾染是雾一般的露水,好似被泡软了般的香甜的气息沁了出来。
好像更好亲了。
贺凖搂着他深深地吻,紧紧的搂着他,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又轻轻碰到了他的脸颊,指尖猛然感觉到了冰凉,醒悟般的睁大眼睛一瞧。
竟然见白夏已经哭了 。
他连忙将人放开,手足无措慌乱的去瞧,“你、你是不是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疼,我给吹吹………”
白夏细声的呜咽一声,总算得以说话,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凌厉的盯着贺凖,试图用大少爷的气势把人训服。
“你竟、敢!”说着就是咬牙切齿。
洁白的小牙齿漂漂亮亮的,从鲜红的唇间露出那么一点,好像是气急了的样子,但是他长得乖生得雪白,白嫩嫩的,还流着眼泪,声音沙沙的,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气势。
跟撒娇似的,咬牙切齿的撒娇,可爱得要命。
贺凖被他可爱得心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