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柯学世界当五人组幼驯染(253)
啧啧啧,真为你感到不值。
谢绝了贝尔摩德送他回去的邀请,白山目送对方离开后,这才掏出手机,给发了不止一条消息的伊达他们回复信息。
伊达他们也真是的,他说了是去见安室透的,居然还这么紧张。
他还能丢了不——
还没在心里抱怨完呢,白山的视线余光就看到旁边巷子里有道不知站了多久的身影。
那身影在他过来的瞬间便伸出手,一把把他拽进巷子里紧紧抱住。
“清辉,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白山稍微有些紧张的精神彻底放松下来。
他就觉得那身影的身高体型很眼熟,听到声音后,更是将对方和脑海中浮现的人对上号。
隔着兜帽搂紧对方的脖子,白山最先想到的是确认另一个人的安危,“景光,零没事吧?”
“没事,他发了安全信息。”诸伏把脸埋进好友脖颈里蹭蹭,轻笑询问,“你怎么发现他是贝尔摩德假扮的?”
“她...比安室热情一点。”白山想了想,没把贝尔摩德真正暴露的原因告诉好友。
“而且你也知道,我和有希子姐姐学过易容,辨认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不说这个了,你怎么来了?”
“零说组织似乎不打算和白山公司继续合作,如果他被调查,就说明你同样会有危险。”
诸伏耐心解释着,直到白山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无奈出声,“景光,你抱得太紧了。”
他这才稍松开手臂,又亲近蹭蹭,“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之后一定小心,就算是我和零邀你见面,也不要轻易相信。”
“嗯嗯,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害你们的。”白山认真保证着,想要努力表现自己的可靠,但紧接着,他两侧脸颊就传来被捏住的感觉。
虽然完全不疼,但那种向外拉扯的感觉却很明显。
“怎..么....了?”他疑惑询问,话语含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音节。
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同样茫然疑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仍然温顺听话的接受惩罚,毫无反抗的打算。
诸伏还能怎么样呢,他对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好友本来就毫无抵抗力,更何况清辉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不要说害不害的......”
白山又被抱紧,一只手将他的脑袋压到肩膀上。
他能闻到好友身上很淡的香味,隔着兜帽,不确定是衣服的味道还是洗发水的味道,但很好闻,也很让人安心。
“清辉,一切归根到底是那个组织、那些坏人的错,就算我们有事,那也是他...”
“不会有事的!”白山连忙打断诸伏的话,咬咬嘴唇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你没有说错话,清辉,在我、在我们面前,你不用自责,也不需要小心翼翼。”
诸伏轻轻拍着好友的后背,对白山现在容易揽错的心态还是有些不理解的。
“怎么突然这么小心了?是伊达他们说过你什么,还是别人说过你什么?”
“没有......我就是梦到过,因为我的冲动害你们都死掉,你也知道,我做事一向欠考虑,所以有些担心......”
诸伏稍微将白山推远了些,方便好好看着白山的眼睛。
他严肃道:“梦的事情,你和伊达他们说过吗?”
迟疑片刻,白山摇摇头。
读档的事情他当然不能和任何人说,那
些都是因为他的错误选择造成的真实后果,心态会受到影响是必然的。
“所以你就一直憋在心里?”诸伏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颤抖。
他知道自己这位好友总喜欢报喜不报忧,小时候就这样,长大后同样没变。
以前隐瞒的时候总是因为演技不到家被他们识破,威逼利诱下,清辉不情不愿的说出来也就没事了。
但这次不一样,清辉很成功瞒下了自己心态上的变化,这种隐瞒骗过了敏锐的伊达和萩原,甚至还瞒过了直觉系的松田。
他甚至不敢想象在自己得知这件事前,好友被那个噩梦折磨了多长时间。
他清楚这种被噩梦折磨的感受。
因为以前,他也总是梦到父母被杀害的时候,噩梦惊醒后的窒息和恐惧会像一张大网紧紧勒住并折磨自己。
但他从没想过,这样的折磨有一天还会落到好友身上。
又是这样,清辉有事的时候,他们总是不在身边。
“在你的梦里,我和零都死了吗?”
白山明显抖了一下,又想起那周目里浑身是血的景光和零带血的手机,面上顿时褪去血色。
诸伏继续问道:“伊达、阵平和研二,也死了吗?”
“我......我不知道。”白山迟疑摇摇头。
但想起被自己连累到,险些被杀的阵平和险些杀了阵平的景光和零,最终还是黯然点头,“是,我梦到...梦到过他们差点死掉。”
诸伏用拇指蹭蹭好友微凉的脸颊,“清辉,你听我的话好不好?”
虽然不明白,但白山还是乖乖点头,“我听你的。”
“回去以后,和伊达、阵平、研二讲清楚,把你的梦一五一十告诉他们,好不好?”
“可是,这只是一个梦。”
“正因为是梦,所以告诉他们也没关系。”诸伏委屈道:“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嘛。”
白山点点头,“嗯,我回去就告诉他们...那之后呢?”
“之后?”诸伏冷笑一声,“之后就让他们把你哄好!”
要不是他和零现在身份特殊,哄人的活哪能轮到那三个家伙头上。
第198章
机车飞驰在道路上, 破开的气流将女人头盔下的金发刮向身后。
已经撕下易容伪装的贝尔摩德穿进等待绿灯的车流中,最后停在一辆保时捷旁边。
保时捷车窗大开,自她的角度看去, 副驾驶男人的大半面容被帽子挡住,只在极长的银发下, 露出薄情的嘴唇和线条锐利的下巴。
贝尔摩德明知故问,“有什么事吗?琴酒。”
“东西。”
琴酒侧抬起头, 大半面容终于从帽檐下露出,仍遮挡在阴影中的墨绿双眸冰冷幽邃,极富侵略性。
绿灯亮起, 贝尔摩德这才从胸前黑衣中拿出东西,抛进车内。
“希望你能在看完以后把它还给波本,毕竟人家出卖了色相, 你嘛~呵呵。”
虽然这么说了, 但贝尔摩德并不觉得琴酒会好心的把袖扣还回去。
死不承认自己感情的可怜虫,也就只能靠着一点抢来的残想,在黑暗里一遍遍打碎又拼合过去的记忆。
她一踩油门, 机车加速冲向旁边弯道, 只眨眼功夫便远去无踪。
琴酒拿起一枚精致的子弹袖扣, 银色袖扣上镶嵌一颗蜜黄色猫眼石,随手转动间, 宝石便在不同角度呈现出不同的光泽变化。
是因为送给波本的, 所以才会挑金色的宝石?
但比起对方, 宝石的颜色反倒更像白山清辉眼睛的颜色。
哼,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琴酒收起袖扣, 对伏特加道:“去实验室。”
——
贝尔摩德看着挡在面前的金发男人, 无辜耸肩, “实在抱歉啊波本,我本来是想带回来还给你的,但谁知道中途被琴酒抢走了呢。”
“被琴酒抢走了?”安室透咬紧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是故意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知道你的事情后非常想把你卖身赚来的东西还给你,但谁让琴酒比你早一步呢。”
贝尔摩德安慰拍拍安室透结实的肩膀,实在想不明白。
明明看上去,波本要比那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强壮不少啊,难道是肤色带来的错觉?
“波本,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她轻叹口气,总有种CP被逆后的心肌梗塞感。
安室透被她欲言又止的话和莫名同情的眼神搞得紧皱起眉,琴酒那边就够让他头疼了,贝尔摩德这边可不能出岔子。