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学世界当五人组幼驯染(63)
“回来了。”
随着他开门走进, 场内压抑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
松田离得最近, 冲过来一把抱住白山, 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生气抱怨。
“太慢了!不就是跟人聊一会儿嘛,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直觉系的松田对那个针织帽的印象可算不上好。
他丝毫不掩饰对赤井秀一的抵触,松开白山上下打量片刻,这才没好气问,“说说吧,你们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我说的话他都不相信啦~”白山叹了口气。
“果然是我太冲动了,现在想想,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也不会相信一个刚给我打了麻醉,强行把我带到审讯室的人。”
他说完对上五双怀疑的眼睛,顿时炸毛,“什么啊!你们这么看我很不礼貌。”
“谁让你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会轻易相信别人的样子啊!”
降谷揉了把白山的头发,心中烦躁顿时被手中柔软的触感抚平。
嗯,这就是撸猫使人放松吗?
“哼,我都是装的,其实我心机可深沉了!”
白山气得拍掉降谷的手,“赤井秀一完全不信任我,所以我们去医务室,让他抽了点务武叔叔的血去做DNA。”
“这确实是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萩原说道:“毕竟赤井叔叔失忆了,也就无从证明他的身份。”
诸伏紧接着他的话继续道:“更何况我们之间还见过那么厉害的易容术。”
当时工藤有希子展示的易容术简直到了一种毫无破绽的程度,他们对此的印象都很深刻。
伊达航摸着下巴想了想,“话说,如果以后有人用易容术伪装成我们当中的人该怎么办?”
......
一阵沉默后,白山以相同姿势摸着下巴,“那就让假冒我的人现场刷卡买一整栋大楼怎么样?”
“噗哈哈,亏你想得出来。”松田想了想,“那就让假冒我的人十秒拆一台电风扇!”
萩原:“我的话......让他表演个空中飞车好了。”
诸伏:“让他弹个贝斯?或者做个三明治?”
降谷:“喂喂,你们不觉得这有点太麻烦了吗?
还不如定个暗号来得快呢。”
伊达点头附和,“没错,我本来的打算也是定个暗号。”
什么买大楼、拆电风扇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要表演杂技呢。
白山:“那我们要定什么暗号啊?清辉最帅怎么......好吧,我当然知道不行了。”
“要定个不引人注意,甚至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在对暗号的。”
诸伏思考片刻,“摩斯电码,如果我们中有人敲了一段固定的频率,必须要回应对应的频率才行。”
降谷眼睛一亮:“这个可以!”
白山垮下脸,“啊?我要是记不住怎么办,弄个简单点的嘛~”
怎么又是摩斯电码啊,他就逃不过了呗。
五人安静片刻,愉快笑起来。
萩原抹了下眼角笑出的眼泪,“啊,总觉得小清辉就应该记不住才对。”
降谷拍了拍白山的肩膀,故作认真,“嗯嗯,我们已经知道你是真的清辉了。”
*
深夜,六人间的宿舍内。
白山睁眼看着上面的床板,嘴角控制了半天还是扬了上去,“想问什么就问吧,你们真能睡着吗?”
翻床声更大了点,最后还是心直口快的松田先开了口,“清辉......你能一直这么下去吗?”
“什么一直这样下去啊?”
萩原:“就是像现在这样。”
热情单纯、开朗善良、撒娇卖萌有话直说。
他们已经切实的清楚了自己好友的背景雄厚,但大公司大家族的继承人真的可以一直这么天真单纯下去吗?
他们完全想象不到清辉变得精明算计、城府极深的样子。
到了那个时候,清辉会疏远他们吗?
一想到那样的未来,窒息和无力感就会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但他们又清醒的知道,自己不能要求清辉成为什么样的人,那是自私的,而清辉是自由的。
“清辉,你千万不能仗着自己背景雄厚知法犯法。”降谷语气认真,“我们是要一起当警察的......”
白山晃了晃脑袋,“那我要是真的犯法了,你们会怎么办啊?”
松田:“那还用说嘛!”
萩原:“当然是把你拷起来。”
诸伏:“关进监狱里。”
降谷:“我们会经常去看你。”
伊达:“你在监狱里想吃什么,我们走后门给你捎进去。”
白山:......
一个个的,接的还挺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进去了呢。
诸伏:“怎么不说话,不会真的在想监狱生活吧。”
“哪有,你们就不能盼我点好嘛。”白山习惯性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然而他忘了这不是自己1000米的大床。
“哇啊!”一声惨叫,白山噗通一下摔到地上,幸亏反应及时用手臂撑着,不然脸和地面亲密接触一下估计得把鼻子撞到。
宿舍安静了一秒,骤然爆发出一阵几乎要掀飞屋顶的狂笑。
“哈哈哈哈,掉下去了!掉下去了!”松田捂着肚子,笑得整张床都在抖动。
萩原无奈从上铺探出脑袋,看着地上躺平的人满脸无奈,“你怎么搞得啊小清辉,其它地方倒是随意,脸应该没事吧。”
“真是的,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降谷也从上铺探出脑袋,“摔疼了没?”
“唉。”诸伏叹了口气,看到伊达航已经从上铺下来,便止住了要起身的动作。
白山看着伊达航不辞辛苦踩着梯子下来的样子,提前感动的伸出只手来,“呜,我就知道,还是航对我最好了呜呜呜!”
伊达航疑惑挠头,转身朝厕所走,“想什么呢,我就是去个厕所。”
白山:......
抬起的手轻轻放下.jpg
在越发嚣张的嘲笑声中,宿舍门终于被暴力拍响。
“好了小鬼!大晚上不睡觉,笑什么笑啊!”
“是~真的很抱歉~”众人齐声回了一句,宿舍这才安静下来。
白山可怜巴巴的爬回自己床上,抱住被子独自委屈。
果然靠人不如靠己,他以后还是自力更生、自强不息吧。
松田再开口时压低了声音,“明后天休假,他们根本就是在宿舍里喝酒打牌......话说两年后咱们也一起喝酒啊。”
“小阵平很好奇吗?”
“你不好奇吗?”松田反问。
萩原沉默片刻,笑着承认,“......好奇。”
“到时候比比谁的酒量好。”降谷挑衅的朝松田看了眼。
松田毫不犹豫的应下,“比就比,谁怕谁。”
*
在白山收到赤井秀一返回日本的消息后,他感慨的对赤井务武道:“务武叔叔,你儿子好可怕啊。”
“多疑是好事。”赤井务武无奈回道。
这天下午,赤井务武将他们带到了一片更大的露天训练场,场地多处坑洼,惨不忍睹。
不过登场教导他们的教官换成了别人。
就是之前负责把赤井秀一带回来的中年人,名叫诺曼,是美国突击队的退役军人。
“因为你们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每天下午的课程就从射击练习改为炸弹学习。”
松田:“炸弹!”
“嗯,前面的坑洼就是小威力炸弹造成的。”诺曼板着脸,“在了解炸弹前,你们需要先清楚炸弹的威力。”
他将手中未打码的血型照片分给六人,“这是我们以前执行任务时,被炸弹炸死和炸伤的人。”
照片上,断胳膊断腿都算是好的,血肉模糊才是多数照片的内容。
“还有一些人不幸在炸弹中心,连尸体都没留下,只有个被炸得黑乎乎的坑和里面的几块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